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一口氣持續了好幾分鍾,路易感到快要喘不過氣了,但是這種美妙的感覺卻令身體異常的舒服。
舌頭糾纏在在一起,互相品味著對方的口中的液體。嘴唇不停地扭動,但無論怎樣都不離開對方。
不僅僅是嘴和舌頭,路易的雙手也小動作不斷。
他開始是一隻手搭著她的背,環抱著郡主,另一只手託著郡主的下顎,意圖是不讓郡主單方面結束這一次接吻。
而後,隨著時間的推移,路易體內的火焰越來越旺,膽子也隨火助漲,變得越來越大。他不滿足於只是接吻,按在她後背的手開始作怪,開始解去位於衣服後備的繩結;託著她下顎的手也放了下來,慢慢拉住了她的裙子。
路易想要這樣兩方面齊動手,上邊解開她的上杉,下面探入她的裙底。可是,那該死的襯裙架卻在這個時候礙事了。伸到下方的手雖然拉起了她的裙角,卻因為襯裙架的阻擋而無法將裙子撩起。
雖然失敗,但郡主並沒有發現路易的動作。她正被路易吻得熱烈。
路易暫時停下了動作,雙手摟住她的細腰。
隨後,慢慢地,一邊吻著她,一邊誘導著她坐在了草坪上,再誘導著她蜷縮著擁入了路易的懷中,被路易那還不算粗獷的雙臂包裹。
這邊四周都是玫瑰花叢,而且因為經費問題,並沒有向東方皇宮那樣的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幾乎沒有一個人。
路易大膽地繼續進行之前未完的小動作。
因為郡主躺著,所以路易暫時無法去解她背後的繩結,因此他將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她的裙底。
趁著郡主不注意,路易的手已經溜到了裙子內。
手指觸碰到了她緊貼著腿的長筒絲襪。
手隔著那絲織品撫摸著,先是小腿,而後在慢慢往大腿挪去。
正當路易自以為成功的時候,郡主突然用盡力氣將掙脫開了他的熱吻。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郡主喘著氣,口齒不清地說著。
“怎麼了?這很美妙,不是嗎?”路易只是以為這是她身為女性的矜持在作怪,所以不以為意地想要繼續接吻,而侵入她裙底的手則繼續向上探去。
“不!”郡主輕呼一聲,不但拒絕了吻,還將探裙手趕了出去。
她慌慌張張地整了整裙子,就背對著路易坐著喘著氣。
事情發生了變化,沒有想象中的順利,心急果然吃不了熱豆腐。但是,還有補救的機會。
“我很抱歉!”路易和她在同一時間說了這句話。
他們倆都愣了一愣。路易沒有想到她會道歉,這個時候應該由他道歉才對。
“什麼?”路易問。
“我是說我很抱歉。”郡主酸著鼻子解釋道,“我知道您很想繼續下去,我也很想要繼續下去,但是我們不能。”
“為什麼不能?”路易慢慢地靠了上去,再次將她抱住。在她的耳邊,路易說道:“我們彼此相愛,我們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不要違抗心中的指令,這樣才不會痛苦。”
路易正欲再次侵佔她那溼潤甘甜的櫻桃小嘴,但這時卻聽她說道:“不,我不行。我們不會有結果的,你不能娶我。我不能……不能在結婚前向未婚夫以外的人獻出第一次,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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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滿懷歉疚,似是心中在做著掙扎。
她在感情上可能並不介意就此獻出,但在最後的關口下,卻被僅存的理智給阻攔住了。
或許是因愛生憐,抑或是想要同時得到她的身心奉獻,路易不得不放棄了在這個時候得到她的想法。雖然他知道只需要強勢一些,面前的女人就必然臣服。
“對不起,殿下……”
路易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因此而說不出話來了。
指尖從上嘴唇滑到下嘴唇。
“路易,叫我路易!”
路易的指尖被她溼潤的嘴唇沾溼。手指收回,他輕輕一吮,再度感受到了郡主嘴唇的味道,亦回想起了剛才的美妙。
“路易、路易!”郡主呼喚著他的名字,似是在召喚著他。
他們相擁著再度吻了起來。
分不出是誰主動,幾乎是一起抱住了對方。
感受著彼此的氣味、感受著彼此的溫度、感受著彼此的愛意。他們相互擁有著彼此,相互感受著彼此。最終陶醉喘息之中,貪婪著品嚐著、吸吮著口中那愛的汁液。
路易沒有再不規不矩。即使這個時候只需要伸手便能夠得到她。然而,他也並沒有鬆懈。即使不能佔有她的第一次,也必須取回一點利息。
手再度行動起來,攀起她美麗的翹峰。一點一點,一步一步,雖然一把便能捏在手心中盡興把玩,但仍是用著指尖從山腳開始。慢慢地侵上山脊,佔有山峰。不能佔有她的身體,卻佔有了她身為女人的敏感之處,她至少已經無私奉獻了身體上三分之一的珍貴之處。
這一吻,吻得忘我,吻得沉迷,吻得陶醉,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他們才氣竭分開。
郡主平躺在地上,路易頭枕著她的小腹。他們的左手緊緊相握著,郡主的右手撫摸著路易的頭髮。他們都在回味著那番瘋狂美妙的餘味。
“我的父親如果知道了,他會殺了我的。”郡主陶醉般地說道,語氣中並沒有後悔、害怕之意。
“是的,我想我也會被殺的。”不只是她的父親彭蒂耶夫公爵,沙特爾公爵如果知道了,也會殺了路易。但是,“牡丹花下死”,路易不後悔。
他們就這樣又待了半個小時,沒有瘋狂,也沒有再來一次。嘴唇早已經腫了起來,舌頭也已經麻痺了,再來一次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了。反而就這麼平躺著,回味著剛才的餘味,偶爾交談一下,更能增進感情。
“謝謝你,瑪麗!你讓我過了有生以來最美麗的一個夜晚。”是兩世以來最美麗的一個夜晚,這是讓人終身難忘的一個夜晚。
“我也是,路易。”
分手之前,他們再次互送了一個吻,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晚安吻。
郡主回到鏡廳,繼續舞會,路易則是往他的房間走去。一種成就感激盪著內心,令身體飄飄然了。他興奮得就在過道上手舞足蹈起來。
“殿下,”這時,背後驀地傳來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難道您就這麼滿足了?”
看來是被偷窺了!聽聲音不是彭蒂耶夫公爵,也不是沙特爾公爵或是其他貴族。
路易即羞且憤,猛然回頭,喝問道:“是誰?”
只見那人居然就是在舞會上替路易檢查過鼻子的私生子醫生,他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殿下,是我。”
路易記得王祖父曾經提過,他是諾埃男爵,一個鄉下的小貴族。他的前幾代都安於在鄉下,從來沒有來過凡爾賽。他不過剛剛繼承老男爵的爵位,就出現在了宮廷中,令人感覺不安。
“原來是諾埃男爵,”路易警覺地嚴肅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殿下,剛才我很不巧地路過了花園,又很不巧地看到了一些東西。”諾埃男爵含著令人不快的笑意說著飽含深意的話。
“你想要怎麼樣?”路易直接明快地詢問,他無非是想要以此是來要挾,路易也沒有必要和他多說什麼。
“我不想怎麼樣,殿下。我對您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幫助您。”
諾埃男爵看上去三十左右,但外表卻老成陰險得很。
路易對他說的話沒有興趣,但現在奈何把柄在他手上,不得不問道:“你想要怎麼幫助我?”
他陰邪地一笑,道:“我曾經跟隨貿易船隊去過小亞細亞和埃及,在埃及,當地人有一種特殊的藥品,能夠令男女為之瘋狂。”
“為之瘋狂?”這很有誘惑,不過,對他還是不能大意,他一定是有其他什麼目的。
“是的,只需要一小勺,就能令女子拋去一切。這是當地的貴族用來馴服不安分的女人而使用的。”他面容還算英俊,但是現在只讓路易覺得是衣冠禽獸再現。
“很有意思。”路易極力控制著情緒,保持鎮定地問道,“你要多少錢?”
“不,我不要錢。”
諾埃男爵果然是別有目的。
他說道:“我只是想要殿下的幫助。”
“什麼幫助?”
“我想要一個得到升爵的機會。”
“這你恐怕找錯人了,我還沒有這個權勢。”
“您難道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陛下要對科西嘉島動兵。”
“科西嘉?那個地中海中的科西嘉共和國?”
“就是那個科西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路易問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國務大臣舒瓦瑟爾公爵建議陛下,由您為攻打科西嘉島的主帥。”
“陛下同意了?”
“陛下似乎對這項提議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