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交談?”
陸源為了儘早進入靈境,此時正在醞釀著睡意。
可一聽莊雅那媚人的聲音,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但他還是沒動,有點心疼那點能量。
半晌後,莊雅的聲音再次傳來。
“小景,你開下門嘛,外面真的很冷....”
不得不說,陸源是個“好人”。
起碼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出手救李柏的命,救了客棧掌櫃女兒的命,還幫莊雅治好了惡疾。
“好人要做到底。”
想到這裡,陸源下了床,輕輕一拉,門栓就開啟了。
冷風灌入,雪參鎮海拔很高,山上常年積雪,夜裡確實很冷。
而讓陸源驚訝的是,莊雅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看上去是綢緞面料,在月光下亮閃閃的。
大半夜的穿成這樣,你不冷誰冷?
陸源拿過自己的外套,給莊雅披上。
“嫂子快進屋,可別受了風寒。”
“小景,你可真會心疼人...”
陸源如此的體貼和自持,讓莊雅的心徹底淪陷,直接擁入陸源的懷中。
兩隻嬌嫩漂亮的小手緊緊環在陸源結實的腰間.....
陸源氣血上湧,此刻也顧不上靈境已經開啟,正等他進入夢鄉,至於能量點什麼的,沒了再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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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雲卷雲舒,月亮皎潔溫柔。
夜風吹拂在窗戶上,發出陣陣輕響。
這一夜,註定是不眠的一夜。
......
次日。
天空藍得透明透亮,雲團慵懶地漂浮在天上,一動不動,似乎整夜的奔襲讓它生了幾分疲倦。
“死了...我兒子死了!你死的好慘!”
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哭喊聲。
陸源忙了一夜,剛要迷迷糊糊的睡著,就被這聲音給吵醒了。
他睜開眼,看著自己懷中酣睡的可人,有一種偷了別人東西的慌張。
但很快,他又鎮定下來,嘆了口氣道:“唉,李兄,是我對不起你,但不能怪兄弟不是人,實在是嫂子太...”
陸源從床上起身,伸了個懶腰。
那勻稱完美,如獵豹般流線型肌肉底下,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力量。
一夜未睡,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睏倦之意。
武者本就身強體壯,百病不侵,再加上陸源的精神力雄厚,就算一個星期不睡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而且昨晚陸源沒少催動血海魔經,為莊雅“療傷”。
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修行吧....
陸源回頭看了眼睫毛微動的莊雅,知道對方在裝睡,也沒有點破。
“兒子!我的兒子啊!!”
就在這時,那道淒厲的喊聲再次響起。
莊雅也裝不住了,揉了揉眼坐起身子,椿光外洩。
陸源轉過身,默默穿著衣服,突然感覺有什麼軟乎乎的東西貼在了他背上。
“小景....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咱們你情我願的,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沒想到莊雅反過來安慰著陸源。
陸源挑了挑眉毛,“那感情好,以後有機會了我多來看望嫂子。”
他輕輕掰開莊雅的手,向門外走去,“我出去看看,外面大早上的不知道在吵什麼....”
......
大門外。
陸源循著傳來哭聲的地方走去。
距離李柏家五六步的鄰居家大門敞開著,門口散落著一地黃色紙錢。
“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
“可憐我白髮人送黑髮人,老天讓我絕了後啊!”
哭喊聲正是從這戶人家裡傳來的。
陸源索性走了進去,院子裡正對著門的位置放著一張木板,木板上躺著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嘴上沾染著鮮血,死樣十分悽慘,裸露在外的皮膚如那只烏鴉一般,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膿包,讓人頭皮發麻。
一個老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嗓子都喊啞了。
“老先生,你兒子這是感染了瘟病?”
陸源皺眉問道。
“你是誰?”
老漢抬起紅彤彤的眼睛打量著陸源,“不是我們鎮上的吧,你可不要喝雪參鎮的井水,小心染上這怪病!”
聞言,陸源心中微動,看來李柏已經讓鎮長通知了鎮子裡的人,如此一來,瘟病就能控制住了。
症狀輕的只要不繼續飲用被汙染的水,時間一長也能慢慢自愈。
“他是我夫君的朋友路景,昨晚在我家留宿。”
莊雅從門口走來,站在陸源身邊。
她換上了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身上的成熟韻味越發濃郁了。
莊雅雙手環胸,看向老漢的眼神有些不悅,“老丈,你大早上的也哭的太大聲了吧,都打擾到別人休息了。”
“怎麼,我吵到你了?”
哪知老漢猛地站起身,一頓吹胡子瞪眼,“你們那戶昨天晚上“嗯呢”叫了一夜,還有床板撞牆的聲音...
我孩子那時候都快走了,還要被你們折磨,我都沒說什麼,你倒還有臉質問我!”
聞言,莊雅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氣的兇脯上下起伏。
“你...哼!”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心中有氣,但自己理虧,只能冷哼一聲,扭頭走了。
留下陸源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那老漢踩了一腳地面,“切,這對小夫妻不知道吃了什麼藥,之前從來沒這樣過,我看八成是故意的!”
......
陸源回到李柏的小院,見莊雅正做著早飯,似乎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外面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路兄弟,夫人,我回來了!”
李柏大步走了進來,拍了拍陸源的肩膀,然後又與莊雅擁抱了一下。
陸源嗅著自己身上殘留的昨晚香氣,不由得乾咳了兩聲。
“路兄弟,怎麼樣,昨晚休息得還好吧。”
“不錯,客房很舒服。”
陸源點頭。
“什麼?怎麼可以讓路兄弟睡客房?”
李柏一臉不悅到底看著莊雅,“不是跟你說了嗎,把正房給路兄弟睡,你睡客房,路兄弟可是咱們的救命恩人,你竟如此怠慢他!”
“哎呀李哥,人家真沒怠慢小景,”莊雅一臉的委屈,搖著李柏的手臂,“不信你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