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提出的問題太突然了，我還沒想好。”
“其實，我勸你這麼做也是從我自己的角度出發的。你也知道我認識許多女孩，當她們需要我的時候我會不遺餘力。正因為她們的本性都是純潔美好的，而你……”
陽子點了點頭：“我理解了。我的這個黑社會老大的身份確實讓你感到很為難，是嗎？”
“所以，我才提出我的底線——至少把中國的分支都撤走。這樣我面對你的時候，才不會有良心的譴責。”
陽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透過包廂的窗戶向外遠眺。
良久，她緩緩轉回身，臉上漾起了少女嫵媚而又清純的笑容：“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不可以這樣，我讓水口組在中國的三十幾個分支機構都脫離出來。由你直接負責。你可以讓他們做任何事。”
“這個……”楚凱華立刻懵了。
“放心，你是不是擔心費用問題，費用你完全不用擔心，還是由我們水口組全部承擔。一共是四百多人，每年的費用摺合成你們人民幣大概2000萬。”
“可是，我要這麼多人的組織幹什麼？”
“其實這些人已經基本本土化了，都是你們中國人，只有少部分是日本人。我可以讓日本人都撤回去。中國人化整為零，平時分散，到你需要他們的時候再出現。我父親培養這些人可不容易啊，說解散就解散，太可惜了。”
陽子看到楚凱華還在猶豫，接著道：“這次在京都，你幫了我們水口組這麼大的忙。沒有你，我和妹妹現在還不知被那個康田勝男怎麼折磨呢!而水口組肯定也被黑本道吞併了。
所以，現在水口組就是你最忠實的屬下，你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至於中國的這部分人，你就直接管理好了。”
“管理這麼多人，而且又是黑社會。你真以為我是黑老大啊，我寧願做煤老板也不願意做黑老大啊!”
“放心，成倉是我們組織在中國的中心分支。我去搞定之後，你就讓你的手下李俊接管就行了。我看他倒是這方面的人才。”
“這倒不假。只要給他足夠的經費，管管和平兵還是可以的，哈哈。”
“現在水口組成倉分支的負責人是一個姓林的中國人，我們都叫他小林。我會跟他說，讓他服從李俊的安排。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們該回去了，我明天還要趕早班的飛機呢。”
楚凱華心頭像搬開了一塊大石頭，這下他可以輕鬆面對這個黑社會一姐了。至少，她在中國不會幹什麼燒殺搶掠的壞事了。至於水口組如何對待其他國家的人，只怕他還鞭長莫及。
聽到陽子說要回去，楚凱華才意識到還有一件更重要的大事沒有解決。他突然色色地看著陽子，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想要暗示什麼。
陽子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你怎麼了，還沒吃飽嗎？”
“飽是飽了。不過，你不知道中國有句名言嗎？飽暖思淫.欲。”
“你什麼意思？能解釋一下嗎？”陽子真地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幫你解決京都的事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放在心上。但是你好像答應過我什麼的，你忘了嗎？”
“答應什麼？”陽子這下明白了，但她故意裝起了傻：“我不是說了嗎？中國的水口組成員歸你負責，我絕不插手。”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你在賽車之前是不是答應過我什麼？”
“我不記得了。”
楚凱華悄悄站起身，把包廂的門帶上，挨著陽子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你不是說過，只要我得了賽車第一，你就讓我佔有一次嗎？”
“這……”陽子避無可避：“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呢。”
“準備？這需要準備嗎？你記不記得，你在飛機的洗手間裡是怎麼對我的？你讓我準備了嗎？”
陽子的臉一紅。作為水口組的一姐，她向來是說一不二的。自從認識了楚凱華，她感覺自己在慢慢地改變。以前碰到這樣的情況，她肯定會回答：男人永遠只是女人的玩物。但現在她感覺有些說不出口了。
也許她是被郭心美和美奈子感染了吧。
自從半年多前她接手父親的水口組之後，她就把自己作為女人的柔情都掩藏了起來。她不允許自己在男權當道的世界裡示弱。但當那天在地下牢房裡，她突遇父親身亡的變故，她就被打擊到了最柔弱的地方。
雖然她還是一再強調自己不能在楚凱華面前示弱，譬如在飛機上只允許她替楚凱華含，而不讓楚凱華碰她。譬如看到美奈子和楚凱華一起共浴，假裝大度地只當沒看見。看到郭心美和美奈子爭風吃醋，她也儘量剋制，不摻和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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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切都在慢慢地改變。
現在楚凱華沒有忘記她的承諾，想讓她兌現。而她還是一個處女，從來沒有被男人佔有過。如果換作以前，她肯定是說話算話，將自己以身相許了。但現在，她反而猶豫了。
她終於把自己當作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她也像所有女孩一樣，對自己的第一次倍加鄭重。
其實，當她說出只要楚凱華得第一，就讓他佔有自己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把自己獻給他了。但她覺得今天不是時機，她期待著某個轟轟烈烈的場景。
楚凱華見她猶豫不決，乾脆色色地把她一把樓了過來：“你沒有選擇的權力，只有執行的義務。”
陽子被他摟得心旌搖曳起來，不過她還是不想就此委身於他。越是這種剛烈的女孩，越是對自己的第一次特別重視。她眼珠一轉道：“難道你想在這裡嗎？”
“當然不是，我已經開好了房間。”
“好吧，那我先上個洗手間。你先去吧，把房間號碼告訴我。”
“2108，我等著你。”
……
陽子果然沒有失信，十五分鍾後，她走進了2108號房間。一進房間，楚凱華就淫淫地把她摟緊在懷裡：“小妞，你總算放下你高傲的架子，順從了我。其實我真地很喜歡你，你跟別的女孩很不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