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系統這麼久不出現,一出現就給扔了個難題。"
"要我踢她一腳,這叫我怎麼下得了腿。"陳牧有些納悶道。
房間內異常的安靜,和躺在床上冰冷的美人,只有不時從窗邊吹過的風聲為這安靜平添了一絲熱鬧。
"在我做出鄭重的決定之前,我希望你醒來之後不會怪我。"陳牧身體湊到姍耳邊輕輕的說道。
有些話,你可能聽不見,我希望有一天風聲會幫我帶給你,捎去我對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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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時辰過去。
他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將姍輕輕的抬了起來。
他用力一拳拍打自己的胸部,一口鮮紅的心頭血血從口中溢位。
陳牧把唇靠近了姍,使得口中流出的心頭血流入姍的口中。
"對不起,姍,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心裡譴責自己..."
緊接著陳牧朝著姍的小腹便是一腳。
"嘭!"
這一聲,從未有過的清脆...
這一刻,從未有過的漫長...
這一次,從未有過的迷惘...
...
完成了系統說的幾個過程,陳牧呆滯的做在床邊看著姍臉色從蒼白開始漸漸泛紅,放在手心的小手也開始漸漸有餘溫...
時間徐徐而過...陳牧期待著姍的醒來。
如果自己不說,姍也不會知道自己對他做了什麼...
"我不想留給她不好的記憶...總有一天我也會離開這裡,我不希望到時候自己鐵不心來離開..."
"時間若靜好,如現在這般可好..."
...
陳牧起身,朝著外面走去,他沒有離開太遠。
而此刻,在那片血紅的虛空中...
被拴在二十四條鐵鏈中的那座玉棺開始急劇的震盪起來,這一次震盪的劇烈程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亢奮。
這鐵鏈像是已經無法再控制住這玉棺多久了。
而且那龍頭口中的那盞藍色幽火似乎也黯淡了不少。
"終於得到你後代人的心甘情願的心頭血了...哈哈哈哈..."
"陳雲山,你的封印困不了我多久了..."
"我被禁錮在這裡這麼多年...你們陳家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一道道驚悚的聲音在虛空中迴盪開去。
而玉棺下面的那座銅棺內原本果露的女子也早已經消失不見。
...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不人不妖的東西的陰謀,陳牧卻一點都不知情。
此刻的他,在房間外面來回焦慮的走動,心心期盼著姍她快點醒來...
過分焦慮的陳牧不想在外面一直等著,要是姍她醒過來肯定也是需要他的。
陳牧大步的走回了房間,當他再次看向床上的時候,那個長得原本是姍的姑娘竟然變了模樣,而且眼前這個女孩果露著身體,該遮的地方都沒遮。
"是你..."陳牧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自己在那銅棺內與其呆在一起的那個女子。
雖然當初那張臉是乾巴巴的,但是還是瞞不過陳牧那雙眼睛。
"公子果然好記性!"
"不愧是跟本女子在銅棺裡面睡過的男子。"女子臉色露出陰笑,加上不時吹拂的冷風,陳牧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嚇到你了吧!"女子還是不羞不躁的說著。
"你竟然欺騙我...你不是姍..."陳牧憤憤說道。
"哎呦,還心心念記著姍,看來也是個情種呀!看來你們陳家出的都是情種呀!"
"這個卡梅姍是不存在的,你就不要再念想了,我倒是不介意繼續讓你念想,反正我這該看不該看的你都看了幾回,你也不虧呀!"
"你...你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那我問你,在雪山昏迷這事是真的嗎?"陳牧詢問道。
"這當然是真的...雪山詛咒,我這裡的人除了你誰都無法避免。"
"如果不是雪山詛咒,我也不會昏迷不醒,你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用你的心頭血救我,這樣主人就沒法得到你的心頭血又怎麼破得了封印,哈哈哈哈..."果露的女子聲音瘋狂的笑道。
"那你幹嘛要這麼麻煩,引我來這裡,何不乾脆殺了我取了我的心頭血。"陳牧不解的詢問道。
"殺了你?"
"殺了你這心頭血就會凝結,對主人根本沒有用。"
"另外主人更關心的是從你那裡心甘情願的得到心頭血,因為這樣的心頭血沒有任何意念雜質,才是最純淨的,這樣主人破除封印的機率自然也會大大增加!"
"你們...你們太陰毒了..."
"這裡的一切都是你們創造出來的..."
"不錯,這裡的一切的確是主人所創造的。"
"但是這裡存在的人卻是真實存在的,他們在這裡只不過是主人飼養的糧食而已。"
"你們太殘忍了...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這數萬生命...就這樣任由你們宰割!"陳牧憤憤的呵斥道。
"你太天真了...不僅僅是他們,現在就算是你也是待宰割的羔羊..."
"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不過主人交代,還不能讓你死...得讓你活著..."
"你們...這麼做會遭天譴的!"
"天譴?開什麼玩笑,哥你逗比小說看多了吧!"
"你知道天譴是什麼嗎?"
那是大能們飛昇時要經歷的雷劫,一道道閃電劈在身上,這就叫天譴了。
"呃...不管你怎麼解釋,這些在我眼裡都是藉口。"
"小鬼,本姑娘才懶得理你,雖然讓你看了個光,但是我不會要你負責的,你放心,還有我剛才說的話,你愛聽就聽,不聽就忘了吧!"
這個果露的女子說完之後,便化為一縷清煙消失不見。
只留下陳牧呆呆的留在原地,他不知所措...
這一切,原來就是一個局...一個別人設好的局,自己跳了進來,一步一步的被別人牽著走。
"還有我的心頭血,為什麼那個神秘的東西需要我的心頭血...這裡面跟我有什麼關係?"陳牧疑慮道。
"難道我現在只能坐以待斃了嗎?"
"要是就這樣被困在這裡面,不僅那這靈山狩獵接下來也沒我什麼事,還有那什麼不人不妖的東西得到了我的心頭血是不是也會出來搗亂?"
"那二十四座龍頭的鐵鏈還能夠困得住那東西多久?"
"恐怕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吧!"陳牧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