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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李存勖討伐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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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劉守光僭稱帝號,遂欲併吞鄰鎮。參軍馮道,系景城人,面諫守光,勸阻行軍。守光不從,反將馮道拘繫獄中。道素性和平,能得人歡,所以燕人聞他下獄,都代為救解,幸得釋出。馮道料守光必亡,舉家潛遁,奔入晉陽,晉王李存勖,令掌書記。

關於馮道,提前略說幾句:

馮道生於公元882年,亡於954年。他生於亂世,也亡於亂世,時人稱其與孔子同壽,事四姓九君,這還不包括地方軍閥。皇帝輪流做,他巋然不動。因為忠臣不事二主,馮道處事圓滑,明哲保身,最要不得的是他以“長樂老”自居,沾沾自喜,所以後世的人總是罵他。

直到近人范文瀾修《中國通史》時,還對馮道的政治道德大加批判。但是在21世紀的今天,我們對馮道應當有一個全面的認識,必須聯絡到五代十國時期那個混亂黑暗的歷史背景。在那個背景下,連手握重兵的武夫,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看到明天的太陽,殺來殺去,最後連他們自己也害怕了。王朝不斷更迭,我們怎能要求馮道從一而終呢?

或許我們認為馮道應該隱跡於山林。但當一個隱士,對整個社會沒有一丁點的益處;而且,也不是你想歸隱就能歸隱的。

在城市中生活太過危險,汴州城被劫了無數次。那位被認為還算不錯的郭威,入汴時也曾許諾讓部下大劫十天作為犒賞,這是當時軍隊攻克城市的“慣例”,郭威要是不答應部下們這麼幹,他自己的項上人頭就不保,更別說當皇帝了。

小隱隱於野。這也需要物質基礎,要有一畝三分地,假如他不當官,就置不起土地。但當個農民,要面對如下威脅:

一是稅吏的盤剝。當時談不上政府治理,各地節度史、刺史及爪牙對百姓橫加盤剝,百姓連一寸牛皮也不能私藏,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

二是要面臨亂兵與流寇的洗劫。馮道很大的可能會在一次洗劫中丟掉性命,並且很可能被亂兵流寇,包括所謂官軍在內,當作“人肉乾糧”。

三是,在當時的環境中很難安安靜靜地當個農夫,極大的可能會被拉去當兵,臉上刺上字,然後在一場戰鬥中死於非命。

其它天災,就忽略不計了。那時候黃河有幾次大的潰堤,水泊梁山就是那時形成的。因天災造成的流寇,整個五代時期就沒間斷過。

所以,馮道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在朝中左右逢源、明哲保身,能夠不做惡,救民於水火,已經難能可貴了!效忠於一家一姓,未必就是好人!

《新五代史》中記載這樣的事,諸將掠得美女,送給馮道,馮道不敢拒絕,只能假意接受,同時卻將這些女人安置在另外的地方,待戰事平息後,再訪察她們的親人,將她們送回去。

又說,馮道居父喪時,住在老家景城,時逢饑荒,他“悉出所有以賙鄉里”,而自己則“退耕於野”、“躬自負薪”。他發現因鄉人“有荒其田不耕者”和“力不能耕者”,“夜往潛為之耕”。而當田主人知道實情而向他致謝時,“道不殊以為德”。

後唐明宗年間,中原曾一度相對安定,糧食獲得豐收。一次馮道對唐明宗說,自己“曾奉使中山,經井陘之道,憂馬有所蹶失,不敢怠於銜轡;及至平地,則無復持控,為馬所顛仆,幾至於損”。

這一段話,就是成語“不跌於山而跌於垤”的出處。他以切身經驗告誡明宗要居安思危。

一次明宗問他:“天下雖熟(農業大豐收),百姓得濟(渡過難關)否?”

馮道回答:“谷貴餓農,穀賤傷農,此常理也!”這個困擾中國幾千年的“馮氏定律”,往往被歷來的聖君賢相所忽視。

他曾向明宗引述聶夷中的詩:“二月賣新絲,五月糶秋谷,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這首描述農民苦境的詩由此得以流傳下來。

契丹人趁中原混亂,南下侵掠。耶律德光入汴,馮道和當時幾乎所有的大臣一樣,素服郊迎。

耶律德光問馮道:“爾何以拜我?”

馮道回答:“無城無兵,安敢不來?”這句話回得好!不是因為你偉大,而是沒辦法!如果有軍隊,可能就不來!

耶律德光譏諷道:“爾是何等老子(老家夥)?”

馮道自嘲:“無才無德,痴頑老子!”

耶律德光不怒反笑,而馮道搖身一變,成了契丹人的太傅。耶律德光又問:“天下百姓如何救得?”

馮道答曰:“此時佛出救不得,惟皇帝(耶律德光)救得!”這句話回得更好!士可殺而不可辱,可你不能殺害老百姓啊!就連歐陽修也承認:“人皆謂契丹不以夷滅中國之人者,賴(馮)道一言之善也”。當代也有人說,“馮道是個救苦救難的大救星”。

馮道微時曾有詩云:

莫為危時便愴神,前程往往有期因。

終聞海嶽歸明主,未省乾坤陷吉人。

道德幾時曾去世,舟車何時不通津?

但教方寸無諸惡,狼虎叢中也立身。

這正是他對自己一生的預言。在虎狼叢中,他未嘗諫諍,也許是良心發現,當周世宗柴榮御駕親征北漢時,他上了平生唯一的一次諫諍,試圖阻止柴榮北征。結果還是證明馮道錯了,其本人不久就壽終正寢,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

作為一個圓滑的長樂老,馮道為什麼敢於向周世宗而不是別的皇帝諫諍?他完全可以光看不說,這樣對他沒有任何損失,這是因為他認定周世宗是他一生當中所見過的最英明的皇帝,一個有包容心的皇帝。世有唐太宗,然後有魏徵。周世宗恰恰是一個對唐太宗無比崇拜的皇帝。

今人在閱讀有關馮道的史料時,不妨想一想:當我們面對強權和毫無憐憫的屠殺時,究竟有幾人能做到死節?為忠於昏君、暴君而死,究竟值不值得?

閒話敘過,言歸正傳。卻說李存勖正擬發兵攻燕,可巧王處直派使乞援,遂遣振武節度使周德威,領兵三萬,往救定州。德威東出飛狐,與趙將王德明,程嚴,會師易水,同攻岐溝關。一鼓即下,進而圍攻涿州。

涿州刺史劉士溫,令偏將劉守奇拒守。守奇有門客劉去非,大呼城下道:“河東兵為父討賊,關你屁事,何必出力固守呢?”

守兵被他一呼,各無鬥志,多半逃去。劉士溫再看左右偏將,沒一人敢吱聲。劉士溫無奈言道:“人言晉王李存勖乃是為父討賊,與我等無關,固守只能傷及百姓,傳令開城投降。”左右副將一聽正盼著開城投降,立刻命人大開涿州城門。刺史劉士溫帥涿州大小官吏出城獻降,周德威翻身下馬受降,劉士溫慚愧言道:“涿州刺史劉士溫特來獻城歸順。”

周德威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劉大人能念百姓戰火之苦,擇明主而侍,真俊傑也。”劉士溫邀周德威及其左右人等入城,共迎晉王兵馬。守奇奔梁,得任博州刺史。

李存勖等人來至刺史府,共議軍情。有流星探馬來報:“啟稟千歲,燕軍大將單廷珪紮營龍頭崗;元行欽屯兵大安山。”存勖聞聽此報問道:“本王率兵北伐幽燕,未曾見過劉守光部下戰陣,不知何人可知?”

張承業言道:“殿下,奴才部下有一筆吏名馮道,字可道,幽州人氏,在劉守光麾下曾為掾吏,殿下可問此人。”

李存勖言道:“既然此人曾侍劉守光,就傳他來見。”

張承業命人喚馮道來見,只見一個文弱書生,身長六尺,長臉短髯,一副仙風道骨,飄然而入。“掾吏馮道拜見晉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存勖言道:“左右為其看座”。

“謝千歲!”馮道端坐一旁拱手問道:“千歲喚下官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存勖言道:“馮先生,本王聞你曾在劉守光麾下為掾吏,不知可知曉其左右將士?”

馮道曰:“不知千歲所問何人?”

存勖言道:“方才得報,劉守光遣大將單廷珪在龍頭崗紮營;大將元行欽屯兵大安山,此二人何許人也?”

馮道言道:“那單廷珪人送綽號‘柱天神’身長一丈三,兩臂合力有千斤,乃是幽燕頭號大力士;元行欽綽號‘賽張飛’,面相凶煞,馬上步下練就一身好武藝,且在大安山,修築山北大營屯兵多年,非大將不可取也。”

李存勖言道:“孤王將分兵擊之,令周德威率兩萬人馬,張承業為參軍,直取龍頭崗。李嗣源率兩萬人馬,郭崇韜為參軍,襲取山北大營。二位將軍當謹慎出兵,不可輕敵。”周德威與李嗣源各接令箭,點兵出戰。

話分兩頭,先表周德威率兵來至龍頭崗下列陣,單廷圭聞周德威大軍來到,下令點號炮迎戰。

兩軍列陣,只見單廷圭頭戴青銅豹子盔,身披鎖子大片荷葉甲 ,跨下坐騎乃是一匹漠北回龍金絲駝,手中一把長柄黑虎銅錘,好生威風。單廷圭叫道:“來將莫不是黑臉周陽五嗎?”

陽五本是周德威的小名,周德威答道:“正是在下,足下莫非‘柱天神’單廷圭?”

單廷圭哈哈笑道:“汝既知本將威名,何不早降,免得血光生災!”

小將周光輔聞聽對周德威言道:“父帥休與此賊費舌,待孩兒斬其首級獻與父帥麾下!”,光輔舉槍罵道:“周光輔在此,特取汝首級!”話落馬出。

單廷圭舉錘叫道:“娃娃拿命來!”,二人戰至一處,未過五個回合,只見單廷圭劈頭一錘,周光輔橫槍相迎,“哐!”的一聲砸在槍柄之上,周光輔只覺虎口震裂,兩臂發麻,難有復擊之力。周德威一見急令鳴金收兵。

回到中軍,周光輔言道:“單廷圭武藝平平,但力大無窮,不敢輕視。”

張承業言道:“周都督武藝高強,人言周鎮遠有 ‘挑馬錐’絕技,明日何不錐挑金絲駝,誅殺此人。”

“事已至此,吾也只能用此辦法了。”周德威言道。

次日拂曉,周德威再擺戰陣,叫陣單廷圭。單廷圭正眼都不看周德威一眼,對左右吹噓道:“今日我把那個周陽五捉來,以謝三軍!“說完催馬出戰。二人交戰一團,殺得難解難分。周德威看出此人力大無比,卻有勇無謀,打了七八回合,周德威虛晃一錐,駁馬便敗。單廷圭也恐中計,但見周德威已近五旬,焉能勝過自己?便策馬來追。

周德威見單廷圭追來,反手抓三皇透甲錐,猛勒馬絲韁,用錐橫掃單廷圭跨下金絲駝,這匹駱駝頃刻跪倒在地,單廷圭滑倒在周德威懷中,周德威順勢夾住單廷圭的脖子,腳磕馬腹硬將單廷圭夾回陣中。單廷圭身高體壯,周德微恐夾不住這大漢,愈加使勁。擒回陣中大喊道:“爾等拿下!”有校尉答道:“此人恐已夾死?”周德威一看單廷圭已是口角冒血而死,不覺仰天大笑。龍頭崗其餘將士畏懼周德威之神力,紛紛跪地求降。

另一路兵馬乃是李嗣源所帶,李嗣源將兵紮營大安山下,觀望敵寨。副將石紹雄言道:“今觀此寨,多有巨石壘築,足見已經營多年。”

李嗣源嘆道:“我觀此寨,強攻必不能下,需誘敵而出。”

身後參軍郭崇韜獻策道:“將軍何不命後隊推運糧草,過山誘其出戰。”

“妙哉!”李嗣源言道:“安時之計,必能誘敵而出。”又對石紹雄言道:“石將軍可打我旗號,伏與東面林中,我打將軍旗號親自押糧,倘遇燕兵大將,就地殺之。”眾人商議而定,便分作前後兩隊押糧過山。

李嗣源打“石”字旗號扮作押糧官,由山坡而過。這山北大寨之上正有一名副將巡視,此人名曰高行周,字尚質,幽州人氏。忽見晉軍糧車欲過山坡,趕忙令人報之大將元行欽,元行欽到寨頭觀看,拍腿喜道:“此時若由坡而下,必敗晉兵。傳令點兵出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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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行欽與高行周各領三千馬步軍分馳而下,一路襲劫隊首,一路襲劫隊尾。李嗣源正在隊尾慢行,等候燕兵。忽聞戰鼓急擂,喊殺震天,李嗣源對左右士卒喊道:“燕兵出寨,爾等抽刀!”只見押糧車內,覆蓋草蓆掀開,晉兵將士揮刀躍出殺向燕兵。來襲隊尾之人正是元行欽,李嗣源對其喝道:“燕將認得李嗣源否?!”元行欽不容分說揮動金鋒槍,催馬殺來。李嗣源並未把元行欽放在眼中,元行欽也不認得李嗣源,二人打得難解難分,交戰五十回合未分勝負。

燕兵未想晉兵藏於糧車之中,反中了埋伏,被殺得節節敗退。酣戰中的元行欽見糧草隊有埋伏,自知中計,虛晃一槍便領兵敗退。李嗣源率兵直追山寨,奈何寨頭之上有弓弩防備,晉兵紛紛退回。

李嗣源雖斬殺不少燕兵,卻並未勝過元行欽,只得回營。碰巧石紹雄也領兵回營,李嗣源問道:“石將軍此戰勝負如何?”

石紹雄答道:“未想這山中大營有一年輕武將槍法了得,旗號為‘高’,與其大戰六十回合險些被他殺敗。”

李嗣源言道:“我亦如此,元行欽今日交戰五十回合難分勝負。”二人無果而歸。

話說次日,李嗣源在山下,擺開陣勢,元行欽前番交戰已對李嗣源等有所見識,便令高行周留守大營,自己率兵下山交戰。兩軍陣前,李嗣源喊道:“元行欽!汝敢大戰三百合否?”

元行欽答道:“李嗣源,今日正欲取汝人頭獻於燕王麾下。”說著催馬出槍,直取李嗣源。李嗣源橫槍相迎,兩人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戰鼓連擂五通未決雌雄。

元行欽見難勝李嗣源調轉馬頭向東跑去,李嗣源緊隨其後,一路追殺。二人也不知跑了多遠,李嗣源被甩在後。李嗣源搭弓上箭,“嗖!”的一箭正中元行欽右臂,元行欽一陣疼痛丟掉手中金鋒槍,緩過勁來反射一箭,正巧射中李嗣源大腿。李嗣源痛叫一聲墜落馬下。元行欽見李嗣源落馬,調轉馬頭翻身下馬,拔出寶劍與其步戰,李嗣源一瘸一拐的抽出寶劍相迎,一個傷腿,一個傷臂,二人又是一場惡鬥。

又戰了六七十回合,元行欽的寶劍被李嗣源的長歌劍砍斷,元行欽只得撿樹枝應戰,李嗣源看後哈哈大笑,也仍掉寶劍以馬鞭為兵器大戰樹枝。二人酣戰之時,只聞遠處傳來馬蹄行軍之聲,定睛一看原來是郭崇韜率一千馬步軍前來捉拿元行欽。晉兵將二人包圍其中,元行欽累得筋疲力盡,坐在地上認輸。郭崇韜言道:“左右將元行欽拿下!”

“慢!”李嗣源喊道:“放元將軍回營。”眾人大驚,只得讓開一條退路。李嗣源一瘸一拐地走到元行欽近前,將自己的馬鞭交與他。元行欽無奈接過馬鞭,抱拳還禮,上馬離去。

李嗣源被士卒架上戰馬,郭崇韜問道:“將軍因何放他離去?”

李嗣源答道:“方才我已箭傷其臂,此人還我一箭傷我腿,卻不忍傷我性命。我墜落馬下,他也下馬。如此武藝高強忠義之士,我不忍仗兵多擒之。”

郭崇韜言道:“將軍之意,莫非欲以大義招降此人?”

李嗣源不覺笑道:“知我者安時也。”二人說笑而回。

元行欽回至山寨大營,高行周問道:“今日將軍與李嗣源交戰如何?”

元行欽答道:“久聞李嗣源武藝高強,上有威名,下得軍心,今日交鋒乃真英雄也。我本當被擒,卻被李嗣源釋放而回,日後怎有臉面再去叫戰?”

高行周問道:“那將軍之意……”

元行欽言道:“我欲率眾歸降,以報李嗣源放我回營之恩。”

高行周言道:“我等跟隨將軍北阻契丹,南拒晉兵,倘若將軍率眾歸降,我等至死追隨。”

元行欽言道:“行周忠義之士,令我欽佩,若有此心明日共赴晉營請降。”

“我意也是如此。”高行周言道,二人商榷已定歸降晉王。

次日清晨,元行欽令一萬八千幽燕將士列隊山下,李嗣源腿傷未愈,不想出戰,後來聽說燕軍請降,乃大喜道:“諸公隨我去迎。”

李嗣源、郭崇韜、石紹雄率左右將官來至大營門外,只見元行欽與高行週二將下馬單膝跪倒,元行欽言道:“罪將元行欽率一萬八千將士前來請降。”

李嗣源一瘸一拐將元行欽、高行周扶起,為其鬆綁言道:“請將軍上馬。”二人心中納悶,李嗣源拉住二人韁繩,親自牽馬引路。

來至中軍大帳,石紹雄認出跟在元行欽身後的高行周,便對李嗣源言道:“正是這位小將軍與我大戰六十回合未分勝負。”

李嗣源問道:“此乃何人?”

元行欽言道:“此人是我手下副將高行周,其父乃是昔日大名鼎鼎的幽州神槍將高思繼。”

李嗣源嘆道:“昔日曾聞高思繼與鐵槍王彥章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今日小將軍槍法定能勇冠三軍。令人欽佩。”高行周也趕忙向李嗣源還禮。正是:

從來不打不成交,只恨英雄多飄搖。交戰豈止比武藝,還觀誰家品德高。

相逢沙場三百合,一朝歸附成摯交。義比流雲隨風去,情同大浪入波濤。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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