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麼？”雖然重新恢復了人形態，但是從東皇說話的語氣之中都能夠聽出來，東皇現在很虛弱，虛弱的就連說話都要耗費很大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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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贏了。”三界之主神色複雜的看著東皇，他根本沒有想到東皇在最後關頭竟然會發動如此爆裂的攻擊，他現在才弄明白東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竟然還有這樣的操作。”牧燦看著慢慢恢復了的東皇，一臉的感慨。
場間的東皇已經慢慢的轉化回了人類的形態，但是剛剛恢復，便是直接跌倒在了地面之上。
“我贏了。”雖然倒在地上，但是東皇看向三界之主分身的目光卻堅定無比。
“嗯，這是你應得的。”三界之主手中的神晶慢慢的飛向了東皇，東皇伸出手接過來，慢慢掙扎著爬了起來，衝著牧燦他們慢慢的走了過來。
三界之主分身也沒阻攔，當東皇走出了陣法之後，三界之主分身便消失在了陣法之中。
“贏了。”東皇手中捧著一把神晶，一臉興奮的看著牧燦。
“汪！你小子也太拼了吧。”旺財神色複雜的看著東皇。
雖然心中不想承認，但是旺財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否定剛才的東皇。
如此果斷的選擇，竟然讓旺財感覺到一絲心驚的感覺。
“給你們。”東皇將手裡的神晶分成了幾份，遞給了牧燦他們每個人一份。
“這是？”東風碩一臉疑惑的看著東皇，不明白東皇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動作。
其實不光東風碩不懂，就連東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我一會已經沒有一戰之力了，你們吸收了這些，爭取將他打敗，勝利就在眼前，我不想咱們這麼久的努力全不白費。”東皇找了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我不用，你們用吧，一會我會應下這一關的。”牧燦搖了搖頭說道。
他現在最大的問題不在於神晶身上，看了東皇剛才的對決，牧燦發現自己的身上少了一種東西。
那是一種叫拼命的精神。
牧燦在最近的戰鬥之中，幾乎都是在一種完全安全的情況下進行的，沒有危機，自然也就沒有突破的動力。
“你們在這裡，我要去自己試一試。”牧燦沉吟片刻，說道。
從剛才東皇的戰鬥之中，牧燦決定著自己要單獨面對三界之主的分身，全力一戰。
“你也瘋了麼？”東風碩開口勸阻道，剛才東皇都已經發動了自爆僅僅是弄壞了對方的一片衣角，這麼強大的敵人，怎麼可能是靠著人力能夠單挑的過。
“放心吧，我沒事，大不了就在戰鬥之中突破。”牧燦搖了搖頭。
自己已經剋制的太久了，久到已經失去了奮不顧身的勇氣。
“汪！去吧，我支援你。”旺財點了點頭說道。
他支援牧燦的選擇，一個修者，只有真正的面對自己的內心之後，才能夠有新的突破。
修行一途，本來就是逆天而行，如果連奮不顧身的勇氣都沒有，那麼這個人修行之路一定是有限的。
“把這個收下吧。”東皇將手中已經分好的神晶遞給了牧燦。
牧燦搖了搖頭，沒有伸手去接。
“日後，我給你公平一戰的機會，無關生死，到時候你害我的賬就一筆勾銷吧。”牧燦起身往外走，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知道了。”東皇手中握著那片給牧燦準備的神晶，沒有再說話。
……
牧燦慢慢的走到了陣法之中，輕輕跺了跺腳。
“你自己麼？”三界之主的分身再次出現，冷冷的看著牧燦。
“對，只有我自己。”
既然做了決定，那麼牧燦就不會後悔。
這一戰，打的天翻地覆，就算有著陣法守護的塔內，地面都被猛烈的攻擊碰撞的坑坑窪窪。
牧燦幾乎用盡了除了輪迴珠之外的所有手段。
不得不多，隨著牧燦實力的提高，不光是他體內靈力的強度，還是對於靈力的控制力，都跟以前有著天差地別的變化。
打到最後，有幸能夠圍觀的幾人都可以感覺到整片通天塔都在顫動著。
場間牧燦的身邊站立著五位跟他長的完全一模一樣的靈力分身，在牧燦的臉上，掛著一條長長的傷痕，而對面的三界之主分身也不太好過，整個臉都腫了起來。
“這就是牧燦真正的實力麼？”東皇看著牧燦的表現，第一次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很強大，他根本就沒有突破到虛空級，卻能跟虛空級打的旗鼓相當。”東風碩也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場中的戰鬥。
“牧燦老大，實在是太強大樂。”汪程知道牧燦很強，但是根本也想不到牧燦竟然會強大到如此的程度。
“哈哈哈哈，過癮。”牧燦大聲笑著，他已經忘記了，有多久的時間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戰鬥過了。
在天柱空間的戰鬥也好，跟林哥的戰鬥也好，都是靠著旺財的陣法還有新世界的力量。
他已經太久沒有光靠著自己的力量戰鬥了。
戰鬥在這一刻達到了高潮。
五道靈力分身各自使用了一種靈力絕技，這還是牧燦從東皇身上得到了靈感。
專注於一種屬性靈力的分身明顯可以更加容易的操控靈力。
“你很強，從你身上熟悉的氣息可以感覺得到，通神山在你身上吧。”三界之主的分身看著牧燦說道。
“恭喜你，答對了你放心吧，三界我會守護的。”牧燦點了點頭，衝著三界之主發動了攻擊。
這一刻，牧燦心中有一種無敵的信念。
如果連三界之主的分身都打不過，又那什麼去跟將三界之主打得重傷的域外邪魔戰鬥。
“如你所願。”三界之主的分身也發出一聲怒吼，跟牧燦再一次的戰鬥在了一起。
……
牧燦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從地面上爬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從新世界之中調動靈力恢復自己體內枯竭的靈力。
但是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陣法中間的三界之主終於倒下了。
隨著他的倒下，一片神晶出現在了地面之上。
叮叮噹噹的灑滿了整個塔中的地面上。
“汪！”旺財叫了一聲，瞬間衝了上去。
牧燦在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覺到一條軟乎乎的大舌頭在自己臉上舔來舔去，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旺財，你在幹嘛？”在臉上抹了一把，卻抹了滿手的口水。
“你贏了。”旺財的眼中都出現了一種溼潤的感覺。
這一次，牧燦完全靠著自己的實力，單獨戰勝了一個真正的虛空級。
牧燦終於成長了起來，這一刻，牧燦已經擁有了一顆真正的強者之心。
慢慢的恢復了一會，牧燦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這滿地的神晶沉默無語。
“怎麼了？”旺財看著牧燦的眼神有點迷茫的樣子，開口問道。
“沒事，我再想，那個被封印起來的域外邪魔的首領到底有多強大。”
牧燦看著遍地的神晶沉默無言。
這麼多的神晶，已經足夠創造出好幾名虛空級的，而且還要維持著整個通天塔的正常執行。
這到底需要多麼海量的了靈力啊。
“放心吧，沒事的，等到他們入侵的時候，你的新世界一定能夠進化成介面，到那個時候，你的背後有一個介面存在，你的實力應該可以超越三界之主，到時候的戰鬥還不一定是什麼結果呢。”旺財開口勸解道。
旺財雖然嘴裡不說，但是他是能夠感覺到牧燦最近的情緒是有一點不對勁的，一直處於在某種焦慮之中。
而這種焦慮，就只有一個來源，那就是域外邪魔。
域外邪魔入侵就如同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的炸彈一般懸掛在牧燦的心理。
“嗯，但願吧。”牧燦知道，從這裡出去之後，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情，他要著手去做了。
“把這些神晶都收集起來吧。”牧燦慢慢的站了起來，示意旺財不用管自己。
旺財興沖沖的將所有神晶全部收集起來，就這麼粗略的估計，竟然有超過五百枚神晶。
大豐收。
天知道這個三界之主的分身到底收集了多少神晶，在這一刻全部爆了出來。
“你很強，可能未來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東風碩看著一瘸一拐走過來的牧燦，神色複雜的說道。
如果說一開始他接近牧燦的時候，是因為牧燦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的實力的話，那麼現在的牧燦，在他的心中，才真正的成為一個實力遠遠超過他的強者。
“都會好的。”牧燦點了點頭說道。
一旦域外邪魔入侵的話，三界之中的所有人都無法置身事外。
在牧燦的心中，甚至還有另一個方案。
那就是集合三界之中所有的力量，全力備戰域外邪魔的侵略戰爭。
“你很強，但是我會打敗你的。”東皇神色複雜的看著牧燦。
從牧燦跟東風碩的對話之中他能夠知道，凡界以後會有一場災難出現，他也敏銳的感覺牧燦對他的態度很有可能也是因為這場浩劫。
“如果天地大劫之後你還能活著，我請你喝酒。”牧燦看了看東皇。
曾經的恩怨在這一刻，跟三界的存亡相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