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凱華立刻理論聯繫實際道：“另兩位學生……對了，我想起來了，您說過您有兩個學生也可以進入這個特級廚子班，他們是誰？（再說下去，研究所可以直接改稱新東方學校了）。”
“我們是一男一女，男的叫葛華，女的叫呂珊珊。租住在一個套間裡，康園小區五號203室。”
“他倆是情侶關係嗎？”薩琳娜立刻凸顯出非凡的八卦氣質。
“哦，不，兩人為了省錢才住在一個套間裡的。年輕人要搞事業，也真不容易。”
想當初楚凱華跟她女兒郭心美住一起，不也是為了省點飯錢嗎？岳父萬歲，理解萬歲。
薩琳娜疑惑地問道：“我還有一點疑問，你們進門時衛兵難道不會先驗證證件嗎？”
“不會。根據軍隊跟我們簽訂的《保密條款》，他們不知道有幾個人和什麼人可以進出這個資料庫。他們只負責監督進出的人執行正常的識別程式。”
楚凱華回頭看了看薩琳娜，意思是問她還有什麼要解決的問題。薩琳娜也正好在看他，不過眼神中除了指紋技術和“紅眼”技術外，楚凱華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出去後會找他秋後算賬。
夫妻本是同命鳥，說算賬時就算賬。
先不管了，楚凱華起身告辭了郭國榮。然後叫來錢進財，讓他安排人幫他把一車辦公用品推出大門。錢進財果然照辦。
於是楚凱華道：“我們來算算賬吧，今天打擾到現在三萬夠不夠？”
錢進財肯定早就算好了，立時喜上眉梢，點頭哈腰道：“夠了，夠了。”
“真的嗎？我沒少算吧？”
“真的夠了，沒少算，沒少算。”
“草，根本就只要兩萬，你打量我是白痴啊？尾款5000，延遲一小時10000，文具用品5000，加起來正好兩萬。我說得對不對？”
錢進財紫漲著麵皮，不知如何回答。
楚凱華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堂堂一個副所長，為了他的那些錢如此狼狽。楚凱華壓低聲音道：“你是不願意做奴隸的人民，但願意做人民幣的奴隸。好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三萬就三萬，那多出來的一萬是讓你照顧好郭國榮的。你知道我跟他有仇，所以你得讓他吃好喝好，不能出半點差子。”
“恕我愚鈍，實在不理解你的意思。”
“我跟姓郭的有仇，我今天是來羞辱他的。我怕他被我羞辱得茶飯不思，把身體弄垮了，早早地就去見了閻王。那多沒勁啊！我要讓他吃嗎嗎香，睡哪哪兒踏實。
我要看著他被安全局的人好好審查，生不如死，飽受精神折磨。所以物質上你一定給我供足了。放心，我還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算算賬。這樣吧，只要你能讓他在這兒好好過一天，我就給你一千塊，呆一個月就是3萬，呆一年我就給你36萬。不過如果他被移送到其他部門或者機構了，你這錢就賺不著了。OK？”
錢進財似懂非懂地擦著額頭沁出的汗珠，有些猶疑。
“這樣吧，我先預付一個月的費用，3萬。怎麼樣？”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可以不識字，不能不識人。其實“人”也可以不識，但不能不識人民幣。
錢進財立刻眉花眼笑起來。
楚凱華從薩琳娜卡里給錢進財划過去五萬（原本的2萬加一個月的照顧費3萬），然後大搖大擺地出了看守所的大門……
出了看守所，薩琳娜突然目露兇光道：“知道我剛才在會見室聽到的最重要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你是指‘紅眼’技術吧，還是那個新東方學校？”
“什麼新東方？當然不是。我聽得很真切的，你對郭叔叔說——郭妹妹是你最愛的女人。”
楚凱華立刻背心發涼：“那……那不過是逢場作戲。”
“我看你不是作戲，是作死”，薩琳娜不依不饒道：“你最愛的女人是誰？再說一次!”
“當然是你囉。”
“哼，誰信。一點都不臉紅，剛才我看你見到郭叔叔，就差直接叫爸了吧？”
“當然不會。不過要論起輩份來，郭妹妹真地應該比你和林妹妹都高。”
“輩份？什麼叫‘輩份’？”
“我們中國有個規矩，晚認識我的比早認識我的人輩份要低，所以以後你比郭妹妹和林妹妹輩份都要低。郭妹妹老大，林妹妹老二，你老三。”
“‘老三’就老三，聽說你們中國有一個稱呼叫‘小三’。我想老三總歸比‘小三’好吧。”
“你真聰明。”楚凱華立刻在她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唉，要是這世界上的女人在這方面的智商都跟薩琳娜差不多，那CCTV來問楚凱華幸不幸福的時候，楚凱華一定說他灰常幸福。
……
成倉市康園小區5號203室。楚凱華和薩琳娜敲響了房門。一位戴著眼鏡，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的文弱書生開門問道：“你們找誰？”
薩琳娜搶著用憋腳的漢語問道：“請問你是葛華嗎？”
被美女下詢，書生立刻有點緊張道：“是的，你們兩位是？”
“我們是你的老師介紹來的？”薩琳娜道。
“哪位老師？”
“蒼老師。”楚凱華脫口而出，只要一出校園，他就下意識地希望老師都姓“蒼”。
這下薩琳娜丈二尼姑摸不著頭腦了，虛心向楚凱華請教道：“‘蒼老師’是誰？郭叔叔不該姓郭嗎？”
“當然姓郭。蒼老師是現在中國學生對老師的一種尊稱，表示這位老師對學生的影響很‘深’。”
葛華瞪大眼睛看著楚凱華。（看什麼看，沒見過比你帥得掉渣的帥哥嗎？）
葛華終於介面道：“你們說的是郭老師吧，郭國榮老師？”
“嗯”，薩琳娜還在好奇地追問：“你認為郭老師對你影響深嗎？”
廢話，哪個老師有蒼老師那麼有“深度”。
……
進到裡間，葛華剛剛招呼他們在客廳坐下，就聽到一陣“嚶嚶”的女孩子的啜泣聲，那聲音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好聽。他們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葛華。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葛華一臉的尷尬，難道是他剛用強迫的方法測過裡屋那位的“深度”？
葛華傻傻地聽著裡間女孩的哭聲，等了良久才叫道：“珊珊，別哭了，有客人來了。”
左邊臥室的門被開啟了，走出一位臉上縱橫著淚闌干的女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