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趴在地上除了嘴動其他地方都不能動的忍者們,看著開始閃爍的投影屏,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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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鶴的能量強度直接干擾到整個飛船的訊號傳輸!
這麼強大的能量,估計很快就會將飛船的資訊通道、電子設備、動力系統等等給全部癱瘓掉。
到時候,這艘飛船就將步上一艘被毀滅的飛船後塵。
而到時候,自己這些人就將變成別人拯救的對向了。
哎,要死了。
這他娘的,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剛出狼窩,又遇猛虎,還是那種自己跳出去也對它造不成什麼傷害的那種。
"有些憋屈呀,老滅。"
"我草草草草...什麼情況!"
覺得有些憋屈,想要找滅霸聊聊天的龍星,看到一個紫色番薯精,正一臉慈祥的抱著一個籃球大小的土黃色小家夥。
特麼的,那不是守鶴是啥?
"你,我給你提意見你不聽,還敢打響指,結果我一轉眼,你就揹著我養了一個**愛了?"
龍星徹底跳了起來,一副要找滅霸理論的樣子。
滅霸是那種能夠威脅或者理論的人麼?
很顯然,不是呀!
看到跳起來就要往他身上爬的龍星,滅霸淡定的鬆開了一直撫摸著守鶴的大手,隨後提起插在身邊的雙頭大刀,看都不看龍星一眼,直接拿刀面將龍星給拍到了地上。
龍星感覺被一顆星球給撞了。
身體有些變形的攤倒在地。
努力地轉過頭,看著將刀插回去,又繼續擼守鶴的滅霸。
"你個沒良心的,我跟你兩年了,也沒見你這麼溫柔的對過我。"
滅霸根本就沒理會龍星,一副你說啥,我聽不見的架勢。
龍星看著滅霸的樣子,知道自己絕對是"失寵"了。
"喂,外面有個更大的,你要不把它給拉進來擼一下?"
"跟它一個款式的,就是比它大而已,你看你,現在拿著這個小守鶴,它還沒你巴掌大,你不怕把他給擼死了麼?"
滅霸看著手裡小巧的守鶴,還真思考了起來。
龍星也沒想到,自己就是躺地上無聊,隨意調侃一下滅霸,結果他居然似乎真的當真了。
"你想一下,以你的身份,這寵物,不得老大老大的才給力嗎?
而且,這寵物還得具有很強的實力,才配的上你的身份呀。
到時候,騎著一頭巨大的寵物,遇到敵人了,自己啥都不幹,指著眼前的敵人,冷酷的說一句:幹掉他。
然後守鶴就屁顛屁顛的把敵人給幹掉了,你不覺得爽麼?"
龍星繼續嘴炮到。
滅霸這個時候終於有了新的動作,朝著龍星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著氣勢十足的滅霸朝著自己走來,龍星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沒辦法,搞不好今天又得被滅霸弄死一次。
這傢伙,打別人實力怎麼樣不清楚,但是打自己,那是一打一個準。
"瑪德,嘴幹嘛這麼不安分呀,幹嘛惹這傢伙呢,這次又死定了。"
要死了,龍星才覺得自己的嘴有些不安分。
在一個隨時可以弄死你的人面前,保持最高程度的謙卑,是很必要的。
自己怎麼就這麼膨脹了呢?
滅霸不知道龍星在想什麼,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龍星在想什麼。
淡然的走近了龍星身邊,然後蹲了下來。
龍星這次徹底驚呆了。
什麼時候滅霸有過"蹲"下來這種動作的,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做的最大的動作,也就是彎腰,抓住龍星,然後花式虐待他而已。
比如往他身上摁寶石,一摁一個坑的那種。
比如抓住他的手,手把手教他打響指的那種。
比如,拿刀拍他拍變形的那種。
但是,根本不存在蹲下來這種操作呀!
就在龍星想著這次滅霸又有什麼新操作的時候。
滅霸把他手裡那只被擼的不停掉灰的小守鶴,放在了龍星的身邊,然後還拍了拍守鶴的腦袋。
龍星躺在地上,看著那跟守鶴腦袋差不多大手指頭,"溫柔"的落在守鶴的腦袋上,他一度懷疑,這一下會不會把守鶴腦袋給拍掉。
不信,拍頭那一下,守鶴頭上那不停往下掉落的灰塵可以作證,龍星的擔心絕對是有道理的。
等到守鶴被放在了龍星身邊,滅霸回到他那超級大刀插放的地方,順手就將大刀給提了起來。
然後就見滅霸深吸一口...他沒有;
面無表情...不,龍星看不到;
總之,就見滅霸對著天空刀劃了過去。
數十公裡高的腦海上半部分,那一層厚厚的天劫直接被這一刀的"刀氣"給劈開了一道無盡的裂縫。
肆虐的天劫開始沿著那條裂縫開始往外"洩露"。
甚至那天劫濃郁的猶如液體一般,從高空滴落下來,砸的地上一個又一個大坑。
"別鬧。"就在龍星震撼的看著眼前的滅霸和天上的裂縫時,一個小巧的身影正不停的撓著龍星的腦袋。
守鶴那小小的分身,此時一點不講道理,將龍星的臉皮撓得火花四起。
得,這還是一個記仇的主。
這傢伙的動作直接搞得龍星有些不耐煩了。
霸霸正在搞騷操作呢,你個小屁孩,搗什麼亂。
液化的天劫越來越多,像是瀑布一般掛在了龍星的眼前,將滅霸的身影給徹底擋住了。
而且,這些天劫能量滴落之後,迅速堆積,並朝著四周蔓延開去。
以一副非正常身形躺在地上的龍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淹沒在天劫能量之中。
同時被淹沒的,還有身邊那個鍥而不捨,一直撓臉的小守鶴。
啥也看不到的龍星退出了腦海世界。
沒辦法,這種感覺,就跟溺水了一樣。
不出來,準備被淹死麼?
而且龍星更好奇的是,滅霸被自己給說動了,但是作為一個一直存在於腦海中的傢伙,他怎麼來影響現實世界呢?
就連打響指這種事情,他可是都還得依靠自己的。
趴在地上的龍星,為了能夠更好的看清投影屏,他努力的讓自己翻了一個身。
四周一堆無法動彈的忍者,看著還能翻身的龍星,一臉的驚異。
這傢伙,好強呀!
龍星沒時間,也沒心情關注四周人的表情。
他翻身完了之後,才突然想起起一個問題——自己這樣子,跟腦海中躺地上的形象似乎很像呀!
想到這,龍星就對於滅霸那"沒輕沒重"的一刀面拍飛有了更深的怨念。
老子現實中被欺負了,想來腦海裡找你申個訴,結果倒好,你把我腦海中的自己,也給拍成了這個鳥樣。
欺負人呀。
只不過,他選擇性的將滅霸接下來可能做的事情給忽略了——弄不好,滅霸可是還會把他的弄死一次的。
真敢再皮一下,搞不好自己腦海裡的人,就已經回爐重造了。
翻了身的龍星,發現抖動的螢幕逐漸變得越來越清晰。
不知道哪一個拍攝***拍攝的畫面,將整個守鶴都拍進了裡面。
猶如星球一般的守鶴,此時正將頭轉向了一遍。
隨著它的頭轉到另一邊,龍星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壓力變小了。
不但他感覺這樣,地上趴著的,原來除了嘴能動其他哪都不能動的忍者們,也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停的有人在翻身,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了。
沒辦法,在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的情況下,如果某部想反抗的話,那肯定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隨著眾人的翻身,還有舒服到有些**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呼,舒服了,剛才沒注意,直接被壓倒在地,我完成了一個從來沒有完成過的角度的劈叉。"
"腿斷沒,專業正骨。"
"我特麼的直接腦袋著地,剛醒來不就,只感覺腦袋疼。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接暈過去,還算好了,你看我身上這傢伙,到現在還暈著。"一群男人的聲音裡面,突然混進了一個不一樣的聲音。
"咦,有**。"
"我靠,我跟你身上的換。"
"得了吧,換做是我,清醒的我也得不清醒呀。"
"呵,幸福的煩惱,我是不用體會了,剛才太突然了,我家老二直接頂在了尖角上,現在感覺整個下半身都黏黏的,不知道是不是碎了。"
"臥槽,同情。"
"同情。"
"死都不完整,同情。"
...
一堆要死的人,居然開起了魂槍。
不知道是他們看開了,還是它們本身就這麼皮。
龍星沒有理會身邊這越來越跑偏的交談,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投影屏上。
守鶴轉頭之後,似乎在左邊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然後整個身體也往左邊移動了一下。
兩個小短腿不停的在虛空中划著,一陣肉眼可見的空間漣漪從他的小短腿處傳開。
隨著空間漣漪的擴散,原本清晰的畫面再次變得模糊起來。
這讓龍星肝火大旺。
老子褲子都...呸。
****,你告訴我看不了了?
差評。
模糊的畫面一直堅持了好久,等到再次有畫面傳出時,龍星整個人感覺都要驚掉了下巴。
"特麼的,守鶴頭哪去了?"
當龍星的驚呼傳開時,四周越來越汙的人終於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投影屏上。
"我靠,什麼情況?"
"我剛才是不是昏迷了太久?怎麼一睜眼,守鶴頭都沒有了?"
"不是,我懷疑是我蛋疼到產生幻覺了?沒看到由什麼強大的忍者出現呀。"
"呵呵,你們沒發現麼,守鶴的脖子上好像有一層東西,正在阻止守鶴恢復它的頭顱。"
"咦,你不說,還真沒注意到,這怎麼回事?"
"誰知道,知道的人,也不會躺在地上佔便宜了。"
"魂淡,你終於醒了,趕緊從我身上下去。"
"呃,幻覺,我又暈了。"
"你等著,這次不死,要你好看。"
"不是,你們兩個要吵下等等,咱們還是來理一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理個屁,什麼都沒看到,有什麼好理的!"
"這守鶴的頭,總部可能是自己掉的吧?"
...
龍星看著眼前螢幕上傳來的畫面,吞了一口口水。
他現在就懷疑一個問題,這不會真是滅霸幹的吧?
雖然他有心進入腦海空間裡,去查探一番。
但是那溺水的感覺確實告訴他:不,你不想。
既然不能直接進腦海空間,他就只得繼續觀看畫面,看看有沒有新的情況發生。
過了沒多久,虛空中的守鶴腦袋終於被堆積了出來。
同時還有守鶴憤怒的咆哮聲,以及一團砂塵形成的雲團。
咆哮聲反正聽不見,龍星也沒理會。
可是那一團砂塵形成的雲團,卻明顯有些麻煩。
恐怖的威勢,直接將離它最近的一艘飛船給掩埋了進去,並且有種逐漸擴散,會將更多飛船給掩埋的樣子。
至少離守鶴不遠的龍星所在的飛船,肯定是會跑不掉的。
"我..."
牽引艙裡的人還沒來的及發表任何評論,結果就被接下來的換畫面的打斷了。
一條虛空裂縫,十分突兀的出現在了守鶴分身的頭頂,整個虛空裂縫之大,完全超過了守鶴分身的體型。
虛空裂縫成型的瞬間,一條猶如鞭子一樣的,泛著綠色光芒的樹枝,從裡面伸了出來。
原本憤怒、咆哮、不可一世的守鶴,在看到這條樹枝的時候,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層又一層的砂子,真的就像是雞皮疙瘩一樣,在守鶴的身上顯現。
而守鶴顯然不是吃素的。
原本擴散的塵埃雲,直接被他指揮者,朝數枝橫掃而去,大有一言不合,弄死丫的的氣勢。
漫天的塵埃雲,就像是浪潮一樣,包裹了虛空裂縫中伸出的樹枝。
而樹枝顯然不是這麼容易就**掉的。
只見砂土表面不停的起伏、破裂著,一條又一條更小的枝椏,從砂土之中生長出來。
而一旦樹枝生長出來,那一塊的砂土便變得沒有絲毫的活力。
守鶴看著明顯不順利的攻擊,轉身就要逃跑。
不過這樹枝顯然沒有貯備讓守鶴調組的意思,直接再次伸展,將守鶴直接洞穿了。
更多的樹枝從守鶴的身體裡面長了出來,等到樹枝停止生長的時候,守鶴已經變成了一虛空的砂子,再也無法凝聚在一起了。
樹枝在虛空中探尋了一會兒,然後沿著開啟的虛空裂縫退了回去。
直到這個時候,看著眼前一幕的眾人才終於吐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