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掌櫃濃眉上揚,不屑的背著手在商鋪了轉了一圈,“你們可知道這個商鋪之前發生過什麼?”
許小小佯裝困惑的歪著頭問道,“發什麼?。”
她真看不慣黃掌櫃這副自以為的樣子,無非就是拿著商鋪發生火災的事情來刺激她,讓她知難而退。
典型的攻心策略,可惜了,她可是被嚇大的。
“這裡可是死過人的,”黃掌櫃陰著臉故弄玄虛的忽然大叫一聲。
劉巧兒嚇了一跳整個都抖了抖,“黃掌櫃,你說就說大叫什麼。”
黃掌櫃陰森森的笑著繼續講訴有關店鋪的事情,“聽說, 這家人死得很慘,一家老小無一倖免,找到屍體時又臭又黑,都燒成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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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這個店鋪半夜還聽到,瘮人的哭喊聲,打更人還看到店鋪裡無緣無故起火。”
話畢後,黃掌櫃得以的笑著,而站在樓梯口的程青則是冷著臉攥著拳頭。
劉巧兒的心思全都用在聽黃掌櫃講有關店鋪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身旁異樣的程青。
可許小小卻捕抓到了程青那張嗔怒的臉。
“小小,要不我們換一家看看吧,聽著挺滲人的。”劉巧兒哆嗦了幾下摟著許小小的手臂說道。
許小小笑著搖頭,“不,就定這裡。”
原本勝券在握的黃掌櫃聽聞後,面色突變,詫異的看向許小小,“你沒聽清楚嗎?這裡死過人。”
“不用重複,我知道。”許小小環顧了屋內,“巧兒你回去帶周子和孟州過來一趟,讓他們看看怎麼修繕。”
劉巧兒一向都聽許小小的,既然她是說沒事就沒事,她朝黃掌櫃翹著嘴巴哼了一聲就跑出門外。
黃掌櫃自知無法勸說後憤恨的怒甩寬袖離去。
店鋪內恢復了靜寂,許小小回頭看向程青。
“程班主,有什麼要說的嗎?”
程青頓時詫異不已,嘴巴微微張開,緩了好一會兒她才搖搖頭,“我對店鋪選址不瞭解。”
“不是說店鋪的事情,而是你似乎對家店鋪特別有感情?”許小小盯著她的眼眸幽幽道。
程青一怔,心虛的連忙垂頭,“並沒有。”
“程班主,合作講究信任,你什麼也不願意說,讓我怎麼相信你?”
許小小開始有了少許的不耐煩,她無非就是擔心程青的背景對酒館以後不利,現在酒館還未開業,一切都可以處理。
程青抿緊薄唇,死死的捏著樓梯,她走向大門把木門合上。
“我....是這家店的店主的女兒。”她垂著頭絞著手指道。
程青的回答在許小小的意料之外,她驚愕的問道,“你們沒死?”
“沒死,我們藏在地窖裡躲過了一劫。”程青神情悲憤說道。
“那你為何流落戲班子裡?你的父母呢?”許小小上前輕撫程青的背部安慰。
“他們...在逃離辛安城時在路上病逝了,後來我被路過的班主救下。”
許小小心疼看著程青,“那知道是誰害了你們一家子嗎?”
程青咬緊下唇搖頭,死死的捏著關節。
“為何你們不報官?”
許小小還是不明白程家人的做法,死裡逃生不應該先是去報官嗎?為何要逃命?
“當時父親已經想到是有人要謀害我們一家了,我們從地窖裡出來時,官府不做任何的詢問之間判定是意外失火。
父親覺得兇手可能跟官府串通一氣,如若我們在出現只怕連性命也不保,所以乾脆連夜逃離辛安城。”
程青情緒穩定了許多,眉眼憂愁,回憶著過往喃喃自語。
許小小忽然感到事情不會如此簡單,“你們可有仇人?”
“沒有,我們與鄰裡關系融洽,父親還時常關照路邊的乞丐。”
跟鄰裡關系融洽又有善心按理來說不會與人結怨才是,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除了深仇大恨無非就是利益相撞。
定是程家人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才會讓兇手喪心病狂謀害程家人。
“看來這裡面有貓膩呀。”許小小摸著下巴深思。
“許姑娘,我父親猜想是同行人搞的鬼,你現在選這裡開店,只怕.....”
“只怕到時候連我們也會被人謀害?”
程青慌張的點點頭,這是她最擔心的事情,方才黃掌櫃在場她不便說。
許姑娘對戲班子有恩,她實在不願看到有人因此再受傷。
“不用擔心,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區區螻蟻不足以嚇到我。”許小小輕拍程青的肩膀安慰。
程青知道許小小在安慰她,她只好強顏歡笑不再勸阻。
約半炷香的時間,劉周子和劉孟州從馬車上走下,仰著頭看著眼前焦黑一片的酒樓頗為震撼。
這是他們長這麼大見到過最大的酒樓了,除了房梁和牆壁被燒焦,店鋪的結構還是結實得很,絲毫不守影響。
“怎麼樣?能翻修嗎?”許小小順著劉孟州的視線問道。
劉孟州鎖著眉沉思著,“能是能,就是時間需要很久。”
如此龐大的工程每個一年半載的怎麼也不可能修繕好,單單牆壁和牆柱重新上漆都需要好幾個月。
況且馬上入冬了,就算上好漆也不會馬上能幹。
等油漆幹了之後還要重新上一層油,幾道程式下來,根本快不了。
許小小可等不了這麼久,入冬後正是火鍋的季節,她還想蹭著火鍋上市好好打響名號。
“需要多少人,我給你安排,最多一個月。”許小小眼神堅定看向劉孟州說道。
劉孟州驚呼不已,不止他感到不可思議,旁聽的劉周子也覺得許小小有點為人所難。
這個油漆是需要自然晾乾,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入冬後天氣不好,容易潮溼,怎麼可能一個月就能修繕好。
許小小看著兩人為難的表情,笑著說道,“油漆問題不用擔心,我有機器可以風乾,你們就按程序辦事就好。”
原本兩人垂頭喪氣的,在聽到可以解決油漆風乾問題,暗淡的神情立馬明亮起來。
劉周子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小姐,你又有什麼好玩的物件?”
他最期待的無法就是每次遇到問題,許小小總能變出新鮮的花樣,先是除草機,再到廚房裡奇形怪狀的餐具。
每一樣都能讓人大開眼界,已經習慣許小小變出花樣的他們,不管是什麼都不會再過問出處。
許小小露出神秘的笑容,笑而不語。
這是一輛馬車停靠在店鋪前面,身穿華服的男子從馬車上下來。
眾人盾聲望去,待幾人看清後,臉上浮現出歡快的笑容。
“趙掌櫃?”劉巧兒小跑上去迎接。
趙掌櫃見到劉巧兒如同見到自己的女兒般,笑呵呵的伸出手,從上打量了一遍劉巧兒。
他故作嫌棄的說道,“巧兒,你又胖了。”
“哪有。”劉巧兒扁著生氣的低頭檢視身材。
許小小面帶笑意走出店鋪,“趙掌櫃,一路上辛苦了。”
趙掌櫃見到許小小懸起的心總算落下。
現在蜀地不在安定,許多流民湧了進來,看守城門的官兵看守不利,任由流民進城。
導致流民與城中的百姓起了衝突,新上任的知縣能力不足,根本沒辦法處理暴動。
進而讓城中的許多商鋪都倒閉的倒閉,關店的關店,他也是苦苦撐到了現在才不得已選擇離開。
不然他一大把年級也不願舉家遷移到一個陌生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