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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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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是何等聰明的人物,方成和最近日日往她這跑, 她便知道定有什麼緣故。不過前幾

天未放榜, 她猜著方成和大約有些緊張,所以陪便陪了。今天這人得瞭解元, 眼見著是春風得意了,她自然也要譏誚回來。

無奈方成和臉皮太厚,嘴皮子太滑。

婉君又氣又笑, “方公子,我何時求你不得了”

方成和搖頭:“我也沒說是你是哪個,姑娘怎麼自己先對號入座了。”

正說著,就見門外的小龜奴拎著茶壺上來, 對二人道:“姑娘,剛才阮公子來找, 在門口站了站就又走了。”

閒扯的兩人俱是一愣。

方成和問:“你說誰” 小龜奴:“就是阮慎之阮公子啊。”

方成和:“......”

這下便是婉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是讓你看著, 不許旁人上來嗎”婉君輕斥道。

小龜奴看著事情不對頭, 縮了縮膀子,忍不住叫屈:“以前謹之公子都跟阮公子一塊來的, 小的還以為......”

小龜奴話還沒說完, 就聽下面吵吵嚷嚷, 敲鑼打鼓吹笛子的,已經在下面鬧開了。

方成和跑到晚煙樓裡來就是為了躲清閒, 哪能想到阮鴻剛剛正好撞見不說,下樓的時候還給他嚷嚷開了。

這下大家都知道了方解元在晚煙樓,報喜的熱熱鬧鬧過來討賞銀, 其他人也跟在後面看熱鬧。

方成和再圓滑世故,也不耐跟這麼多認識不認識的人瞎客套。他腦袋大了一圈,推開廂房門看了看,正琢磨著怎麼溜走,便見盡頭竄上來一個人。

祁垣一身紅色錦袍,腳踩羊皮小靴子,帶著兩個小廝噔噔噔跑上了樓梯。見方成和正好推門,歡呼一聲,樂得跟什麼似的,狂奔過去邊朝人身上一撲。

方成和忙不迭把他接住,自己卻被撞地差點飛出去,幸好被那倆小廝擋住了。

祁垣哈哈哈地狂笑不止,跟傻了似的。

方成和哭笑不得:“你再撲猛一點,老哥我就成太監了。”他把祁垣從身上揪下來,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當然來找你報喜啊!”祁垣喜地不行,又戳了戳方成和的胸膛,哼道:“你中瞭解元不家去,跑這來幹嘛。”

方成和道,“本來是圖個清靜,現在是不成了。”

祁垣打了個頭陣,緊接著徐瑨、阮鴻、羅儀以及唐平等人也來了。阮鴻原本是被嚇跑了,但半路被徐瑨幾人喊住,只得裝作沒事人一樣再回來。

婉君姑娘騰出一間廂房,這波人才剛剛坐下,沒說幾句話,卻又見國子監的鄭冕等人也找了過來。

鄭冕這次也中了舉,順天府此次應試儒生兩千多人,解額一百三十多名。其中三十多名為國子監佔了去。這其中十幾人都跟任彥那幫相熟,聚在了隔壁的遇仙樓。剩下的自然相互招呼,過來找方成和慶賀。

晚煙樓的婉君姑娘千金難求一面,今日難得,竟然為了方解元設宴款待諸位舉人,又在一旁撫琴助興。

方成和一會兒被這個叫住,一會兒被另一桌的勸酒,忙地腳不沾地。祁垣坐在徐瑨旁邊,想喝酒又不被允許,於是趁著徐瑨不注意,偷偷溜去了國子監的那桌。

鄭冕看他過來,早笑著騰了地兒,給他也斟了一杯。

祁垣跟饞貓似的,滋溜喝完,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找鄭冕說些閒話。

鄭冕不住地往婉君那邊看,不禁笑道:“方兄果然大才,揚州諸兄知道婉君姑娘曾肯撫琴助興,豈不是要羨煞我也。”

祁垣嘿嘿直笑,聽到揚州就覺親切,問他:“揚州老鄉很多嗎?”

“現在還沒來呢,”鄭冕笑道,“揭榜之後,提調官將先考卷鈐封,轉給布政司之後,才會開出文書給舉子們。到時候大家再拿著文書入京。我們揚州的向來盤纏豐厚,所以有十二月來的,也有九月十月就過來的。”

旁邊有人聽得驚訝,羨慕道:“你們揚州的盤纏能有多少?我們那縣丞需先使錢賄賂,否則所給盤纏不過幾錢銀子。”

鄭冕道:“縣丞所給盤纏自然不多,但我們揚州有個制香的富商十分寬厚仁義,每次大比之後,舉子們的公宴酒席都是由他出資,此外再給入京的舉人們盤纏、卷資,粗粗算完,每人少說也有四五十兩銀子。”

眾人驚愕,連連讚歎。

祁垣自然知道老爹每次都要撒幾千兩銀子出去,然而那些學子一旦中舉,心比天高,很少有人將老爹的這份恩惠記在心中,甚至有人覺得肯收齊府的銀子是瞧得起他們。

祁垣不由暗嗤一回,心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現在大才子在齊府,也就是沒趕上鄉試,否則自己家就能出個舉人老爺呢,而且以那人的才分,說不定也能得個解元!

這是何等痛快!

這麼一想,他不禁又著急起來,不知道自己的回信有沒有到,那邊何時再寫信過來。

小酒喝過兩巡,祁垣過足了酒癮,這才偷偷溜回徐瑨旁邊,小臉微紅地乖乖坐好。

徐瑨看他一眼,倒沒說什麼,只將桌上的雞腿蘑菇,夾過來撕成小塊給他,又或者挑些肉圓魚片,去皮挑刺的整治好了,再放他盤子裡。

祁垣對此習以為常,徐瑨給他什麼他便吃什麼。一旁的唐平來回看了幾眼,目光不由古怪起來。

之前祁垣下獄時,唐平便聽父親說過這案子有些棘手。唐父就是刑部尚書,訊息自然比旁人靈通的多,知道這高崖是受別人指使。

若沒有其他什麼人摻和,這案子說定便也定了,誰知道會審的事情才定下來,他便聽說了國公府、楊太傅、大理寺、工部尚書幾方完全不相干的勢力出面,勸元昭帝莫要聽信奸人之言,冤枉忠臣。

楊太傅是祁垣的座師,工部尚書是前首輔的得意門生,是祁垣舅舅的師兄,這些都好理解。大理寺跟刑部爭權已久,也說得過去。唯獨國公府的來路他琢磨不透,這才稱病在家,將攤子丟給了下面的人去做。

唐平當時也百思不得其解,這會兒在宴席之上,見對面倆人如此如此,他才恍惚抓到一點線索。

他心中疑惑,又怕是自己多想,只得問旁人。

阮鴻在他左邊,唐平壓低聲,問阮鴻:“慎之兄,這位祁小才子......跟子敬兄是何關係?”

阮鴻現在滿腦子都是方成和的“求之不得”,所以整個人緊張的很,怕方成和行事放蕩,當著眾人的面子向他表達什麼“傾慕之情”。

這會兒唐平突然拍他,阮鴻被嚇了一跳,想也不想地反駁:“什麼關係當然只是兄弟而已!”

唐平一怔,見他神情嚴肅,不似作偽,只得“哦”了一聲。然而心中還是詫異,忍不住還是看向對面倆人。

祁垣已經將小碗裡的東西吃光了,正歪著頭跟徐瑨說話,徐瑨垂著眼,被他逗地唇角彎起,又剝了個鵪鶉蛋塞他嘴裡。祁垣張口咬住,徐瑨的手指卻稍稍停頓下來,捏住了祁垣的下巴。

唐平目瞪口呆,眼看著讓祁垣微微偏過臉後,徐瑨那漂亮的手指輕輕揩去他唇角的一點油漬,神情平常,動作卻說不出的曖|昧。

有那麼一瞬間,唐公子真的忍不住想,周圍人是不是都瞎了……

他仍覺得古怪,見阮鴻心思恍惚,不知道在幹嘛,只得再去問右邊的羅儀。

羅儀今天過來純屬意外,他原本正在帶手下巡街,不想跟這幫文人湊合,但是一看裡面有祁垣,他就立刻改主意了。

那次他帶祁雲嵐出京躲避時,曾跟這位伯府小姐共處過幾日。單身二十年的羅公子,從來沒見過美豔豪爽的姑娘,不由暗暗傾心。然而在京郊幾日,雲嵐雖跟他學過幾招拳腳功夫,卻全是在為日後逃亡準備,哪有風花雪月的心思。等到後來事平之後入京,雲嵐更是日日在伯府做起了深閨小姐,從不出門。

羅儀思慕佳人,又不敢唐突,怕自己多情,於是對祁垣的態度立刻轉了個大彎,琢磨著能不能套個近乎。這幾天徐瑨說讓祁垣去他的校馬場學騎馬,羅儀更是殷勤的跟什麼似的,恨不得給祁垣當個馬前卒。

這些唐平又不知情,他只知道羅儀脾氣向來火爆,從不說謊,於是撞了撞後者的胳膊,小聲問:“羅兄,這個祁垣......好像很得大家喜歡啊......”

羅儀仰頭灌了口酒,理所當然道:“那當然!”

“可是,子敬兄對他未免太好了吧......” 唐平問,“打進來之後,子敬一直在給他佈菜。”

“這有啥?”羅儀一聽,竟然一臉豔羨道:“徐子敬不讓我坐那,要不然給他喂嘴裡我也肯!”

唐平:“??”

唐平駭然,再看羅儀一臉正氣,不由懷疑起自己來。莫非如今京中盛行男風,是自己落伍了?

還好這祁垣已經棄考,不會入朝為官了,否則這人還不得在朝中掀風作浪的?

唐平暗暗咋舌,再一想,他雖跟徐瑨阮鴻等人一處玩耍,但幾人家裡的立場並不相同。

刑部尚書有自己的路子,阮閣老是官中油條,出了名的圓滑。國公爺倒是耿直,但他又是皇親......幾人從前年少,只顧讀書騎射之事,尚能稱兄道弟,如今大家漸漸成年,眼見著各自除官授職,關係恐怕也要愈來愈遠了。

他心中輕嘆,再看今日的主角方成和,在鄉試之中力壓太子伴讀陸惟真和松江府的任彥。此時跟眾人推杯換盞,言語間竟也滴水不漏,又忍不住暗暗慨嘆,或許再過幾年,朝堂便是他們這些人的天下了。

揭榜之後,各地提調官便忙了起來,偏遠等地的士子便要儘快動身,準備入京參加明年會試。

祁垣跟方成和商量了一下,將商鋪後面的四方小院修整了一番,給方成和以及暫時看店的小廝住著。又將旁邊的那家也租下來,準備改成日後的作坊。

方成和在此借住,不知道省了多少事,不過祁垣也沒放過他。

在揭榜當日,他便被祁垣揪著給店鋪題了新字,牌匾改成了“祁才子合意香鋪”,一側還題上了他的落款。題完之後也不得清閒。

祁垣在放榜前幾日,除了去兵馬司跟著羅儀學騎射之外,便是帶著自己的丫鬟小廝一起備料制香。方成和只有第一天參加了幾場吃請,從第二日開始,他便被祁垣壓在了店鋪裡。

鋪子正中給他備了一把披紅掛綵的大椅子,方成和端坐上上面,眼睜睜地看著店鋪門口掛紅綢,放鞭炮,另有小廝叉腰吆喝:“今科解元方大才子在此!”

“本店新出狀元香,強記憶,靜心神,方解元便是日日焚燒此香伴讀,事半功倍......”

“狀元香開業酬賓,凡購香者還可得方解元題字一幅!”

......

聞聲而來的鄉親還真不少,祁垣便穿著掌櫃的衣服,頭戴瓜皮帽,小手一踹,笑模笑樣地去招呼人。

於是鄉試之後,中舉的讀書人或到處吃請,拜見恩師,或湊在一塊攀交情,議朝政,唯有方成和整日的被拘在鋪子裡,跟祁垣一塊攬客掙錢。

好在鋪子生意著實不錯,往往只賣半日,店鋪便要掛上“傾銷”的牌子。然後全店的人再跑後面磨粉的磨粉,捏餅子的捏餅子。

“你這樣不行,得招幾個夥計。”夜色漸深,方成和將黃丹磨成末,邊磨邊跟祁垣商量,“前面招三個,一個機靈點的吆喝買賣,一個看店,一個掌櫃的理貨記賬。後面再找兩個,你如今開店了,不比零賣,磨粉就是個體力活,這樣天天的自己做哪行”

店鋪裡還沒招夥計,祁垣這幾天趕著掙錢,白天當掌櫃的收錢管賬,晚上再回後面制香。幸好他天生就會龍門賬,做這些倒也不覺得難。但方成和看他磨粉磨的手心通紅,還是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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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垣接過黃丹粉,跟旁邊的木炭末,定粉,針砂各自稱了,混在一塊,邊加入熟棗肉邊一通搗,等搗勻後再給旁邊的小廝,放到模子裡壓成餅。

“你當我不想嗎?”祁垣搗完一輪,看著木炭末不夠了,又去弄木炭,嘆氣道,“但這夥計是來店裡幹活的,又不是伺候人的。萬一心術不正,新鋪子名聲就要壞。現在才放榜,這才子香正是最好賣的時候,我哪有功夫辦那個。”

方成和失笑,“你這麼著急賺錢?”

他如今得瞭解元,春風得意,自然想著日後若有機會,還是幫祁垣謀個正經差事。哪怕是個閒官散職,也比在這開鋪子強。

誰知道祁垣理所當然道:“你以為呢?這種機會三年也就一次,誰家放著錢不賺?我現在就是做的少,每天不夠鋪子上用的,要不然我都想跟國子監的監丞打打招呼,往那裡面賣一些。”

方成和大驚:”你現在還用著國子監的省親假呢,竟然還想回去賺錢?”

“又不是去坑人,國子監的同年還可以給便宜呢,怕什麼。”祁垣道,“我想好了,這幾天也不能白用你的名聲,以後這鋪子收益,咱倆各分一半。”

方成和幫擺手:“不用不用,我可以賣畫!”

祁垣:“賣畫?那些個富豪鄉紳會買一個解元的畫?辛辛苦苦畫半天,拿出去賤賣還不如屯著,明年你過了會試,我給你哄抬一下,這價格立馬就上去了。奇貨可居懂不懂”

方成和:“......”

“聽我的,”祁垣擺擺手,也不磨粉了,也不煮棗肉了,抬著頭一臉遐想,“這幾天別看辛苦,鋪子入賬可不少。不過這只是權宜之計,現在賣的香餅子和香丸都不用窖藏,用料太簡單,估計不出幾日就會有人仿著做。我已經讓人去做模具了,再過幾天,咱就換方子......”

他越說越激動,叉腰站起,指指點點:“到時候這邊,這邊,全都打通了,改成兩處作坊。那邊挖個地窖。這香品先不做雜了,就分幾樣,給儒士學子用的,就用些經久耐燒的;閨閣中用的,就用些海外的稀罕料。再就是供給寺院的......”

國子監、各個書院、各地會館......都是他兜售宣傳才子香狀元香的好地方。薰香衣香這些東西,則打算讓婉君姑娘幫忙,有她在,這個自然不怕沒有銷路。

再者還有徐瑨,以前他給了徐瑨青蓮香後,便聽有人打聽過這種香粉。後來徐瑨去晚煙樓接他,他也總聽旁人悄悄打聽徐瑨喜歡什麼香......

祁垣越想越美,扭頭見方成和也是一表人才,笑嘻嘻道:“以後你們幾個用香,從我鋪子裡拿便是,不許用別家的。”

方成和哪能不知道他的小算盤,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

“我粗算了一下,按這幾天的勢頭,日後這小店一年至少能得六百兩銀子的利。別說你這一年吃喝,便是日後入朝為官,四方打點,都能供得上。”祁垣又重新坐下。

他這只是粗算。齊家鋪面大大小小,已經鋪滿了江浙一帶。小鋪子一年淨得利潤少的也又五六百。這間鋪子雖不大,但京中生意可比揚州好做的多。

這邊似乎很缺專門賣合香的鋪子。普通的薔薇水五兩銀子一瓶,齊府的返魂梅過來也貴的離譜,祁垣之前散賣的香丸香餅子,定價隨意,一樣不缺買主。

若是按這情形算,他把價格定高一點,這鋪子想要日進斗金也不難。但祁垣對此始終有些疑慮,合香香方不算稀缺,為何做這個的很少?他們齊府是怕在京中不便,那其他幾家呢?蘇州萬家,杭州穆家也都是合香世家,怎麼只有萬家有個小小的分號?

事出反常必有妖,祁垣決定還是靜觀其變,留個心眼的好。更何況,再過幾日便是斗香大會了。到時候天南海北的制香高手都會入京比試,徐瑨已經答應了,到時候帶他一塊去看熱鬧。

就是不知道,這次比試,家裡可會來人?

作者有話要說:  被吞了好多問號,下次更新再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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