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陳牧吧!"
隨著陳牧話落之後,一群人朝著陳牧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名青年掃視了一眼後說道。
"不錯,正是我..."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呃...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陳牧沒有與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扯...
"我說你們就別摻合進來,我跟那位兄弟的事都還沒完,等下忙完了馬上好好伺候你如何?"陳牧冷冷的說道。
"浩哥,這種人少跟他廢話,你看跟他說上兩句了還以為別人怕他了去..."青年身邊的一名痞子提醒道。
"我說話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教我?"青年冷喝道。
被青年罵了一頓的痞子乖乖的滾到一旁待著。
這個青年之所以不敢妄自對陳牧動手也是有原因的。
昨日,在萬孤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可不僅僅只是陳家大廳被人端了巢這事,還有就是在大街上以一己之力弄死了影子還逼退的劉宇,反正在一番人云亦云之後,這浮誇的程度自然也是節節攀升。
所以一時間,陳牧這個名字成為了萬孤城的新秀,被推向了風浪的最前端。
以至於,不少人眼紅和不爽,畢竟這與一個月之前的廢物冠名之際時間不長,所以人們對這個異軍突起的年輕人,更多的是不服。
這也導致想要挑戰他的人只增不少。
"陳牧,你別以為現在浪出點名頭就沾沾自喜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而這裡也不涼快你還是閃一邊去。"
"好話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
而此刻隨著在陳牧等人的周圍卻圍攏了不少人,這些能夠進入東萊院的學生大多都是仗著有點家勢,所以都是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服的樣子。
"現在你滿意了吧!大家都圍過來了,聽說你昨日的雷厲風行,不妨在這裡也讓我和大夥眼界開開呀。"青年饒有興趣的道。
"你就不擔心亮瞎自己的眼睛?"陳牧說話間皺了一下眉,一縷隱隱的痛從自己的背部傳來。
看來昨日被影子鐵鏈所傷的背部雖然傷口痊癒了,但是卻依舊留下了隱患,短時間內也好不了。
此刻,不由得心中有一絲顧慮,當然他並不是擔心打不過眼前的這個青年,別說是這點小傷,就算廢了一隻手,擁有無暇程式設計系統的他若是找出了對手的Bug,想要贏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他主要擔心的還是摻合到昨日襲殺自己的慕家,更何況這東萊院的慕顏可是第一人的存在,手下劉宇這樣的打手雖然不足以為懼,但是誰也難保一些強榜上的人不會為他賣命。
然而,在人群外的一群人簇擁的地方,一名風度翩翩身穿一襲白衣的青年舉止從容的說話,而他身邊的不少女子也是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慕顏公子,要不要我去教訓一下那個小子。"說話的青年朝著陳牧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必了,那就那個二愣子去試試底吧!"慕顏口中雖然毫不在意,但是眉心卻閃過一道疑慮。
於是對著身邊的青年開口道,你叫二愣子趕緊動手,別拖了。
青年回應,嗯嗯,我這就去。
...
"嘭!"
陳牧身前這個被慕顏稱作二愣子的青年挺身而出撲向了陳牧。
"你tm來真的!適而可止吧!"陳牧開口厲喝,身形急促的避開青年的攻擊。
青年根本無視陳牧的話。
"你們幾個,跟我一起上。"青年見自己一時間無法傷著陳牧分毫之後,對著身後的幾個同黨呼和道。
幾個人朝著陳牧衝了上去。
而陳牧本來無心傷害他們,於是在一次次的躲避中被其中一人抱住了自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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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放開..."陳牧抖動著大腿上死死抱住的傢伙。
這一刻,陳牧哪僅有的底線被這死纏上的傢伙而徹底清零。
而那叫做二愣子的青年見陳牧被抱住之後,取出一柄白亮的刀刃,朝著陳牧砍去。
"啊!"
一聲尖叫聲傳出。
...
"得手了嗎?"
"太好了。"
"慕顏公子,我先過去確認一下。"青年滿臉得意的說道。
"怎麼傷了自己人..."
"你這個廢物!"
青年一巴掌朝著二愣子扇了過去。
被扇的二愣子滿臉驚慌的在道歉。
"還不快點把人帶走。"
這一切結束得太快,就連剛才圍在四周的人都沒有看清,那被死死抱住大腿的陳牧又是如何在刀刃落在他頭上的時候迅速避開。
陳牧雖然避開了但是刀刃落在了二愣子的人身上,鮮血濺在了他血色的長袍上,而在風中揚起的長袍這一刻卻多了幾分血腥。
他沒有在意血色長袍被血沾染,畢竟血色的長袍看不出來血跡,除了那血腥味之外,陳牧倒也還能夠接受。
不過當眼前又冒出一人出來時,陳牧感到十分不悅,這特麼好像誰都要跟我過不去。
"剛才這些廢物都是你找來的人?"陳牧憋的不爽的說道。
"你不要生氣,既然這些廢物都無法傷著你,我叫他們滾蛋便是嘍。"
"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我也先走一步嘍!"
"大家都散了吧!"
"哦,對了,我外號天狼,你有空記得去打聽一下我的名字。"這位青年淡淡的說完後轉身離開。
"呃...還好這傢伙沒有動手..."陳牧松了一口氣,剛才自己躲避刀刃的時候,身體劇烈震動,背部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
陳牧看著眼前這個離去的男子,他似乎可以感覺得到此人的實力似乎還在昨日一戰的影子之上,想不到這東萊院竟然如此臥虎藏龍。
"你最好帶走你的人,下次要是再來惹我,就別怪我手狠!"陳牧雖然有些忌憚此人,但是口中卻不甘心被人擺了一道,如果不是自己有無暇程式設計系統學會了慕顏的瞬身術恐怕這會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我從來不會與一個有傷在身的動手動腳!而現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那個留下天狼二字的男子連頭都沒有回,只是淡淡的回應了這句話。
"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受了傷...難道此人昨日也在場?"陳牧心中充滿困惑。
"看來此人不簡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