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發飆
四月七號。
林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曲譜，看著在面前隨著音樂舞動的幾個人。
林滄聽了一會兒抬起右手。
“停。”見到林滄的手勢，隊長宋茜連忙叫停了其他人。
林滄抬眼看著五個人，眼神很冷，和他對上目光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除了宋茜，你們幾個，是不想迴歸了嗎？如果不想，我現在就取消你們迴歸的計劃，這很簡單，你們輕鬆我也輕鬆。”林滄語氣平淡的說道。
練習室內一片寂靜，無論是函式的成員們還是助理或是經紀人都是大氣不敢出。
近兩個月的時間已經讓他們熟悉了林滄的脾氣，知道這位一旦因為音樂發火，誰來都沒用。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整個函式團除了宋茜，其他四個人都不在狀態，即使是狀態看起來不錯的宋茜，發揮的實力也遠不如正常。
“我不管你們私底下發生了什麼，我也沒興趣知道。練習的時間就給我想著練習，其他的事情不要去想，如果做不到，就給我滾蛋。”林滄的話相當難聽，幾個人聽了臉上都有些難看。
出道這麼多年了，已經很少有人會用這種對待犯錯練習生的語氣來訓斥她們了。
“林總監，孩子們出了些事情，狀態不是很好，所以……”經紀人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林滄的目光落在經紀人的身上，頓時給予了他極大的壓力。
“登臺前狀態不好是不是就不需要登臺了？”
“這……”經紀人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函式五個人。
“今天是我第一次看你們練習，結果讓我很失望。”林滄冷冷的說道。
“不說你們的前輩少女時代，就連後輩紅貝貝狀態都比你們強，你們好意思嗎？”
“對不起總監。”宋茜低頭說道。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我拿了你們公司的錢辦事，本身就是交易。你們對不起的是誰你們自己清楚。”
幾人繼續保持沉默。
還能對不起誰？
自己。
粉絲。
雖然林滄的話很難聽，但她們自己也清楚，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們的狀態太差了，隊內發生了一些事情使得她們根本沒有心思去練習。
“你們的新專推到七月。”林滄站了起來，看著幾人說道。
經紀人一驚。
“總監，不行啊，這是已經定好的事情，不能隨便推遲的。”經紀人連忙說道。
“對我的決定有異議就去找金英敏，你們一天不把狀態給我拿回來，我就無限期的推遲你們的迴歸，大可以試一試。”
扔下這句話，林滄摔門離開。
看得出來，是動了真火。
經紀人看了眼函式幾個人，咬牙跟了出去。
宋茜抬頭看了看其他人，深吸一口氣。
“孩子們，我們需要談一談了。”
……
社長辦公室。
“事情就是這樣，社長。”函式經紀人將事情經過原封不動的告訴了金英敏，沒有添油加醋，單純的闡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就按林總監的意思辦吧。”金英敏笑了笑說道。
經紀人一驚。
“不行啊社長，孩子們已經準備好了六月釋出新專，這麼推遲一個月……”
金英敏抬眼看著經紀人，將他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林總監是公司今年所有組合音樂製作管理者，他讓函式推遲一個月發表新專就推遲一個月。”金英敏很乾脆的告訴了經紀人他的立場。
他在還沒有成為S.M社長的時候就和林滄接觸過了，很清楚這個男人在對待音樂上的態度。
能讓他憤怒到推遲一個月釋出新專，可想而知函式這幾個人的狀態有多爛。
經紀人也是會觀察眼色的，注意到社長有發飆的兆頭，雖然心裡很不甘心，但還是止住了話題。
“不過。”金英敏話鋒一轉，“我給你一週的時間，一週後我會讓林總監再去看一次練習，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就看你們了。”
經紀人聞言一喜。
“謝謝社長，我會轉告她們的。”
“嗯。”
……
另一邊，林滄冷著臉走進了少女時代的練習室。
林滄一進來，原本有些散漫的練習頓時嚴肅了起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林滄身上的低氣壓。
少時八個人明智的選擇繼續練習，沒有和林滄打招呼。
《catch me if you 》勁爆的背景音樂配上少時幾人認真的舞蹈，讓心情非常不爽的林滄稍微順氣了一些。
這一遍練習結束後，金泰妍拍了拍手，八個人規矩的站在林滄面前。
雖然和林滄都很熟悉，但誰都看得出來林滄現在很不爽，都沒有放肆，很規矩的站著。
“還不錯。”林滄掃了一眼幾人說道，“《you think》的編舞到哪兒了？”
“基本完成了。”一旁的少時經紀人連忙說道。
“夏季你們會高強度迴歸，這段時間行程比較少，多練習一下，新歌已經在製作了，多注意一下其他人的狀態，不要把個人情緒給我帶到練習中來，明白嗎？”
“明白。”x8。
“繼續吧。”林滄擺了擺手說道。
“繼續練習。”金泰妍拍了拍手說道。
林允兒看了看林滄，又看了看金泰妍。
金泰妍對著林允兒搖了搖頭，林允兒也只能作罷。
看著少女時代在這練習，林滄吹著空調，一時間也沒打算走。
沒一會兒，函式的經紀人敲門走了進來。
“是水晶她們的經紀人？”林允兒注意到了函式經紀人的到來。
看著林滄冷著臉聽著經紀人說著什麼，聯絡剛才的話語，林允兒大致猜到了林滄發火的原因。
函式的事情她多少聽說了一些，狀態差的情況下達不到林滄的要求，被林滄痛罵一頓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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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滄發火，十有八九是因為這件事情。
以前少時也被林滄罵過，當時金泰妍還是他女朋友都沒有絲毫留情，罵的那叫一個狗血淋頭。
p.s：我不是黑函式……真不是真不是真不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