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池子裡趴著，休息了會兒。
等緩過勁兒了，他們又去嘗試了下其他專案。
往角落的地方，有一些小池子，只能泡幾個人的大小。
上面標著什麼“靈芝泉”，“牛奶泉”，“玫瑰泉”之類的。
牌子下面是池子的功效，大都是美容養顏，清熱去火。
路過一個“壯陽”的池子時，田蕊看著何遠一臉壞笑。
“你可以去泡一下這個溫泉。”田蕊指了指池子。
何遠沒搭理她，四處看了一眼。
“你在找什麼？”田蕊跟著他，也到處看了一圈。
“我在看有沒有木瓜池。”何遠一本正經道。
“怎麼會有這種池子啊。”田蕊一臉好奇道。
“沒有嗎？”何遠一臉失望，一邊說著，一邊朝田蕊看了一眼。
田蕊順著何遠的目光，落在自己胸上，立馬反應過來。
“往哪兒看呢，要死啦你！”她狠狠錘了何遠一下。
何遠揉著被捶紅的胳膊，笑道：“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有錢？”
“很有錢？什麼意思？”
“年紀輕輕，就有了機場啊。”何遠嘆了口氣，揉了揉田蕊的頭髮。
田蕊眨了眨眼睛。
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你才機場，你才機場！”她又錘了何遠好幾下，然後挺了下胸，“我很大的，哪裡小了？”
何遠笑著往後躲閃。
看到田蕊挺胸，他故意看了兩眼，然後嘆了口氣。
“對a，要不起。”
田蕊氣急。
打鬧了一會兒，兩人找了個地暖躺下。
兩人聊了會兒，然後田蕊忍不住道：“我這裡真的很小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自信的低頭看了一眼。
“還好吧，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何遠隨意道。
“其實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都很大的。”田蕊一臉惆悵。
“嗯，明白。胖人先胖臉，瘦身先瘦胸。”何遠一本正經道。
“你說，我要不要想辦法豐胸？”田蕊道。
“你真這麼想？”何遠扭頭，看著田蕊。
田蕊點一下頭。
“其實吧，你沒必要太在意別人的想法。”何遠道，“你想想，胸大也有壞處，比如吃飯容易掉在胸上，低頭看不見雙腳。去內衣店買不到合適的碼子，甚至連彎個腰都帶喘氣的。再說了，胸大怎麼了，爽的又不是自己。”
“切，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都喜歡胸大的。”田蕊啐了一口。
“那是，胸大起碼手感好啊。”何遠伸手在半空中抓了一下，彷彿在回味手感。
“說的你好像試過似的。”田蕊一臉不屑。
“那個啊，我還真試過。”何遠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
“你試過？”田蕊一下子好奇起來，“很大嗎？是什麼感覺啊？”
“看你說的哪種，a，b，c，d，感覺都不一樣。”
“說說大的吧。”
“太大的話，其實也不太好，一隻手握不住。”
“你們男的不都喜歡那樣嗎？”
“什麼東西都得適度，飯吃多了也能撐死。”
“那你喜歡嗎？”
“還好，我比較喜歡c的，手感剛剛好。”
“這麼說來，你還有過很多女人啊。”田蕊貌似“天真”的問道。
這是一道送命題。
何遠沒有回頭，只是看著天花板，鼻子裡“嗯”了一聲。
“可是我聽鵬鵬說，你沒交往過女朋友啊。”
“是沒交往過。”何遠笑了一下，習慣性的想要點菸。
每當他想事情，或者心慌的時候，就會點上一支香菸。
煙點上，吸了一口，何遠的心情也平靜下來。
“應該算是意外吧。”
“意外？”
“正確來說，我應該算是被逆推的。”
田蕊支起了身子，半個手掌撐著下巴，一臉好奇的催促道：“趕緊兒說說。”
“那個時候剛去北京不久，急著做業績。我們公司小，就那麼十幾個人。小公司嘛，分工沒那麼嚴謹，很多事兒都得做，所以我那個時候就客串了下商務。”何遠道。
田蕊沒有說話，撐著下巴，看著何遠。
“有一次，我約了個其他公司的副總經理，是個女的。”
“副總經理？那應該年紀很大吧？”
“不算吧，好像就比我大一兩歲。”何遠回憶了一下，搖頭道。
“比你大一兩歲就副總經理了啊，那後來呢？”田蕊問道。
“後來我們就去吃飯，去的韓國的餐廳，然後點了點清酒。那種酒喝著沒什麼味道，不過後勁兒挺大。”何遠道。
“然後呢？你們借酒亂性，然後發生了關係？”田蕊道。
“後來，吃完飯後，她說她家就住附近。我看已經很晚了，都快十二點了，就說送她回家。”何遠道。
“送到一半，她問我怎麼回去。說天已經這麼晚了，地鐵已經停運了。”
“那個時候我住在房山，吃飯的地方在朝陽，地鐵的話也得近兩個小時。要是打車的話，得兩百來塊錢。”
“我就說，先把她送回去，然後我去賓館開個房。”
“那她把你留宿了？”田蕊插嘴道。
“沒，她什麼都沒說。”何遠搖頭。
田蕊眨了眨眼睛，繼續聽。
“再之後，我就把她送到小區。她好像後勁兒上來了，說話都說不清楚，鑰匙也掏不出來。我就幫她把門禁開了，然後問了樓層，帶著她回到房間。”
“結果剛把她送進屋，她反手就把門關上，然後就把我按在門上，開始親我。”何遠緩緩道。
田蕊呼吸都停了下來，結果何遠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那後面呢？後面你們怎麼樣了？”田蕊催促道。
“後面？後面就那樣了唄。”何遠道。
“啊，就這樣啊。”田蕊一臉失望，“那你們做了嗎？”
何遠點點頭。
“真做了啊？那算不算她強上了你？”田蕊問。
“也不算吧。”何遠摸了摸下巴。
“怎麼不算？”
“一個人要真的不願意的話，哪兒那麼容易發生關係。”何遠笑了笑，“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人家長得還不錯吧。要是真像你說的是那種很老的人，估計我會拼死反抗。”
“啊~你們男人怎麼這樣。”田蕊啐了一口，然後好奇的問，“她的胸很大嗎？”
“反正一隻手握不住，應該有d以上吧？”何遠老實道。
“d的話……大概有多大……”田蕊瞄了瞄自己的胸部，一臉喪氣。
何遠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沒關係，反正你們有文胸，對a也能穿出36d的效果。”
田蕊狠狠的瞪了何遠一眼。
“對了，那你們後來交往了嗎？”田蕊又想起那件事兒，問道。
何遠頓了一下，片刻後，搖搖頭。
“啊~沒交往啊，為什麼啊？”她拉了個長音，滿臉都是好奇。
何遠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氣，眯起了眼睛。
“其實吧，她算是我的第一個。”何遠道。
“第一個？”
“嗯。”
“男人是不是也會對第一次很在意？”田蕊問。
何遠有些猶豫，片刻後才回道：“可能吧，反正我比較在意。”
“這麼在意，為什麼還沒交往？”
何遠低下頭，苦笑道：“人家不願意啊。”
“不願意？為什麼不願意？”田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個不停。
“不知道，可能人家更看重事業吧。”何遠聳聳肩，“總之，第二天一早，人家就跟我說，昨晚的一切都是個意外，讓我別到處出去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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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這樣啊……”
“這話一出來，我就明白了，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兒。其實想想也很正常，人家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總經理了，而我那個時候才剛入職場，一窮二白，人家怎麼會看上我，估計就當次一夜情了。”何遠搖頭。
田蕊摸了摸何遠後背，以示安慰。
“沒什麼，其實我也看得很開，就當是被419了一場。而且人家長得也不錯，玩的也很開，我也沒什麼損失。”何遠道。
“呵，男人。”田蕊不屑的扭過頭。
不過片刻後，她又按奈不住好奇，對田蕊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一夜情啊？”
“別人我不知道，不過我的幾次都是意外。”何遠一臉“無辜”。
“咦~我才不信。”田蕊一臉“你怕是個智障”的表情。
“真的，我基本都是倒推的。”
田蕊：“呵呵。”
“可能是那個時候我還比較瘦吧，才104斤，清清秀秀文文靜靜，可能那邊的女生比較喜歡這一款型別。”何遠笑道。
“而且在那之前，我也不是第一次被女生灌酒，想對我做些什麼了。”
“還有啊？”田蕊一臉驚訝。
何遠點頭。
“那你們發生關係了嗎？”田蕊問。
何遠搖頭。
“為什麼？是胸不夠大？”
“胸還是挺大的。”何遠道。
“那怎麼沒做？”
“可能……因為她比較‘豐滿’吧？我那個時候還年輕，比較喜歡身材好一點的女生。”何遠道。
田蕊一臉嫌棄的扭過頭。
“你在意這些嗎？”何遠看著田蕊，道。
田蕊很認真的想了想，片刻後，田蕊道：“你那個時候有女朋友嗎？”
何遠搖頭。
“那就不在意。”田蕊道。
“你不會覺得我是個渣男嗎？”何遠看向田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