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我大意了!"羅宇滿臉不服的說道。
"哦,是嗎?"
"那你好生準備準備一下,不過我不能給你太多時間,我得回去看姍怎麼樣了。"陳牧毫不在乎此人,此刻他擔心的是躺在床上身體冰涼的卡梅姍。
下一刻,只見那羅宇說完之後,那股黑霧將他的身體勁直騰空托起。
"2333,這黑霧竟然能夠瞬間將其托起,看來還是有點能耐。"陳牧看了一眼俯視著自己的羅宇。
"去死吧!"
"黃泉掌之奪命虛掌!"羅宇大喝一聲後,以一人之下萬人之威的氣勢變幻著掌法,那掌如若落花一般紛繁錯雜,讓人難以分清虛實。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真正實力,來了這麼久都沒有動手,我都差點忘了自己是修煉之人了。"
"摧神拳破!"
陳牧還是使用了剛才的那一招!
陳牧站在原地,雙眼緊閉,周身紛湧而來的靈力,這一刻如若瀑布一般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故作姿態!"半空而至的羅宇不屑說著。
"嗖!如劃破星空的流星,那道被黑霧包裹的身影,以及那無數的勁掌,要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
無數的勁掌眼看就要落在陳牧的身上。
只見下一刻,陳牧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只留下滿臉錯愕的羅宇以及他那傾盡一注而落空的勁掌。
神不知鬼不察的陳牧竟然躲避黑霧的追蹤出現在羅宇的身後。
"啪!"
帶著炎火的一拳不偏不倚的落在羅宇的右臂臂膀上。
"啊!"
一聲慘叫聲傳遍這片乾涸龜裂的田野。
緊接著,一道身影如落葉一般朝著田野砸落而去。
整個過程結束得太快...
朝著地面砸落而去的羅宇,臉色煞白和驚訝...
原本信心滿滿都要在陳牧面前秀上一秀,好讓其吃吃苦頭,到頭來不堪的卻是自己,這是他失算了。
他的身體,在天際中劃過標準的拋物線,然後重重的砸落在地,倒在田野中的羅宇爬了起來摸著自己的肩膀,雖然感到隱隱作痛,但是顯然沒有受到重傷,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剛才陳牧並沒有下狠手,要不然這會就算不死也是爬都爬不起來了。
"你...我羅宇佩服!"羅宇朝著陳牧所在的方向說了一句話之後,抱拳轉身離開。
"看來他還算沒有完全迷失心性!"陳牧看著離去的羅宇淡淡說道。
應該是那黑霧尚未完全融入他的體內,剛才見那黑霧與他體內深處的那股清澈至純的靈力發生了衝突,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得手。
"看來只剩下一種猜測了,這個羅宇也是跟自己一樣無緣無故的來到這裡,並且被抹殺了以前的記憶,然後成為這裡的村民之一。"
"對了,還有姍她也是,還有那些廣場上見過的村民。"
"那這幕後操縱的人,應該就算姍口中經常提到的奶奶了。"
"這位被所有人成為奶奶的神秘人,到底是何身份?"
"她為什麼要帶來這麼多人,並在這裡建立村子?還有服用的那湯藥水竟然可以改變人的思維,這一切想起來就很詭異!"
"還有...把我帶來這裡,絕不是想要我簡單的成為這裡的村民吧!"
"這背後,一定是有著巨大的陽謀!"
"但是,我應該怎麼著手調查呢?"
...
站在田地中的陳牧看著羅宇半瘸一步一步離去的背影。
陳牧此刻,心中卻多了不少心思。
他發現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去查清,可是這一切卻不知道從何查起,這才是此刻困擾他心頭的事情。
關於這裡,自己瞭解或多或少,一時間卻沒能揭開這醜陋的面紗才是他的悲哀,他是清醒的,周圍的人都身在其中,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還有,這裡背後的陽謀一定不簡單,要不然也不需要發動這麼多村民。
"不好,姍還躺在床上,我得趕緊回去。"陳牧的心思拉扯了回來,於是朝著住處跑去。
看著冷冰冰的躺在床上的姍,陳牧心中不是滋味。
"姍...你醒醒好嗎?"
"早知道,那雪山有詛咒,我就不要你帶我去雪山了..."
"雪山紅梅盛開蝶舞,固然唯美,可是就算那段回憶多美好,那也沒有比你彌足珍貴呀!"陳牧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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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你來自哪裡,但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是這裡的人,那個在背後操控這一切的人,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然後帶你離開這裡。"
"我多想看看你對我發脾氣,哪怕再拿著大碗砸我腦袋,我也決不會怪你半分。"
坐在床邊的陳牧輕輕的握著姍的小手,他想給姍的小手傳遞溫度,可是小手依舊冰涼如雪。
就在陳牧自言自語的時候,突然從腦海中傳來叮的一聲。
"叮,宿主毋需過分傷心,要救眼前這個姑娘並非沒有辦法!"
"呼叫系統,你之前死哪裡去了,說什麼不再服務區,你不會是又跟我詐屍吧!"
"叮,之前由於處於漫遊狀態故不再網路服務區,現在無線網絡剛剛上線,這才連線上。"
"呃...漫遊,還有無線網絡...你要是早點上線很多事情都好辦多了..."陳牧有幾分懵逼。
"呼叫系統,請問怎麼叫醒她呢!"陳牧急切的詢問道。
在叫醒她之前,可能需要你來點暴力兒童不宜的內容!
"別搗亂,什麼暴力,什麼兒童不宜..."
"給我認真點,別耍其他心思!"
"叮,需要你在她的小腹上用力踢一腳。"
"踢一腳?我沒有聽錯吧!這不行,我下不了腿。"
"叮,下不了腿不可以用腳呀!"
"你特麼是在逗我嗎?"
"還有沒有其他可行的辦法。"
"叮,那也倒不是沒有,這個呢就溫柔一點,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下不了口!"
"說!"
"叮,吃麵!"
"吃什麼面,說清楚點。"
"叮,吃她下面!"
"我去...你調皮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我..."陳牧滿臉無語的說道。
"叮,現在只有以上兩種方式,你自己看著辦吧!再見!"
"叮,哦,對了,在喚醒她之前,需要你一滴心頭血滴在她的口中。"
"不過我建議宿主三思而後行,畢竟天涯到處都是草,何必單戀一株草,心頭血可是用一滴少一滴,能省則省。"
"那你還告訴我幹嘛!"
"叮,你的命令,我必須無條件回答呀。"
...
陳牧一時間,沉思在系統提供的兩種方法,可是這任何一種方式都不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