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當感慨，就算有著時間流速的關係，哪怕葉雨淨花了幾十年幾百年創造出這樣的神通都足夠誇張與不可思議。
“人族可能要進入一段寒冬歲月，你雖然現在只有域主，但依然可能是人族的希望所在。”刀聖開口說道，似乎極多感慨。
陳卓靜靜地聽著，這門神通可能比刀聖想象的還要誇張，不是總綱和二狗的話，讓陳卓話幾十萬年都創造不出。
“前幾日我成型了一門軍陣，想與你討論討論。”刀聖微笑著開口，睜開了眼眸，其中演化萬物，“我聽說靈族之行中你創造了品階極高的軍陣，根據影像觀看……似乎還勝過我創造的。”
他說話之間是平等交流的姿態，甚至還有一絲討教的意味，這一幕如果被他人知道必然要驚掉大牙！
什麼人能讓刀聖在法門創造的領域平等交流，除了最頂尖不朽例如時空之主和玄空這樣在他們擅長的領域之外，整個人族絕對再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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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時空之主同樣訝異，陳卓則連稱不敢，哪好意思託大。
“不必謙虛。”刀聖邊說著手中一揮，他以無數人影演化軍陣。
自知將死，這是對人族能做出的極大貢獻了，在陳卓、長生劍他們得到原族境內界主層次強行進階的法門之後人族最近界主數量暴增，軍陣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一邊的陳卓看著不禁感慨，這種層次的強者創造軍陣果然不凡。
他在靈族之行中對於《孫子兵法》的修煉也不過才入門階段罷了，這些年略有些荒廢，此時腦海中相關的奧義流轉，接著開口。
“晚輩覺得……這裡可以再激進一點！沒有必要留這麼多的餘力放在……”
陳卓現在理解有限，能起到的幫助也有限，但儘管如此幾個建議還是讓刀聖不禁眼中一亮，兩人迅速地討論了起來，刀聖手中的人影連連變換。
不斷的嘗試，陳卓同時也在一點點加深對於《孫子兵法》的理解，軍形篇之後各種篇幅很快陸陸續續在入門。
戰爭一事各方面的謀劃都太深了，《孫子兵法》都略有一些瑕疵不能窮盡完美，陳卓至少需要找到鬼谷子遺失的篇目才能達到更高程度。
不斷地討論交流，不斷的嘗試，數週的時間一晃而過。
此時刀聖手中的軍陣已經初具孫子兵法軍形篇的雛形，威能倍增，而陳卓也對於這門兵書的理解加深。
“聯盟未發覺過的特殊體質，極大機率是以前也有過但是埋沒了。”
刀聖出口，實際上這次討論不單單是他想提高軍陣的品階，還是一種試探，一種確定，要確定葉雨淨沒有什麼古怪！
這一次在討論過程中，陳卓明顯進步讓他大概能夠相信這確實是一種特殊的體質，在神通法門等的創造上得天獨厚，而不是別的什麼。
此時的陳卓自然不太清楚，他隱約覺得有些問題但面對刀聖這種層次，再有問題能怎樣？
“多謝小友，”刀聖點了點頭，“作為回報，我死之前，不會再有不朽敢打你的主意，辛陌也不敢，而直到我死亡，在這事情上我會有一個圓滿的交代。”
人族內部內鬥本來就不少，只要不是牽扯到族群的大利益，他根本不會去管。
有頂尖不朽想殺陳卓，然後呢？自己就去殺死那個頂尖不朽嗎？
不存在的，只要這位頂尖不朽不背叛人族，他當然不會理會。
他在意的只有人族的大局，甚至可以為了大局隨便犧牲掉一個小小的域主。
聽聞這話陳卓自然點頭，有刀聖這句話在，至少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可以安心。
不然被這樣一尊不朽盯上，哪天被引動心中邪念可就麻煩了，偏偏這尊存在的手段都無蹤跡可尋，防不勝防。
“如果你創造出了更高的法門，再來找我，我會有其他相應的東西拿來與你交換，不會讓你吃虧的。”刀聖開口，接著自己再次閉目陷入到了另外的層次裡。
陳卓點頭應下，有機會自然去找找鬼谷子遺失的傳本，接著很快告退。
……
而在陳卓和時空之主走後沒有多久，一個人影穿過蟲洞而來緩緩出現。
“辛陌。”
“刀聖找我何事？”
“之前的是不是你。”
“不是。”
對這個回答刀聖並沒有顯得詫異或怎樣，接著突然問道：“你為什麼要殺葉雨淨。”
辛陌沉默了下來，面色變得相當不平靜，他想了許久才開口，聲音很輕帶有一絲厚重以及嘆息：“我沒殺她，而且不是我要殺她，是她要殺我。”
如果陳卓和葉雨淨在這裡一定詫異無比，自己兩人就不認識辛陌，和這尊不朽幾乎沒有接觸，更不可能動要殺死這尊不朽的念頭！
然而他說的話看上去沒有絲毫作假，神情嚴肅認真，看向刀聖的眼神也大大方方一點也沒有隱瞞。
刀聖略感詫異，睜開眼眸看向了他，似乎在確定這話是真是假：“之前的是誰。”
“絕不是我，族群大義面前我還是有數的。”
“我想聽你的意見。”
“不是我，也不可能是你，失空也沒有這種道理，如果是玄空他有更好的機會，頂尖不朽一共就幾人，完全排除掉了四人，再加上極大機率可以排除的三人，你知道，我至少在讀心上有些門道……”
答案稍顯不言而喻，只不過話出口的同時兩人都略有些凝重。
刀聖思索了片刻：“你不能殺葉雨淨，這個小姑娘可能是人族未來的希望，我甚至比失空更看好她。”
辛陌嘆了口氣再次重複道：“不是我要殺她，是她要殺我。”
“我不管是不是你要殺她或者她要殺你，答應我不得出手，至少在我死前。”
辛陌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接著再沒有說什麼很快離開了刀聖的住處。
……
另一邊的陳卓迴歸了地球，在域主境界之後自己已經完全擁有探索清明湖底那個遠古遺蹟的實力了，這裡吸引他已久，現在無事正好前往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