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容肩膀上的傷很嚴重,一直穿透了骨頭。
剛才情勢緊張還不顯,現在放鬆了注意力,她真的是痛到不行痛到倒吸冷氣。
寧姝容是被抬到醫務室的,主要是想要抬她的人太多了。
幾隻藤蔓拉長變扁成了墊子,墊子三個角分別被奧斯頓、維爾、青石拉著,另外一個角被二十歲的寧姝容和三十歲的寧姝容一起拎著。
還有一隻馱著一個五歲小女孩的孔雀在後面遠遠跟著。
“喂,你的糖不要掉到我的毛上!”嚶嚶嚶任勞任怨地揹著五歲的小主人,但非常介意她會把手上的棒棒糖蹭到它美麗有光澤的羽毛上。
小寧姝容乖乖地把棒棒糖裝進了衣兜,也不管髒不髒。
嚶嚶嚶的小眼珠一轉,突然覺得這個主人有點傻。
“朋友,今日與你有緣,我們要不要結為異性兄妹?”
小寧姝容搖搖頭,趴下身子摟進嚶嚶嚶的脖子:“不行,蛇蛇會不高興的。”
“蛇蛇是誰?”他是個什麼東西哦居然比我阿雞還重要。
“是我未婚夫呀。”小寧姝容高興極了,悄悄把沾著糖的粘手在嚶嚶嚶肚皮上蹭了蹭,“他是我見過的最帥的人!”
蛇?嚶嚶嚶突然覺得這個生物有點眼熟。
虧我還在之前的副本為我朋友一去不復返的貞/操難過,原來竟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那你的未婚夫叫什麼?”鳥不八卦枉少年,阿雞繼續問。
小寧姝容撓撓頭:“我記不好了,總之他就在前面!”
二十歲的寧姝容和三十歲的寧姝容共同抻著藤蔓的一角。
“姐姐,你好優雅,好有氣質。”二十歲的寧姝容羨慕地看著三十歲的寧姝容,羨慕地說道。
“姐姐,你有男朋友嗎?”
三十歲的寧姝容高冷地點點頭:“有的,體力很好,樹高草深。”
這可真是不拿我當外人!
二十歲的寧姝容臉紅了:“姐姐,那你的男朋友一定很帥吧。”
三十歲的寧姝容點點頭,向寧姝容展示她自己手上的大鑽戒:“其實我已經結婚了。”
“他就在咱們的隊伍中,只不過現在他腦子不好,失憶了。”
活成這個姐姐的樣子才算人生贏家!二十歲的寧姝容真心請教:“姐姐,你可以傳授我一些過來人的經驗嗎?”
三十歲的寧姝容略一思索,大方分享:“珍惜當下三倍的快樂。”
二十歲的寧姝容想了想,對三十歲的寧姝容說:“我一看到擔架上的這位小哥,就莫名心生好感,喜歡的不行,你說我可不可以去攻略他?”
沉著冷靜的三十歲寧姝容也被天馬行空的二十歲寧姝容嚇得大驚失色:“這,不可,萬萬不可啊!”
二十歲的寧姝容才不管,愛就愛了!
她彎下身子對著真正的寧姝容傷口處輕輕吹了口氣,柳眉輕蹙:“很痛吧。”
“我給你吹吹就好了,痛痛飛飛!”
寧姝容另一個更為妖豔的自己為自己吹吹,突然覺得自己還挺好看。
原來美人在懷是這個感覺。
太享受了。
但是她還是要拒絕,並且拿出了那個慣用藉口:“抱歉,我有未婚夫了。”
這下,她的三個室友都伸長了耳朵。
維爾差點扔下擔架要捶足頓胸,過兒同學居然喜歡的是男生嗎?他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自己召喚物,難以取捨,只不是強人所男男上加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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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頓則是捏緊了藤蔓,她有未婚夫了嗎?好難過啊。
藤蔓上的小花花都蔫吧了。
但奧斯頓很快又振作起來:沒關係的,不管是誰都一定沒我有錢,只有我才能給過兒更好的生活,我才是最好的選擇!
沉默寡言的青石低下頭,臉上黑色的傷疤遊移得更加迅速:是誰?今晚我就去暗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