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善拿出鑰匙開啟了門,林木直跟著進去了,奶奶正在給桌子上添置碗筷。
“奶奶。”“奶奶!”兩個人異口同聲喊了句,喊完許嘉善狠狠地瞪了林木直一眼,彷彿在說:這是我奶奶!
奶奶看見林木直來很開心,笑的眼角的皺紋愈發明顯,“來來來,善善木頭快坐!這也沒什麼外人,別不自在。”
許嘉善雙眼瞪大,她沒聽錯吧?奶奶說,沒什麼外人!這兒明明就有一個外的不能再外的人。
奶奶這麼一說,林木直就真的不拿自己當外人,一邊扶奶奶坐下,一邊招呼許嘉善坐,儼然一副家中男主人的姿態。
平時許嘉善跟奶奶一起吃飯,餐桌上就是聊一些日常的話題,不鹹不淡的。林木直一來,飯桌上活躍了不少,他跟奶奶聊他身邊發生的奇聞怪事,奶奶聽他說話聽的可認真了,期間還問他然後呢怎麼回事之類的。林木直時不時耍個寶,把奶奶逗的嗝嗝直笑,飯都吃不下去了。許嘉善插不上話,自己默默的吃著,好久沒看見奶奶這麼開心了,討人歡喜方面林木直真的是很擅長。
林木直似乎是覺得冷落了許嘉善,趕忙給她夾菜,“你太瘦了,多吃點肉。”
奶奶在旁邊用欣慰的眼神掃視著兩人,許嘉善抬起頭望著奶奶,用無奈又無辜的眼神試圖解釋不是她想的那樣,而奶奶一副“我懂”的表情,也給她夾了幾塊菜,對著林木直說:“善善挑食,從小就有這個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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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善真的害怕奶奶把她小時候的囧事都告訴了林木直,雖然她似乎沒什麼囧事可以說。
吃完飯林木直幫著收拾碗筷,奶奶說他是客人不讓他粘手,許嘉善認命的去洗碗,林木直陪著奶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此時門咣咣咣的響,許嘉善把手往圍裙上抹了抹,擦掉了手上的水去開門。
剛打開門就有兩個大漢衝了進去,許嘉善跑到他們前面,伸出雙手阻攔,冷著面問:“這是我家,你們要幹嘛?”
“你是許向智的女兒?”其中一個大漢抖了抖菸灰,不屑的看著她。
“是。”許嘉善感覺他們來者不善,腦袋中迅速做出分析判斷,應該不是上次在冷藏室要害她的人,他們不敢這麼明目張膽。
林木直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安撫奶奶坐著就跑過來:“怎麼了?”
許嘉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知道。
另一個大漢趾高氣揚的拿出了一張紙:“許向智欠了我們十萬塊錢跑路了,沒辦法我們只有向他母親和女兒討債了,父債女償!”
許嘉善奪過信紙,仔細的看。
上面寫著:本人許向智於年月日欠某和某十萬塊錢,保證到期歸還,以家中老房為抵押,落款許向智。
許嘉善把欠條還給了剛才那個大漢,語氣壓抑著憤怒,“你們搞錯了,這裡是我奶奶的房子,跟我爸,哦不是!是許向智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兩個大漢討了這麼多年的債了,見多了這種場面,其中一個大漢和顏悅色的說:“許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這可是你父親,他跑路了我們不找你要錢找誰要錢?”
“這是你們的事。”見許嘉善一點面子都不給,態度如此強硬,另一個大漢語氣毫不客氣,粗魯的說:“跟他媽廢話什麼,直接進去,看看啥值錢先搬走再說!”
“我看誰敢!”林木直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心疼許嘉善有個這麼混蛋的父親。
“你又是哪根蔥?”拿著欠條的大漢拿著煙指著林木直,把菸灰抖在了林木直身上。林木直可是個潔癖加自戀狂,平時追個犯人都擔心弄髒他的衣服,眼前這個人還敢把菸灰抖在他身上?
林木直氣的懶得跟他們多說什麼,伸手握住大漢的手用力一崴,只聽見大漢慘叫一聲:“啊!我的手!”
另一個大漢見同伴受了欺負,一拳揮過來,林木直推了許嘉善一把,自己向旁邊偏,躲過了大漢的拳頭,與此同時伸出腿前提,直接撞上撲空而失去重心身體前傾的大漢肚子上,大漢捂住肚子倒地,林木直拿腳踩在了大漢手背上。
林木直一隻手抓著一個大漢的手,另一只手奪過大漢手裡的煙要往倒地的大漢臉上燙,倒地的大漢知道自己惹了厲害人物,完全沒了剛才的盛氣凌人,趕緊求饒:“英雄,對不起對不起,別燙我的臉!”
許嘉善翻了個白眼,這種時候還求著保住自己的臉,林木直同道中人啊!許嘉善不想事情鬧太大,趕緊制止林木直:“好了好了。”
林木直鬆開了手裡和腳下的人,嫌棄的拿手在其中一人的衣服上抹了抹。
許嘉善上前一步掏出了林木直兜裡的警察證,別問她怎麼知道他帶了,這個和制服一樣,是他耍帥的必備品。
“警察!”
一定是警察,兩人更加害怕了,只差跪地求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