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弟,你要上去?”吳熊驚訝問道。
孟驍苦笑道:“本來不打算去,但是你上去,很有可能被打死,我,只好去了。”
“你上去,可能被打死,我,只好去了。”這理由十分奇葩,對方侮辱越州城的門派,甚至侮辱越州城,他都沒有感覺,但是吳熊想要上去的時候,他卻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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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他心裡,對方說的那些都不重要,這個兄弟,才是最要緊的。
吳熊心裡一暖,用力點了點頭,“孟兄弟,小心。”
孟驍微微一笑,放開了吳熊,縱身一躍上臺。他的出現,讓眾人眼前一亮,本來死一般的沉寂瞬間被打破,人群再次變得活躍起來。
臨少風看到眾人的表情,有些鬱悶。他本來是想在這一對男女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實力,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嘚瑟一下,氣一氣這兩人。沒想到這男的竟然真會上臺,要和自己比試。
不過這樣也好,一會兒自己下最重的手,最好能一拳打死他。至於那個女的,就算她暫時恨自己,只要她的情郎一死,自己終究會有機會的。
想到這裡,臨少風嘴角微微彎起,眸子裡露出一抹陰狠來。
“你果真上來了,我等你很久了!”他冷冷說道。
孟驍無奈一笑,“你這個人也算是挺有毅力的,我拿了幾本武技而已,你一路跟我跟到這裡為止,真要給你寫個服字。”
臨少風臉頰一熱,在功技塔上,自己信誓旦旦說他一定不可能拿著三本黃階高階的武技出去,可是他不僅大搖大擺走了,而且還害的自己被那老家夥訓斥了一頓,差點連命都沒了。
所以此刻,自己必須要讓他見識自己厲害,也要讓他身旁的那個美貌少女,見識自己的厲害。他要把剛才在二人面前丟掉的面子,掙回來。
“血煞五常!”臨少風大喝一聲,劍身之上一抹紅光乍現。這是血陀螺魂印,這種魂印能夠將劍氣侵入對方武者的血液裡頭,然後順著血液破壞對手的武脈,甚至心脈,直至對方死亡,十分的惡毒。
剛才那鬼腳二便是不知道他這魂印的威力,才被劍氣侵入心脈,一命嗚呼。此刻,這臨少風打算故技重施,來對付孟驍。那劍氣猛然揚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血紅色的弧線,朝著孟驍猛烈的刮來。
孟驍身形不動,那右手握在不殺劍上,那劍身開始泛起雷芒,詭異莫測。
若雲站在臺下,正在搖頭懊悔,見到那劍身之上的雷芒,忽然眼神一怔。
“這劍法……”他呆若木雞,卻聽幾道雷聲隆隆。
“轟轟轟!”
孟驍長劍一探,頓時猶如驚雷乍現,那劍身快的出奇,猛烈地撞在那血紅色的弧線之上,頓時將對方的劍招盡數撞散,那劍身上的雷芒也用力轟在臨少風身上,轟的他連連後退。
“轟!”
“唰唰唰!”
臨少風連著幾招化解劍氣,自己已經被壓得氣喘吁吁。他猛然用力,正要返工,卻見那劍尖一抖,對方好似換了一種武技,那劍影如同穿針引線一般,極其精巧,和剛才大開大合的劍法完全不同。
“唰唰……”
那漆黑如鐵尺般的長劍如同一條游龍,左繞右彎,頓時盪開了所有的防禦,猛然頂在了臨少風的胸口。
剎那間,孟驍勝,臨少風,敗。
人群驚訝,愕然。他們對孟驍的期望雖然很大,但是心裡同樣有些擔憂。畢竟之前的鬼腳二是七星地武境的頂峰,而那若雲甚至已經到了八星地武者,這孟驍上去,只怕和他們一樣下場。
可是如今,孟驍不僅勝了,而且勝的如此輕巧,幾乎只是一招,最多兩招,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剛才這臨少風多少囂張,多少蠻狠,簡直將越州城貶的一無是處。可是如今,那被那不殺劍頂著胸口,一動不動。那張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此刻沒有絲毫血色,豆大的汗珠滲出,朝著臉頰滑落。
“你……你到底是誰?為何……”
臨少風想說“為何你那麼厲害”,可是憋了半天,這句話他還是不甘心說出來。
孟驍冷笑一聲,淡淡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第一招,就是剛才你諷刺的那個天雷劍宗的招數,天雷劍法。至於第二招,就是你棄如敝履的那本功法,無花落葉斬。”
臨少風猛然一愣,眸子裡閃出一絲驚恐來,“你,你會無花落葉斬?”
孟驍冷冷一笑,“若不是因為你爺爺的緣故,奢老絕對不會給你推薦這麼好的武技,可惜你目中無人,不僅不領人家情義,而且還對他極不尊重。這無花落葉斬我只看過幾眼,便能完敗於你,若盡數練成,你自己想想威力有多少。”
臨少風的額頭滿是汗水,一來驚駭於這武技的實力,二來也是驚駭這孟驍的強大。
想到之前自己還嘲笑他是個可憐的鄉巴佬,甚至之後自己上臺比試,也是想給對方炫一炫自己強大的實力。可是沒想到對方比自己強那麼多,兩招便讓自己落敗,想到這裡,他的臉頰一片火熱,猶如被人狠狠扇了一個耳光一般。
人群之中,若雲也是一臉驚駭。之前他曾以為孟驍高攀殷柔,冷嘲熱諷似的說了不少。可是如今,對方不僅上臺幫自己出了口氣,而且還頗為維護天雷劍宗的聲譽,他的臉頰也有些火熱。
更加關鍵的是,這孟驍的天雷劍法竟然比自己厲害那麼多,門派裡上一輩的暫且不論,這一輩之中,無人是他的敵手。如今看來,卻不是他高攀自己的師妹,到是自己這天雷劍宗,高攀他了。
“殺了他,殺了他……”
此刻,眾人的聲音,濃濃響起。那臨少風的身體,甚至微微有些顫抖起來。剛才他對鬼腳二下狠手,又當中侮辱越州城武者,如今所有人都對他恨之入骨。此刻就算對方一劍刺殺自己,戰神臺上,生死由天,自己也毫無辦法。
他瞳孔緊縮,哆哆嗦嗦道:“放……放過我,求你……”
語氣很輕,但是近處的人群聽的仔細,那些“殺了他”的呼喊也越來越高聲起來。
孟驍冷冷看了他一眼,“今天看在奢老的面子,饒你一性命。若再犯賤,下一次,直接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