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發生一切,陳牧說服自己去忘記,忘記那些與姍在雪山上翩翩起舞,忘記這唯一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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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要向前走,難免要放下一下事情,那就在內心最深的角落擱淺那些捨不得忘記的東西。
在這裡不知歸途在何處的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傷懷...
儘管離開這裡迫在眉睫,但是他似乎感覺還有事情沒有做一樣。
他的步伐沿著山脊,越過叢林,翻過小溪,來到了那座雪山。
依然紛飛的雪,綻放的紅梅,以及起舞翩翩金黃色的蝶...
當陳牧走進那雪地沙洲之後,片片雪簌飄落在他的頭髮上、衣服上、脖子上,此刻他卻感覺不到雪的冰涼,反而是一種來自記憶中的溫暖。
他彷彿看到了沙洲中那個與蝶起舞的女子,看到了那個笑起來無拘而純潔的女子。
這一切,要是真的該是多麼美好,這段時間,短暫而深刻。
他呆呆的站在雪地中,久久沒有離開。
雪花一點一點的蓋住他的鞋子,再到他的膝蓋,再到他的腰...
"這傢伙,怎麼這麼有情有義..."原本消失的那個果露的女子,其實並沒有真正的離開,而是受命暗中跟蹤他,然而當她看著眼前深情的陳牧,被他的這一幕硬生生戳中她的內心。
"我這是同情他,覺得他可憐嗎?"果露的女子有些困惑。
果露的女子雖然聽命於她的主人,但是實際上,她有著本屬於主人在墮落之前那善良的一面。
只是這善良的一面不曾被點燃過而已,她的善良也許只是差了一個啟用她的人。
然而,此刻此時,暗中觀察的那個果露的女子,親眼目睹了陳牧的這一切,她的內心那層把自己包裹得很好的偽裝輕易的被擊穿,陳牧啟用並點燃了她的善良。
當雪花漸漸要漫過陳牧的脖子時候,果露的女子再也忍不住跑了出來。
"...劇情發展變化有點快...不知道你準備好吐槽了沒有..."
"你年紀輕輕幹嘛尋死!"果露的女子口中一邊責備,一邊將陳牧從雪堆裡拖了出來。
"不用你管...你這是來看我笑話的吧!你走,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陳牧呵斥道。
"你是傻子嗎?在這裡這麼待下去,你會凍死的。"女子繼續說道。
"我只是想在這裡安靜一下,我命賊硬著沒那麼容易死。"
"倒是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你們一族受了雪山的詛咒,這裡不適合你們來。"陳牧看了一眼果露的女子,雖然她的模樣變了,不是之前的那個姍,但是一想到姍,他原本憤怒的心就像融化了一樣,他無法對她生氣或者是憤怒。
"我都已經不是卡梅姍了,他為什麼會關心我..."果露的女子感到很奇怪,於是說。
"我可是那個把你推進火坑並策劃了這個局的人,你就一點都不恨我嗎?"
"恨你?"
"不...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陳牧有些失落的說道,他沒有抬頭去看那個果露的女子一眼。
"既然不恨我,那你為什麼不肯看我一眼?"果露的女子此刻她那個冷若冰雪的內心卻已經被陳牧融化為一灘水。
都說女人都是水做的,這個代表善良一面內心的果露女子,她內心的善良這一刻已經被陳牧喚醒。
果露的女子此時也已經不想再欺騙他什麼,她現在心裡想的是怎麼幫陳牧離開這裡。
不過依舊帶著少女般柔情的人,還是不由得提起了問題。
"陳牧,我想問你,如果我不是曾經替代過姍,你還會關心我嗎?"果露的女子臉色有些緋紅的問道。
"關心不一定,至少我沒有討厭過你..."陳牧淡淡的回應說道。
"哦...那好吧!知道你不討厭我,我就很滿足了,我做了那麼多壞事..."果露的女子微笑著說道。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個時間一晃而過...
果露的女子陸陸續續的問了陳牧幾個問題,在最後一個問題,就在果露的女子說完話之後,她大腦一沉便昏迷了過去。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傻..."
"明知道自己被雪山詛咒過,卻偏偏還要進來。"
陳牧抱起果露的女子,他的手觸碰著她光滑的肌膚,冰涼冰涼,跟之前姍昏迷的時候一樣冰涼冰涼的。
"不行,我一定要救她。"
陳快將自己的那件血色長袍脫下蓋住果露女子的身體,希望給她帶去一絲溫暖。
抱著果露的女子,陳牧一路從雪山高峰上朝著山腳狂奔而去。
很快,他們回到了山腳以前姍居住的房間裡。
他將果露的女子放在床上,給她蓋上了厚厚的被子,看著眼前的她安然靜睡的樣子,陳牧的思緒有些複雜。
他彷彿再次看到了姍一樣,那個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美好的姑娘...她是那般的純潔無暇...
"哎...不管你是姍也好,還是那位果露的女子,既然我選擇了救你第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陳牧心中堅定的說道。
"叮,宿主,你已經耗費了數滴心頭血,短時間內要是再消耗,會導致你天元氣大傷的,所以系統不建議宿主魯莽的做出決定。"陳牧腦海中傳來系統的聲音提醒道
"怎麼就是魯莽了呢!難道你覺得我會忍心見死不救嗎?"
"我不是那樣的人,誰勸我都沒有用。"
"叮,可是她是要找你麻煩的人,難道你還想重蹈覆轍嗎?"
"不用多說了,你下線該幹嘛幹嘛去..."陳牧有些不悅的說道。
隨著陳牧說完之後,系統也沒有再出聲,顯然知道陳牧心意已決,誰也勸不了他。
陳牧回想著之前救姍的時候,系統曾提及除了需要心頭血外的兩種輔助方法。
陳牧沒有過多思量,一拳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胸口,心頭血再次從口中流出,他小心翼翼的吻住了果露女子的唇,心頭血一滴一滴的流入她的口中。
緊接著陳牧閉著眼睛又是一腳踢中了果露女子的小腹。
第一次...第二次...陳牧有些為難的把腳收了起來。
自己的這方式雖然是簡單暴力了點,但是很管用,同時也並非是他不想吃麵,只是眼前這個果露的女子又不是他的女人,還有誰也不知道她躺在銅棺內多久沒洗澡了,反正我是下不了口的...
"我知道,很多讀者希望我吃面,但是還是讓你失望了...要給我寄硫酸還有刀片的來跟我拿地址..."
...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