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不是半獸人,見光就死,他要是那麼容易死的話,我們早就動手了。”薩羅斯一旁一直黑著臉的維爾開口道。
“這個傢伙原來會話,我以為他是個啞巴呢!”胡高瞥了一眼維爾道。
就在離著四個人極遠的地方,陰雲籠罩之下,一處山崗之上,一個穿長袍的金髮男子登高遠眺,令人驚訝的是他的左眼,那是一隻白色的眼睛,不見一絲黑色,似乎沒有瞳仁一般,眼眶四周血管爆炸,那只眼似乎能夠看到千里之外的景象一般.
“如何?”在他的身旁是一個短髮碧眼的英俊男子,一臉剛毅,身背一對長劍。
“看不到。”
“即使以你進化的白眼也無法看到嗎?”
眼前這個男子的那只獨特的眼睛居然是《火影世界》之中,赫赫有名的三大瞳術之一的白眼。
“不過,這個世界似乎崩塌的還不是很厲害,和我們上一次經歷過的相差不遠,只是不知道其他幾個隊伍的實力如何。”金髮男子眼眶四周的血光突然消失,恢復了往常的樣子,那一隻眼睛也沒有那樣迫人的神芒,只是看上去依舊不同凡響,男子順手將左眼之上的眼罩摘了下來,擋住了那只異常的眼睛。
“四隻隊伍同時出現在一個任務世界之中,而且彼此的任務既不完全相同,也不完全相反,重疊的相當的大,不知道神到底是怎麼想的?”
“神的意圖是不可揣摩的,我們只要盡努力完成她下達的任務就是了。“
“的也是。”
天色漸暗,夜幕已臨,四人四騎依舊不知疲倦的在廣袤的還原至上不停地賓士著,突然間一片森林橫在了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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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之森。”薩羅斯神色凝重的望著那片黑漆漆的叢林。
“裡面有什麼妖怪嗎?”
“被詛咒的半人怪物,永生不死的存在,在那片叢林之中除了他沒有其他的動物,因此沒有一絲的水,他已經忍受了千年的飢餓與乾渴。”
“那片樹木呢?”
“當他試圖吃樹的時候它們就會消失不見,如同影響一般。”
“我怎麼聽著像是希臘神話。”胡高笑著道。
“什麼是希臘神話?”薩羅斯聽後好奇的問道。
“啊,記載著世界各地神奇傳的著作。”
“是嗎,可惜了,我沒有機會閱讀到。”
“非要走裡面嗎?”王悠道,望著眼前的這片森林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直穿詛咒之森我們可以節省三分之一的時間。”
“那我們還等什麼,一個怪物而已!”完王悠拍馬直衝那片寂靜的如同墳地一般的叢林。
“果然是勇士!”薩羅斯見狀讚歎道。
正品森林就彷彿是精緻的水墨畫一樣,聽不到一絲的蟲鳴鳥叫,有的只是陰森恐怖。
“他為什麼受到詛咒?”
“偷吃供奉給神的食物,偷飲供奉給神的美酒,被祭祀發現。”
“就是這麼錯誤。”胡高笑著道。
“注意你的語氣,勇敢的戰士,那可不是錯誤,那是對神的褻瀆,無法容忍的行為,即使是餓死也不能頭道供奉給神的食物。“薩羅斯義正言辭道。
“難道神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信徒活活餓死而不管不顧。”胡高反問道。
“神自由安排,你似乎在懷疑神明的公正?”
“不是似乎,就是!”
“這詛咒如何能夠解除?”王悠打斷了兩個人火藥味越來越重的談話。
“需要神的寬恕,如果他已經默默的祈禱了數百年,我想神一定會聽到的。”薩羅斯道。
“神不會聽到,即使聽到也是他惡毒的詛咒而已。”王悠雙眼凝視著前方不遠處的樹幹之上,剛才他看到一道身影一閃而過。“而且,他似乎已經來了。”
“如果有人進入了詛咒之森怎麼辦?”
“沒有活物能夠在從這裡活著出去。”
“你怎麼不早?”
“你又沒有問,年輕人。”
“嘿,你?”胡高一時詞窮,畢竟是個二十多歲的夥子,哪有眼前這位巫師數千年的智慧睿智。
“以你們兩個人的能力應該能夠平安的度過這裡。”
嗖,根長矛突然從天而降,直插胡搞的腦門。
“為什麼是我?”淡淡一笑,揮手一道,嘭,巨大的撞擊力讓他坐下的駿馬一下子蹲坐在地上。
“好強的力量,他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著開裂的虎口,胡高陷入了短暫的震驚之中,接著便覺得一股腥風撲到,一個包裹在黑袍子之中的人形物體以極快的速度瞬間到了四個人的中間。
嘶,馬匹受驚,急躍而起,噗,王悠瞥見一直乾枯的黑色手臂伸進了維爾坐下的馬匹之中,接著掏出了血淋淋的內臟一下子塞進了斗篷之下的口中,那馬匹翻騰了幾下便倒在地上,一陣塵土飛揚,在看除了他們四個人之外,哪還有半個人影?
“好快的速度,餓瘋了嗎?”胡高笑著理了理額前的亂髮。
“受詛咒千年而不死,這千年來,他因為神的詛咒而獲得強大的力量,恐怕已經是不死之身。”薩羅斯道。
“不死之身,那怎麼殺死他?”
“不知道。”
“靠!”
啊,一聲沙啞的低吼,彷彿是餓了幾天的猛獸嗅到了獵物的味道。
來了,黑色長袍再次從高處落下,這次抓向年紀最老的薩羅斯。
“魔物,你無法傷害我,我是神的僕人!”耀眼的光芒突然閃耀而出,剎那間照亮了四周,那魔物一驚之下急忙後退飛,就在半空之中後退,如同飛人一般。
“來了就不要走了!”王悠一下子從馬上高高躍起,手中利劍直劈而下,嘣,就像砍在一塊精鋼之上一般,手臂一麻。
咚,被詛咒之人被王悠用盡全力砍擊之下直接落地,將地面砸開了一個坑。
“死!”被詛咒之人只出了一個字,便是一陣冷風死氣,吹的四周樹葉亂響,在這個時候,王悠以他出色的視力看清楚了斗篷之下遮蓋的那張臉,那已經能稱之為一張臉,不完整的皮膚就像破布一般蓋在上面,到處是裸露的骨肉,整張臉上唯一完整的就是那雙血色的眼睛,沒有黑白之分的雙眼全部是血色,濃的化不開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