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離開後,凌昊並沒有回屋,他感覺大樹後面那兩道氣息越來越重,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果然,從樹後面轉出兩個人來。正是之前在郭芙身後站立的兩個年輕人。
凌昊問道:“兩位深夜造訪,必有事情要說,先自報家門吧。”
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叫武敦儒,這位是我的弟弟叫武修文。”
凌昊微微抱拳,說道:“原來是郭大俠的愛徒,失敬失敬。”
凌昊曾聽郭靖提起過他的兩個徒弟,原來就是眼前這兩個人。
“不知二位前來所為何事?”凌昊問道。
武修文說話直白,說道:“芙妹從清河縣回來後,就變了個人似得,對我們不理不睬,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迷魂藥?讓她對你如此著迷。”
武敦儒也說道:“芙妹時常提起你的事,說你英雄少年,武功高強。我們兄弟想要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凌昊一聽,心裡立刻就明白了,這兩個貨對郭芙痴情已久,見到郭芙鍾情於他,心裡嫉妒,說是來請教,無非是想用武力逼迫他放棄郭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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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凌昊對郭芙也沒有什麼情愫,但人家故意來找茬,若是說出實話,豈不是讓武家兄弟以為他怕了?凌昊嫉惡如仇,對方若是恭敬有加,他便也以禮相待。若是這般蠻橫,他凌昊也不是好欺負的!
凌昊冷笑一聲:“兩位還是一起上吧,我的時間有限,還要回房練功。”
凌昊的系統早就看到了武家兄弟的本事,不過也就比郭芙的武功高一些而已。
那武修文說道:“師父常教育我們,不要以多欺少。對付你,我一人足矣。”
說著,武修文長劍出鞘,向凌昊刺出三劍,用的是全真劍法。
那三劍刺出的位置都是凌昊的要害之處,凌昊眉頭一皺,心想:“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心中一股無名火立刻燒了起來,凌波微步的身法運用起來,那三劍被他悉數躲過。剛想用“吸星大法”去吸武修文的內力。可轉念一想,他畢竟是郭靖的徒弟。廢了他的武功,郭大俠那邊不好交代。
想到這裡,就沒用吸星大法這門武功,而是將寒鐵劍拔出劍鞘。用起獨孤九劍的招式。
那全真劍法怎麼能和獨孤九劍相提並論,全真劍法是黃級劍法,而獨孤九劍是天級劍法。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凌昊只揮出一招“破劍式”,就將武修文的劍擊落在地。礙於郭靖的顏面,並不傷他。
誰知那武修文卻說道:“你賴皮,明明是你那柄劍厲害,劍身散發著森然寒氣,分明是寒鐵所鑄的寶劍。”
凌昊說道:“你倒是有點見識,不過,輸了就是輸了,快回去洗洗睡吧。”
誰料那武敦儒卻說道:“就算小武輸給你,還有我沒上呢,看劍!”
那武敦儒又提劍刺來,所用招式無非還是全真劍法。這哥倆都是郭靖的徒弟,自然所學武功也都一樣。
不過,憑全真劍法去拼獨孤九劍,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凌昊心中哭笑不得,搖頭嗤笑間,將寒鐵劍隨手一揮,雙劍相交,只聽“鐺”的一聲響,武敦儒的劍也被擊落在地。
那武修文說道:“好不要臉,又要憑藉寶劍的威力取勝。”
凌昊被他們惹的很煩,說道:“好吧,你說是就是吧,請兩位回去吧。”
那武修文還想爭辯,被武敦儒攔住,說道:“ 算了,就算 是憑藉神兵利器,也是我們輸了。怪只怪我們學藝不精。”
凌昊聽武敦儒的一番話,還算聽的順耳,不像武修文蠻不講理。哥倆雖然相貌相似,但性格卻是天差地別。
大武和小武邊走邊衝著凌昊喊道:“姓凌的,別以為就這麼算了,我們還會再來的,芙妹要嫁人,也一定是我們兄弟中的一個。”
凌昊剛進襄陽,就碰上棘手的事,當真是諸事不順。轉念一想,其實也不怪這兩個人。
大武小武和郭芙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可這也只是單相思罷了。兩個人雖然用情很深,可資質卻是太差,郭芙那丫頭眼高於頂,自然不會看上這種草包。
其實這個道理明眼人早看得明明白白,只不過深陷情網的武家兄弟自己不知道而已。換句話說,是不願意承認。
這兩個兄弟見凌昊來到襄陽城之後,郭芙的喜悅溢於言表,晚上又偷偷溜出去會情郎,怎麼能不生氣。
武修文恨恨地說道:“那凌昊憑什麼會讓芙妹死心塌地的對他好?”
武敦儒倒還算個聰明人,說道:“凌昊名聲在外,手刃四大惡人的雲中鶴,武功又高,芙妹就喜歡這樣的大英雄。”
武修文說道:“他是人,我們也是人,憑什麼我們不能當英雄。大哥,我有一個計劃,想了很久了。只要能做成這件事,芙妹必死心踏地的對我們好,到時候我們公平競爭,由誰來娶芙妹。”
武敦儒來了興趣,嘴上卻說道:“你能有什麼計劃?”
武修文說道:“我曾聽芙妹說過,誰要是能讓蒙古軍退兵,她就許配給誰。”
武敦儒睜大了眼睛,說道:“真的?”
“千真萬確。”
郭芙確實是說過這句話,可那只是玩笑話罷了,沒想到從小對郭芙言聽計從的武修文卻當了真。
武家兄弟商量好之後,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出了襄陽城,奔那蒙古軍營去了。
時間過得很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襄陽城的時候,將軍府裡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焦急無比。
“郭靖!快出來,我的兒子不見了!”
這聲音越喊越大,將整個將軍府的人都驚動了。將軍護衛,丫鬟僕人,甚至連做飯的廚子,也都出來看熱鬧。
凌昊自然也不例外,從客房出來,就看見院子裡站著一個人,這人鬍鬚頭髮都相當濃密,卻又不加打理,邋遢至極。臉上的皺紋很深,看樣子少說也有六七十歲了。身上的衣服也是粗布麻鞋,這樣的人放在街上,凌昊說不定會賞他幾文錢。
心中不免好奇這人是誰?怎麼能隨意走動郭靖的將軍府,他的兒子又是誰?怎麼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