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雪怡見陳聿在那裡看著手機,便起身去看陳聿的手機螢幕。
只見陳聿對著手機螢幕上帶有"維客利資料"的資訊發呆,楊雪怡便伸手幫陳聿點開了那條資訊。
看見楊雪怡的手伸過來,陳聿就準備阻擋楊雪怡點開,但是楊雪怡的動作還是快了一步,正當陳聿伸手阻攔的時候,郵件已經被楊雪怡點開。
在楊雪怡點中那份文件的同時,陳聿便看見自己手機上彈出一個檔案,看著上面連維客利的出生,以及喜好,就連他現在的作息時間也寫得很是詳細。
"哇!這個資料好詳細啊!不愧是商業三巨頭的藏家。"楊雪怡一臉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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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家?他為什麼幫我?"陳聿說道。
楊雪怡聳了聳肩道,"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這個第一繼承人不太親近貴族,倒是對平民格外的親近,這個倒是和他們這一家子很像。"
聽到楊雪怡的回答,陳聿便看向楊雪怡道,"你說這些關於貴族的情報都是從哪裡來的?"
楊雪怡一臉自豪的說道,"你不知道嗎,女人對於八卦這種東西可是相當敏銳的,不管隱藏的多麼隱秘!"
陳聿看著一臉自豪的楊雪怡,只能搖了搖頭看向了自己的手。,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正好回去睡個午覺,休息一下準備準備下午的決鬥。
和楊雪怡結伴回到寢室,陳聿對著躺在床上的長乘說道,"下午跟我去一號練習場,我要參加一個決鬥。"
"知道啦!不過話說,上午那個女的說話確實有點刺耳,但是我覺得那個找你決鬥的男的也沒那麼蠢啊!從他的眼睛中我能看見野心家的影子。"長乘說道。
"你能看出那麼多,那你看看這個資料裡頭,它有哪些弱點吧!"陳聿說著便將手機扔到了長乘的床上。
拿起床上的手機,長乘便在那裡翻看手機上的資料,陳聿這邊也開始洗漱。
"我說這個傳承系的,居然接收到的是錫蒙利的傳承,而他的魔使居然是美杜莎。"長乘看著手機上的資料對沖浴室出來的陳聿說道。
"怎麼這兩個傢伙不好對付嘛?"陳聿說道。
"美杜莎,大家都知道他的拿手好戲就是石化,而那個錫蒙利的原型是一個印第安人的英雄,對於這樣一個傳承,那人的近身戰應該不會太差,而你的強項是束縛一類的術式,那你就只能拉開距離束縛住他,然後讓我來當這個打人的人咯!"長乘看著陳聿說道。
"那你對於美杜莎要怎麼解決?"陳聿看著長乘道。
"這還用解決嘛?從她的資料上看,我不用品德審判,就能看出他一定缺少的'剛';和'柔';,而這兩個一個能防禦物理攻擊,一個能將所有的法術防禦,而石化就是一種負面效果的法術,所以美杜莎的攻擊手段對我幾乎沒用。"長乘說著便將陳聿的手機扔回陳聿的床上。
"那你覺得我今天下午能有多少的勝算?"陳聿拿起手機說道。
"勝算嘛..."長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大概有個七八成吧!剩餘的那兩三成失敗的機率,完全是算在你的身上。"
"算我的身上?我能有什麼變數?"陳聿看著長乘道。
"肯定有變數啊!你一個只能用束縛類術式的魔術師,人家要是來個近戰加魔術,你這樣不就是只能廢了。"長乘看著正在看手機上資料的陳聿道。
聽到長乘的話,陳聿抬眼看了下長乘道,"攻擊類術式我還是會用的,只是用了會有危險而已,又不是完全不能用。"
"行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幫你咯,你那邊自己解決就行了。"長乘帶著一臉壞笑的說道。
"好啊!萬一我那個老毛病又犯了,可能就要在禁閉室待上還一段時間,而那段時間裡你可是哪也不能去哦!而且我要是不小心把自己搞掛了,你可能就得等新的魔術師了。"陳聿看著手機說道。
聽到陳聿的"威脅"長乘一臉吃癟的模樣說道,"算你狠。"
看著長乘那一臉吃癟的模樣,陳聿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扔給長乘道,"來個啤酒,放鬆一下。"
將啤酒拋給長乘後陳聿便躺在床上開始睡午覺。
等到下午上完最後一堂課,教室裡的其他學生,比他這個參賽人員還積極的朝第一練習場敢。
當陳聿來到練習場時,陳聿看見一號練習場的左邊,維客利一手拿長矛一手拿一面半身圓盾,已經在那裡等著自己。
而在維客利的身邊站著一名穿著兜帽披風,蒙著眼睛的女子。
當陳聿走到維客利的對面時,陳聿發現斯卡利正坐在維客利身後的觀眾席上,用手中小扇子遮住自己的臉,用陰險的眼神看著陳聿。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這裡有今天對於維客利和陳聿的決鬥賭注,一賠一百啦!"
聽到這個吆喝的聲音陳聿轉頭一看,只見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給自己的資料的臧野。
而臧野也正好看見陳聿看著自己,臧野對陳聿招了招手後,便開始繼續自己的賭局,不過別說還是有不少人參加臧野的賭局,其中參加比較多的還是貴族那邊。
陳聿這邊還看見了降靈科的毛科長,還有傳承系的馬克洛夫,兩人坐在一起,而這兩人正在臧野那裡下賭注。
這時身穿棕色西服的牛頓,走到了訓練場的中間,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請兩位決鬥的人員上場!"
聽到牛頓的聲音,本來喧譁的訓練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同時陳聿和維客利也一同走上了練習場。
"講一下規則,只有將這塊水晶捏碎,便代表對方認輸,或者是一方失去戰鬥能力,但是不允許下死手,讓對方致殘或者死亡,一旦發現立即開除學籍!"牛頓說完便掃視了兩人一眼。
看到兩人都點頭,牛頓便走下來練習臺,在他走下頭後便對著臺上的兩人說道,"現在決鬥開始!"
聽到開始的資訊,維客利嘴角一揚對陳聿說道,"小子,今天的事情,我不管誰對誰錯,就此打住,還有這次的比試是一個哥哥對於妹妹的愛護,並沒有別的意思。"
維客利說完便對拿起了他的盾牌和長矛,擺出了即將攻擊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