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聽話別動，馬上就好咯。”
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裡，楓花正在給季夏重新設計髮型。
“楓楓姐...這個...太奇怪了啊...”
季夏滿臉的害羞但又無法逃脫楓花的“魔掌”。
“我跟你說，把額頭大大方方地露出來才是自信的第一步。”
楓花一本正經地說道。
“趁著這會有空，你給我說一下你的2D形象需要加些什麼細節吧，我好給你去安排。”
“可以，十分上進的楓尾蝶，我愛了。”
見楓花要和林啟談正事了，季夏趕緊去掏自己的手機，看樣子是要用手機記下來，當然，她頭髮還在楓花手裡，動作並不是很方便。
“我來就行。”
林啟示意她不用插手，因為她的高雙馬尾馬上就要在楓花手裡成型了。
“那我就說了哈，你記的動作稍微麻利點。”
“嗯啊。”
“就是這樣，首先是整體分辨度......”
楓花像是早早有腹稿一般，一口氣說了十分鐘沒帶停，等她停的時候，正好是季夏新發型誕生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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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阿羞你好可愛啊！”
楓花對自己的作品相當滿意。
“我同意。”
林啟表示贊同。
季夏半信半疑地拿出手機黑屏看了一下，這一看直接讓她面紅耳赤，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這髮型和她3歲的侄女幾乎是一模一樣...
“幹什麼幹什麼，阿羞不相信我的審美？這可是二次元頂級髮型！”
“好了好了，給季夏適應一下，你剛才的要求全部說完整了嗎？”
“算是完整吧，但是，你真理解了？我倆擱這空談。”
因為楓花發現林啟就沒怎麼在手機上上打字。
“能理解啊。”
“可我自己都沒說明白。”
“？？？”
林啟趕緊把她剛才的話都複述了一遍，按照自己的理解解讀了一下。
這下輪到楓花驚了。
“你一字不落的背下來了？？難道你真是個天才？”
楓花戰術後仰。
“林啟很厲害的...”
季夏作為公司第一啟吹髮力了。
“她其實是在玩梗...”
林啟覺得季夏真的是太單純了。
“那你羨慕這個梗嗎？”
楓花的“連招”打起來沒完沒了。
“...”
林啟又被她整不會了，而季夏則再次暈頭轉向。
......
喝完這杯咖啡，林啟讓季夏帶著楓花去熟悉一下公司這邊的各種場事，他自己則是還有正事要辦。
瑤香凝剛才給他發了好幾個“扶額”的表情包，林啟知道是錢姐過去告狀了，他得趕緊過去對線了。
沒有敲門，林啟直接進了瑤香凝辦公室，錢姐果然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
林啟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面開啟了某個軟體開始操作起來。
瑤香凝有點無奈，她正帶著露玉在學新內容呢，錢姐突然就過來了，由於不能暴露露玉是自己女兒的事實，瑤香凝只能先讓露玉在公司玩一會，她先應付錢姐再說。
本以為噹噹和事老和和稀泥就打發過去了，誰知道錢姐不依不饒，不斷在控訴林啟的行為，並且看自己反應不是很大，越說越離譜了，但又不能直接趕她走。
公權私用的這種也就算了。
公費追星，和簽約藝人有不正當的關係？
什麼亂起八糟的...
瑤香凝也只能用“應該是誤會吧”“他們之前不認識的”“我覺得他的思路也有嘗試的必要”不斷划水。
這可給錢姐看急了。
你養的小白臉和別的女人公然眉來眼去，各種特殊照顧你沒反應的？？
你還是原來那個暴躁瑤總嗎？？
不會被這小白臉下了迷魂藥吧？
見林啟敢回來，錢姐立馬換了一套連招，她要用明明白白的算賬來警示瑤香凝林啟這個禍害有多離譜。
“瑤總，我覺得真的有必要讓林助理認清一下他計劃裡的不合理性了。”
“嗯你說吧，他人也在這裡，大家一起聽一聽。”
瑤香凝眼角餘光瞟了一下林啟，發現他神情自若，滿臉都寫著“底氣”，她也就放心了下來。
一口氣把問題說開了也好，省的天天來我這扯頭髮。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對林助理和楓花的計劃進行了投入評估。”
瑤香凝點點頭，這個問題她也挺好奇的。
“我們得出的結論是，按照他們的方案，整個專案的虛擬側投入都得三到四百萬，瑤總你也懂的，現實側的投入只會翻倍，所以說，他那個專案，先不談後續是個什麼回報狀態，光是基礎投入都是八位數，這其中還不包括風險抵禦資金和支付給楓花的保底費用。”
錢姐盯著瑤香凝一字一句地闡述著。
為什麼會這麼多？
聽到這個數字瑤香凝也是愣了一下，八位數對她來說也是個驚歎數字了。
她本以為林啟只是來小試牛刀，搞搞小創新，就算給他幾百萬試錯瑤香凝也沒什麼意見的，大不了虧損一點，總不能全虧吧。
但數字一旦上升到千萬級，那就不一樣了，這好像只是投在一個新人身上的吧？沒道理的吧！
見瑤香凝臉色終於有了大波動，錢姐心裡舒服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接下來等著看主子暴訓小白臉的好戲就可以了。
瑤香凝把頭轉到林啟那邊：“林啟？”
她試探性地喚了他一聲。
“ok，搞定了，我在呢，怎麼了？”
林啟在鍵盤上敲了最後一下，似乎是完成了什麼工作。
“真要花那麼多嗎？”
瑤香凝輕言輕語地問著，哪有半分發脾氣的樣子。
“不至於不至於，我想錢姐還是對著這個領域不是那麼的瞭解。”
林啟也和和氣氣的回覆道。
那就好。
瑤香凝心裡一安，八位數扔林啟身上她不會很心疼，但讓林啟轉扔給其他女人，她多少還是有點膈應的，哪怕這個女人是她公司的簽約藝人。
？
錢姐在心裡緩緩打了個問號。
什麼意思？
看表情，這就信了？
錢姐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自己和屬下在辦公室調研計算了一個多小心，他一句“不至於”就能搪塞過去啊？
錢姐忍不住站了起來：
“我希望瑤總你要引起重視，有時候後院失火才是最大的損失來源！”
她的話裡滿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