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人，看著月光中的一對璧人，皆是心生羨慕。
也就是這些讀書人，又迂腐又理智。
要是換成城裡的年輕男女，早就直接大呼：磕到了、磕到了。
寧辰扭頭看著自己師姐，眼睛眨了好幾眨。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白夭夭對寧辰問道。
寧辰疑惑的道：“師姐，不是說月華，對妖族的修煉，大有裨益嗎？”
白夭夭沒想到寧辰想的是這個。
白夭夭對寧辰解釋，道：“月華只是對普通的妖族修行有好處。
普通的妖族因為自身血脈不純，所以血脈當中有雜質，
因此需要月華幫忙，煉化血脈當中的雜質。”
頓了一下，白夭夭道：“你身邊不是也有一頭龍嗎？你看它什麼時候，吸收過月華修煉。”
白夭夭這麼一說，寧辰回憶了一下，還真沒見過小胖龍，利用月華修煉過。
如此一來的話，就表明白夭夭的血脈，跟小胖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都是神獸級別的存在。
不對啊。
小胖龍的事情，自己都沒跟孔祭酒提過。
白夭夭是怎麼知道的。
“放心我已經幫你遮掩了。而且除了同級別的存在，其它的妖族和人族，是聞不到的。”白夭夭似乎看穿了寧辰的心思，直接對寧辰解釋道。
有這樣的師姐在身邊，就是比馮無敵那個憨批讓人安心。
“既然這月華對師姐沒用，我就散了它吧。”寧辰看著周身的月華說道。
“不需要，留著吧。雖然沒用，但是也還算舒服。”白夭夭阻攔寧辰說道。
寧辰笑了笑道：“師姐舒服就好。”
寧辰就這樣默默的陪白夭夭站著，直到月華自動散去為止。
月華散去之後，樓船也已經離開了秦淮河，到了府衙的地界。
“寧大人，白將軍，我們下船吧？”鄒陽等到月華完全散去，又過了一會，才過來跟寧辰和白夭夭說道。
“今晚有勞鄒大人了，寧某還沒來得及向鄒大人道謝呢？”寧辰見到鄒陽過來，也主動開口說道。
鄒陽連連擺手，道：“該說感謝的是鄒某才對。”
“寧大人此行，以九首聖級詩詞立下詩詞聖道。
一方面彰顯了我武朝文華底蘊，
一方面又掐滅了周朝餘孽復國的可能。
我這慶周府以後可是容易治理的多了。”
雖然實際上是十一首詩，可是明眼人都知道。
前面的兩首，完全是附贈的。
有沒有都是一樣的。
所以說九首一點錯都沒有。
寧辰客氣的說道：“我這完全是純粹的趕上了。
要怪也怪秦家倒黴，正好撞上我擅長的了。
要是換成什麼文章論對，我還真未必能夠解決這事。”
寧辰說的這個倒是真的，不完全是謙虛。
文章論對，聲望點雖然也能換。
可是聲望點換出來的文章論對，都是寧辰那個世界的文章論對。
直接照搬過來，是沒有辦法使用的。
至於說修改一下，寧辰覺得以自己的能力小修還行，比如說更換一些地名和年代時間線都沒問題。
但是要是大修的話，寧辰感覺以自己的能力，多半會變成魔改。
魔改之後，那文章論對，恐怕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核心了。
所以寧辰說秦家倒黴，倒是也不算瞎說。
寧辰是真的覺得秦家倒黴，但是在鄒陽看來，寧辰就是純客氣了。
能夠連續作出十一首聖級詩詞的大才，文章論對就算是差，恐怕也差不到什麼地方去。
鄒陽在船上商業吹捧了寧辰一番，大家夥才各自滿意的下船。
“寧大人，我已經命人在衙後命人準備了一桌得勝宴，還請寧大人賞光。”下船之後，鄒陽主動邀請寧辰說道。
“也好，正好沒吃什麼，就過去坐坐。”畢竟被鄒陽賣力吹捧了那麼久，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其實鄒陽是什麼心思，寧辰能夠猜個大概。
提前準備的得勝宴，寧辰是完全不相信的。
所以這宴席，大機率是鄒陽，藉著自己敲打一下府衙上下那些為秦家效命的官吏。
順便也給自己出口惡氣。
今晚如果不來的人，明天大機率會被隨便找一個由頭，撤換下來。
這樣的宴會，白夭夭自然是比較反感的。
不過因為要保護寧辰，白夭夭還是坐在了寧辰旁邊。
鄒陽也知道白夭夭反感這種東西，所以在安排位置的時候。
寧辰和白夭夭是坐在屋裡面的，而屋裡面只有一張桌，剩下的桌子都在外面的院子裡。
最大限度的，將白夭夭和寧辰，跟其餘人隔離開來。
寧辰這邊做好沒多久，第一波吏員就到了。
這些都原本就是效忠鄒陽的手下。
今日也都是全員到崗，負責保護寧辰安全的人。
之所以來的晚，一來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比寧辰撤退的晚。
二來他們不也要藉著寧辰這個勢頭，好好的揚眉吐氣一下嗎。
“寧大人，我聽鄒大人說，您對聽雨軒的廚藝，還是比較滿意的。
我回來之前，特意按照鄒大人的吩咐，讓聽雨軒做了一些拿手的菜送過來。”
鄒陽的一個手下，來到寧辰面前，眉飛色舞的說道。
這一看就是老油條，明明沒影的事情，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同時自己還不貪功，還把自己上司也給帶上。
“你這不是胡鬧嗎？寧大人剛剛折辱了秦家的顏面，聽雨軒的人能好好做嗎？萬一要是下毒了怎麼辦？”鄒陽皺眉問道。
“兩位大人放心，我已經留人在後廚看著了。同時所有做好的菜，都會專門的試過毒才會送來。”
雖然這樣的安排已經算是萬全，可是鄒陽還是說道：“就算是這樣，也未必就一定牢靠。等下所有送來的菜，放在外面的桌上。”
“是，大人。”
寧辰倒是不介意，讓他們狐假虎威一把。
就從今天上午的事情，就能夠看得出來。
鄒陽和他這些手下，這些年在慶周府過的有多麼的鬱悶。
現在終於能夠翻身農奴把歌唱了，讓他們樂呵樂呵也行。
何況今夜他們為了保護自己，也是全員加班，也該樂呵一下。
第一波的官員來了之後，接著第二波來的官員，雖然不是秦姓官吏，但是卻都是曾經效忠秦家的官吏。
這一波官吏來了之後，一個個都非常的忠城的來找鄒陽請安。
彷彿他們曾經，就都是鄒陽最忠實的手下一般。
作為官場的老油條，鄒陽面對這樣的人，應付起來非常自如。
尤其是對其中的幾個人，熱情的都有些過分。
那感覺就彷彿，他們都是為鄒陽忍辱負重，安插在秦家的臥底一般。
當然鄒陽需要的也是這樣的效果。
鄒陽就是要讓秦家誤會這些人，都是自己安插的臥底。
讓這些原本效忠秦家的人，無論之後發生任何變化，都不再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被鄒陽熱情對待的幾人，雖然心中也清楚鄒陽的打算。
可是這一刻，他們沒得選擇。
想要繼續腳踏兩條船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今天晚上不選擇站隊鄒陽，明天他們就會被踢出慶周，乃至武朝的官場。
寧辰看著鄒陽從容的應對這些人，越發覺得鄒陽還真是一個人才。
不過對於籠絡人才，寧辰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所以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
秦家在慶周府的官吏，是最後姍姍來遲的。
這些秦家來的官吏，雖然一個個都臉色又難看又尷尬。
但是該走的官場禮節，卻是一條不缺的全部都走了一遍。
鄒陽對這些秦家的人，雖不親近，但是缺也並沒有羞辱。
這些前朝的勳貴，盤踞在慶周的確是對慶周有很大的影響。
但是完全不用他們的話，對慶周的影響更大。
畢竟慶周乃至整個文州的商賈，不管明面上還是暗地裡，實則都還掌控在秦家手中。
對付他們，需要一步一步的瓦解才是上策。
應付了一眾人之後，鄒陽也下令開席了。
一番折騰之後，一直到了深夜眾人才算散去。
鄒陽更是難得喝的微醺了。
作為文州的封疆大吏，鄒陽這些年無時無刻不保持清醒。
就算是喝酒也是淺嘗則之，今天鄒陽總算可以放縱一次，喝的微醺一些，稍稍放肆一些。
而鄒陽放肆的結果就是只給寧辰和白夭夭，安排了一間客房，自己就混睡過去了。
而且還是怎麼叫都叫不醒的那種。
“師姐，我再去找一下鄒大人。”寧辰起身說道。
“你覺得你親自去叫他，他就能醒嗎？”白夭夭對寧辰反問道。
“他要不醒，我就跟走鄒大人擠一下，這個房間留給師姐你。”寧辰一邊說，一邊小步的往外走。
白夭夭叫住了寧辰道：“不用了，本來今日，我也沒打算離你太遠。”
寧辰一聽這話，果斷停下了腳步，道：“師姐你睡床，我坐一下就好了。”
“不用，你睡吧，我不需要。”
“不是師姐，我真不是跟你客氣，我這兒還有點收尾工作沒有搞定。估計搞定就天亮了。”寧辰對白夭夭說道。
白夭夭疑惑道：“什麼收尾工作？”
“師姐，你能幫我遮掩一下這裡的氣息嗎？”既然白夭夭問了，寧辰也順便請白夭夭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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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夭點點頭，而後一抬手，一道光幕直接籠罩了這個房間。
“師姐你這光幕，能擋住海量的浩然正氣和聖意嗎？”寧辰看著薄薄的一層光幕問道。
白夭夭雙手接了一個奇怪的印，接著一道虛影，從白夭夭的身上飛了出去。
沒等寧辰看清楚那是什麼，虛影就直接融入到了光幕當中。
“可以了。”
見白夭夭已經全部佈置完畢了，寧辰這邊也果斷的接受了文山書海的邀請。
一座詩山，直接出現在了文山書海當中。
接著海量的浩然正氣和聖意，就從文山書海當中反饋給了寧辰。
與之前幾次不同的是，這一次除了浩然正氣和聖意以外，還有大量的文華，也跟著一起反饋給了寧辰。
文華的作用，可不僅僅是為了表示所寫文章的等級。
文華還有它自己的妙用。
文華就相當於是文章的生命，相當於是文章的能量。
秦家採集大量文華補充了，前朝的詩詞。
這個就算是文華的妙用之一。
如果文華的數量足夠龐大，就算是你想讓一句聖言，重新的擁有聖人意志都是可以的。
只是這個需要的文華數量，是一個一般人絕對想不到的數量。
所以重新讓聖人的文章擁有意志，一般不會有人這麼幹的。
畢竟擁有這樣多的文華，用來養文寶，可能效果和收益更大。
養文寶，就是文華的第二重作用。
孔祭酒之所以讓寧辰來慶周收集文華，主要的作用，就是用來滋養寧辰自己的文章。
好方便接下來給寧辰的文章賦靈。
之前寧辰碾碎秦家聖道的時候，就已經把秦家積累的文華，全部收歸道自己的浩然正氣書當中。
現在文山書海，又給寧辰反饋了這麼多文華，寧辰感覺自己的浩然正氣書都膨脹了。
“果然儒聖對親兒子還是更好一點。”
之前寧辰將兵山、農山放進去的時候。
雖然有浩然正氣和聖意的反饋，但是卻沒有文華反饋。
放了詩山進去，直接反饋了海量的文華。
至於陰陽道，那屬於另外一條聖道的分支。
儒聖明顯不太好意思下手。
“跟儒聖比起來，道尊這明顯小氣了不少啊。”
一想到陰陽道，什麼反饋都沒有，寧辰就忍不住吐槽一下道尊。
白夭夭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寧辰，接受文山書海的反饋。
因為有白夭夭罩著，所以房間裡面的動靜，外面一點都感覺不到。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寧辰睜開眼睛，對白夭夭道：“師姐，我好了。”
白夭夭並沒有立刻撤去，罩在上面的罩子。
而是等房間裡面浩然正氣和聖意，徹底消散。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白夭夭對寧辰問道。
寧辰道：“感覺浩然正氣書漲的有點厲害，主要是儒聖給的太多了。”
“你浩然正氣書上面，沒有記錄的文章嗎？”白夭夭對寧辰問道。
寧辰搖搖頭：“我還沒決定好要將那篇文章化成書靈。”
白夭夭聽了寧辰的話，看向寧辰反問道：“你不知道，書靈可以不止一個嗎？”
寧辰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啊，孔師沒跟我說過啊？”
看白夭夭看傻子一樣看自己，寧辰就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儒修來說，恐怕是一個常識。
只是穿越而來的寧辰，根本就沒有繼承原主多少修行資訊。
再加上寧辰身邊，一直都是武夫，所以儒修怎樣的，就沒有人跟自己講過。
孔祭酒不講，恐怕也是因為覺得這個事情，本來就是常識，沒必要跟寧辰講。
所以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就是，寧辰心中想的是，既然只能允許一個書靈，自己就得好好抄，不，是選一篇最好的文章，來作為誕生書靈的基礎。
所以寧辰的浩然正氣書上面，目前為止雖然完成了養字，但是文章卻是空的。
“師姐，你再罩我一會，容我再發洩一下。”
“好。”
既然可以有多個書靈，那寧辰就不客氣了。
正好自己的儒家，缺少進攻手段。
白夭夭看寧辰一臉興奮莫名的樣子，開口提醒寧辰道：“雖然書靈不止一個，但是你也要有所取捨。
一般來說，在浩然正氣書上面蘊養一篇傳天下的詩詞，需要一萬文華。
傳世五萬文華，驚世十萬文華，聖級則是需要一百萬萬文華。
如果是文章的話，文華所需數量則是需要翻十倍。”
“還有這樣的說法嗎？”這又是一個寧辰的知識盲區。
見白夭夭沒給自己解釋嘗試的意思，寧辰轉而問道：“時間，那一份文華是多少。”
白夭夭抬手，在房間裡面擷取了一段文華，對寧辰道：“這些文華是100份。”
寧辰感受了一下，然後又計算了一下自己所擁有的文華。
然後又在心裡面吐槽了一番道尊。
必須得說，儒生給的是真的多。
就剛剛那一波，儒聖送給寧辰的文化，就有整整一千萬的文華。
一千萬的文華，蘊養一篇聖級的文章都夠用了。
儒聖給了一千萬，秦家那邊搶來的有八百萬文華了。
如此算下來的話，寧辰理論上是可以蘊養十八首聖級的詩詞。
十八首看上去不少，可是實際上跟寧辰龐大的詩詞和文章儲備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不說其它，就寧辰兌換的唐詩三百首裡面，聖級詩都有多少了。
所以看上去多，實際上寧辰卻是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先用那個詩才好。
保命肯定是第一要素。
想了一會，寧辰果斷的選擇了《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這首詩雖然是寫人的，而且武朝也沒有什麼杜少府。
不過因為只是記錄在寧辰浩然正氣書裡面，又不用示人，所以完全不需要管武朝的歷史如何。
而之所以選擇這首詩，是因為這首詩裡面的那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絕對是保命的大殺招。
一百萬的文華砸下去，這首《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直接鐫刻在了寧辰的浩然正氣書上。
一下子少了一百萬文華，寧辰的浩然正氣書也沒有那麼的膨脹。
這首詩成之後，寧辰感受了一下詩能帶來的能力，也是非常的滿意。
這首詩的能力，跟寧辰想的完全一樣。
寧辰只需要提前錨定一個，跟自己相熟相知的人，然後憑藉這首詩的能力，可以直接把寧辰帶到他的身邊。
這樣一來，就算是白夭夭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不再寧辰身邊。
寧辰也可以在第一時間，找到白夭夭了。
至於這首詩的限制，只跟寧辰所有的浩然正氣的數量有關。
只要浩然正氣充足，做到天涯若比鄰，完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寧辰估量了一下，以自己現在浩然正氣的數量來估算的話，十里之內不管白夭夭在什麼地方，寧辰都能瞬間抵達。
這首詩搞定之後，寧辰直接開始鐫刻第二首《俠客行》。
這首詩本來就是寧辰的拿手殺招，所以必須要鐫刻才行。
又是一百萬的文華砸下去，這一首俠客行，也被成功的鐫刻在了上面。
《俠客行》鐫刻之後，寧辰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天涯若比鄰。
把兩首詩放在一起看，寧辰很快就想到了一個非常神奇的互動。
這兩首詩放在一起用，完全是一個完美的大殺招。
要知道瞭解寧辰的可不僅僅是白夭夭和孔祭酒，還有自己的敵人，那也是非常瞭解自己的。
所以寧辰完全可以錨定自己的敵人，然後在他的身邊，直接施展‘十步殺一人’。
兩首詩連線在一起，完美互動，一點毛病沒有。
兩百萬的文華下去，寧辰的浩然正氣書終於恢復到了一個穩定狀態了。
“師姐我又好了。”寧辰對白夭夭說道。
白夭夭對寧辰問道：“你在浩然正氣書裡面寫了什麼？”
頓了一下，白夭夭難得解釋了一句：“我需要瞭解你的實力，好作出相對應的改變。”
寧辰道：“師姐你不用跟我解釋，咱們這關係，本來就應該坦誠相待。我也正好想要讓師姐，幫我評價一下我這兩首詩的能力如何？”
說完寧辰對白夭夭，道：“師姐你站遠點，這麼近可能施展不出來。”
白夭夭點點頭，直接一個閃身，來到了房間的另外一角。
等白夭夭站定之後，寧辰心中吟唱了一下‘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這句詩。
剛吟唱完，寧辰就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寧辰發現自己還在原地。
“失敗了？”
“還是師姐沒把我當自己人？”
寧辰委屈且鬱悶的站在原地嘟囔著。
“你剛剛是想要鎖我嗎？”白夭夭對寧辰問道。
寧辰聽了白夭夭的話愣了一下，而後道：“師姐你怎麼知道？”
“這裡算是我的領域，你想鎖定我，我自然能夠感覺到。”
寧辰聽了白夭夭的這話，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所以師姐，你剛剛是把我遮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