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有點門道呀!"男子回應道。
"怎麼,不然你一個大男人還喜歡看男人洗澡,想不到你竟然也好這口?"陳牧冷冷的說道。
"話這麼說可顯得很沒有善意了,你我之間都是東萊院的,那也是同學一場,這話說得酸溜溜的,你叫我怎麼接下去呀。"一名青年在叢林中走了出來,滿臉笑嘻嘻的說道。
"你也配說善意?"
"未免是侮辱了這兩人字!"陳牧冷冷說道。
"別激動,陳牧兄要是總這麼激動,容易上火傷肝的。"
"至於有沒有侮辱善意這兩個字也不是我說了算,我只是提醒你做人要有善意,畢竟像我這種行事本善的人已經不多了。"
"我呸!"
"還行事本善!"
"看來陳牧兄真的已經動了肝火,不過大可放心,只要有我在這肝火暫時還要不了命。"男子依舊輕鬆的說道。
"說吧!"
"既然你能找到我的蹤跡,想必打我主意已經很久的吧!"陳牧詢問道。
"不錯,對頭!"
"進入靈山之後,我就在找你,不過其中有一段時間你好像消失了一樣,我很好奇,你可以告訴我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嗎?"男子眯著眼睛詢問道。
"無可奉告!"
"再見,不送。"
"你...你小子看來還是有幾分臭脾氣!"
"看來這天想要和善點聊下去,可有點難。"
"你明白就好,知難而退、急流勇退也是智者所為,我陳牧頂多也只是在心裡看不起你,至於嘴上我還是很願意給你幾分薄面不說的。"陳牧繼續用水搓背。
"這話倒是挺毒的呀!"
如果你覺得我這是在跟你閒扯,那你就要小心了,知道為什麼嗎?你想想我在這水裡玩得愜意舒心,你在叢林里拉著一副臭臉,萬一扯著蛋了咋辦。
算了,好話我就不多說了,被別人說成聖人,我也會臉紅耳赤的,更何況我好像也還沒有給你醍醐灌頂。
"無聊,一張大嘴巴,說什麼玩意呢!"青年用力的將身前的一塊石頭推下朝著陳牧的方向砸去。
"轟!"
石頭落在湖水中一聲巨響後濺起了十來米的水花。
"你這是要我命呀!"陳牧迅速躲避開來並出了湖中穿好衣服。
"你又不是小強,你是比小強還命硬的小小強。"
"無聊,擺弄言語,你覺得你有我的口才?"
陳牧三五下跳躍,便出現在了青年面前。
"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你到底有什麼企圖?"陳牧目光惡狠,再也沒有剛才的嬉笑之意。
"不瞞你說,我來這裡只有兩件事:一,殺了你;二,沒殺死再殺一次。"青年目光凌厲充滿殺伐之意。
"你很坦白,這是我很欣賞的地方。"
"不過你似乎只回答了我問題的一部分。"
"所以,你也因此錯失了回答問題的機會,我感到很遺憾。"
"應該是我感到很遺憾,你這年紀輕輕的,便要死於非命。"青年閃過一個凌厲的眼神。
"看來你還不知道吧!"
"剛才你在湖中嬉水,我在水中放入了我宗族秘術豢養的毒蟲。"
"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應該感覺到身體脖子處隱隱做痛,而且還能聽到來自骨頭被撕咬到咯吱咯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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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陳牧滿色有些陰沉,雖然男子所說的那毒蟲,在湖中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了某種東西在靠近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東西卻不敢靠近自己,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這靈山內的東西,想不到竟然是此人所為,還有至於那毒蟲為什麼不敢靠近自己,他懷疑是自己一直身上帶著的東西,那是來自虛空中雨桐臨死前送給他的玉簪。
於是他乾脆將計就計。
"我脖子這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卑鄙!"陳牧罵道。
"卑鄙?那是對於弱者而言,對於強者從來就沒有卑鄙二字,只有活著。"
"而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是小子,就是這種下場。"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陳牧試探說道。
"放過你?"
"我是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身體裡面的毒蟲恐怕不會也不會答應。"
"那就是沒得商量的餘地了。"陳牧繼續說道。
"錯了!"
"既然我不惜浪費時間站在這裡跟你嘮叨這麼久,那也是說明你身上還有價值存在。"
"只要你答應我,我這裡有解藥可以讓你再活上幾天。"青年目光凌厲的說道。
"我可以答應你,在此之前,你是否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陳牧很好奇,到底是哪些人一直想要取自己的小命,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不受人待見了。
"反正,你已經死到臨頭,我也不怕告訴你,暗盟你應該聽過吧!前段時間,你們陳家可熱鬧著,那暗盟差點就將你們陳家端了吧!還有你在萬孤城大街上殺了影子,他是暗盟年輕一代栽培的人。"
"原來是他們!看來這裡面還挺複雜的。"
"為什麼暗盟的人不親自動手要找你?"陳牧繼續問道。
"這靈山之前一直是東萊院長老封印,唯有以學院學生的身份才能進來,外人是無法進來的。"
"更何況在這裡殺了任何人或者誰死了都不需要負責任,這一點我想你應該也清楚。"
"暗盟,又是暗盟!這家人曾打算毀我陳家,如今還三番五次的追殺自己,這種血海深仇,我陳牧有朝一日勢必討回來。"
"好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了。"
"現在呢,我需要你把你身上的靈枝全部給我。"青年勝券在握的說道。
"看來你還想打我靈枝的主意。"
"那是你自己沒本事守護自己的東西,怨不得別人,要怪,只能怪你太弱了,而這裡不適合弱者存在。"
"是嗎?那要讓你失望了,你剛才的這個條件,我不答應。"陳牧冷冷回應,他已經從其口中得知了是暗盟追殺自己的訊息,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偽裝自己被毒蟲侵入的事情了。
畢竟陳牧自然清楚,沒有了靈枝,自己就算知道了隊友的名字,恐怕在這茫茫靈山,想要找到他們簡直如同大海撈針。
所以,要想他交出靈枝,這又怎麼可能呢!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青年見陳牧出爾反爾而臉上凌厲陰沉起來。
"我看不想活的是你!看來你還不知道,我說自己脖子痛那是裝出來的。"
"這怎麼可能!"青年眼神驚訝,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