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將張霸天送上樓後，第一時間就返回到韓一飛身邊，賠笑道：“爺，讓如煙陪您如何，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韓一飛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姑娘，淡淡的說道：“讓她陪我吧。”
“如夢啊？使不得，使不得啊！”老鴇看了一眼，拼命擺手，低聲說道：“爺，那是李少爺的人，除了她，您隨便選！”
如夢比較安靜，甚至有些冷若冰霜，韓一飛真搞不懂李平陽他們都啥品味。
“那就如煙吧，”韓一飛只是想確認一下尚平榮提供的訊息準不準確。
老鴇向如煙招招手，如煙落落大方的走過來，行禮道：“如煙見過大爺。”
其他姑娘又是一陣羨慕，雖然在她們眼中韓一飛沒有張霸天有權有勢，但最起碼有錢啊，有錢就行！
“如煙，這位爺可交給你啦，要好生伺候著，”老鴇吩咐道：“快帶這位爺上樓。”
“不急，”韓一飛擺擺手說道：“等我在大堂之中欣賞夠歌舞再去樓上，把最好的房間先給我留好！”
他說著，就將錢箱開啟，一沓沓的錢讓老鴇都看直了眼。
隨手拿出三沓遞給老鴇說道：“去安排吧。”
整整30000金啊，比張霸天還要大氣，果然是個有錢的主。
一根金條可以兌換10000金，但10000金兌換金條要扣百分之二十的手續費，雖然說30000金比三根金條的價值低了些，但實際價值用作購物的話並沒有縮水。
“爺，您喜歡歌舞，咱們翠香樓可以安排歌姬到您房間裡跳，”老鴇拿著錢獻媚道：“比大堂中的效果絲毫不差，包您滿意。”
“暫時不用，”韓一飛擺擺手，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留在大堂是為了等待李平陽，看歌舞純粹是一個說辭而已。
“那您有事儘管吩咐，我先去給您安排房間，保證是最好的，”老鴇朝夥計喊道：“好酒好菜給這位爺伺候著。”
亥城沒有什麼娛樂專案，青樓就成了男人們的首選消遣地點。
有錢在哪裡都是大爺啊，韓一飛心裡嘆息著。
“爺，”如煙落落大方的拿著琵琶，詢問道：“小女給您彈個曲兒吧？”
“好啊，”韓一飛閒著也是閒著，隨口道：“你都會彈什麼啊？”
如煙很自信的說道：“爺想聽什麼，小女就彈什麼。”
韓一飛想了想，說道：“那就彈首《忐忑》吧。”
要是沒有如煙在這陪著，他都能睡著，雖然很熱鬧，但給他的感覺特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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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一愣，不好意思的說道：“您說的曲子我不會啊，您能不能換一首？”
“那就《江南style》吧。”韓一飛說道。
“大爺！”如煙都有些慌，“這個我也不會啊！”
她不但沒有聽說過，根本搞不懂韓一飛在說什麼。
“《小蘋果》總會吧？”
“這.......”如煙都快哭了，說道：“爺，這個我也不會啊！”
韓一飛不樂意了，說道：“你說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你到底會啥？”
如煙：“？？？”
如煙剛剛的自信瞬間土崩瓦解，我特麼到底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