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是一座大城,不止城門高大宏偉,城內也是車水馬龍顯得十分繁華,街面上更有諸多小攤小販叫賣著冰糖葫蘆,餛飩之類的。
如果除去地星上的那些鋼筋水泥和其它一些電子產品不算的話,這福州城的繁華和富裕,一眼看去幾乎都能比得上地星一些五線小縣城了,可見福州城的富裕程度。
而在這偌大福州城,要說一個富字,就不得不提到福威鏢局了。
林鎮南做為一個江湖中人,可以說是失敗的,但做為商人的話卻是極為成功的。
當年林遠圖,和林鎮南父親打下的基業,已經十分龐大了,按理說想在進一步,絕對是難到了極點。
但林鎮南確實是不簡單,在接手福威鏢局後,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便又將福威鏢局的基業擴大了幾倍。
如今福威鏢局的生意,已經做到了十幾個省份,林家不說富可敵國,至少也是雙馬加老王那一級的,擁有如此龐大財力的林家,住的地方自然不會差。
福威鏢局就座落在福州城內最繁華,也是最雅質的那條街上四周不止高樓林立,酒樓,戲院,古玩鋪......一一不缺,還種有大量花草樹木,令人心曠神怡。
福威鏢局就在這條街中心,佔地足有近十畝,門囗立有兩尊千斤石獅,看上去十分大氣堂皇。
岳陽與林平之兩人,進入福州城後,也沒在城內閒逛,直接便向福威鏢局奔來。
而此時看似堂皇大氣的福威鏢局內部,氣氛卻是極為壓抑。
福威鏢局大廳,是一間足有一百多步方圓的大屋子,站下七八十人都不會擁擠,屋內還擺放有不少名貴傢俱物件,牆壁上更掛有不少名人書畫,又添了幾分氣派。
在客廳最上首,兩張紅木實木椅上,坐有一男一女兩人,女子看上去四十來歲左右,但模樣卻是極美,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熟女的風韻,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
男子看上去則比女子大上幾歲,不過相貌也是頗為英俊,身形高大,又有一股久居上位的氣度,和成熟男人的氣息。
這兩人正是林平之的父母,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鎮南,和其夫人。
兩人的樣貌都是十分不差,也難怪林平之顏值這麼高了,只需穿上女裝,不用任何修飾,便可以假亂真變成女人了。
在兩人下首,還站有七八個大漢,赤裸著精壯的上身,看上去挺拔威武,身上還帶著不少疤,一看就知道是硬漢,這幾人都是福威鏢局的鏢師,長年刀口舔血的角色。
不過此時這七八個鏢師的臉色精神都不太好,如同霜打的茄子般垂頭喪氣的,更是不敢去看林鎮南夫妻兩人。
原來一個多月前,跟林平之一起出去的一眾鏢師,發現林平之留在客棧房間內的紙條後,便連忙趕到了洪桐縣。
只是他們到了洪桐縣後,才發現洪桐縣附近的那些山賊窩,已經被近來年在江湖上聲名大起的華山派二弟子,奪命書生劍嶽陽給端了。
之後他們又在洪桐縣待了兩三天,也沒打聽到林平之半點訊息,心裡放心不下,便一路往福州方向尋找,一邊用飛鴿向福州福威鏢局總局傳遞訊息。
鴿子飛的速度,自然比馬跑的速度,要快上不少,岳陽林平之兩人一路騎馬,花了一個多月才到福州,而鴿子只用了七天便到了。
林鎮南夫妻兩人,一接到這個訊息,直接就著急上火了,一面讓飛鴿傳信回去,讓他們用心尋找,一邊又派了不少人出去,向著洪桐一路尋找,只是又過了這麼長時間,依舊沒有林平之的半點訊息。
今天這幾位鏢師,又收到了幾份飛鴿傳書,只是依舊沒有林平之的半點訊息,因此面對林鎮南的問話,這幾人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做答。
見到一眾鏢師這個樣子,儘管這些鏢師還沒有開口,林鎮南也知道結果如何了,林鎮了也不準備在聽了,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出去。
這些鏢師跟了林鎮南這麼多年,也知道這個時候,除非有林平之的確切訊息,不然林鎮南什麼也聽不進去,因此也沒說什麼,直接轉身便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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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自從林平之失蹤後,原本對鏢局生意事事親為的林鎮南,對鏢局的生意就沒什麼心情操持了。
他們幾個跟了林鎮南這麼多年,都是林鎮南的心腹,能力自然不會差,不過跟林鎮南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就如同榮耀王者跟超凡大師之間的差距一樣。
讓他們幾個超凡去處理王者的事務,完全是強人所難,此外他們還要幫著林鎮南一起留意,關於另一邊尋找林平之的情況。
哪怕他們每天只睡兩個半時辰,也還有一大堆事沒處理。
而且說實在的,他們對於林平之失蹤一事,也並不怎麼重視,之所以不敢面對林鎮南,也只是覺得辜負了林鎮南的信任。
這倒不是他們不疼愛林平之,林平之也算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們對林平之的疼愛不比林鎮南夫婦差多少。
只是辟邪劍法天下無敵這一說法,早已經在福威鏢局深入人心,在他們看來林平之武功蓋世,就是出入王府都沒問題,何況只是闖一個賊窩,甚至賊窩都沒進去窩就先被人平了。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啊!他們只覺得林鎮南夫婦這完全是小題大做。
“老爺你說平之這麼長時間沒有訊息,該不會出什麼事吧!都怪我平日裡實在太過寵溺他,才會讓他變得如此無法無天。”
“竟然敢撇下鏢局人馬,自己偷偷一個跑出去,玩什麼行俠仗義,這俠哪是這麼好行的!你們林家二代單傳,萬一平之出點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林家列祖列宗,等到平之這次回來了,我發誓在也不這麼寵溺他了。”
等到一眾鏢師退去,林鎮南妻子也站起了身,口中極為擔心的說道。
“夫人放心,我林家辟邪劍法威力驚人,平之辟邪劍法火候上儘管遠不如為夫,但放在江湖上,至少也是一流高手層次,等閒人又怎麼傷得到他。”
“在說李鏢師他們已經去洪桐縣打聽過了,沒有平之的任何訊息,按洪桐縣附近那處山寨被華山二弟子奪命書生劍平掉的時間來看,平之到洪桐縣後那處山寨已經被平掉了,平之見此多半是回來了。”
“只是在回來的路上,剛好錯過了李鏢師他們而已,這次平之他們出行雖然帶了三隻信鴿,但平之是偷跑出去的,身邊一隻信鴿也沒有,因此也無法向我們報信,這個時候平之說不定都已經到福州了,我們還在這杞人憂天。
見自家夫人不放心,林鎮南連忙安慰道,語氣也是肯定無比,似乎真是這麼回事,只是林鎮南在說到辟邪劍法和武功高強時,卻是微不可查的遲疑了一下,似乎對於自家的辟邪劍法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自信。
另一邊林鎮南妻子,聽見林鎮南這麼說,也是勉強強自安定了下來,好像真的信了林鎮南的話,不過從其略微急促的呼吸,和有些站不安穩略帶發顫的腿,便可看出他對林鎮南所說的話,並不怎麼相信。
只是不願林鎮南一邊要擔心林平之,又要一邊擔心自己,才強自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