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黑萊特,劍風世界的特有物品。它有黃、藍、灰、綠等很多種顏色,整體橢圓小巧,外表像一個雞蛋,表面上雜亂分佈著人類的五官。
從漫畫原著中知道,它的作用是開啟現實和幽界的鑰匙,製造現實和幽界相接的狹間,到所謂命運上那玄而又玄的時刻,在神之手主持的儀式中,獻祭最心愛的人,滿足自己的願望,後果差不多就是將獻祭者轉化為使徒。
其中,最為珍貴的就是暗紅色的貝黑萊特,被原著中各種人物稱為霸王之卵,據說可以滿足所有者最大的願望,同時所有者命中註定會在216年一遇的蝕之刻中,成為神之手的一員。現在出現的霸王之卵,便為率領鷹之團的格裡菲斯所持有。
“可能嗎?”蒙特凝重地問道,此行必定兇險無比。
“據特勤處的情報來看,鷹之團已經受僱於米特蘭王國,因為與尤達帝國的戰事還沒有正式開始,如今還沒有開拔前線,正駐紮在溫達姆城郊外,是可行的!”宋環視眾人,說出了掠奪霸王之卵的可能性。
“我覺得必須一搏,反正這次行動過後,我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而且離蝕之刻差不多還有三年,那四位神之手應該沒有直接降臨的可能性!”黃舒榮認真地力挺宋,要是收穫到暗紅色的貝黑萊特,那甚至可能會比之前擊殺使徒的收穫還要高,而且這次不過是順手而為。
“我沒問題,其他人呢?”蒙特掃視剩餘的亞歷山大和由山健,其實由山健一直都是蠢蠢欲動的模樣,剩下就只有亞歷山大而已。
亞歷山大默默點頭,他也是團隊的一份子,此時更不可能退縮。
“ok,那就開始行動吧,雖然我們有傳送的能力,但佐德他們也是可以無視地形的怪物,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已經很緊了”蒙特對著眾人狠狠地點頭,眾人的氣勢頓時高漲。
“來大鬧一場吧!”由山健咧嘴笑道,這幾天一直都是他駐守城外的兵營,感覺頗為鬱悶,現在終於可以釋放壓抑的情感了。
使徒一方的實力毋庸置疑,雖然獨自一個的使徒,即使像伯爵這樣原著中參與蝕之刻的強大使徒都不是眾人的對手,但佐德統領的可不是那幾個使徒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有智慧的存在,而且從海神之子那次的遭遇來看,神之手也必定在遠處指揮著使徒的行動,假如被他們以怪物軍團之勢席捲而來,那根本不用戰鬥,只能用亞歷山大的傳送能力逃命,因此討論過後,即使如今是深夜,眾人也立馬開始各自忙碌起來。
宋果斷離開了狗使徒這個倉庫,先來到旁邊這幾天以來一直同洛思蓮開展研究的實驗室,這裡與之前囚禁洛思蓮時相比沒什麼多明顯的變化,只是在多了一個很多格子的玻璃櫃。
那裡面每個格子都囚禁著小動物或昆蟲,不過令人不適的是,那些生物大多都是已經異化的模樣,有長著昆蟲鞘翅的兔子、覆蓋硬甲殼的狗等等,不一而足。
不過宋來到這裡不是因為這些生物,而是玻璃櫃子旁的實驗桌上的一個玻璃方體和一支裝著黃色液體的封閉試管,黃色液體是洛思蓮轉化蟲獸的能力的實質,初步可以判定具有糅合生物基因的能力,當然也是有限制的,如排斥反應、受體的意志力強度等等,而那方體玻璃裡待著的就是繳獲自洛思蓮的貝黑萊特。
雖然一直以來貝黑萊特都像一個死物,等宋來到實驗桌旁,就看到這個貝黑萊特像是皺起了眉頭,要不是這玻璃方體有著幾個細孔,都讓人擔心它是否會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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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難受了”
宋微微笑了一下,將食指正抵著透明的玻璃方體,體內的煉成陣倏地亮起,手指就像刺向豆腐一樣,輕易地戳了進去,緩緩向貝黑萊特接近。
手指剛一碰到貝黑萊特,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聲響,這枚貝黑萊特就憑空消失在宋的眼中,餘下的食指徑直穿過那片空出來的區域,沒有任何的阻礙。
宋心中呼喚起主神,檢視任務,發現任務面板上的任務一已然變成五分之四,只剩下最後一個貝黑萊特需要收集。
隨後宋拿起裝著黃色液體的瓶子,微微搖頭想到,‘可惜差一點就是人體實驗的時候了,也許會有更大的收穫,至少可以製作出可適用的血清,這種原液對現在的戰鬥沒有幫助啊’
時間不容許沒有多想,宋隨後趕到了公共休息室和同一棟的個人房間,整理帶上自己和亞歷山大編輯修習超凡力量的書籍,坐上馬車往迪麗西亞居住的城堡趕去。
不久過後,宋就已經身在城堡,靜靜地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面前的矮桌放著兩堆關於鍊金術或魔法的書籍和眾多未裝訂的紙張,一名普通的女僕侍立在沙發左邊。
“發生什麼事嗎?”一道溫聲細語傳入宋的耳中,溫蒂穿著柔順輕薄的紗類睡衣,長髮披肩,胸膛微微起伏,站在門口邊與宋對視。
“算得上大事了”
宋皺起眉頭,頗為憂愁說道,“領地有點危險,你們要轉移了”
溫蒂邊平穩有點急促的呼吸,邊走進來,揮手示意著旁邊的女僕,女僕立刻會意,向宋鞠躬後走出房間,同時合上了大門。
溫蒂走到宋旁邊,看著桌上的書籍,回想起以前領地中伯爵的傳聞,疑惑地問道,“是像伯爵那種事情嗎?使徒?”
“算是吧!”宋點了點頭應道,並沒有多言,將目光迴轉桌子上。
靜謐籠罩著客廳,略黃的火光照射著整個房間,同時將兩人的影子對映在一起,不分彼此。
“你要走了嗎?”溫蒂打破沉寂,鼓起勇氣問道。
“...是的...”宋遲疑了一下,緩緩回答道。
“...”
“不知為什麼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突然,略帶哭腔的聲音傳入宋的耳中,他猛地抬起頭,溫蒂那微紅的眼眶映入眼簾。
倏地,清澈的淚水劃落橋嫩的臉龐,楚楚可憐的面孔異常動人,她直視宋的雙眼,紅唇微張,輕聲說道,“最後,可以抱我一下嗎?”
宋凝視著溫蒂溼潤的雙眼,輕輕點頭,溫和地回答,“當然!”
他撐著兩邊的扶手剛要站起離開座位,溫蒂就不顧一切,猛地撲向了他。
被撞回沙發的宋雙手環繞溫蒂柔順的腰肢,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溫蒂在耳旁不斷哭道,“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