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十川,一條寬闊蜿蜒的大河,滋潤出了一片肥沃的土地,大河兩岸有著許多村子,這些村子都是依靠它的饋贈,開墾田地,捕獲魚蟹,才能得以生存。
四萬十川的岸邊,有一座不高的山,山裡發現了一處礦藏,當地的領主派人開採,並僱傭了幾十名忍者進行保護,防止流民、土匪或流浪忍者來破壞。
這些人在山下建立了一個小村子,白天工作,晚上在這裡休息。
這天夜裡,烏雲遮蔽了明月,涼風徐徐,吹在勞累了一天的礦工身上,給他們帶來了一些清爽。
深夜,村子裡除了警戒的忍者,其他人都已經進入夢鄉,這時候暗部來襲。
"聽說今天又死了幾個礦工啊,咱們的僱主真夠狠心的,完全不拿他們當人啊,呵呵呵。"
"是啊,誰說不是呢,這年頭的人命就是不值錢。再說了,外面想來這裡工作的人多得是,上面才不會在乎這些礦工呢。"
"對了,聽說前段時間有商人想要收購這裡,被咱們的僱主趕跑了。"
"嘿,那些商人想的倒美,這礦藏可是會下金蛋的金雞,傻子才會賣了呢。"
村子的門口,兩個忍者斜靠在門柱上,聊著天。
這些天,除了驅趕過一次不開眼的土匪,這裡就沒有出現過危險,時間一長,這裡的忍者自然而然的降低了警戒心。
嗖!嗖!
這兩人正在聊天,突然從遠處飛來兩根極為細小的飛針,瞬間插入了兩人的脖子。
兩人受到攻擊,正要大喊,想警告其他人,並準備擺好戰鬥姿勢,卻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不好!有毒!好厲害的毒!
兩人張張嘴,卻發現喉嚨裡的肌肉已經鬆弛,根本無法發音,同時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球藻,你先進去,我和炭鬥隨後就到。"
"好的,不過青芋啊,松風才是我們的隊長,我只是按計劃行事,可不是在聽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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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少廢話,你一會兒別發瘋就好。"
這時候,三名暗部快速衝向村子大門,一人直接衝進了村子,兩人留下,拗斷了動彈不得的敵人的脖子,並將他們的屍體緩緩的放在地上,全程沒有一點響動,更沒有一絲血腥味。
衝進村子的球藻,立刻來到一個房子外,根據情報,敵方忍者大多住在這裡。
水遁?雨陣!
球藻雙手結印,天空中凝聚起了大量水遁查克拉,然後紛紛落下,這些查克拉速度如子彈一般,威力很強,覆蓋了整座房子。
"啊!我受傷了!救我!救我啊!"
"有敵人!"
"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受到攻擊的房子瞬間變的千瘡百孔,木屑亂飛,最後終於承受不住,轟的一聲倒塌了下來。
被攻擊的敵人,本來正在睡夢裡,根本毫無防備,瞬間死傷一片。
"有敵人!"
一個小房間裡,村子裡的忍者首領本來正在睡覺,這時候猛然驚醒,從床上一躍而起,立刻吹滅了蠟燭!
整個房間頓時黑暗一片。
"竟然能讓村子外的暗哨毫無示警的機會,一定是強敵,不能貿然行動,先觀察一下!"
聽著屋外不斷響起的慘叫聲,這個首領神色嚴峻,沒有貿然出去,而是小心的挪到了視窗,想要藉助昏暗稀薄的月光,先觀察一下外面的情況再決定接下來的行動。
他沒有注意到,頭頂的天花板上,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陣陣的波紋,暗部松風從波紋中倒掛著緩緩出現,手上握著一把短刀。
松風看著眼前的腦袋,右手用力一揮,刀刃在黑暗中劃過,一道白光驚現。
噗嗤一聲,一捧血液濺到了牆壁上,一顆頭顱咕嚕嚕的落到了地上,頭顱的臉上還保持著錯愕的神色。
這時候,村子裡的其他忍者紛紛聚在一起,對著球藻發起了攻擊。
"呵呵,只剩下十幾名敵人了嗎?正好讓我玩玩,水遁?霧隱之術!"
"哈哈哈,來吧,猩紅的鮮血,是最好的繪畫材料,就讓我來創作出最***作品吧!哈哈哈哈!"
球藻見到自己被包圍,一點也不懼怕,面具下的臉色一片潮紅,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霧氣漸漸濃密,秋燥拔出***,身影不斷在霧氣中穿梭,享受著殺戮的快感。
"不好,快逃,敵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啊!"
轟隆!
一位敵人的小頭目,正在霧氣中指揮手下撤退,一個敦實的身影從天而降,巨大的拳頭呼嘯而至,將小頭目直接砸入了地面,地面出現一個深坑。
來人穿著鋼鐵打造的厚重鎧甲,沉重非凡,但是行動絲毫不見遲緩,只是面具下的眼神有些呆滯。
這時候,另外一個身影出現,嘴裡抱怨著殺入了敵人。
"球藻那個混蛋,就是不能好好的按照計劃行事,輝虎大人的命令是盡量減少動靜的,他竟然大肆破壞!"
"青芋你不要抱怨了,多和人家炭鬥學學,從不多話。好了,快點解決這些人,我們的後續忍者馬上就要來了,我可不想讓他們小看我們暗部。"
又是一道人影出現,加入了濃霧中的殺戮盛宴之中。
"好的,我聽話,誰讓松風你是我們的隊長呢。不過啊,我可不要學炭鬥那個悶葫蘆,我還要好好練習口才,將來好找老婆呢,你不知道,我家就我一個孩子..."
松風一刀刺穿眼前敵人的脖子,用力一劃,切斷了敵人的半個脖子,敵人的頭顱掛在了脖子上,搖搖晃晃。
幹淨利落的殺戮了敵人,松風卻沒有什麼好心情。
哎,自己手下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肌肉男悶葫蘆,一天說不了幾個字;一個話嘮,一天嘴巴不停的說,能把自己說到耳鳴;最後一個更麻煩,平時顯得還比較正常,可是一旦見血了,就會發狂,變成嗜血魔頭。
恩,嗜血不是形容詞,對方是真的會喝血的!
想起這一年來的悲慘生活,松風無奈的拍拍腦門,輝虎大人啊,就不能給我幾個正常人當手下嗎?!
阿嚏!
正在帶領忍軍前進的輝虎,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輝虎摸摸鼻子,心說又是哪個敵人在算計自己呢。
搖搖頭,輝虎不再胡思亂想,看著夜色下行進的隊伍,他嘆口氣,自己的忍軍結構很成問題啊,自己要好好的計劃一下接下來的戰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