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政、軍事、外交。
一個國家最基礎的三大模組。
內政這一個板塊,希什曼花了大時間,建立了大議會和市政廳,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脫離自己獨立運作了。
軍事這一個板塊,相信在康斯坦察陸軍軍官學院開辦一段時間後,也不用希什曼太過操心。
這是希什曼能想到的最理想的狀態了。
自己只需要專門負責外交,制定康斯坦察發展的大概方向就行。
內政和軍事,則全部讓其他人去負責,希什曼則充當一個監管者的角色,發現了問題,便指出來,把東西都放到自己預先設計的軌道上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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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寫一份三個月滅亡拜占庭帝國、勝利後回家過聖誕節的計劃,讓自己的參謀團去負責具體落實。
或者再來一個未來五年內康斯坦察稅收翻一番的專案,讓市政廳和大議會們寫出具體方案來。
這就是希什曼的“財務自由”。
內政已經差不多了。
軍事這方面,康斯坦察的軍事學院在自己培訓出了第一批教官之後,以後就會源源不斷地產出優質的基層軍官。
比如在步兵學院和弓兵學院學習之後,若資歷足夠、有了戰功,便能擔任小隊長。
小隊長回來繼續進修,在騎兵學院和後勤學院學習完畢後,便有晉升中隊長的資格。
中隊長再回來,進入炮兵學院學習,就可以晉升大隊長。
至於更高的營長以及司令,那就需要更多戰功的積累了。
康斯坦察現在,還沒有走完這一套流程的軍官,但希什曼相信,經歷這樣層層選拔和培養,最後出來的高階軍官,一定是擁有足夠的實戰和理論知識。
到時候希什曼就不用每逢大小戰役,都要自己來親自指揮了。
可以體驗一把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感覺。
第一批進入軍事學院學習的人,有希什曼非常欣賞的小亞歷山大。
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康斯坦察與拜占庭帝國兵戎相見,希什曼把軍隊的指揮權交給了小亞歷山大。
然後自己則和副議長,或者是市長卡爾,坐在一起下棋。
等到前方捷報傳來,希什曼也會看一眼之後,就默默地把信丟在一旁,勾一勾市長卡爾的胃口。
市長卡爾看著希什曼繼續下棋,就會忍不住問道:“前方戰事如何?”
希什曼會喝一口茶,然後微微頷首,作運籌帷幄狀,搖頭晃腦道:“小兒輩,大破賊。”
還有比這個更帶感的事情嗎?
希什曼發誓,真要有那麼一天,自己絕對不會像那個一心想著裝逼,表面穩如老狗,其實內心慌得一逼的老謝一樣,把自己的鞋子給跑掉的。
自己一定會優雅地坐鎮至高堡,等著小亞歷山大,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阿萊克修斯皇押送到自己的跟前。
當然,連帶著還有那個素未謀面的長公主安娜一起。
希什曼會左手摟著尤朵拉,右手摟著妮娜,伊索達爾給自己捶腿,鮑西婭給自己捏肩,艾米還要喂自己吃葡萄,當著所有人的面,好好羞辱羞辱這個皇帝陛下。
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場景。
真是一個美好的未來。
希什曼走出了軍事學院的大門,招呼道:“喬治!”
“在!”
喬治隊長現在是春風得意,不僅至高堡的安全由他負責,現在還分管了軍事學院的大部分安保事務,手底下已經有了兩百多號人,已經是中隊長級別的了。
“喬治,帶話給預備役學院的教官們,聖殿騎士團的三百多號人,過幾天會來訓練,讓他們好好上心,往死了訓。”
希什曼沒有在乎自己這句話,會讓那些聖殿騎士們接下來這段時間裡,過上怎樣地獄般的生活。
於是又補了幾句:“我給過教官最高的訓練標準,就按照那個來,訓練不達標的人,就往死裡打。”
“是!”
喬治隊長前段時間,也是有幸和教官以及老亞歷山大、安德烈等高階軍官一起,接受過伯爵大人的訓練。
嚐到厲害的喬治隊長,知道那訓練標準是多麼地嚴格,站軍姿得往頭上放一杯水,在手指間夾撲克牌的。
水灑了或者撲克牌掉了,今天你就別想著吃一頓好飯了。
為聖殿騎士團默哀。
這件事情,希什曼已經跟大團長雨果透過氣了。
希什曼不會信任聖殿騎士團。
如果在見面之前,因為某些歷史原因,希什曼還對聖殿騎士團有點同情的話,現在那一絲絲的同情,已經被那個軍團長親手抹掉了。
聖殿騎士團今天在城外的表現實在太差,跟希什曼心目中的騎士團完全不一樣,甚至他覺得那就是一群兵痞。
如果指揮得當。
不,即使不怎麼指揮,相信就算是康斯坦察衛戍軍的水準,都能夠把這些騎士打得滿地找牙。
希什曼不會允許康斯坦察有這樣的軍隊存在,更何況還是自己以後將會重點培養的重騎兵部隊。
這一支鐵浮屠,希什曼要把他們打造成一支真正沒有感情的軍隊,命令一下,就算是面對千軍萬馬,也能夠毫不猶豫地發動衝鋒,並且在最後一個人死掉之前,能夠鑿穿敵人的軍陣。
所到之處,草可以生,人必須死。
那些聖殿騎士,在宗教的麻醉下,或許也能夠發動悍不畏死的衝鋒,但那不是希什曼想要的。
宗教向軍隊滲透,希什曼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他要的不是狂信徒,而是民族主義者。
換句話說,希什曼要這一支重騎兵衝鋒的時候,嘴裡叫的不是上帝、阿門,而是高呼康斯坦察萬歲,或者伯爵大人萬歲。
那些聖殿騎士,很明顯不符合希什曼的用人標準,所以希什曼把他們丟進了預備役學院,先學習康斯坦察的軍紀。
希什曼和大團長雨果有言在先,學不出來,那可怪不了希什曼。
如果真的有人透過了訓練,那希什曼當然會開始自己擅長的政治教育,給這些滿腦子上帝的騎士們轉變一下思想,告訴他們什麼叫做人權,什麼叫做平等,什麼叫做自由,什麼叫做法制。
這樣一來,聖殿騎士團,就不會是原來的聖殿騎士團了,它將會成為康斯坦察的騎士團。
相信鮑德溫四世再看到這一支騎士的時候,會非常驚喜的。
......
......
接下來該去哪兒呢?
希什曼站在軍事學院的門口,思量了半天,突然翻到了自己一袋中的一個事物。
那是一面黑色的紗巾。
誒?自從上次伊索達爾跳上自己的馬車以來,自己好久沒有見過伊索達爾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伊索達爾妹妹!小爺來了!
希什曼牽著自己的馬匹,心情愉快地翻身上馬,朝著母馬橫幅酒館的方向跑了過去。
尤朵拉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身子還很弱,希什曼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頂多過過手癮,再吹個……咳咳,那啥……
不過相信再過不久,希什曼就能成功上壘了。
尤朵拉搞定之後,伊索達爾是不是得排在第二個了,畢竟一起長大,冷落了她會不會傷到她那顆脆弱的玻璃心?
希什曼一腦子的騷想法,就想趕緊實施一下。
一路哼著豔俗的小曲,來到了母馬橫幅酒館的門口。
“籲!”
希什曼策馬急停。
小亞歷山大?
希什曼揉了揉眼睛,自己沒看錯吧?剛剛走進酒館的那個,是小亞歷山大吧?
他來這裡幹什麼?
希什曼側身下馬,把韁繩交給了酒館的侍從,心中有個不太好的預感。
上次小亞歷山大勾搭上了葉菲米亞,難不成……
這都幾個月了?葉菲米亞的肚子也該大了吧?小亞歷山大難道還沒有發現嗎?
希什曼走到酒館的前臺,問道:“小姐,剛剛那位先生經常來嗎?”
“啊!”
前臺的女僕一聲輕呼,說道:“伯爵大人……那位亞歷山大先生,最近隔幾天就會過來一趟……”
不是吧……
“謝謝。”
希什曼道了聲謝,輕手輕腳地追了上去,終於看到了小亞歷山大的背影,確認了的確是本人。
母馬橫幅酒館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踩在上面根本沒有任何聲音,小亞歷山大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個人。
希什曼想著自己是不是得再開辦一個偵察兵學院,不然這種警惕性,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果然!
小亞歷山大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輕輕敲門,門內走出的人便是一頭金髮的葉菲米亞。
幾個月沒見,葉菲米亞的肚子已經明顯地隆了起來,並且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衣,完全沒有掩飾的意思。
小亞歷山大你就算是個瞎子,也能摸得著了吧!
這……難道小亞歷山大是甘心當接盤俠了?
希什曼看見,葉菲米亞見到小亞歷山大之後,神色嬌羞地撲在了他的懷中,兩人就這樣在門口光明正大地擁吻了起來。
小亞歷山大啊……小爺居然還寄希望你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為自己攻破君士坦丁堡,生擒阿萊克修斯一世皇帝,卻沒有想到你私下裡是這一副德行。
兩人擁吻良久,小亞歷山大一把將葉菲米亞抱起。
兩人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希什曼就算是弱智,都知道兩人接下來會做些什麼了。
娘的,這小子居然比小爺還先破了處……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希什曼此時此刻的想法居然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