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一下，我來仔細看一看。”
裁判長大爺似乎是懂一點車的，他決定親自幫林啟驗證一下。
“看吧。”婁遠讓開道路。
大爺過去摸了摸車蓋，又看了看車內的配置，皺了皺眉。
“別不信，就是真家夥，一百多個萬，一分不少！”
婁遠十分解氣地報出了自己愛車的價格。
大爺又看了幾下，回到林啟這邊，小聲對他說道：
“小夥子，我沒看出什麼問題，不過也不排除是我水平不夠，看不出來，所以我勸你還是多留個心眼。”
林啟點了點，對熱心大爺和善地笑一笑。
“我知道。”
林啟當然知道這車是真的。
婁遠緩步走過來，盯著林啟的眼睛，一字一字說著：
“所以說，你現在心裡有數了嗎，車蓋和玻璃都要換，準備好六位數吧！”
本以為林啟聽到這個數字後表情會變得很僵硬，甚至可能會失態，但事實又讓他失望了，林啟什麼波動也沒有。
“哦。”
像是在回應一個芝麻大點的小問題。
婁遠一拳打在棉花上，表情有點掛不住了。
“怕我坑你是吧，那就跟我一起去趟4S店，好好看看到底誰在坑誰！”
婁遠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語氣有壓迫感。
周圍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了。
這時林啟發話了：
“不用這麼麻煩，你自己去就行。”
林啟從兜裡掏出來一張黑色的卡片，手指一動，卡片飛了出去，正正好好落在了婁遠車蓋上的那個凹坑裡。
然後他轉身要走，芊芊和方茹馬上就要出來了。
婁遠瞪大了眼睛，看著林啟轉身，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心裡的怒火已經燒上了心頭。
“你幹什麼去，給我站住！現在想跑了是吧！”
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衝上去扯住了林啟肩膀：
“他想跑！
”
他那點力氣肯定是不可能把林啟扯動的，但林啟還是停了下來。
轉頭用冰冷的目光刺透著他：“手。”
婁遠像是被燙到一般地彈回了手，但嘴上還在繼續說著：
“你憑什麼走？”
“希望你是有眼睛的。”林啟澹澹地說道。
“誒，這不是全國最大連鎖4S店的黑金卡嗎？”
大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他哪裡是跑了，他都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把車開過去就有人接手了。”
“？？？”
婁遠滿臉不可思議，他轉過頭，接過大爺手裡的黑卡。
“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最高規格的服務卡了，就算卡上一分錢沒有，裡面都是自帶100萬的信用額度的。”
大爺向周圍的人科普著。
“真是把我看笑了，這種腦子不好的人是怎麼開上這種車的？”
“他不會真以為世界上只有他兜裡有兩個臭錢吧？”
“還嫌不夠丟人啊，這都不滾蛋嗎，我真的，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發作了。”
......
這場鬧劇在路人看來已經是蓋棺定論了。
婁遠看著手裡的黑金卡，手指在顫抖著。
“不可能...不可能...”
如果這卡真是沒問題的話，那就不止是丟人顯眼的問題了。
同樣都是有錢人，自己有什麼資格和他搶女人...
“覺得是假的是吧？那你現場給店裡打電話。”
林啟依舊是那副表情，婁遠現在終於能讀懂其中的意思了——看傻逼。
林啟稍稍往前一步：“聽清楚了，用完了給我放店裡，我自己會去取。”
然後他又向婁遠那邊靠了一點，這一次他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用只有婁遠才能聽清的音量開口：
“如果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的話，我就每天去給你車砸一拳頭，你猜我修不修得起？”
說罷，他轉過身子，給大爺打了招呼，又對著周圍的吃瓜群眾笑了笑，揚長而去，只留下還在原地一遍一遍回味著他那句“惡魔低語”的婁遠。
......
至此，婁遠再也沒有出現在方茹面前。
黑金卡當然是瑤香凝的，她如今尚可的車技可不是從駕校學出來的，而是靠著多年“馬路女殺手”的經歷磨出來的。
修車的次數多了，也就慢慢成了“尊貴”的黑金會員。
平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等待簽證護照出國參賽的這段時間林啟已經很少回黎城了。
這倒沒有引起公司太大的討論。
一方面是公司的轉型已經完全走上了正軌，不需要林啟線下事事親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大家都太忙了，忙得大家都沒空思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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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花的斂財能力已經到達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大量的款項進賬，瑤香凝居然重新找回了創業階段的壓力感。
這份壓力忙碌感在露玉正式在媒體面前露真容以後達到了巔峰。
她是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很受歡迎，但沒想到和楓花湊在一起會發生如此強大的化學反應。
二人優劣勢互補，一個瘋顛搞怪，性感火辣;一個單純可愛，天然乖巧。
最重要的，這倆都不是花瓶。
楓花已經靠著多次的完美營業證明了自己，而它的搭檔銀月絲毫沒有被她襯托成一個“掛件”，站在舞臺上的那一刻，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韶華蓮步，風華絕代。
二人之間的那種親密感和默契感又是如此的真實，看不出任何表演做作的痕跡。
很少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絕代雙驕。
並且她們的商業活動價格還意外的不貴，商人的嗅覺是不會錯過如此機會的。
只要合作，那就是雙贏！
這句話成為了合作商們的共識。
瑤香凝終究先是一個母親和企業家，然後才是林啟的“情婦”。
只是偶爾會在晚上給林啟打打電話抱怨他為什麼這麼久才見她一次。
林啟也偷偷見過露玉一兩次，露玉的狀態看上去非常好，可見她十分喜歡當前的生活。
她的偶像活動是格林預設過的。
有格林在，林啟不會擔心她和楓花的安全問題。
露玉見到林啟的時候很認真地說了一句“楓花姐姐現在總是很落寞”，問林啟為什麼不去看看她。
林啟只能苦笑。
時至今日，楓花自然沒有對林啟做出什麼。
林啟也不知道她的想法是什麼，或許她心裡念著舊情，又或許她在等待什麼機會。
但林啟知道，楓花依舊是他心中最大的痛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