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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好戲開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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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張銘真的很滿意,不過短短幾分鐘之後,雖然這段時間主觀上讓這位親兵感覺到度日如年,儘管他實際也並不懂得張銘前世所用的計時方法,但是他就是能夠感受得到張銘的態度有所緩和了,伴隨著對方時不時點頭的舉動,親兵其實也逐漸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放鬆,似乎曾經的狀態又重新回來甚至他自己,也未免不是有了幾分自信重新得到張銘的喜愛了。

“可以了。”張銘點了點頭,將竹簡放在一邊,這份禮物確實很豐厚,而且有些寶物,是拿著錢也買不著的,正好讓他之後進行送禮萬一要是有什麼自己想要的人在別的官員的屬下,自己總不能直接將人給搶了過來,若是如此,自己也別在這個官場混了,當然,張銘是不知道別人此時已經給自己全部都安排好了,當然,其實他要知道這一點也不難,或許時間就在明天早晨。

從禮單上看得出來那位富商用了心,張銘自忖自己絕不是那種吃幹抹淨不認賬的人,只是對方既然不要自己見他,那麼只能改在合適的時候幫上一幫了。

“可有拜帖,那位富商?”張銘將竹簡撇到一邊,他知道禮物什麼的自然有下人給自己收好,自己也不必過多囑咐,顯得反倒像是對那批禮物有多在意一樣,顯得市儈。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句話讓那親兵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他服侍張銘這麼些時候,此刻腦子又重新恢復了清醒的意識,哪裡聽不出來這裡面張銘的意思分明,張銘是不介意見一見那富商的,拿那富商的拜帖,就是一個明證。

這樣,自己其實並不必著急著說那富商沒有要見張銘的意思,反倒是那個時候,自己幫著張銘,假裝站在公孫成的立場上去斥責那名富商,說不定現在倒有緩和的餘地,上位者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這卻是是一點,但是上位者往往也會標榜自己從善如流,他們不改變主意,往往只是身邊沒有一個能夠以理相勸,將他從路上拉回來的人。

親兵自忖自己能夠成為這樣的人,他的口才,他的能力,他對公孫成的瞭解,都能夠讓他做到這一點,而如果能夠讓他做到這一點我的天,無數華溝城裡的官員都想見張銘一面而擔心張銘不見,級別低的官員甚至連來遞拜帖都未曾,也確實有一部分官員,讓親兵考慮到擔心張銘太過於勞累和反感,也讓親兵感覺到這人地位不高,見不見問題不大的,被他拒絕掉了。

而如果此刻,一個本來沒什麼地位,讓全城上下絕大多數的官員都看不起的一個普通富商,就因為對親兵行賄,從而得到了見張銘一面的機會,可想而知,這會是多麼大的轟動。

而親兵的地位,自然會被那些此刻城中都已經有些癲狂的人熱切地追捧,這樣的熱度雖然不見得是親兵真正想要的,畢竟他還是追求低調的做生意,但是客觀上來說,他的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包括子孫萬代,就算是東窗事發,自己也只需要提前幾天,跑出長沙國,來到其他的國家隱姓埋名,也就無傷大雅。

老實說,越是在軍中,眼界越廣闊,其實就越知道,長沙國的國力,吊打那些南方未開化的苗人倒還算是輕鬆,但是無論對上巴國還是荊國,這兩個敵意最大的相鄰國家,只要對方敢於拼一把,能夠將自己的全力都用在對長沙國的戰爭上,那麼想要讓在長沙亡國也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往往他們就是擔心更多都是屬於自己的消耗,長沙國現在就像是刺蝟,他們並不是拿不下,而是擔心就算是拿下了也於事無補,自己反而消耗更多,從而給了真正的敵手可乘之機,他們在意的其實是同為大國行列的其他國家,而並非是長沙國,這並不是長沙國真正能夠仰賴建國的把握,真正能夠依靠的只有他們自己。

當然,這些煩惱是那些當官的上層人士需要考慮的事情,親兵想,自己只是一個小兵,其實不需要考慮太多,他只需要知道,這個世界很大,大到容得下很多國家,自己在長沙國待不下去了,沒什麼問題,只要跑到另一個國家就行了,近在咫尺的巴國和荊國都很富庶,他可以去,同時擺脫長沙國的追捕,他相信,只要去了那裡就會安全,畢竟長沙國根本沒可能主動去招惹這兩個國家。

就算是不小心,這兩個國家迫於長沙國的壓力要將自己交出去,那也沒問題,再往北邊去也就可以了,雖然他根本不認為長沙人有這個底氣和魄力。

失去了這一次機會,不要緊,只要自己還在公孫成的身邊,親兵想,總會有可能將這門生意做下去的,發揚光大,最終成就自己的富豪生涯也不一定。雖然富豪社會地位不高,但是過得舒服呀!想要揚名立萬,其實大可以自己的子孫去做嘛。

他在瞎想著,這邊張銘已經揮手示意他可以離去,看起來對他的反應遲鈍確實有些失望了。

他其實也知道,失望是一次次累積的,他需要注意經營才行,當失望積累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一切都爆發開來,那麼就沒得救了。

當然,親兵相信自己平日裡的正常時候的表現,一定也在公孫成的心中佔有極大的比重,對方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自己的,除非自己證明自己的扶不上牆的阿斗,只能夠從此一蹶不振,否則,不管從用得順手的角度,還是對方根本不想要驟然改變環境的考慮,都只能選擇自己這個老人,而沒有另外去選取新人的道理,親兵自信這一點。

親兵退下了,張銘卻也沒有多想,看看窗外,遠處的山頭上,竟然已經矇矇亮了,張銘也知道,自己習武之人,這具身體終歸是要好好保養的,熬夜通宵,對身體的損耗實在是太大,他不能承受這個代價,於是倒頭便睡,不管能夠睡多久,至少要保證一定的時間消耗在睡眠這件事情上面。

親兵來到了底下,富商已經等候少許,看到親兵的臉色,其實富商也知道自己的機會失去了,其實仔細想想也知道,張銘這樣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個這樣身份的傢伙的一份禮物,就輕易放棄自己的原則,從而選擇投向他的懷抱呢?不說的這麼噁心,但是在旁人眼裡看來就是如此的,哪怕是考慮到自己的社會形象,張銘也不應該輕易遵從一個商人的請求才是。

不過對方禮品是收下了,富商想到,畢竟自己初來的目標,不就是如此嗎?只不過是想要贈送禮品,能夠讓高高在上的公孫將軍眼裡有自己的這個名字而已,如今既然做到了,豈不是要高興得歡天喜地才是?

他跟親兵做了個禮,之前送的禮物也不打算收回去,畢竟他本來指望也不大,再加上這份禮品的價值,在他眼裡實在是低微,比不上送給公孫成的百分之一,當然,在普通人眼裡,絕對是一筆足夠讓人鋌而走險的財富了。

總之,在創業的初期,這位親兵,此刻我們或許應該給他一個名字了,他叫做阿三,親兵阿三決定打出自己的旗號和誠信,他收了錢,雖然可以不辦事,但是他選擇辦事,這就是彰顯他和其他人品格不同的關鍵所在之一。

於是他及時叫住了這位即將離開的富商,然後深深地看著對方,語重心長地慢慢道了一句:“事情未必沒有轉機,回去安心靜候吧,可不要這幾天找不見了你的人。”

他的聲音很低,畢竟大門旁邊還有其他的門房之類的人,如果教這些人聽到了,然後報告給了張銘,別說他以後的斂財大計了,此時此刻他的腦袋能夠存留多久都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雖然聲音低,但在富商聽來,每字每句都似乎打在了自己的心上一般,他的頭顱猛地揚起,激動地看向親兵阿三,阿三笑了笑,故作高深,沒有說話,而是躬了躬身子:“魏老爺走好了。”然後將其輕輕攙扶著送出了門外,過程當中沒有跟他說任何一句話。

富商滿懷希望地向他點了點頭,然後上了馬車,然後馬車輕輕開動,離開了大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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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兵阿三則目送著對方離開。門房對此沒有生出什麼疑心,他們這些從來貼身侍奉張銘的人,就是應該這樣,舉止妥帖,不讓任何人因為他們對於張銘生出什麼惡感,這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事情,儘管這很困難,甚至讓他們有些失去了自己,但這就是職責所在,哪怕對方是一個富商打扮,但是也不說明對方在這座城市當中就沒有一定的能量。

僕人的行至恭敬,並不能夠代表他背後的主人就一定是什麼態度,反而能夠說明主人家的豁達和從容,那些被送走的人,往往也會因為一個僕從的態度,從而確定主人家對自己的態度,如果僕從的態度好,那額根本不需要主人家付出什麼,就能夠得到一個人的好感,也不需要付出自己的麵皮,這就省掉了很多麻煩。

“辛苦了。”親兵阿三路過門房,還特意打了個招呼,他給自己提醒,從今天開始,他就是走上了一條不倫不類的道路,他從來沒想過的路子,起因可能是因為一次次被張銘的舉止所傷害,被他的喜怒所操控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感覺不舒服,他太想要自主了。

既然要做這種事情,一旦要張銘發現,從此斷子絕孫進入宮裡遭受欺凌都還算是小事了,所以他一刻也不能夠鬆懈,所以儘管剛才他給富商的暗示,避過了所有人,甚至嘴型也可以遮掩不讓人家看到,他還是不能夠確認這門房有沒有看得出來什麼不對頭,特意做作地又去問了一句。

結果是好的,門房見親兵阿三跟他打招呼,他自然也不能夠輕易放過了和這位公孫大將軍眼中的話紅人交往的機會,只能是謙卑的低下了頭,道了一句:“您才是辛苦。”

阿三笑了笑,也沒說話就進了門。他確認,這位門房應該是沒發現什麼異常才對,否則對方不會是這個反應。

如果對方同樣懷有為自己謀福利的異心的話,絕對要出言試探自己,如果說試探讓他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說不定對方還要狠狠出言威脅,從而得到什麼好處,自己以後肯定也要被他吃死了,這是不太好的結果。

如果對方沒有謀福利的異心,真的一心只想要做張銘的狗,那麼對方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露出笑容跟自己打招呼,不論是否發現什麼異樣。換言之,就算對方是看出來什麼不對勁,也不可能會第一時間跟他說,反而會盡力遮掩,以防他顛倒黑白,在張銘的面前將自己給賣掉了。

但是如此一來,對方暗中的稀疏卻不是可以輕易隱瞞得住的,因為對方此刻眼中來看,自己已經是一個剋制不住自己的貪慾的死人了,這樣的人世界上每天都有,每天都會死,並不是多麼罕見的事情。

但是對方剛才對自己的打招呼,卻是熱絡的狀態,正因為此,讓親兵阿三進一步確認了自己的實力,自己察言觀色,在人際交往中揮灑自如的實力,這比之戰陣廝殺,或者運籌帷幄,也絲毫不會遜色,也讓阿三得到了難得的自信。

他從容走進了門,沒有和門房在說話,門房也不以為意,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阿三待在了屬於他該待的地方。很快,第二個富商來到了,送禮的人不少,和之前前來拜訪的官員人數不少是一個道理,但是他們統統沒有見到張銘的權力,為了表達自己的資源稀缺,阿三一個個全部推拒掉了,禮物倒是留了下來,哪怕他們私自給他送禮,他也沒收。

次日,張銘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從自己的床上醒了過來,這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種不太正常的現象,但是昨夜既然也有不太正常的事情發生,此刻自然也不必過多苛求這些東西了。

他從床上起來,立刻又服侍在一旁的侍衛看到,然後自然而然的迎了上來,將張銘輕輕從床上服了下來。人嘗道,月缺少什麼,就越看中什麼,對於這些軍中的大老粗來說就是這樣。

他們當中,出身於貴族的人自不必說,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歐,自然有無微不至地服從著他們的侍衛願意為他們做一切事情。

那些不是出身於貴族生活的,其實根本不像人們想象當中的不拘小節,甚至於在人們眼中來看,他們比那些出森貴族的將領,要更加幾分講究,就算是其中有一些不拘小節的人,或者說單純以不拘小節的形象在別人面前表露,從而抬高自己的身價或者饒人喜歡,從而得到政治資本的人,雖然他們在待人接物上面顯得不太規矩,或者並不那麼注意等級尊卑的秩序差別,但是這更有可能是他們從小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和薰陶,從而根本也很難從這些事情上面來進行行為,他們只能夠如此選擇。

這並不代表著當問題牽扯到他們的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們還能夠忍受一些看起來不太文明或者不太合他們心意的事情發生,對於更多的人來說,面對其他人表達出來的修養和道德只是一個方面,他們面對自己的時候所追求的物質生活和精神滿足感,才是持之以恆的追求。

張銘此刻當然不至於屬於那些附庸風雅的人,他此刻的身份,就是這個國家最頂級的貴族之一。

貴族是身份的標誌,也是張銘最大的依仗,這種身份的貴族,甚至能夠讓他在走投無路之時投奔到敵國,也沒人能夠說他一句什麼話,或者甚至還要主動對他好,從而爭取其他國家的貴族,這也算是貴族之間的一種遊戲規則,人們遵從他,尊重他,並且發自內心地執行他。

接受著諸位侍衛的服侍,將衣服穿上,繁瑣的禮服顯得有些繁重,然後就是用過早膳,張銘從容順著樓梯走下了閣樓,親兵阿三已經等候在樓梯口多時,儘管他的眼眶裡並沒有什麼讓人看了就會有些心煩的血絲,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他昨夜並沒有疲憊,他乏累的神態和眼角隱隱的沒有消去的黑眼圈就暴露了這一點。

不知道這傢伙是用什麼奇怪的辦法把眼中本來應該存在的血絲消除掉的,但是張銘卻想得到這傢伙肯定是費了不少心血,這樣一來,他昨夜心中對於這位親兵隱隱的失望也被此刻隊盎的付出所稍微有所感動了,潛意識中,張銘做出了一個決定,再給他一個機會又如何?讓他讓自己看看,能夠為自己做到什麼地步。

然後張銘輕輕衝親兵阿三點了點頭,阿三松了口氣,這也是他精心打算出來的,他必須在不經意間讓張銘看到他的辛苦,並且產生體諒,否則他既然有辦法消除眼眶當中的血絲,又為什麼會做不到將自己眼角的黑圈也給一併消除掉了呢?

現在看起來這個方式奏效了,於是阿三相信,這就是自己重新奪回張銘的喜愛,重新得到能夠為自己謀取好處的位置,這一條路註定是充滿了艱難困阻和驚心動魄,不管是到了哪個地步都不敢稍微掉以輕心,阿三在自己的心中對自己重複說,然後迎了上去。

張銘咳了一聲,向門廳走去,那裡已經為他安排好了早膳,不過他嘴巴也沒閒著,趁著這個時候,剛好可以處理一些碎片的資訊和進行一些而思考,於是他順口問這親兵道:“昨夜我睡後,還有什麼人來過嗎?”

張銘真要休息了,他相信是沒人敢煩擾他的,他是不是休息,派個人上來窺探一下就可以了,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休息過後的事情,如果有什麼重量級的人物前來,而時間不太對,那或許他之後還得安排一件什麼樣的小禮物給人家回禮過去,只有禮尚往來才能夠維持關係的長久,這也是張銘從公孫成的記憶當中擇取到的智慧之一。

親兵阿三果然跟有所準備一樣,嘿嘿一笑,然後從懷中直接掏出了一長串的竹簡,垂下頭,畢恭畢敬地將其抬高到公孫成的面前,謹慎道:“報公孫將軍,這是昨夜之後前來拜訪的商人名冊,至於官員,是一個也無了;商人來此,多為送禮,禮物清單也附於表後,均經過在下處理,將軍可以自行檢視。”

張銘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終於感覺以往這傢伙的那股機靈勁又回來了點,沒有枉費自己的一番栽培,雖然自己也沒怎麼栽培,但是張銘還是慣用上位者的邏輯去思考我給予你關注,然後讓你能夠進入我的眼中,隨時能夠有你做的事情,傳進我的耳朵裡,這不就是最大的關注和栽培了嗎?

張銘沒有多說話,只是接過了這人手裡的竹簡,邁步朝著門廳走去。親兵的身份是不能夠進入的,只好站立在門外,靜靜等候。

過了一會兒,張銘就在用早膳的中途看完了這本名冊,總的來說讓他很是滿意,不管是這些商人的誠意,還是這位親兵的處理方法,讓他感覺看這些奏報也沒有了之前感覺到的溫吞和艱澀。

如今他在這個華溝縣城也算是一大富豪了,在接受這些富商堂而皇之遞交上來的禮物之後。

如果說法令,現在的長沙國法令還是很多不足,畢竟這也是高官們縱容的結果,從上到下沒有人想要改變的結果就是,不需要改變。

高官們可以接受商人們遞交上來的賄賂,不,說是賄賂太難聽,或者說獻金要更準確一些,接受了這些錢之後,但是官員作為自己的權力的陣仗執掌者,也不可能完全受到商人們的擺佈,這也是不現實的,但是一般而言的照顧或許會有一些,法令只是包括了這些可能的照顧,將其禁止掉了而已。

也就是說,張銘得到並且接受了這些禮物,根本不算是什麼醜聞,甚至能夠吸引到這些富商主動上來報效,傳出去說不定還是一樁美談。

作為商人,本來也不至於淺薄到那個地步,也就是送出去了禮物,就一定要得到回報,那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情,噶官員既不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商人們歷練這麼多風雨,在這樣惡劣的社會條件之下成長起來,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可能憑空遭人惡感。

張銘能夠給予他們的所謂回報,其實最多也不過是見他們一面罷了,給他們一個能夠和自己搭上線的關係,其實僅僅如此的話,代價就已經足夠大了,如果跟一個商人見面,可想而知對於張銘自身價值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影響,在這樣的社會大環境之下,恐怕會有人評價張銘掉到了錢眼裡去了!

但是反過來,這樣的一種影響對於商人那方來說卻是只有增益的,想想看,商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甚至能夠讓大名鼎鼎身份尊貴的公孫成大將軍抽出時間來陪同呢?

總的來說,禮品很是豐厚,張銘很是滿意,所以,他在結束了早膳,從門廳當中走出的時候,看到負責交辦這一切,而且也顯得很是懂得規矩的親兵阿三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讓阿三頗為振奮。

如果說阿三之前收到鼓勵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振奮或者說興奮還有一點表演的成分在內,此時此刻他能夠表達出來的開心就是完全切實的了,畢竟這已經關係到了他的現實利益,比方說他在張銘這裡的現實地位,能夠彰顯他能夠得到的事實上的效益,這已經能夠讓足夠多的人去眼紅和嫉妒了,阿三覺得很開心。

張銘準備出外,今日照常是由阿三來陪同和安排,一如往常一樣,門房,昨夜跟阿三打招呼過的門房前來換班,看著阿三替張銘掌車外出,友善地朝阿三笑了笑,阿三楞了一下,回禮,畢竟門房今後在他的計劃當中也是很重要的一環,很多秘密交易,根本不可能在張銘的住處完成的,只能夠在門外完成,如果能跟門房搞好關系,那麼自然能夠得到很大的規避風險的成果。

值得提一句的是,事實上張銘來到這座驛館,用的也是自己帶來的全套原班人馬,倒不是說其他人的人他用著不開心,或者用不慣,而是處於安全方面的考慮,身為軍將,特別是身份分尊貴而敏感的將軍,他知道背地裡究竟多少人恨不得取而代之,也知道事實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可能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想要將他一舉成擒,從中得到意想不到的利益。

他這樣子並不是不信任任何人,而是他只信任他自己。

這位他慣用的門房,不管他道哪裡都會替他守門,忠誠上來說沒有什麼可值的懷疑的,畢竟他是呂煥秋的老管家,雖然這位幕僚頭子跟張銘在更之前也只不過是素昧平生,但是張銘知道,自從這位老人被竹山君制定過來幫助自己的時候,就註定無法容得下其他的勢力了。

一個是竹山君方面的逼迫,他能夠讓老人來到張銘的這一方,並且毅然決然的加入,就代表著他如果要隨意違抗竹山君的命令,去選擇另外的人,就可能會遭受到意想不到的打擊,上位者或許不會在意一時間的屈辱,卻很在意自己對於自己的下屬的控制力度,呂煥秋就是如此,他的家族也是一樣。

透過作為竹山君的長期謀士之一,呂煥秋也謀得了貴族的頭銜,並且雞犬升天,他們整個家族都隨之綁在了竹山君這輛大車上,並且不管是在軍中府中做了什麼樣的事務,都不例外。

既然呂煥秋被竹山君指定過來投靠張銘這一方,他們整個家族自然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如果說張銘在附身之前,也就是這位公孫成根本沒那個能力的時候,也被普遍看衰的當口,被人家看不起,從而當中有些變數,這倒還算是正常,但是關鍵如今的張銘今非昔比,公孫成更是被普遍認為文武雙全的典範,什麼公孫仇,恐怕整個國朝上下都找不出一個能夠同他媲美的年輕人!

這種情況下,應該作何選擇,想來也不會有人再有什麼異議了。

像是老門房這種做基本工作的,就是讓他跟家族決裂跟家族的意見不一致都不奇怪,在他已經深受傳統忠君思想的薰陶之下,他只對張銘一個人效忠,更何況如今整個家族都達成了一致意見呢?

門房有些羨慕地看著阿三搭著張銘的車子一同出外,然後自顧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其實他也不必過多豔羨,他自己其實也知道,自己的作用不是什麼其他人隨便可以比擬的,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至於那位阿三,顯然是如今公孫將軍眼前的紅人,自己就算是向他討好一些,也不打緊,畢竟這也屬於正常的範疇。

沒有提到,這位老門房還有一層身份,那就是竹山君為張銘準備的一道情報網絡的其中一員。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對誰直接負責,但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監控張銘身邊的小吏或者親信,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統統記錄下來,然後直接向上彙報,這就是他們能夠做到的事情。

張銘如今還不夠重視這些方面,是他的能力和經驗都達不到的原因,他既沒有那個資源鋪設、培養這種人才網路,也沒有那個底氣做這些事情,更何況根本想都想不到。這也是竹山君為自己這位實際上很喜歡的次子鋪的一條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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