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智慧系統完全普及之日，無論是企業還是各種政府機構或者日常生活中都會接觸到，想想那時，不說會對人的生活產生多大的改變，就是因此而產生的影響力，那會有多大？
一旦各國最重要的部門和那些商業機構使用了他們的系統，那豈不是代表因此控制了全世界？
想到這個可能，楊凱明和李成心裡被震撼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真是一個令人又喜又怕的事啊。
喜的當然是以後無論紅星的局面有多麼糟糕，這將會是他們的一條退路，怕的則是這種事情一旦洩露，那他們就成為全世界人人喊打的物件了。
真是一把雙刃劍啊。
不過感慨歸感慨，既然徐子陵已經有了打算，兩人就沒有多說什麼了，只是打定主意，會把此事爛在心裡。
這個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少一個人知道，那就少一分危險啊。
“那瑞銀要是知道他們花了這麼大的功夫弄了這麼一個系統，反而更不安全了，會怎麼想？”李成開著玩笑，自動避開了國內。
“沒這個可能性啊，因為他們不可能會知道。”楊凱明也努力放鬆了起來，和他一起說笑。
……
幾天之後，系統的安裝工作還在進行中，莫卡斯那裡卻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瑞國聯邦政府希望和紅星談談。
一國政府能夠和紅星談什麼？當然就是和武力有關的東西了。
之前和莫卡斯那麼說，其實徐子陵他們也沒指望真能從瑞國拿到軍工訂單，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來，當初無心之舉，還真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
確定面談的時間，由聶雲傑帶著相關人員過去了，徐子陵他們幾個還是呆在瑞銀的總部，打發時間的同時也盯著工程的進度。
當天晚上，聶雲傑一行人回來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把徐子陵他們幾個喊了過去。
“今天出面的是什麼人，你們能不能猜到？”一進門，他就一臉笑容的對幾人說道。
李成看了看他，笑著說道：“不用猜，看你這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他們國防部的人，談的肯定是和軍備有關的事情。”
聶雲傑摸了摸自己的臉，對著楊凱明和徐子陵說道：“我有表現得這麼明顯？”
“有！”
兩人笑了，齊聲說道。
“哈哈……”
招呼幾人在沙發上坐下來，又給每人倒了一杯紅酒，他才認真的說：“成子說的沒錯，今天出面的確實是國防部的人，向我打聽了一些軍備的事，但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我們會不會出售‘飛鷹’系列的戰機……”
“飛鷹？”
幾人互視了一眼，然後都皺了皺眉頭。
其他的還好說，就是這個飛鷹現在還不在他們的外銷計劃之內，瑞國怎麼會對此有興趣了呢，麻煩啊。
“你怎麼回答他們的？”想了想，徐子陵問。
聶雲傑兩手一攤，聳了聳肩，“我還能怎麼回答？他們說的比較含蓄，我也就當作不知道唄，沒說什麼，就想回來和你們商量一下看看。”
瑞國這個國家很有意思，它是聯邦制的，每個省份的法律都不一樣，國家政府比起其它國家來說，權利並不那麼集中。
它雖然說的是永久中立，也因此而避開幾次世界大戰，可是他們國家並不因為沒有國家對他們開戰，就沒有設定軍隊。
相反，他們擁有的軍隊人數佔全球人均最高水平，而每年投入的軍費開支，也使得這支軍隊屬於全世界最為昂貴的軍隊。
由於武裝中立的態度，他們的軍隊在國際上一直名聲不顯，可儘管這樣，他們現役的頂尖裝備，一點兒也不缺少世界品牌。
比如F-18的戰機、豹2坦克等等……
現在有這些還不滿足，居然想裝備“飛鷹”了？
眾人為難的同時，對這個訊息也有些意外。
一個中立國，還曾經提出取消軍隊，弄這麼好的裝備幹嘛？
不過他們也只是想想而已，人家有錢，管那麼多幹嘛，麻煩的是，“飛鷹”暫時還沒到出售的時候啊。
四人商量了一陣，最後決定先不急著拒絕，就這樣拖著再說。
頂尖軍備進口，哪一個單不是談個好幾年才有結果的？就像島國購買F-35一樣，歷經多年，最後米國才同意。
瑞國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那就先談下去吧，過個一兩年，國內的情況成熟了，說不定就可以外銷了呢。
“那就這樣吧，國內的話，你也去說一下，如果別的國家，上面可能不會同意，但對於中立國來說，一旦有足夠的好處，國內說不定會支援的。”末了，聶雲傑對徐子陵說道。
天朝和瑞國建交有近七十年了，兩國關係在經濟方面算是不錯，但絕對有再提升的空間，如果能夠借這個機會來促進更深層次的合作，國內也不一定會拒絕。
畢竟瑞國和別的國家不一樣，它是一個中立國，沒有太多的厲害關係。
“這個沒問題。”徐子陵很爽快的應了。
第二天，聶雲傑繼續進行“公關”工作，而徐子陵，他第一時間把此事報告給了範毅。
範毅對這個訊息同意是有點意外，不過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只說事情知道了，然後就問及瑞銀的事。
協議是簽下來了，但事情卻不是很簡單，瑞銀方面要統籌這方面的資料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再加上他們自己手上的事情也不少，所以之前徐子陵並沒有通報瑞銀方面同意的事情。
正好這個時間，他就好好的報告了一番。
“這事已經解決了，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樣子，他們那邊就能提供資料給我們了，不過根據相關協議，這些資料只能由我們這邊轉手，而且不得有任何的洩露，所以看國內能不能組織一個信得過的部門，到時候接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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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顧客隱私第一信條的瑞銀，不可能對這個不重視，能答應徐子陵他們，無非就是安全系統起到的作用，但儘管如此，他們也做出了很嚴格的保密要求，畢竟這關係到他們銀行的百年名聲。
作為合作伙伴，不管是為了現在，還是將來，必須講究的還是得講究，保密協議，徐子陵他們是準備嚴格支援，但是此事最終還是國內在做具體執行，提前打好招呼就很有必要了。
範毅當然明白此事的重要性，考慮了一下，說道：“這個事情，我會建議讓國安那邊組成一個新的部門，到時候看結果吧，反正給你安排好就是了，肯定不會影響到你那裡。”
“嗯，那我就放心了。”
什麼時候，紅星已經有了可以提要求的資格，和範毅說起話來，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徐子陵很坦然的說出了這些話，然後兩人又聊了幾句閒話，就掛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徐子陵和楊凱明、李成還是呆在瑞銀的總部，或者有時間去街上逛逛，而聶雲傑則是每天忙著各種瑞銀為他準備的宴會。
直到第三天，瑞國國防部的人再次透過瑞銀的人向聶雲傑發出了邀請。
“看來這他們是來真的了。”得到這個通知，幾人正好在一起。
“不奇怪。”徐子陵這些天也考慮了這方面的事情，“我這兩天好好的分析了一下他們的裝備，別看這個國家是中立的，但實際上他們的裝備很講究，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參戰，所以外人並不知道。”
“我讓獅子幫忙查了一下，發現他們的軍工鏈從設計、開發到應用其實都很完善，而且說得上很發達，有些先進的裝備他們並沒有公佈於眾而已……有這樣的發展方向，他們想購買先進戰機也並不奇怪。”
“哦？你發現了什麼？”
幾人馬上好奇了起來。
徐子陵轉身把自己的平板拿出來，開啟了裡面的一份資料，指著說道：“有些事情是我們沒發現，一旦突然發現了，還真讓人吃驚，就說這東西吧，足夠讓我們意外的了。”
楊凱明幾人馬上湊了過來，看著螢幕上面顯示的，他們還正如徐子陵說的，是吃了一驚：“啊……沒想到他們居然也研究這個，看看有什麼成果了……啊……這比我們當初弄到的也不差了啊，甚至還要先進一點……”
螢幕上顯示的是一種戰鬥護甲，和幾年前他們在地中海小島上面弄到的外觀大同小異，總體效能來說，大體上和原來那件相差不多之外，但有的地方甚至更為先進，這也難怪讓他們驚訝了。
聖殿組織在這方面到底有多厲害，從當初的基地規模就可見一斑，瑞國在軍事上除了在步槍和高射炮方面稍有名氣之外，其餘還真沒什麼，可就是這樣一個名聲不顯的國家，居然也在弄這樣的東西，而且在技術方面和聖殿組織差不多。
這還不足夠讓人驚訝嗎？
“這還只是一方面，接下來還有其他的呢。”徐子陵笑了笑，然後又開啟了另外一份資料。
“嗯？”幾人看著設計圖案，一時間沒弄懂到底是什麼，看了一下，還是楊凱明最先反應過來，一聲驚呼，“啊……這是電磁槍？他們居然弄出電磁槍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