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怎麼解我身上的古蛛毒,不說我就宰了你!”
看著抵在自己咽喉的木杖,夜言平靜得不像話,“哦,你隨意。”
其實,此時的夜言表面看似穩如老狗,其實心裡慌得一匹。
我去,這怪人不會真把我殺了吧?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你以為我不敢?”
木杖往前頂了一分,夜言感覺喉嚨有些難受,就連聲音都有些沙啞,“我賭,你不敢!”
“小子,可以啊,硬骨頭,沒事,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老者突然往夜言身上貼了張符咒,一貼上身,符紙便燃,一股奇特的力量束縛住了夜言的神海。
此時的夜言如同一個普通人,渾身上下半點靈力也沒有,皆被一紙符咒所封。
夜言絲毫不慌,逼格十足,“哦,封靈符?”
“好小子,有眼力,正是封靈符。為了防止你趁我不注意耍什麼鬼把戲,委屈你了。”
“呵呵,不過一張黃階中品的封靈符罷了。”
一下就被說破了,老者老臉一紅,嘴上偏不認輸,反駁道,“對你這區區黃階5層的武者,黃階中品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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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臨走之前,還得再處理一下。”
老者自言自語,把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了昏迷倒在地上的書童徐多身上。
“你要是動我書童一根汗毛,你這古蛛毒也別想我會幫你解了。”
老人挑了挑眉,抬起頭,目光對上了不甘示弱的夜言。
“給我三個不殺他的理由。”
“一,他沒看到你的樣子。二,他修為不夠,對你造成不了威脅。”
“那,三呢?”老人咧嘴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發紫嘴唇,躍躍欲試。
“三,我要保他。”夜言說的很認真,老人看著夜言的眼神也很認真。
幾個呼吸後,老人重新戴上了黑色兜帽,手持木杖,“向東南走。”
呼,終於保下你這傻徐多了,下次見面你要還敢逗我,看我怎麼弄死你。
就這樣,夜言跟著老者往東南而去。原地就只留下了一個昏迷躺在地上,屁股上還留著一個大腳印的徐多。
路上,夜言開始旁敲側擊起老者的來歷,有句老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前輩,您高姓大名?”
“以前的名字,在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後早就忘了。”
“那您就沒有什麼尊號?”
“呵呵,你這麼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鬼面。”老者哪能不知夜言的小心思,不過威名在外地的他,又怎麼會知道夜言還真聽說過他。
如果是前世這個時候的夜言,的確是啥也不知道,不過現在這個可是多活了一世的夜言。
鬼面,鬼嶺上的散修,因做事講究一個“邪”字,且面容醜惡,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送外號鬼面。
而鬼面生平最顯要的事蹟不是別的,而是——他本身就是天水域暗門的人,在後面跟天水域主勢力爭鬥中,他反水了。
那場大戰中,鬼面不是唯一一個反水的,但他卻成功地拖住了暗門中的左護法,導致最後暗門的陰謀功虧一簣。
夜言心裡此時只想說:馬賣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