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應該能夠困住你一段時間了,我實在是還有事,所以,拜拜了。”朝著手忙腳亂的應付著五個不同方位襲來的奇特子彈攻擊的弓親擺了擺手,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喂,那個傢伙不是叫什麼綾瀨川弓親嗎,更木的五席輔佐。”一個聽上去有些輕浮的聲音響起,聲音起處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一身奇特的花袍子,頭戴著一定斗笠,御風而來,不出的感覺。
“京,京樂春水隊長大人。”
啪,失神的一瞬間一枚子彈射穿了他的肩膀,哇,弓親一聲悶哼,鮮血飛濺。
“心。”聲音剛出口,人已經趕到了弓親的身旁雙刀舞動,叮叮撞擊聲不絕於耳,被他手中雙刀斬擊到的子彈瞬間化為烏有,失去了剛才那股強大的追蹤攻擊能力。只是眨眼的功夫,五枚子彈盡數消散。
“多謝您的幫忙,京樂春水隊長大人。”弓親急忙行禮道。
“不必那麼客氣了,你們啊,總像是更木那個傢伙那樣,捨命相搏,還是快去四番隊看一下傷勢吧?”
“是,那我退下了。”
“恩。”
弓親捂著受傷的肩膀離開,剩下身穿花袍的京樂春水立在遠處,斗笠之下的雙眼望著遠方,神色凝重。
“那就是闖入的旅禍所掌握的奇特能力嗎,果然不簡單啊,看樣子失態比上一次還要嚴重啊!”
亂七八糟的巷道,不明要去的方向,王悠在巷道之中躲避著追擊的死神,同時尋找著可以讓自己暫時躲避一下,休息片刻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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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明明看到一個可疑的傢伙跑進了這裡,怎麼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
“在四處找找看,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
“是!”
呼,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死神,是不是靜靈庭的死神有相當的一部分衝著自己來了,躲在一處殘破不堪的老舊房屋之中,透過縫隙,望著外面十幾個四仔細搜索的死神,眉頭微微一皺。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一個聽上去有些懶散輕浮的聲音突然響起。
“啊,京樂春水隊長大人,您怎麼來到了這裡?”
王悠渾身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心跳瞬間加速,想不到在這會遇到他,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身粉色的花袍子是那樣的顯眼,頭戴著斗笠,整個死神界有這幅打扮的只有一個人—屍魂界護庭十三番中的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那位有色色但深藏不露的大叔。真央靈術院第一批畢業生,與浮竹十四郎同為總隊長的愛徒,是護庭十三隊任職時間最久的四位隊長之一。
想不到,居然會在這碰到這位實力異常強大的死神隊長,戰,勝的可能恐怕近乎是零,逃,他的瞬步能力之高即使比不上瞬神夜一,也相去不遠,自己目前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等,繼續藏在這裡,等他們搜查,賭他們搜不到自己,然後離開。
“這裡已經檢查過了,沒有遇到什麼可疑的人物。”
“這裡也是。”
“這裡也是。”
“真是奇怪,難道他憑空消失了嗎?”
“喂,那件已經倒塌的老屋還沒有搜尋呢?”
“那裡會藏什麼,一眼就能看到裡面的情形,外面的灰塵落得那麼厚,顯然沒有人進去過。”
“那你們就到別的地方搜查一下吧,記住,那些旅禍的能力很強,和他們作戰的時候一定要心。”京樂春水拉了拉被風吹起的長袍子溫和的笑著道。
“是,那我們退下了,京樂春水大人。”
“恩,祝你們好運。”
“謝謝,也祝您好運。”
十幾個死神片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京樂春水一個立在了空曠的院落之中個,抬頭望著藍藍的天空,似乎在發呆。
“天空上的浮雲很好看嗎?”王悠拍打這身上的灰塵,從快要倒塌的老房之中走了出來,伸展了一下腰身,活動活動筋骨。
“啊,是你啊,怎麼不在那裡面繼續躲下去了?”
“有那個必要嗎,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大人都來了,我這樣的人物怎麼能夠逃脫的掉,你還未進這個院子之前就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了吧?”王悠一邊笑著同眼前這個實力強橫的人物談話,一邊思考著自己該如何脫身。
“不,我是在進入這個院子之後才感覺到你的存在,不得不你的隱藏能力的確是不錯。”
“還是不夠好,否則就不會被你注意到了。”王悠急著活動身體的看似自然的動作迅速的環顧了四周,正面的出口被他擋住,只有西北方向有一個的缺口。
“不必看了,四周的死神的確是都已經離開,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不是看那個,是在看逃跑的路線。”王悠毫不掩飾道。
“啊,那樣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不必再看了,你逃不掉的。”京樂春水笑著道。“我可是不能讓你逃掉的,傳出去的話會被人笑話的。”
“京樂春水,靜靈庭資格最久遠的四位隊長之一,實力強大的存在,手中的斬魄刀是罕見的雙刀,名為花天狂骨。”王悠突然淡淡地道。
“咦,對我很瞭解嗎,我倒是對你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了,你到底是誰,我能夠看得出來,你與他們不一樣,自從你們進入之後,所做的事情似乎明顯的分為兩類,一類是在毫無顧忌的斬殺守衛靜靈庭的死神,另一類卻是在保護他們,你似乎是屬於後者?”
“這個抱歉無可奉告,雖然被告知過你的實力強大,但是逃又逃不掉,還是和你一戰吧!”王悠調整著呼吸,將自己的狀態努力調整到最好,準備迎戰這位自己進入世界之後遇到的最強敵人。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只有先將你打到在慢慢問了。”
噌,一聲輕響,京樂春水緩緩地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
“心了。”話音未到,一襲粉色已經到了王悠的前,一抹刀光,快似流星,帶著冰冷的殺意斬下,快到王悠根本沒有看清楚他揮刀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