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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中倭白村江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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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朔三年(公元663年),秋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午時四刻。

朝鮮半島熊津江,就是韓國的錦江,在其入海口位置,有條不寬的支流。大唐與新羅聯軍,習慣稱其周留水。百濟國的遺民,則稱其為白江,或者是白村江,東南走向西北。

與熊津江交叉口,稱之為白江口。白江上游東岸,矗立著周留城,是叛軍的巢穴。熊津道大總管武康,接受劉仁軌建議,與軍事骨幹商議,定策直搗黃龍。

左驍衛中朗將、熊津都督劉仁願,右武威衛別將杜爽;行軍長史袁公瑜,帶方州刺史劉仁軌,新羅王金法敏等,率領聯軍六萬,向周留城猛撲。

八月初二辰時,武康下達總攻令,戰鬥準時打響。唐羅聯軍從陸路,三面突進周留城,戰場激烈又血腥。仁願身先士卒,公瑜親臨前線,衛士捨生忘死。無數浴血奮戰,雖然有勝有敗,卻是有進無退。

截止八月十一,城外大小據點,基本全部拔除。數不盡的壕溝,所有防禦工事,或填平或摧毀。百濟倭國守軍,或當場格殺,或大隊投降,聯軍兵臨城下,周留城告急。

武康力排眾議,派使者持黃鉞,下達了殺俘令。命令陸軍部隊,仔細甄別俘虜,善待百濟戰俘,格殺倭國戰俘。血腥屠殺開始,僅僅不到五天,七千倭兵被殺,鮮血浸染大地,人頭鑄造京觀。

其實沒得選擇,駐紮百濟半年,已經心知肚明。朝廷全部官員,視倭國為蠻荒,不會討伐倭國。既然不能亡國,那就大殺特殺,因為倭國民族,打的他們越疼,他們就越老實。

倭水軍總指揮官,大將樸市田來津,倭國第一猛將。與副將毛野稚子,大廬原君臣等,接到周留告急,決定渡海支援。從濟州島出發,進入熊津江口,意圖開進白江。

武康得到情報,樂的笑出豬聲,想給樸市磕頭,感謝你的配合。不過話說回來,戰略意義上說,他也沒得選擇。周留賊巢,三面環山,西靠白江,山峻溪隘,易守難攻。

儘管唐羅聯軍,從東南北三方,死死包圍城池,短期卻不能克。對於百濟來說,只要能夠保證,周留白江航線。就能從熊津江,得到倭國支援,從而據險固守。

所以白江航線,某種意義上說,維繫周留存亡,是唯一的生命線,倭軍誓在必爭。同時周留城內,倭國陸軍的數量,還有兩萬左右,他也必須顧及。

武康與仁師商議,很快作出應對,命令熊健艦隊,滿帆全速航行。於八月十二日,提前抵達白江。重整海戰陣型,派出先頭艦隊,打算以逸待勞。

在八月十三日,倭國水師抵達,立刻發起進攻。可惜首戰不利,敗給先頭艦隊,被迫退出白江。仁師接到命令,率領先頭艦隊,返回中軍本陣,登上平倭旗艦。

在旗艦指揮室,聽完仁師彙報,武康笑開了花。日本水師士兵,著甲率相當低,都是皮甲和竹甲。只要極少軍官,才能裝備鐵甲。還有他們的武器,多為制式短刀,長矛少的可憐,長度不及馬槊。

還有他們的戰船,不能稱之為戰船,漁船還差不多。實在想不明白,到底哪來的勇氣,插手朝鮮事務,挑戰大唐艦隊。戰爭打的是裝備,單靠滿腔熱血,是遠遠不夠的。

就在今天清晨,接到遊艇報告,倭軍全部戰船,再度進入白江。武康傳令戰備,來到樓船甲板,手駕著望遠鏡,觀察對面動態。就見漁船掩江面,旌旗遮天蔽日,正試探著靠進。

武康呵呵冷笑,手指輕敲船舷,煞有介事的說:“倭軍有些猶豫,這樣肯定不行,咱們幫幫他們。傳令熊津艦隊,擺出火鉗陣型。相信此戰過後,咱們兄弟兩個,就會火前留名。”

仁師錯愕片刻,小心翼翼勸解:“那樣太過冒險,咱們熊津艦隊,實力穩佔上風。只要穩紮穩打,截斷倭國支援,孤立叛軍巢穴。只要周留城破,就能取得勝利,何必鋌而走險?”

武康搖搖頭,語氣很堅決:“咱們的平倭號,還有我的頭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致命誘惑。敵帥心知肚明,只有拿下旗艦,才能反敗為勝。俗話說的好,捨不得孩子,套不住餓狼,執行命令吧!”

仁師瞠目結舌,近乎咬牙切齒:“蘇將軍曾說過,變之日常沉穩,可是上了戰場,就會變成瘋子。之前我還不信,現在我才發現,你比瘋子更瘋。屬下這就傳令,引來餓狼之後,希望打死餓狼,不要淪為狼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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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語快速打出,樓船桅杆旗手,火速傳達軍令。不到半刻鐘,艋艟戰艦出動。沿著旗艦兩翼,緊靠白江兩岸,魚貫向前航行。就像彪形大漢,向著正南方向,緩緩伸出雙臂。

而大漢的胸膛,旗艦傲然而立,前方空無一物,把要害給敵方。在旗艦的後面,是艦隊運糧船,沒有戰鬥力。艦隊擺出的陣型,就像張開的火鉗:鉗柄是糧船,中樞是旗艦,鉗臂是戰艦。

陣型布到一半,敵陣山呼海嘯,倭兵搖旗吶喊。倭船馬力全開,沿著空曠江面,像把鋒利尖刀,直刺旗艦而來。此乃剜心戰術,集中全部力量,衝到旗艦跟前,全力登上旗艦。

然後展開接舷戰,控制

了樓船,俘虜了指揮官,就能反敗為勝。目前情況看來,敵我雙方戰術,執行的很徹底。艋艟靠岸前行,倭船直奔心臟,雙方很快擦肩。

唐軍馬上放箭,江面下起箭雨,倭軍也不示弱,各自弩箭反擊。他們手握盾牌,保護搖船水手,全速衝向旗艦。仁師傳下軍令,不到半刻鐘,唐軍箭雨稀落。衛士躲女牆後,從垛口射飛箭。

吶喊震耳發聵,武康置若罔聞,扯著嗓門大喊:“白村江大海戰,中倭首次戰爭,決定東亞霸權,關係東亞格局。如果此戰勝利,會將倭國勢力,逐出朝鮮半島。粉碎其大陸夢,讓其滾回島國,瑟瑟發抖幾百年。”

陡然轉頭,直視仁師:“如果此戰失利,我們大唐勢力,只能退出朝鮮。武康和孫仁師,就是民族罪人,就是歷史垃圾。你我兄弟兩個,再也沒有顏面,去見大唐父老。縱身跳入白江,身死以謝民族,就是唯一選擇。”

仁師五官猙獰,咆哮著回應:“你說的這些,我聽不太懂。但是我保證,只要你跳江,我絕對跟隨。如果此戰失敗,糧船落入敵手,陸軍也會覆滅。無論聖人或朝廷,都不會放過你我,回去也是死,不如直接跳江。”

武康放聲大笑,注視遠方敵船,再次發布命令:“所有樓船鬥艦,別動用拋石機、絞車弩,只用弓箭射擊。讓倭國人接舷,再放他們上船,要給他們希望。”

仁師拿出小旗,快速打出旗語,命令層層傳遞。絞車弩上膛,拋石機準備,拍杆高高揚起。仁師陡然轉身,大聲吩咐錢順:“傳令旗艦親衛,放倭國人上船,在甲板上絞殺。”

衛士魚貫出艙,爬上二樓三樓,藏在女牆之後,架起兩圈弓箭。楚神客和平郎,率領婺營親衛,以及孫仁師親兵,全部來到甲板,守在車弩之後。前排橫槊向外,中間是陌刀手,中央是跳蕩兵。

火鉗的兩條鉗臂,還在繼續延伸,倭國大小戰船,也在繼續突進。弩箭你來我往,倭兵不斷中箭,屍體墜落江中,殷紅蔓延四周。他們確實英勇,拼著老命划船,蕩起無數水花。

距離不到百米,鬥艦開始發威,階梯形的構造,臺階站滿衛士。旗手打出旗語,戰鼓同時擂響,漫天箭雨齊射,密集火力交織。居高臨下之勢,臺階立體攻擊,盾牌防禦大降。

動能推動箭頭,刺穿皮甲竹甲,吶喊夾雜哀嚎,噪音直衝雲霄。最靠前的倭船,已經沒了活人,斜在航道中央。倭人開始瘋狂,盾牌兵做掩護,水手迎著箭雨,跳上前方死船,繼續划槳衝鋒。

大概百米距離,倭兵不再反擊,盾牌護在甲板。面對鬥艦攻擊,每當前進一步,就會留下屍體。戰船插滿箭矢,屍體如同刺蝟,冒出無數血沫。

武康極目遠眺,覺的畫面搞笑,好大的“川”字嘛。艋艟靠岸緩行,組成左右兩筆,中間那筆很粗,是倭國的戰船。它不斷拋屍體,筆畫不斷加粗,江面不斷縮小。

畫卷美不勝收,武康目不暇接,笑意愈發詭異。由衷的希望,川字中間那筆,佈滿整個白江。既然擺出口袋,裝的東西越多,收穫也就越大。倭國的同志們,我的胃口很大,你們多多益善,趕緊過來送死。

不知過了多久,仁師忽然吶喊,伴隨巨大聲響,倭船已經接舷。武康罩上面具,上身只露雙眼,託著竹筒望遠鏡,繼續觀察戰局。無數流矢飛過,大多釘在船頭,少數叮咬鎧甲。

倭軍士氣大振,貼在旗艦周圍,架起接舷雲梯。倭將毛野稚子,頭頂罩著鐵盾,扯著嗓門咆哮。無數倭兵勇士,右手握著短刀,左手攀爬雲梯,嘴裡喊著口號。

每次利箭齊射,至少十多個倭兵,跌落雲梯墜江中。武康掃視船下,發現有趣的事,眼前這些倭人,並沒有剃頭髮。受大唐的影響,他們髮型裝束,全都類似唐人。

旗艦上的衛士,都在嚴陣以待,對於船舷雲梯,也都視若無物。他們接的命令,是絞殺登船敵兵,不是掀船舷雲梯。只有敵兵登船,才能絞殺他們,所以不掀梯子。

就像大片《血戰鋼鋸嶺》,懸崖上的繩梯,日軍不會毀壞。一來沒有意義,就算燒燬破壞,美軍還會再架。二來沒有必要,日軍戰術目的,是大量殺死美軍。上來才能殺死,與其破壞繩梯,不如養精蓄銳。

倭將毛野稚子,見到登船成功,再次發號施令,改變攻擊策略。箭兵負責掩護,壓制樓船火力;盾兵攀爬雲梯,盾牌格擋流矢;刀兵緊隨其後,嘴裡咬著刀背,雙手攀爬雲梯。

越靠近船舷,毛野稚子越激動,咬在嘴裡的刀,幾乎硌掉牙齒。心裡有著奢望,只要俘虜指揮官,唐軍就群龍無首,勢必陷入癱瘓。同時利用旗艦,攻擊兩側鬥艦,就能扭轉戰局。

心中不斷祈禱,踏上甲板那刻,差點淌出熱淚。猶如猛虎出籠,高舉手中戰刀,帶頭繞過盾兵。很快瞠目結舌,對面的大唐衛士,鐵鎧耀眼奪目,長槊一丈又三。

槊牆陡然推進,倭兵的短戰刀,只能被動挨打。無數哀嚎響起,伴隨唐軍抽手,帶出無數血線。毛野稚子運氣好,寶甲護住了身體,趁著槊兵抽手,提著戰刀衝鋒。

忽然槊兵身邊

,湧出大量陌刀手,六尺長的陌刀,接手攻擊罅隙。陌刀如牆刺殺,毛野稚子的戰刀,無力落上甲板。肚皮已被刺破,身體頹然摔倒,右耳貼著船板。

身體開始抽搐,目光鎖定船頭,那個金甲將軍,是唐軍指揮官。距離不到兩丈,我卻毫無機會,取他項上人頭。忽然視線被擋,是張猙獰鬼臉,眼球高高凸起。這是奴隸淺野,十歲就跟著我,到如今三十年。

陌刀兵抽身,跳蕩兵出列,然後手起刀落,砍掉淺野頭顱。又有倭兵登船,槊牆再次推進,還是相同套路,殺戮機械重複。頭顱越來越多,毛野看著淺野,血水漫過眼角,視線逐漸模糊。

不知什麼時候,跳蕩左手舉盾,開始清理甲板。拎起無數頭顱,用力扔到船下,包括淺野的頭。毛野強打精神,再望金甲背影,好像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回頭。忽然閃過陰影,感覺脖頸清涼,徹底失去意識。

頂樓箭雨壓制,跳蕩彎腰抬屍,全部丟下旗艦。錢順拎著頭顱,來到武康身邊,扯大嗓門彙報:“這個腦袋的主人,穿著最好的盔甲,應該是倭國大將。”

武康接過頭顱,看著猙獰醜臉,貌似死不瞑目。不禁嗤之以鼻,經過仔細辨認,確定是毛野稚子,隨手丟到腳下:“當初就是他,率兵入侵新羅,奪取了奴江城。你裝在盒子裡,等到海戰結束,給金法敏送去。”

錢順高聲應諾,仁師雙手成喇叭,伏在武康耳邊:“旗語傳遞訊息,火鉗延伸完畢,魚蝦已經飽和。請武將軍下令,重型武器發射,阻斷倭兵退路。”

武康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片刻,無奈的點點頭。火鉗裡的戰船,應該不到六百,還有三百餘艘,已經吃不下去。感覺真的可惜,再有百十戰艦,就有絕對信心,全軍覆沒他們。

旗語層層傳遞,火鉗尾部艋艟,艦長聲嘶力竭。小型牽引拋石機,彈兜裝上酒罈,炮長打出令旗,炮手猛拽炮梢。完美的拋物線,酒罈砸上倭船,登時四分五裂,桐油灑滿船艙。

桐油這種東西,無論古代近代,都是戰略物資。唐軍用的火箭,是破布泡桐油,點燃後再發射。特性類似汽油,用水不能潑滅,還會越潑越旺。

此刻漫天箭雨,秒變絢麗煙火,引燃敵船桐油,火海瞬間生成。所謂火攻燒船,是大唐海軍部隊,海戰的老套路,也是有效的套路。孫仁師提出火攻,武康也想試試,來個火燒赤壁。

火鉗尾部起火,白江攔腰截斷,成功紮緊口袋。艋艟不理鉗內,集中全部火力,阻止袋外救援。旗艦的拋石機,同樣發射油壇。衛士點燃弩矛,架在絞車弩上,引燃前方倭船。

唐軍居高臨下,火箭順勢而下,比流星雨更壯觀。計劃已經達成,火鉗內的倭船,首尾全部起火。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火海蔓延。

武康拿下面具,手指輕敲船舷,開啟羊皮酒袋。咕咚連灌三口,隨手丟給仁師,開始欣賞美景。平靜的江水,燃燒的火海,完美的契合。

倭軍的盔甲,大多是竹甲,類似於藤甲。用油漆浸泡,據說刀槍不入。可它致命弱點,就是不能防火,甚至助長火勢。此刻得到應驗,無數火人掙扎,跳入白江之中,或溺死或燒死。

倭軍垂死掙扎,也用火箭反擊,把武康逗樂了。可憐的倭國人,我在江上玩火,不怕引火燒身,是有所依仗的。唐軍各種戰船,無論樓船鬥艦,還是艋艟海鶻,都用生牛皮包裹。

除了遊艇以外,全部都能防火,火箭不能引燃,除非潑上桐油。倭軍反擊不成,徹底陷入癲狂,撐船撞擊旗艦,想要同歸於盡。武康笑出豬聲,倭國常用套路,神風自殺行動。

可惜沒有卵用,不會給你機會。這些衝鋒戰船,或被火箭引燃,或被飛石砸碎,或被弩矛刺穿。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三艘船,衝出火海包圍。水手呶呶怪叫,瘋狂的搖船槳,發誓撞擊旗艦。

距離兩丈之內,拍杆開始發威,依靠強大動能,狠狠拍了下去。就像個蒼蠅拍,其中兩艘倭船,水手全部拍死,船身直接拍翻。哨長沉著指揮,衛士整齊吶喊,拍杆再度升起。

它是近戰武器,可以理解為,大號蒼蠅拍,倒置的拋石機。依靠人力牽引,敵船靠進之時,用來拍沉敵船。倭國的小型船,只要被拍到,就得底朝天。

那艘漏網的船,終於撞上旗艦,只是輕微晃動,就沒有然後了。強弓勁弩齊射,大概三十倭兵,全部死於非命。武康嗤之以鼻,我給你們機會,你們卻不中用呀。

低頭注視火海,忽然扯出獰笑,取長弓淡淡道:“仁師老兄,亮出你的弓箭,咱們玩個遊戲。從現在開始,到海戰結束,水裡的倭兵,比誰射的多。如果你輸了,叫我聲大哥,如果我輸了,叫你聲叔父,敢不敢比呀?”

孫仁師跳了腳,搭箭拉弓叫囂:“乃翁會怕你嗎,順子你來見證。不過先說好了,只能射殺活的,死人頭不算數。我說小弟弟,準備好了嗎,等我喊到三,咱們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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