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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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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菲的婚禮設在一個中檔酒店的小包廂,因為親屬都不在s市,邀請的賓客不多,兩方面的朋友跟同事加起來也就三桌人。

二月的s市依舊沉浸在寒冷中,葉菲穿了身紅色的燙金繡花棉質套裙,笑意盎然地站在酒店門口迎賓,那嫵媚而瑰麗的笑容彷彿一株迎春花,熱烈而喜氣。

何琳在街對面仔細打量了葉菲好一陣才緩步過街而來,心裡感到寬慰,葉菲畢竟還是幸福的。

葉菲看見了她,也是報以甜甜的一笑,一如何琳初見她時那樣,又比之添了幾分成熟。

新郎小鄭哥大概也早就聽葉菲不止一次提到過這位對她照顧有加的前上司,那禮貌周到的勁兒自是比在醫院那次潦草的見面要熱情得多。

何琳乘著小鄭哥進去招呼賓客才敢把王迪非要她轉贈的禮物跟那句口信一併交出,同時心裡也難免忐忑,好似在做一件見不得光的事。

今天是葉菲的好日子,她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因為這份意外的禮物跟祝福而遜色幾分,很平靜地接過那枚盒子,只是在試圖開啟時手有些發抖,彷彿早已猜出那裡面藏著的會是什麼,何琳趕緊幫忙替她啟開。

葉菲看著盒子裡那對晶瑩剔透的小天鵝,表情怔怔的,何琳見她如此反應,本就有些搖晃的天平一下子傾斜到了後悔的那一端,她真該等婚禮結束後再把這份禮物拿出來的,即使那樣有些怠慢了王迪非也沒什麼。

但怔忡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葉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利落地闔上蓋子,同時向何琳笑了笑,“很漂亮,替我謝謝他,但是,我不需要了。”

何琳有些錯愕地接過葉菲遞回來的盒子,她眼裡的冷淡與漠然更是讓何琳覺得陌生,忽然發現這個她一向以為單純率真的女孩變得比自己都沉穩老練了。

當然,這的確是件可喜可賀的好事,但不知為何,何琳卻覺得落寞。

婚禮雖然從簡,一個儀式卻是免不了的。

酒店的司儀溫馨地奉上結婚蛋糕,並給新人舉行了慣常的三拜儀式,兩人的高堂都不在,於是第一、二拜統統改成了拜謝來賓,底下熱烈的鼓掌聲和哄笑聲給這場略嫌簡潔的婚禮增添了不少熱鬧的喜氣。

何琳坐在離舞臺最近的主桌,她看著葉菲跟小鄭哥脈脈含情地相對互望,把手臂繞過對方暢快飲下交歡酒的場面,忽然有所領悟,也理解了葉菲的決絕和堅定。

無情跟有情,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正如天堂和地獄的區別一樣。

如果葉菲在此刻仍然對王迪非抱有情意,那她無異於置自己入地獄,她所謂的重新開始更將成為一句空話。

此刻,她溫柔地盯著面前的小鄭哥,她的眼裡除了他,再沒有其他人的影子,因為,她在努力地朝前走,及時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即使她未來的道路不一定有多平坦,何琳相信,她依然能夠讓自己不斷幸福,因為她始終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她懂得把握,更懂得調整。

何琳在葉菲的婚禮上見證了葉菲的幸福,那麼她自己的幸福呢?

她是不是也該結束停滯不前的狀態,往前走走,尋找屬於她的幸福呢?

而她的幸福,是在季傑那裡,還是在——許維桀那裡?

離春假還剩四天,季傑給何琳打來電話,商討假期回去見父母的具體細節。

何琳一聽這個話題,心上那塊隱約的石頭一下子份量重了起來,她後悔當初一時衝動答應了季傑,現在若要反悔,豈不是耍人家玩兒?!

她十分討厭現在這樣優柔寡斷的自己,似乎從她狠心推開許維桀後,她所作的每一個決定都能在事後給她帶來這樣那樣的悔意,彷彿是一種看不見的報復,讓她痛苦而又無可奈何。

現在她才明白要做一個轉變對她這樣的人來說實在很不容易,因為她不是個草率的人,她也不喜歡欣賞自己給別人帶去的痛苦。

但是,某些痛苦拖得越長久,傷害也越深。

季傑還在興致勃勃地說著什麼,何琳倏地打斷了他,“我們,晚上見面再聊吧。我……有話跟你說。”

或許是她的口吻過於鄭重了,季傑明顯一愣,隔了片刻,才道:“好啊。那見面說吧。”

一直以來,她都過得謹慎且循規蹈矩,這一次,她忽然 也想聽從自己的內心決定一回。

放下電話的時候,何琳暗暗舒了口氣,既輕鬆又沉重。

季傑或許已經預料到了什麼,晚餐時分,他談話的熱情明顯下降了不少,小心翼翼地等待著何琳扔*給自己,同時,他的紳士風度卻依舊翩然,沒有絲毫損減,不時周到地替她佈菜,斟飲料。

話題再艱難,何琳明白也是不得不說的,但怎麼說卻令她大費躊躇,要她當著季傑的面兒把話說得很清楚,直截了當拒絕她是做不到的,畢竟他們之間即使沒有愛情,這麼一段時間處下來,友誼的成分在所難免,她不想讓他下不來臺。所以,她最終還是找了個機會委婉表示今年恐怕去不了他家見他父母了。

當初他是彎著來的,如今她也就曲著去了,雖然形式彆扭,但大家都是聰明人,這其中所要表達的隱意,彼此都不言自明。

季傑有好一會兒沒說話,只顧低頭吃菜。

何琳心裡同樣很難過,低聲說:“對不起。”

季傑忽然仰起臉來朝她笑了笑,儘管眼神閃爍,而且那笑容看起來也有些倉促,但他頗為從容地把手旁的溼巾拾起,在嘴邊象徵性地擦拭了一下,“沒關係,等你有空吧。這事,不著急。”

何琳怔住,一時語噎,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裝的,隔了片刻,她用力一咬唇,好不容易開了這口,無論如何也要把話說清楚。

“季傑,我的意思是……以後我也不會去,我們……我,不行。”

季傑的笑容終於凝滯住了,他的目光很直接地投射到何琳的臉上,彷彿一盞明晃晃的探照燈,晃得她無處藏身。

“我……一直把你看作不錯的朋友,但如果要再進一步,我……對不起,對我來說,真的很難。”何琳到底磕磕巴巴地把要表達的意思說了出來。

原來要在感情上澄清一個事實遠沒有解決一個企業難題那樣爽快,似乎這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處理方式,一個只要直奔主題即可,而後者要關注的方面就太多了,稍不留神就可能觸及對方的敏感地帶。

如果現在季傑大聲笑著說她是自作多情,她都會對他心懷感激,因為那樣遠比他受傷或者發怒要讓她感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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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跟我說句實話嗎?”季傑靜靜地盯著她的眸子,眼裡的深沉既讓她忐忑又讓她有所寬慰,至少他沒有因為自己的拒絕而暴跳如雷,當然,以他的性子,的確不太可能有那樣失常的舉止。

“你問吧。”何琳既愧疚又真誠地迎視他。

季傑沒有立刻發問,而是頓了一頓,彷彿在掂量什麼,但他也意識到今天可能是兩人最後一次以朋友的形式會餐,如果現在都不能開誠佈公,以後也許更沒機會了。

“你是不是心裡早就有中意的人了?”他啞著嗓子問,這是長久存留在他心上的一個疑問,否則,他無法解釋她為什麼會對自己的一片熱心無動於衷。

何琳的眼裡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她矛盾且猶疑地停滯了幾秒,終於還是凝重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她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明知於事無補,可還是忍不住想說。

季傑的心陡然一沉,為什麼他的直覺總是這麼準。

季傑很清楚,再炙熱的感情都敵不過歲月的腐蝕,所以,一段感情在剛開始時的把關非常重要,如若覺得不妥,對方再美,他也不會赴湯蹈火。

何琳是在經過他的反覆思量後才走進他心裡的,一旦走入,他就不想輕易放棄,

平心而論,他更願意看著她搖頭,然後訴說自己的不足,那樣意味著他還有希望,而不是象現在這樣一錘定音地把他給堵死。

但他旋即恢復了冷靜,即便如此,他也不認為自己跟她就毫無可能,他體內那股在商場上爭強好勝的勁兒給了他極大的支援。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出來相親?”他已經不再進食了,說話的當兒,早已把自己料理得乾乾淨淨,雙手交握著擱在桌上,很認真地望著何琳,一副商業談判的神色。

何琳看他的架式就明白三言兩語肯定沒法讓他信服,況且她也不想搪塞季傑,思考了片刻,她決定和盤托出。

她把自己跟許維桀的故事告訴了季傑,當然,其中涉及商業秘密和個人隱私的章節她都有意隱去了。

在故事的最後,她也誠摯地表達了曾經有過想跟季傑發展的想法,但最終決定放棄了,因為她希望在這件事上能改變一直以來的固定思維模式,她希望能給自己一個主動把握的機會,而不是永遠在等待命運的降臨。

季傑聽完她的言論,既沒有憤慨,也沒有失望,他反而顯得有些疑惑。

“何琳,在你眼中,我難道就是這麼現實的一個人?”

但是,沒等何琳開口,他已經自問自答地接了下去,“是吧,也許是……無論做什麼,我都希望有個計劃。”他又抬頭看何琳,“有計劃的人生難道不好麼?”

何琳看出來他是真的困惑了,但是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標準答案,她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如果,”季傑見她說不出話來,又慢慢地道:“如果我也打算碰碰運氣——我等你,你會不會覺得我……”

何琳愣了一愣,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季傑的話讓她有些感動,但她很快用搖頭打斷了他,“不,請不要。如果我希望那樣,我今天就不會告訴這些了。”

季傑呆呆地看著她,彷彿完全不認識她似的。

“感情不是投資股票,多買幾隻放著,這只不行還有別只。即使我跟他沒有可能,我也不會再回來找你,那樣對你不公平,至少我這麼認為。”

她正視著他,“季傑,你會找到比我更適合你的女孩。”

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子裡閃過的是妹妹何靜的那個“揀麥穗”理論,但那是別人的理論,感情的事,不到關鍵時刻,或許沒有人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內心。

至少,她不是那個揀麥穗的人。

情人節就在眼前,今年是雙節一起過,雙喜臨門。

何琳卻決定在這個隆重的時刻孤身啟程前往加拿大,她把這個決定告訴何靜的時候,何靜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祝她好運。

“姐,我知道你是個對感情認真的人,希望你能比我幸運。”

何靜似乎還沒有完全從上一次的感情中完全走出來,儘管身邊已經有了陪伴的人,她卻始終意興闌珊,甚至有些懷疑愛情這回事來。

何琳沒有少勸她,不過這一次她沒再與妹妹老生常談,很多事,得自己去經歷了才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多說無益,她欣然接受了妹妹的祝福。

在家獨自整理行裝的時候,她接到了方好的電話,聽說她在打行李,立刻高興地嚷嚷,“是不是跟季傑回老家看父母呀?前一陣看見他的時候他告訴我的,可得意了。”

何琳心上滾過一陣歉然,頓了頓方道:“不是。”

“嗯?”方好高興過了頭,好像坐過山車而下,來不及剎車,一陣頭暈目眩,“不是的啊?”

“我們不可能,上周末我就跟他說清楚了。”何琳低聲解釋,又把兩人間的事簡短地跟方好說了下。

對季傑,她始終心存一份歉疚

方好聽完不免怏怏,但隨即又用歡快的語調道:“說清楚就好了,季哥是個灑脫的人,冷靜兩天會過去的。何琳姐,只要你自己覺得做的選擇是對的就好了,你是個好同志,我相信你會幸福的。”

儘管方好的話於實際並無多少幫助,但她的善良還是在這個寒冷的季節裡給了何琳莫大的溫暖。

情人節的前夜,何琳提著行李,鎖上房門,依舊是一個人冷冷清清地奔赴機場,她的心裡卻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形影相弔而感到悽然,有一種奇異的熱流在體內來回湧動。

擠在熱鬧非凡的遊客群裡,她的思緒也象大廳裡的氣氛那樣,熱氣騰騰地翻滾著,一陣陣的激流在體內肆意翻湧,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激動和歡樂。

無法否認,在忐忑之外,她感覺到更多的,是一種因為釋放長久禁錮的精神而感到的歡樂。

她的手機在臨登機前五分鐘響起來,她接了,是王迪非。

“何經理,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安排人去多倫多機場接你?”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愉快極了,充滿了新年該有的喜慶氣氛。

“不用,我自己能找到。”何琳回答,語氣自信。

王迪非在電話裡爽朗地笑起來,“既然你執意要給Frank一個驚喜,我就不畫蛇添足了,旅途愉快。”

何琳關了手機,廣播裡已經響起了登機的提示,她深吸了口氣,彎腰提起自己的行李,向登機的甬道一步步走去……

尾聲

許維桀懶洋洋地起身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白水,又慢吞吞地晃盪回了客廳,對著無聊的電視節目,把一顆鎮痛藥扔進嘴裡,慢慢飲下。

這個春假和情人節註定要在孤獨中渡過了。

一週前,王迪非突然派人來把姑媽和姑父都接回國內,說今年打算在家裡過,問他要不要一起回去。

他當然拒絕了。

在國內,他已經沒有家,那棟曾經跟父母快樂生活了十多年的房子也一直空著,除了積灰,沒有任何其餘用途,他連踏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以往,顧念到自己的身世,姑母一家都很少回家過年,總是想給他營造一種熱鬧的錯覺,他當然也很識趣地領受,讓他們覺得自己真的很高興,可其實要完全忘記是很難的一件事,為此,他也真心感激姑母一家,尤其是表兄王迪非,他雖然做事很沒有章法,對自己那真是沒得說。

好在,他還可以工作,加拿大是沒有春假一說的。

可偏偏今天又是情人節。

他縮在沙發裡,心情愈加煩亂,牙疼得厲害,那顆止痛藥吃下去一點作用都沒有,總之今天好像什麼都在跟自己過不去。

他捫心自問,似乎還不是那麼多愁善感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回加拿大都半年多了,他依舊揮不去腦子裡那個時隱時現的影子。

她的固執跟他的深情儼然成了正比,他無法說服她接受自己,正如她也無法令他忘記她一樣,真是要多沮喪有多沮喪的結果。

他還記得分開那天,他在她家樓下靜靜地守候,彷彿是守候最後一點渺茫的希望,他看見她房間裡的燈一直亮著,他相信她也看見他了,可是,她仍然能狠得下心不下來,不回到他身邊!

他無聲喟嘆,如果自己能有她那麼堅強理智就好了。

伸手抓過遙控器,他“啪”地一下就把電視機關了,不能再這麼自怨自艾下去了,否則他真成“怨夫”了,必須得找點兒事來做做,他想起來週末帶回來的一個完成了一半的程式,就當在家裡加班吧,儘管老闆似乎不需要他太過積極。

不過跟她比起來,他似乎還不算是最用功的職員。

他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又想起她來了!

轉身進書房之際,門鈴清脆地響了兩下,他頓住腳步,訝然地朝緊閉的房門望去,猜不透誰會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來找自己。

凱瑟玲?

這是他轉動的第一個念頭,那個金髮碧眼的西歐美女已經纏了他兩個月了,可是她的熱情令他吃不消,他總是能躲則躲,有一回被王迪非發現了,他還大聲笑著調侃過自己,在他一再的抗議和幾乎要發怒的前提下,他才勉強住了口,過後又跟他擠眉弄眼,“要不要哥出面幫你解決?”

他當然還沒有幼齒到什麼都要兄長替自己出頭的地步,慢慢疏遠人家,打打太極拳是他一貫對待女孩子的做法,太狠了,恐怕別人受不了,他也過意不去,只是他沒想到這個潑辣的女孩竟然敢找上門來!

這麼想著,他的牙似乎更疼了!

他在門口猶豫的當兒,門鈴又響過了一遍,他幾乎是懷著無奈的心情走過去把門拉開的。

他是低著頭的,所以,率先出現在視野裡的是一雙黑色的小皮靴,款式有幾分眼熟,小皮靴的一旁,豎著一隻藏青色的拉杆箱,他錯愕地把目光一寸寸往上調——

一張朝思暮想的臉就這樣赫然跌入他的眼簾!

他揉了揉眼睛,有點不敢相信,可是,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不是何琳又是誰?!

“你,你是……”他突然發現自己不會說話了,喜悅在體內驟然飆升,一下子充斥了每個角落。

“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何琳笑望著他,她的眼裡有著與他一樣的激動和歡欣,可無論到什麼時候,她都不會讓言語失控。

牙齒的疼痛因為這不期然撞來的邂逅而加劇,許維桀終於徹底清醒過來了,他不是在夢裡,而是真的!

他咬著牙,一下子撲出去,狠狠抱住了她,“Helen!你終於來了!”他喊得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可喉嚨口卻有顯而易見的哽咽。

何琳的眼眶也溼潤了,她緊緊回抱著他,感受重逢這一刻的甜蜜與溫馨。

他們在門口擁抱了很久,久到何琳發現自己的半邊肩已經酥麻了,她才不得不提醒許維桀,“能不能,讓我進去坐一下?”

許維桀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替她把行李提進屋子,他忽然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天氣好,運氣好,連呼吸進胸腔的空氣都有甜絲絲的味道,除了——這該死的牙疼!

他給何琳沏了杯綠茶,可因為白水是溫的,茶葉片就象枯舟一樣漂在水面,一點兒都沒有泡開的跡象,但這絲毫影響不了兩人的好心情。

“累不累?”他傍著何琳坐下,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彷彿怕她跑掉似的,“為什麼會突然跑來看我?”

他旋即想到了王迪非電話裡那狡黠的聲音,“要不要送你一份節日厚禮……不要?那你不要後悔哦!”

此時,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們是“合謀”好了“騙”自己的!

他還沒來得及“興師問罪”,何琳卻忽然捧住了他的臉,清澈的眼睛直愣愣地盯住他,直把他看得心裡起毛,又有一陣陣說不出的*,恨不能把她搡進懷裡揉化了!

“你是不是又牙疼了?”她很認真的一句話讓他的深情與所有蠢蠢欲動的“不良邪念”都逃遁無蹤。

“嗯。”他悶悶地答了一句,象個孩子似的硬要把頭埋進她懷裡,“想你想的。”

何琳輕輕笑起來,硬把他的頭撥正,不讓他得逞,“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來了吧?”

“什麼?”他不解。

“我來,是為了陪你去看牙醫。”她一本正經地回答。

——-正文完結

題外話:又結束了一個故事,長舒一口氣^-^,新的故事在我博--客裡有提示,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那裡關注下,謝謝每一位陪伴我滴朋友!鞠躬ing!(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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