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
“為什麼？”
“還得再量量她們的才知道。不過基本上你勝出的機率有70%。”楚凱華用專業的眼光評判道。
“既然女人胸大最重要，那我是不是應該做老大？”
暈死，她居然還沒忘了這茬，繞到排位賽上來了。楚凱華不置可否，繼續他的動作，終於完成了剝光的任務，看著她橫陳的玉體，楚凱華血脈賁張。輕輕地捏弄著她的峰尖。
“快說啊！”她突然一個翻身把楚凱華壓在身下。
“這個……最好等她們兩個在場，我們一起做個民主審議。這是我們中國的規矩，人大代表制度。然後我們一人一票，決定誰做老大。”
“那你投誰？”
“那怎麼可能是別人呢，當然是……”楚凱華故意沒把話說完，一個翻身把她壓到下面，一口含住她的玉峰尖。她掙扎著想滑脫，他立刻輕輕地吸了一下，然後用牙齒緩緩扣住。她頓時全身一陣嬌顫。楚凱華的另一只手也已經捏住了她另半面的咪咪。她的眼睛再次迷離，並且微微地閉了起來。
楚凱華順勢換了個峰尖，再度用齒尖輕輕扣住。一隻手已經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慢慢移去。故意在她腹股溝位置停滯不前。繞啊繞的，就是不接觸她的私密地帶。
她開始扭動胴體，來迎湊楚凱華的撫弄。但他一再避開她的敏感部位，讓她屢屢落空。她扭動得更厲害了。終於，她抓住了楚凱華的手，移了過去……
這時楚凱華恰到好處地問道：“我的爪子你稀不稀罕啊？不稀罕我就收了。”
“你……你好壞……”
……
一會兒，那裡已經水漫金山了。楚凱華的手快被“海水”淹沒，真地快成八爪魚了。正當他準備要放虎歸山，龍潛深淵的時候，突然戛然而止，輕聲問了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老婆，你認為做老大重要，還是做小弟弟的姐姐重要呢？”
……
從這個問題上不難看出，男淫們那話兒要識時務得多。它們從來不計較排名，女人一會兒喊它“老大”“老二”一會兒又叫“壞東西”“討厭”，而它卻總是低調而親切地謙稱自己為——“小弟弟”。
……
一夜勞作，第二天他們倆起得很晚，都快十點了。
他們乾脆慢慢品嚐了一頓豐盛的成倉早茶。濃湯鮮竹卷，蠔皇叉燒包、香煎紅豆糕、白灼墨魚丸、葉兒耙、香滑素腸粉……即作為早點，又作為中午飯。邊吃早點，楚凱華邊把剛剛從電信營業部買的一張手機卡插入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姜作山的電話。
……
“怎麼樣了，錢準備好沒有？”
“這也太難了吧，我哪裡能一下子拿出五百萬現金啊？”
“這我不管了，今天下午三點，我再給你打電話，告訴你交貨地點。”說完楚凱華一點餘地不留就把電話掛了。而且直接把手機都關了，電池取了出來，卡扔進了垃圾筒。
下午三點，楚凱華重新換了張電話卡，讓姜作山在翠園飯店門外的一個小竹林裡碰頭。因為他知道，現在很多公共場所都是裝過攝像頭的，只有這種竹林什麼的地方鬧中取靜，還沒有攝像頭。
楚凱華一個人過去接頭，薩琳娜遠遠地望風，在這方面她比他有經驗得多。
只見姜作山氣喘吁吁地拎著兩隻皮箱過來了。楚凱華立刻開啟手機錄音功能，將手機放進了襯衣口袋裡。
楚凱華故意大聲道：“姜作山姜所長，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能量，二十小時不到就弄來這麼大一筆現金。我沒看錯你。
姜作山沮喪地道：“我是從一個在我們研究所施工的工頭那裡暫借的。”
“暫借，我看根本就是工程的回扣吧？”
“一個工程哪有這麼多。又不是大工程，不過就是修修補補而已。”過了一會兒，他囁嚅道：“那些照片，你能幫我刪了嗎？”
“什麼照片，就是那些你跟我老婆在大竹苑酒店1308號房間開房的照片嗎？”
姜作山覺得楚凱華的話有些小彆扭，但並沒有想到他在錄音，回答道：“嗯。就是那些照片，這回能刪了吧！這五百萬一分不少，都在這了。”
“這可不行，必須等我太太平平地把錢轉移掉，然後才能刪照片。”
“那……”姜作山知道今天吃了個啞巴虧，只好道：“那借據總可以還給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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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揣著借據花這筆錢我花得比較踏實。”
“你……”姜作山拿楚凱華一點辦法也沒有。
對付好人，楚凱華有底線。而對付這種人，他只有辦法，沒有底線。
楚凱華把兩手提包現金一拎，對著姜作山道：“姜所長，別以為這五百萬就能贖你的罪了。我還有幾句話要奉勸你——兔子不吃窩邊草，老牛不要啃嫩草。如果讓我再聽到你對自己單位的女孩子下手，我叫你老賬新賬一起算。至於我說的是誰，你自己在被窩裡想想清楚。”
……
其實楚凱華才不想儲存那些照片呢，畢竟那些照片上有他心愛的女人。就算是假照片楚凱華也覺得噁心。所以他很快就把照片刪了，楚凱華眼裡容不得這種觸心經的東西。那兩箱錢，他直接給了陳新，然後再從薩琳娜的卡里用美元兌換了700萬人民幣劃給了陳新。這樣一共是1200萬，1000萬讓他去還他老頭子的賭債，另外200萬讓陳新還清朋友的欠款和那個富婆的錢。
陳新果然厲害，一天功夫就做成了兩隻指模和兩隻虹膜，分別是郭國榮的左右食指和姜作山的左右眼睛。
陳新先把指模遞給楚凱華。楚凱華接過來一看，就是兩個黃黃的矽膠套。以前的孩子出門，爹媽會關照——小心著涼；現在的孩子出門，爹媽會關照——別忘了帶“傘”。
楚凱華脫口而出：“我從來不撐傘，咱一向收發自如”，然後他指了指薩琳娜不無得意地道：“不信你問她。”這是真話，不是吹牛，不信？那只能說明順路路順不給力，讓各位大大對男豬的能力還不夠瞭解。這可是本作最大的金手指，搞錯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