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壇白藥堂掌管血蛇幫修煉資源和藥物分配,已經半年多沒有給南星城分壇分配各種修煉輔助藥物,找的藉口就是修煉資源緊缺。
平時白藥堂之人就會利用手上權利,對下面分壇剋扣,就是在幫派總壇這裡也是如此做派。
這種事情,不會一下弄死你,但可謂也是最噁心人。
而且這些白藥堂之人到了各處分壇,還會張口就索要巨大好處。
下面分壇還得好好供著,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到位,要不然就是各種拿捏為難。
經過在總壇這麼一段時間,王曜先找這白藥堂下手,報仇雪恨,其他一個個再出手。
當下,王曜立即動身出發,獨身一人快步來到總壇白藥堂。
白藥堂位於總壇北側,是一座修建佔地很寬闊的五層大樓院。
王曜一路進入白藥堂,看到這裡有不少堂口弟子進出,還有其他幫派弟子前來。
一位護法長老前來白藥堂,這裡的堂口弟子自然絕不敢輕易怠慢。
這時,一位藍衣侍女微微面露笑意,走上前來。
“長老!”藍衣侍女恭敬行禮。
“嗯,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王曜點點頭。
“不知長老有什麼事情?”藍衣侍女笑著詢問。
“也沒什麼大事,我現在雖然是總壇刑罰堂護法長老,但我同時還是南星城分壇壇主。這半年多時間,總壇白藥堂可是什麼修煉資源都沒有給我們南星城分壇分配發放。
這件事情,讓我南星城分壇底下一眾幫派弟子可是怨聲連天。另外呢,我手上還有南星城分壇多年賬目。
總壇白藥堂這麼多年時間以來可是每一次都剋扣我們分壇發放修煉資源和藥物,讓我們南星城分壇日子可不好過。我今天來,就是把這筆賬索要回來。”王曜淡淡說道。
藍衣侍女神情微微一愣,這還是頭一回見到來白藥堂要賬之事,一時有些難以置信。
血蛇幫總壇這麼多年以來,還從來都沒有過到白藥堂要賬之事。
“怎麼?你要是能做主,就給我把東西全都拿過來就行了。要是不能做主,就找個你們白藥堂能夠做主之人前來。”王曜神色一沉。
“是!長老,我馬上去請堂主!”藍衣侍女身子微微一顫,馬上躬身行禮,然後急匆匆轉身走進白藥堂後堂之中。
進了後堂,藍衣侍女馬上把訊息傳給一位白藥堂青衣管事。
“對方是新任刑罰堂護法長老,南星城分壇壇主王曜?”青衣管事眼中閃過驚異神色。
王曜的名聲早就在總壇傳開,性情暴虐,殺性很重,甚至直接在分壇圍殺了數十位幫派總壇弟子。
這件事情,當初可是在總壇傳得沸沸揚揚,人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最讓很多人難以置信的是,事後王曜竟然什麼事都沒有。
“王曜這個人性情剛烈,一言不合就很可能動手殺人。不好應付。我去親自見堂主一面,把堂主請過來。”青衣管事神色一沉,囑咐一聲,馬上轉身向著白藥堂大殿五層上去。
王曜的兇惡之名,此時在血蛇幫總壇當中已經傳開。
尤其是在青蛇堂和白藥堂之中,都有人死在王曜手上。
很快,那青衣管事一路來到白藥堂大殿五層,來到一處大客廳門口。
此時,白藥堂堂主劉潤樹正坐在大客廳中,和一位白藥堂護法長老交談什麼事情。
這位護法長老身穿一襲黑衣,身形略顯矮瘦,但面目陰狠,叫做邱富達。
“邱長勞,這是白藥堂這一個月的分潤,數目不是太多,三百八十兩黃金,還請長老不吝收下。”劉潤樹微微一笑,把四根百兩金條放到桌上,推到邱富達面前。
“哦?這可是四百兩金條。”邱富達面露笑意,隨口一問,順手把四根百兩金條收起來。
“呵呵,剩下那二十兩,是我孝敬邱長勞的。小小數目,不成敬意,還望邱長勞不要怪罪。這一次就多謝邱長勞幫忙了。”劉潤樹笑道。
“都是小事一件。你這個人做事豪爽,以後有什麼事情,通達我一聲就好。大家都是幫派兄弟,而且我們都是五長老下屬,更是應該親近一些才是。”邱富達笑眯眯說道。
“邱長勞所言甚是,那以後恐怕就要多去邱長勞那裡走一走了。”劉潤樹面露笑意。
“好說!好說!哈哈……那我倒是還要歡迎劉堂主大駕光臨了!”邱富達笑道。
就在這時。
青衣管事急匆匆走進大客堂當中。
“什麼事?”劉潤樹臉色一變,臉上笑容消失,面露一副威嚴模樣,冷冷問道。
“堂主,那金蛇殿新任刑罰堂護法長老王曜親自來了咱們白藥堂,就在下面,說是和我們白藥堂要賬來了!”青衣管事稟報。
“王曜?哼!不用管他,找個理由把他打發走就行了。真是笑話,來我們白藥堂要賬?真是聞所未聞之事!
這裡可是幫派總壇,可不是他那小小南星城分壇裡面,就算給他幾個狗膽,諒他也不敢胡來。
告訴他,咱們白藥堂由五長老做主,還輪不到他一個刑罰堂護法長老來這裡指手畫腳!”劉潤樹神色一沉,冷哼一聲,隨口吩咐一番,顯得很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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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堂主……那王曜惡名傳得沸沸揚揚……”青衣管事顯得有些猶豫。
一般人或許這種藉口就能夠隨意打發了。
“哼!他當時可是親手打死了我們白藥堂一個管事,這件事情,我們白藥堂還沒找他清算呢!
去讓他趕緊滾蛋!敢來我們白藥堂鬧事,你去告訴他,以後他王曜在總壇的修煉資源都暫時停止供應。就說這是我白藥堂堂主親自下達的命令。
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敢怎麼樣!這血蛇幫總壇,上有幫主和副幫主,還有幫內十大長老坐鎮,還輪不到他王曜前來撒野!”劉潤樹冷冷說道。
“劉堂主,要不我親自去下面看看?去看看這王曜到底有什麼三頭六臂,又有一個什麼惡名!”邱富達笑眯眯說道。
“邱長勞!不必如此,這裡是幫派總壇,他一個剛剛從分壇上來的人,諒他也不敢有什麼狂妄之舉,最後還是得乖乖的,求到我們白藥堂門上來。
哼!說實話,這個王曜,估計也就是新幫主從分壇下面找來的一條咬人惡狗,為新幫主效力做事而已。
嘿嘿,在咱們這幫派總壇,他王曜也翻不了天,你就看著吧,他也蹦躂不了幾天。”劉潤樹一副不屑神色。
“哈哈!那倒是,三四十年前,那一位副幫主叛亂,想要弒殺幫主上位,最後也是落個亂刃分屍的慘死下場!”邱富達哈哈一笑,點點頭。
“還愣著幹什麼?行了,你下去讓那王曜趕緊滾蛋!”劉潤樹這時目光冷冷掃了青衣管事一眼,呵斥一聲。
“這……是!堂主……”青衣管事顯得很無奈,躬身行禮,然後轉身離去。
沒多久。
青衣管事下樓來到白藥堂大殿一層寬闊大廳,一路行到王曜面前。
“王長老,我是這白藥堂管事,今日堂主剛好不在,所以……”青衣管事面露為難神色,顯得畢恭畢敬,開口解釋。
“你這白藥堂管事,看來就是能夠做主了?”王曜神色一沉。
這種堂主不在的藉口,他當然是不會輕信。
而且不管這白藥堂堂主在不在,他今天是來要賬的,不是來講道理的。
要是講道理管用,這白藥堂也不可能剋扣欠下南星城分壇這麼多修煉資源和藥物。
“這……回王長老,這白藥堂是堂主做主……”青衣管事微微搖頭。
“那你趕緊去找個其他能夠做主的。”王曜冷冷說道。
“王長老,這白藥堂只能是由堂主做主,其他人也做不了主。”青衣管事恭敬說道。
“呵呵,你什麼意思?堂主不在?其他人也做不了主?”王曜神色一沉,面露不爽神色。
“王長老,還請你改日再來……”青衣管事面露難色,恭敬說道。
在這青衣管事心裡,想要先把王曜請走再說,過了今日,能夠有充裕時間,再想其他對策和辦法。
“什麼?你重說一遍?老子剛剛沒聽清楚,你要教老子怎麼做事?”王曜笑眯眯說道。
青衣管事心中一緊,臉上笑意神情顯得有些僵硬。
“王長老,我的意思是請你其他時間……”青衣管事笑道。
王曜目中寒光一閃,突然間抬腿一腳狠狠蹬到這青衣管事胸口。
只聽砰得一聲!
青衣管事眼中閃過驚恐神色,悶哼一聲,整個人受到這重力一腳攻擊,身體騰空倒飛出去十幾米遠,砸到大廳桌椅板凳之上,翻了幾個跟頭,重重摔落到地面上。
這一下自然驚動了整個白藥堂大廳裡面所有人,都是好奇圍湧過去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大爺,屁事不管,還在老子跟前嘰嘰歪歪!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子還用你教我做事?
什麼玩意!浪費老子寶貴時間,老子有那功夫在這裡聽你瞎扯淡?”王曜神色冰冷,爆喝一聲。
這種意外動靜,自然也驚動了白藥堂裡面的人手。
嗖!
嗖!
兩道身影從白藥堂後面一閃而出,身穿白藥堂護法衣飾,正是兩個白藥堂護法。
一個叫做陳偉,黑黃臉,大高個,敦厚壯實。
另外一個叫陳旭,看起來像個風流公子模樣。
兩人看到王曜身上刑罰堂護法長老蛇袍衣飾,臉色不由微微一沉。
“王曜長老,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總壇白藥堂重地。”陳旭神情陰鷙,喝聲質問。
“怎麼?你是個能做主的?白藥堂這裡是不是你說了能算?如果不是,就給老子滾開!”王曜目中閃過兇戾神色,怒喝質問。
“白藥堂當然是劉堂主說了算!”陳旭臉色一沉,氣湧心頭,神色鐵青。
“哼!都是一幫廢物!既然你們那堂主劉潤樹不願意露面,那老子親自去拿東西,你們白藥堂庫房在什麼地方?把欠老子的東西,全都給老子還回來!”王曜大步向著白藥堂裡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