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是練道童子啊。”
兩人異口同聲，顯然對這件事見怪不怪。
“什麼是練道童子？”林巖皺眉道。
“就是協助師父練功，或者替他掌管煉丹爐這些事情的童子，師父一直說，我們天賦不好，所以就想多找點練道童子，助他修行。”
“那那些孩子人呢？”
“送過去後，會先在裡面，跟著我們熟悉一陣，而後挑選一些懂事的，會進入內院，內院是不允許進入的，一旦進去，只能學成之後才能出來。”
林巖點點頭，心中很奇怪，一個練武之人，搞什麼練道童子。
怎麼越聽越邪乎？
往前趕路了一個多時辰後，前面山頭陡然平坦了起來。
不過路突然變窄，出現了一條林間小道，小道是一條石子路，非常平坦，就是無法讓馬車透過了。
“馬車去不了了，林巖公子，讓你兩個妹妹和馬車就在這裡吧，等稟報了師父，若是讓她們進去也行。反正在這裡請放心，這一片山林都是我們德雲觀的地方，附近並無野獸，她們的安全不用擔心。”
林巖點點頭，反正有虎妞和黑子，他確實不用擔心。
叮囑了虎妞和林小蝶之後，林巖跟隨者兩個弟子，進入德雲觀。
“待會跟著我們走即可，觀內規矩，不許喧譁，不許私自出去離開，不許打架，不許……”
規矩還挺多。
進入山門，這山門面積挺大，也就因此顯得人少了。
一些角落裡，門內弟子掃著地，這二人也不打招呼，直接帶著林巖來到大廳門口。
“咚咚咚。”
個高弟子敲門：“師父，我們回來了。”
“進來。”
“是。”
門忽然開啟。
大廳內，煙霧繚繞，飄散著一股檀香味道。
“師父。”二人走進去，齊齊彎腰。
林巖則是還站在外面，感受著裡面那個人的氣血。
“可否找到靈兒的殺人兇手？”裡面那人落寞問道。
“似乎逃往柳城了。”
“你們如何知道？”
個高弟子道：“我們遇到一個想要拜師的公子，他說見到過兇手。”
“帶他過來。”
“是。”
林巖走了進去：“拜見道長。”
臺上的人，鶴髮童顏，膚白如紙，正是郭青衣。
他此時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上，手上放著一個道塵，眼睛半眯，卻是在林巖進來的瞬間，睜開雙目。
“好多氣泡……”
林巖一下子看到了郭青衣腳邊的氣泡。
【基礎丹術+2。】
【鬼手煉丹術+1。】
【藥材+1.】
‘好多丹藥的氣泡。’林巖眼睛亮了，恨不得馬上過去，將氣泡吸收過來。
“把你知道的情況說一下。”郭青衣打量了一下林巖。
由於他掩蓋了氣血，郭青衣一時半會只是感覺林巖有些氣血，但並不強。
林巖連忙把之前說過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說道：“道長，那人似乎逃往柳城，此次我過來，是因為想要拜師求道，求師父收留。”
在林巖看來，途徑這個地方，撿一些煉丹氣泡也不錯。
這時，郭青衣站了起來，朝林巖這邊走來。
“哎……”他嘆了一口氣，“我那女兒，天性頑劣，我早就和她說過多次，不要在外闖禍，外面世道太亂，非常危險……”
林巖低著頭，也不說話，只是感慨，他前腳殺了郭青衣女兒，後腳屍體就被發現了。
這德雲觀效率夠高的。
這時，郭青衣已經來到林巖面前。
趁這個機會，林巖連忙吸收氣泡。
啪！
郭青衣的手搭在林巖肩膀上，林巖差點就要扔黑灰包了。
發現郭青衣沒殺心，林巖才沒有動作，不過他知道，郭青衣是在檢查他的氣血。
林巖並不擔心，他修煉了徐家凝神靜氣呼吸法，再配合趙靈芝的氣血法，氣血能掩蓋的很好。
“你身上有股氣血。”郭青衣察覺了一下，發現氣血很弱。
這世上有很多掩蓋氣血的功法，但一般人都修煉一門，所以面對他剛剛的感應，很難掩蓋。
但林巖不一樣。
他撿了不少這類的功法屬性，幾個功法疊加，讓他完美躲避審查。
“可惜，氣血太弱了，怎麼回事？”郭青衣問道。
“回道長話，小子……”
林巖把之前和兩個小道解釋的話說了一下，最後嘆道：“我爹雖然拼命給我服用各種異獸肉，讓我體格這般壯實，可惜我氣血始終得不到增長，所以特地過來求道，求道長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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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格確實不錯，你氣血提不上來，恐怕和你資質有關，不過，只要來到我這裡了，這些都不是問題，有我丹藥輔助，怎麼說也能把你提升到七段。”
林巖故意大喜：“謝師父。”
“下去準備吧。”
“是，師父。”
林巖退了下去，二個小道領著林巖，來到一處偏僻小屋。
位置處於一個庭院，邊上有好幾個彼此相鄰的房間，想來是其他人居住的地方。
“以後你就住這裡吧，林師弟，那你山腳下兩個妹妹怎麼安排？實不相瞞，這裡還會收女弟子，不過女弟子的話，師父一般要求較高，首先就是容顏上佳。我觀你兩個妹妹，其中一個體態肥胖，恐怕入不了師父的眼…………”
就算入得了眼，也不會讓她進來啊。
林巖心中吐槽，嘴上道：“等過陣子讓她們離開。”
他準備在這裡撿一陣子氣泡，之後找個藉口離開。
收拾好東西，兩個弟子帶林巖去交銀子。
過來學習，都是要交銀子的，三個月一百兩。
交了銀子，正好吃飯，林巖去了練武場，此時一些弟子在這裡開始打飯。
他們的腳邊，有不少氣泡。
林巖注意到，在場上一個十人站立的地方，他們腳邊掉落的氣泡最多。
“那十個人，是親傳弟子，小心點，別偷看，要不然冒犯了他們，沒好果子吃。”
一個弟子小聲提醒。
吃了東西，林巖開始了在這裡撿氣泡的生涯。
一連多日，林巖也漸漸摸清了這裡的情況。
郭青衣有兩個女兒，上次死的是大女兒，還一個小女兒，聽說是第一時間去柳城，尋找兇手去了。
這一日，林巖下山，找到林小蝶。
林小蝶和虎妞已經被安排在山腳下一處荒宅之中，安全上倒是沒什麼問題。
“站住。”一聲嬌喝，叫住了剛剛準備下山的林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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