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轟隆..."
頓時間,無數手臂般碩大的樹根破土而出,若若一條條藤蔓朝著陳牧所在的位置鞭擊而去。
"要不要這麼暴力...都不給我說開戰的機會!"
"瞬身術!"看著突如而來的攻擊陳牧身形侷促的掠出試圖擺脫碩大的樹根追擊。
可是那樹根卻像是看透了陳牧的動作,任由他怎麼躲避,那樹根在下一秒總會出其不意的攻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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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趕中,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此刻的陳牧累得夠嗆的,滿頭大汗。
陳牧臉色暗沉無光...
陳牧額頭冒汗不止...
我說你這樣追著我,這是看上我哪裡了呀...
你這這裡擼了一百年多而已,也用不著見了男人也這麼心急吧!
...
我感覺到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說我也是有節操的人...
陳牧在低估的時候,移動的速度卻一點都不敢放緩一下,這層出不窮的樹根,要是被插了還不得白花花的腸子都要掉出來。
想到那種場面,陳牧就捏了幾把汗。
心中暗自神傷,這會才剛進入靈山狩獵,就遇到這蠻不講理的不是東西的玩意,我陳牧也是太特麼幸運了。
"夠了!"
"要是再追著我不放,我就要生氣了你就有顏色看..."陳牧深呼吸了一口氣大喝道。
"哎呀呀...生氣是什麼鬼?..."
"這頂多只能算是相愛相殺..."
"尼瑪,這玩意根本無法交流呀!說誰相愛相殺了我去..."陳牧聽到那句話後瞬間石化,他真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是從一棵樹說出來...
頓時飆了一句MMP...
活了這麼多年,竟然被一顆不是東西的樹調戲,尼瑪,這世道要變天了嗎?
陳牧尋思著,這樣跑下去,就算不被追上,我都要被累死了...
"你繼續跑呀...哇看你還能堅持多久..."一道陰冷的笑聲傳來。
"要是可以,我願意無償笑撫樓上狗頭..."
"哦,不對,我忘記了你不是東西又怎麼會有狗頭.."
"嘭!吱吱.."從那活蹦亂跳的樹根處傳來折斷的聲音。
陳牧回頭看了一眼後臉色有些陰沉。
這無數的樹根折斷之後,並不是朝著陳牧的方向攻擊而來。
折斷的樹根朝著四周的空間而去,很快便在以陳牧為中心的地方構築成了一堵牆。
"你以為就你這玩意能夠攔得住我?"
陳牧話說完之後,身形再次急促爆射而出,右掌攏拳瞬間匯聚了一股強勁的靈力於拳頭處。
"轟!"
一拳砸落在樹根堆砌而成的牆上,這牆猶如軟泥一般凹陷進去,不僅沒法將其擊穿,反而隨著那牆由凹陷再次恢復的時候那道巨大的反向推力硬生生的將陳牧震退了十來米。
"別掙扎了...來吧...來成為我的一部分..."
"休想!"
"我陳牧要是這麼早就死了,你這是要讓作者以切證道呀,我可不忍心..."
就在陳牧話落的時候,四周頓時變得異常的安靜。
"不會吧!這是真被我的大義感動到了?"陳牧對於突然出現的平靜感到一點奇怪。
就在此時,陳牧感到一股陰涼的氣息從地面冒出來,這股流走在空氣中的氣息讓陳牧背脊發涼。
"我怎麼會感覺自己無法反抗這股充滿蒼涼古老的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陳牧皺起了眉頭。
緊接著,一道七彩色光從地面直射蒼穹,那到七彩色光充滿著柔和的吸引力,讓人看了一眼就是沉醉其中。
"咔嚓...咯吱..."
地面竟然裂開一道裂縫,緊接著裂縫向四周繼續擴裂,最後形成長十米寬五米的裂口。
地面又是一陣劇烈的震動,下一刻從那個裂口中出現一樽玉棺,玉棺是以藍色晶石構成,並透露著陰冷的寒意。
"我可不是來驚擾你的呀!"陳牧都不會想到,剛才出現一個難纏的樹根,現在又驚出了一具玉棺,這算是來到靈山狩獵的VIP待遇嗎?
"我自己特麼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誰能告訴我呀!"
剛才一顆百年老樹對我想入非非,現在又出現一樽玉棺,這要是再出現個千年老屍也跟那老樹一個性子,那我豈不是節操不保。
"哎,身在靈山心卻如死灰...怎麼說曾經我也是個有抱負的少年...只是歸來時還是少年嗎?估計菊花殘,葉未黃,你的記憶在迴盪,誰又能為你洗淨那鉛華..."
"啪!"陳牧拍了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浮誇的思緒回到了現實。
看著眼前的玉棺毫無動靜,陳牧在一旁甚是好奇的想要一窺究竟。
他的步伐輕輕的朝著玉棺走去,四周安靜得自己腳下踩在樹葉上迴音都能清晰的聽見。
"吱!"
"我踩到了什麼玩意?"陳牧聽見一道聲音從腳下傳來,這讓他暫時停止了前行。
隨著吱的一聲傳出之後,一道炫目的華光從玉棺射出照映在虛空中,並對映出一行粗獷的金色大字,給人一種磅礴的力量感。
"噗呲!"
下一刻那幾個金色大字在不停的變化組合。
"力闢乾坤,遙祭華年!"
陳牧看著眼前清晰可見的幾個大字,他在心裡默唸著,一時間卻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這個還不會與那玉棺內躺著的人有什麼聯絡吧!"
"難道此人死不瞑目?"
"尼瑪,這大白天活撞鬼了..."陳牧內心有點發寒呢喃道。
"滋滋滋..."
就在陳牧疑惑的時候,無數道閃電似的亮光帶著灼燒的能量從那八個大字射出,亮光直接射在將陳牧圍困起來的四周樹根所成的牆上。
僅僅只是數息的時間,在樹根發生一聲慘叫之後,這些樹根所圍成的牆牆被亮光一番灼燒之後消失於無形。
"這...這一切也發生得賊快了..."
陳牧甚至還來不及再好好端詳著讓自己好生為難的牆體,眼下竟然不費吹灰就給這虛空中的幾個金色大字給抹去了蹤跡。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這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他們不是一夥的嗎?怎麼會互相殘殺?"此刻的陳牧心中有無數個疑惑。
而此刻,在玉棺中也有一個聲音只是陳牧無法聽見。
"主人,你看我剛才把此人給攔住了下來,是不是應該給我算一份功勞呀!"
"滾,替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跟我索要功勞了..."一道女性的厲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