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顏一臉陰沉,不再理會二人。
隨即一道身影沿著絕壁快速而下。
...
而此刻,在叢林中,一前一後你追我趕的兩道身影來到了一處密林。
"陳牧,這裡看起來荒山野嶺的,不像有人呀!"青年男子詢問道。
"殷展,我好像也是在荒山野嶺找到你的吧!"
"哦,好像是。"殷展回了一句之後無話可說。
田菊,出來吧!別藏了。"陳牧開口道。
不過卻依舊沒有任何聲音回應。
"我再說一遍,出來,不然我要動粗了。"
陳牧的話再次被當作耳邊風。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好好請你一番了。"
緊接著,陳牧從虛戒中取出之前的那把刀。
"陳牧你這樣不太好吧!"殷展看陳牧直接提刀有些擔憂的說道。
"哪裡不好了?"
...
大刀從陳牧手掌揮出,朝著不遠處的一顆灌木揮砍而去。
"嘭。"
"啊。"
灌木倒下的聲音以及一道女子的聲音傳來。
"誰,那個王八羔子,把老孃歇息的樹給砍了,這是在找茬的吧!"年輕女子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卻滿臉凶氣。
"看哪裡呢,人在這呢!"
"就是這把刀砍的,要是不服可以過來呀。"陳牧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幹嘛跟我過不去。"
"可我認識你呀,田菊對吧。"陳牧笑了笑說的道。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這個叫田菊的女子滿臉懵逼。
"我不管你是誰,知道我名字又怎樣,吵到了老孃睡覺,趁我現在還沒有發怒,還不給我滾。"
"滾?我只會滾床單,你一定不知道吧!"
"陳牧,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這娘們看起來不是很好交代。"一旁的殷展說道。
"走什麼走,來都來了。"
"我說你生哪門子的氣,剛才我大喊了幾句,怎麼你沒有聽到嗎?"陳牧陰沉的說道。
"怎麼,誰叫我都必須屁顛屁顛的出來問個好然後滾回去睡覺呀,這可不是老孃的作風。"
"還有你知道我是誰嗎?在我眼前指手畫腳的,你嫌命長呀。"
"那你先看看我這是什麼。"
陳牧說話間將手掌的靈燈給眼前的田菊看。
"怎麼可能,你竟然是我的隊友。"
顯然田菊從靈燈中得到的訊息自己是眼前這個青年的隊友,原本自以為不想去找什麼靈枝,只當做來靈山玩玩而已的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人找著。
"我不管你是誰,老孃我現在可沒有玩夠,我是不會加入到隊伍之中的,你就死了這個心吧。"
"啊 you kidding me ,陳牧感動什麼納悶。"
"我好不容易找齊靈枝找你們,之前是殷展一副不服的樣子,現在輪到你,你們這是覺得我好欺負是吧!"陳牧不爽的喝道。
"我好像也沒有叫你找啊,不知道是誰一心想著今日九大院。"田菊冷冷的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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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難道你就不想進入九大院?"陳牧有些疑惑道。
"我是一點都不像進去。"
"不想進去那你還進來幹嘛?"陳牧一頭霧水。
"我進來玩呀,怎麼礙著你的眼了?"田菊說完之後,一支冰魄針脫手朝著陳牧射去。
"你偷襲我!"陳牧發現別躲避了開來。
"哼,沒射中算你走運。"
"就你這點伎倆我陳牧要是都躲不開,那我哪來能耐點亮這些靈燈呀。"
"哎呀呀!"
緊接著,田菊從虛戒中取出一個風筒狀的圓環。
"尼瑪,這個女的一言不合就開打,誰要是娶回去那還不是遭殃。"一旁的殷展捏了把冷汗,還好自己沒有招惹她。
"雕蟲小技。"
此刻,取出圓環風筒的田菊左手拿著風筒,右手似乎傾注入一股靈力,緊接著那圓環高速的旋轉起來。
頓時間,無數冰魄針夾著寒氣從那圓環風筒內如雨點一般射擊而出。
"這回我看你還不成馬蜂窩。"田菊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笑了笑說道。
"原力毀萬物!"陳牧扔下這句話後,一股比之前要熊烈的火苗從掌心浮現,緊接著浮現的火苗,化為無數光點然後朝著攻擊而來的冰魄針湮沒而去。
隨著無數光點附著在冰魄針之上後,那原本力勁十足的冰魄針立馬化為一水氣蒸發。
"怎麼樣,是不是讓你失望了。"陳牧看著不遠處的難以置信的田菊淡淡說道。
"你用的是什麼招式,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田菊質詢著。
"天下之大,以你的年紀,不知道還多了去。"
"哼,一定是用什麼陽謀詭計。"
"這個世界,只有強者跟弱者的區別,而弱者是連開口為自己爭辯的資格都沒有。"陳牧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才不信!"田菊滿臉質疑。
"真是頭疼,又遇到一個固執的女人。"
"田菊,你就不想知道我所使用的是什麼功法嗎?"
"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你剛才施展的的玉女冰壺魄吧!"
"而這些冰魄針就是這個圓環狀的壺狀風筒內滋生冰寒之力而結體化形的,而且我還知道,你是陰煞之體,這玉女冰壺狀於你而言簡直是如虎添翼。"陳牧剛才見其施展功法的時候,利用無暇程式設計將其的隱私窺探了一番。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田菊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牧。
"這個不重要,而且你也不適合知道。"
"算了,愛說說,不說拉倒。"
"反正要本老孃加入你那什麼破隊伍,那是沒有門的。"田菊扔下一句話大搖大擺的轉身朝著叢林中急掠而去。
"跑?"
"真煩這妮子!"
陳牧無奈之下,不得不從後面繼續猛追著這個叫田菊的女子。
"我說這姑奶奶怎麼就這麼喜歡折騰,真苦了我這老腰。"背後緊跟陳牧的殷展不爽的說道。
"尼瑪,你才多大?還老腰,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算了,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幽默,你覺得那句話幽默了,你倒是說呀。"
"兩個傢伙,都這麼令人煩心,我這為了隊伍可是操碎了心。"陳牧嘆氣,可是此刻要是他知道慕顏那家夥也在為兩個隊友無語的話,他的心裡可能會平衡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