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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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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小心!”

林鳴忽然大喝一聲,將姜雍容撲倒在地。

姜雍容的背脊撞上天牢堅硬冰冷的地面,一陣劇痛,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猛然拔下了髮簪,向林鳴的咽喉刺去。

就在這個時候,身上驀然一空,一隻手拎起林鳴扔到一邊,風長天的臉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他把她扶起來,瞧著她手裡的簪子:“你的簪子是不是每一根都這麼尖?”

這是一枚碧玉簪,簪頭是一枚小小的如意結,簪尖確實做得比尋常簪子要尖銳一些。

這是她多年的習慣,身在高處,難保有什麼不測,用一點隨身之物來防身,可以說是有備無患。

姜雍容正要開口,眼角餘光瞥見一道人影如旋風一般從牢房內出來,向著門口方向衝出去。

“陛下!”

姜雍容脫口驚呼。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穆騰越獄了!

“借你簪子用用。”風長天閒閒地取過她手裡的簪子,不單半點不見著急,還衝她笑了一笑,“回頭賠你。”

小小一支玉簪脫手而出,速度快到極點,似乎撕裂了空氣,令空氣發出嘶嘶的慘叫聲,向著穆騰的背脊疾飛而去。

穆騰當然聽得到身後的嘯音,甬道的大門就在前方。一旦離開地底,除了風長天,他自信外面沒有任何人能攔得住他,只要離開這裡,他就是蛟龍入海,重獲自由!

所以他只有快,更快!畢生之力只此一注,他整個人已經快到飛起來。

可是那奇異的嘯音竟然如附骨之蛆,不論他怎麼快都無法甩脫,並且越來越近,他甚至能感覺到背脊上滲人的寒意。

他一咬牙,就地一滾。

雖然拖慢了速度,但好歹避開了身後那樣東西。

他原以為是風長天某種奪命的暗器,在那東西擦過他的臉頰直飛向前方的時候,他才看清楚——那只是一支髮簪。

無暇多想,眼看風長天還站在原地沒有追上來,他避開髮簪就接著拔足狂奔。

髮簪疾如流星,筆直地命中前方那扇厚重的天牢大門。

先是“篤”地一聲,髮簪扎進三尺厚的門板,然後“咯啦”之聲連響,龜裂的紋路如蛛網般迅速擴散,最後“轟然”一聲,門框上承重的厚梁像是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不,不,不不不不——”

穆騰驚叫,咒罵,拼了命往前衝。

可這間牢房處於地底最深處,橫樑一斷,上面的石塊土屑天崩地裂一樣塌陷,轟隆隆像是有雷聲連響,待塵埃落定之後,原本的那道門化成了一大堆土木石塊組成的廢墟。

那支髮簪當著穆騰的面,活活將一條生路變成了死路。

“不!!!!!!”

穆騰不甘心,他衝進廢墟前,試圖將它挖開,十指本來就受過刑,這一來更是鮮血淋淋,觸目驚心。

姜雍容也被震住了。

風長天從她手裡拿走的只是一枚髮簪吧?不是雷火彈吧?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一枚髮簪可以弄塌一間天牢?

還有……

“現在我們是不是也出不去了?”姜雍容喃喃問。

“放心,我收著力的,就塌了那一小塊地方,要出去很簡單。”

風長天沒有理會在那邊拼命刨土的穆騰,走向一邊的林鳴。

林鳴方才被他隨手擲向牆邊,背脊重重撞上鐵壁,當時就噴出了一口血。此時嘴角猶掛著一絲血跡,神情萎頓,無法起身。

風長天在他面前蹲下來,手扣住了他的脖頸:“你和那姓穆的是一夥的?”

“臣是羽林衛郎將,穆騰乃是反賊,且先帝命喪穆騰之後,臣恨不能殺之而後快,怎麼會和他是一夥?”林鳴的聲音有一絲虛弱,但吐字依然清晰,“陛下方才與穆賊動手之時,掌風掃動了那塊鐵窗。臣怕娘娘受傷,情急之下顧不得禮儀,這才冒犯了娘娘。”

風長天順著他的示意看過去,果見那塊小鐵窗落在姜雍容身邊不遠處。

“不對。”風長天道,“雍容都對你拔簪了,你一定還幹了別的。”

“臣冒犯娘娘,罪無可恕,無論娘娘如何處置臣,臣都沒有半點怨言。”林鳴說著,吃力地跪下,以頭觸地,“但臣之忠心可昭日月,請陛下明鑑。”

風長天便問姜雍容:“他到底幹了什麼?”

她拔簪那樣快,顯然早就對林鳴存了防備之心。

姜雍容看著林鳴,問道:“如果你真的一心想看穆騰死,為什麼在陛下和他動手的時候,還有心思擔心本宮冷不冷?”

而且開口的時機那樣巧,若不是他一打岔,也許她已經阻止了風長天和穆騰動手。

“陛下的神威,臣在當初那一日就已經親眼目睹,知道穆賊絕無可能是陛下的對手。所以實不相瞞,臣絲毫不擔心穆賊能逃脫。”林鳴道,“事實也如臣所料想,陛下神威蓋世,天下無人能敵。”

姜雍容道:“如果不是你撲倒本宮,引開了陛下,穆騰確實無法離開那間牢房。如果不是陛下當真神威蓋世,這座天牢裡已經留不下穆騰了。”

“此事確實是是臣之過。當時事出突然,臣一心只掛念娘娘安危,無暇思及穆賊,險些鑄成大錯。”林鳴再度叩首,“臣領罪。”

姜雍容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林大人,你可真是滴水不漏。”

林鳴苦笑:“娘娘,臣有罪,臣知罪,但臣罪在無心失儀犯上,而不是私助反賊。”

姜雍容端詳著他的臉。

他的臉還非常地年輕,但眉宇間已經有了一股滄桑意味,眸子的顏色彷彿也比常人深一些,即使是跪著也是背脊挺得筆直,視線不避不讓,大有一股清剛之氣。

風長天在旁邊看著,也覺得這個林鳴好像比他見過個任何一個官兒像個清官。

然後就聽姜雍容問:“林鳴,你恨先帝麼?”

風長天嚇了一跳。

林鳴也吃驚:“娘娘這話從何說起?若沒有先帝,臣只怕還在太學裡打雜。”

“因為先帝殺了傅知年。”姜雍容道,“傅靜姝因為這個恨了先帝一輩子,你是不是也一樣?”

“傅知年是哪個?”風長天插/進來問。

姜雍容便告訴了他,並補充:“是傅貴妃的兄長。”

“傅兄雖然獲罪,但在臣心中,他永遠如兄如父,無人可以替代。臣以傅兄的在天之靈起誓,臣對先帝只有景仰欽服之心,而無半點怨憤之意。”林鳴仰首望著姜雍容,目光深深,“臣當著陛下的面再說最後一遍:臣冒犯娘娘,娘娘若是要臣的性命,直管來取,不必羅織罪名。”

姜雍容也深深地望著他:“少年解元,太學第一才子,人稱小傅君,果然名不虛傳。”

方才那場坍塌激起的塵埃還在空氣中飛舞,燈下照出深深凝望的兩人,彷彿要一直看到地老天荒似的。

風長天不知怎地,心裡不大是滋味,伸手在兩人面前一揮:“——所以你們到底是聊什麼來著?!”

“是妾身無憑無據,誤會林大人了。”姜雍容向風長天道,說完,微微向林鳴一頷首,“還望林大人不要見怪。”

林鳴俯首行禮:“臣不敢。”

“風!長!天!”

那邊,穆騰刨了半天,終於明白自己是刨不出去了,他的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你跟老子打的時候根本沒出全力!!!”

“都說了就你那三腳貓,哪用著著爺出全力?爺看是你條漢子才陪你玩玩罷了。”風長天道,“這樣吧,你老老實實把銀子交出來,爺讓你自己留點兒花,再保下你這條命,夠意思了吧?你也給爺痛快點兒,別耽誤爺打北狄。”

最後一句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穆騰震得呆住,半晌才替另外兩人問出了心聲:“你要打北狄?”

“要不是能打北狄,爺才不來當這個皇帝呢。整天看摺子選女人,煩也給他煩死。”風長天長長地嘆氣,“但是沒法子,打仗就得要錢,大央被你打窮了,這錢只能問你要了。”

有一件事姜雍容一直疑惑不解,今天總算明白了。

她看了這麼多天的奏摺,早就發現一件事情很奇怪,那就是摺子上無論奏的是什麼事,大臣們都要提一句國庫如何艱難,北狄人又如何彪悍。

她原以為這是大臣們在告訴風長天內憂外患的意思,沒想到風長天竟然想打北狄!

北狄地處大央北方,地廣人稀,遊牧為生。北疆與北狄接壤,兩國之間每有衝突,北疆首當其衝,風長天定然沒少同北狄人打交道。

“你說的是真的?”穆騰問。

風長天道:“爺騙你有意思麼?”

穆騰沉默了半晌,咬牙道:“老子本來打算,一攻下皇城,頭一件事情就是去打北狄。北狄人年年在北疆燒殺搶掠,老子曾經發過誓,不把呼延王的腦袋砍下來就不姓穆!”

風長天眼睛一亮,大聲道:“不錯!砍下來當酒壺!”

穆騰道:“還能當尿壺!”

“哈哈哈還要把他們的馬全搶過來!”

“不錯!還有牛羊也不能放過!”

兩人越說越起勁,雙手重重地握在一起,風長天道:“好兄弟!把銀子掏出來,咱們一起去打,打得他們一個屁滾尿流落花流水!”

“……”姜雍容實在沒想到還能這樣。

但穆騰道:“老子看你也一條漢子,實話跟你說吧,我沒錢。統共只有隨身行轅裡的幾百兩金子,那是我攻城的時候,城裡幾個官兒悄悄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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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長天:“……”

姜雍容:“……”

風長天頓時就鬆開了穆騰的手:“沒錢你這兩年的仗怎麼打的?”

“我要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穆騰嘆了口氣,“每次開戰之前,我都會收到一封信,信上寫明一個地方,只要我去到那個地方,就能看到很多很多錢,多的時候幾十萬兩,少的時候也有幾萬兩。”

風長天和姜雍容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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