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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婚禮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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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辦吧。”

過了良久,唐朵朵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能離家太遠了。”

何遠本來想問,這個家是自己家,還是唐老家。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多明顯的話題,何必要讓自己難堪。

“那邊可以住校,而且市裡離這邊也不遠,平時坐個大巴,打個車也就回來了,二十來分鐘的路程。”何遠道。

在何遠心裡,這個距離還真不算遠,以前上班的時候,光去一趟,就要差不多一個來小時,現在來回加起來都沒有一個小時,已經很近了。

聽何遠這麼一說,唐朵朵也不說話了,她低頭吃飯,很快就把飯吃完了。

吃完飯後,唐朵朵開始收拾桌子,何遠陪她一起收拾。

收拾完後,何遠又跟她一起,去唐老家。

唐老家的情況,看起來慘不忍睹,裡面的傢俱幾乎都被砸碎了。就連那些床單,還有衣櫃,都沒有逃過魔掌。木床上的被單都被掀開,扔在地上,衣櫃裡的衣服更是一件件被扒了出來,被丟的到處都是。

何遠和唐朵朵一起將整個房間清理出來,那些碎了的東西,直接被扔掉,不過唐老家的傢俱實在太過破舊了,被那群白眼狼這麼一折騰,幾乎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也沒幾個能用了。

打掃完屋子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何遠帶著唐朵朵回家,離開的時候本來要鎖門,但是木門已經被破壞掉,根本拉不上。

好在,裡面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哪怕是年底在村頭遊蕩,準備想要撈一筆的流氓地痞,也不會看上這個屋子裡面連臺彩色電視機都沒有。

何遠隨意將門拉了一下,見合不上,也就不管了。

回家之後,唐朵朵上樓去洗漱,經過這麼一折騰,她身上沾了不少灰漬,白一塊黑一塊的,很髒。

何遠也去浴室裡沖洗了一下,換身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將那套弄髒的舊衣扔進了洗衣機裡。

看著洗衣機裡堆著的兩套衣服,何遠撓了撓頭。衣服上不是泥漬,就是灰塵,看起來挺噁心的。

作為一個潔癖症患者,何遠當然忍不了讓這樣的衣服在洗衣機裡呆上一整天。

所以他拿起一旁的洗衣液,往洗衣機裡面倒了一點,然後按下按鈕,就聽到一陣放水的聲音。

做完這一切之後,何遠拿出手機,給鵬鵬打了個電話。

要給唐朵朵換學校,當然要找熟人了。

很不幸,何遠在老家認識的熟人,還真沒幾個,還不如鵬鵬認識的多。

至少他的那些發小,同學,在畢業之後,大都留在四川,不是在縣城,就是在市裡,幾乎遍佈了各個行業的各個角落。

“喂,幹啥呢,我剛下班呢。”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對面接起來,隔著手機,何遠都能聽到鵬鵬微喘的呼吸聲。

“咋啦,怎麼這個點才下班,都已經年底了,你們公司不是沒什麼業務了嗎。”何遠一邊說著,一邊從冰箱裡,給自己拿了一瓶凍酸奶。

“沒業務歸沒業務,該做的事兒還是得做,總不能每個月就坐在那裡等發工資吧?對了,你找我啥事兒啊,先給你說好,那東西已經在弄了,一有進展我會直接告訴你,別催哈。”鵬鵬那邊響起一陣開門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何遠聽到他把鑰匙丟在了桌子上。

“滾你丫的,我是那種成天盯著別人,催著別人幹活兒的資本主義家嗎。”何遠笑罵了一句,隨手將喝空了的酸奶瓶子朝著遠處的垃圾桶一扔。

砰,正中三分,幹得漂亮。

“那可說不好,你以前做事兒就是這樣,想到什麼,就立馬開始得有動作,誰勸都不行。”鵬鵬“呵呵”一笑,並向何遠表示“信你個鬼”。

“是嗎,坐下,正常操作。”何遠聳聳肩,道。

“行吧,不是那個事兒,又是什麼事兒,別說是要請我吃飯。”鵬鵬道,何遠聽到有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他媳婦兒。

“吃飯是不可能吃飯的,你也知道,自從回老家之後,我基本上是足不出戶。其實沒什麼大事情,就是一個朋友的孩子轉校的事兒,找你問問,看有沒有人能幫忙。”何遠將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這事兒啊,直接找……算了,我來吧,回頭我給你訊息。”鵬鵬猶豫了一下,道。

“成啊。”見鵬鵬把事情接下來,何遠瞬間輕鬆多了。

說實話,相比起經營人脈,何遠更喜歡單純的去做業務。

就好像古代要分商人和手工業者一樣,何遠就是一個標準的手工業者。

他更專注於怎樣把自己的手藝給提高到更高的層次,而不是把精力分散到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情上。

簡單來說,何遠就是不想廢腦子。

和鵬鵬聊完後,何遠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處理完唐朵朵的事,接下來就要處理她那群親戚。

講真,何遠挺煩這種事情的。在他看來,左右不過是幾十萬的事,有這個胡攪蠻纏的時間,隨便找點事情做,錢就來了。

說到底,人最大的劣根性,就是想要不勞而獲。

何遠當初不是沒有想過,讓唐老立一份遺囑,用這玩意兒來降低不少麻煩。不過說實話,何遠覺得這種遺囑沒什麼卵用,畢竟,你只能跟正常人講道理,但如果他們正是正常人的話,也不會鬧出這檔子事兒了。

誰都知道要贍養老人,但就有那麼一群白眼狼,不贍養老人也就算了,甚至虐待,遺棄,搶奪家產……

也就是他們跟何遠無親無故,不然何遠真想搞死他們。

另一個就是,何遠覺得,這種事兒對老人來說太殘忍了。

如果老人當初真的狠得下這個心的話,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想了想,何遠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找“專業”人士。

正好,這樣的人他正好認識一個。

不過一想到之前自己裝死,不回訊息,何遠又撓了撓頭,感覺挺尷尬的。

有事兒的時候就找別人,沒事兒的時候就躲一旁裝死,這讓何遠感覺自己像個渣男。

想了想,何遠最後還是算了。

都已經這麼晚了,不好打擾別人睡覺。

絕不是做賊心虛,害怕又搞出些不清不楚的事情出來嗯,絕對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何遠做好早餐,叫唐朵朵吃飯。

臨出門的時候,何遠囑咐唐朵朵,讓她路上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情直接給她打電話。

目送唐朵朵離開,何遠心裡有些惆悵。

這件事兒必須儘快解決了,不然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送走唐朵朵後,何遠照常開始一天的工作。

跟小家夥玩兒了一會兒,然後給它加貓糧,加水,換貓砂,並且將換下來的貓砂打包成袋,提出去扔掉。

做完這些之後,何遠照例,給自己泡了杯紅茶,然後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給田蕊發了條訊息。

今兒是鴨子結婚的日子,何遠和田蕊約好,要過去吃午飯,順便遞上紅包。

如果只是何遠一個人的話,連午飯都不用吃,直接在微信上轉個紅包就行了。

不過作為鴨子的同窗加發小,田蕊還是必須得到場的。好在,她上班的酒店離鴨子家同樣特別近,打個車幾分鐘就到了。

何遠給田蕊發消息,主要是為了確定一下時間。

之前田蕊也跟他說了,鴨子結婚的地方,就在她家附近,何遠去過。所以何遠只要按著導航開,就能到達那個地兒,到時候外面會有牌子,何遠只要按著牌子走,就能夠很快找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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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據說一開始,鴨子是準備在酒店舉辦婚禮的。不過一個是去年的行情不太好,很多公司直接倒閉了,更不要說發年終獎了。另一個就是,鴨子買房了,不是成都的房子,是老家的房子,但價格也不低,算是高位接盤。

七八千的房子,跟兩三年前的成都房價差不多了。遙想16年那會兒,大面那邊的房價才四千左右,都沒什麼人買,結果去年都快長到兩萬了,兩年時間翻了四倍,這速度堪比火箭。

就連老家也小翻了兩三倍。

很不幸,鴨子算得上是高位接盤,所以現在口袋裡也空了,再加上他之前為了專升本,耽誤了好幾年時間,出來工作的又晚。現在遇到市場行情不好,自己的位置也岌岌可危,再加上一買房就下跌,自己也被套牢,鴨子愁的頭髮都快禿了。

何遠覺得,他們這一代的人運氣是真的很差。

八零後雖然也說自己很辛苦,也說自己很慘。但他們那時候至少還有很多機會,隨便擺攤下海做生意,幹什麼不是掙錢?人家在北京賣四塊錢一碗的鴨血粉,奮鬥幾年都能在北京三環內買好幾套房。

而九零後呢,一出來就遇上行情轉冷,房價飆升,你付出了幾十倍的努力,到頭來發現自己賺的錢連房價的一個零頭都不夠,更別說連上車的資格都沒有。

尤其是這兩年畢業的人,真正的“畢業就等於失業”。

心疼。

跟田蕊聊完之後,何遠看了下時間,還差兩三個小時。

一般來說,在農村裡辦宴席的話,一般兩三天是要辦的。

頭一天,從大早上的就開始忙碌,除了請專門的師傅之外,左領右舍的婦女們幾乎都會過去幫忙。像田蕊的母親,一大清早的就過去了。

這種情況下,主人家一般會管飯,除了頭天的宴席,要宴請大家之外,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外地的賓客都走了,剩下的都是宴請鄉裡鄉親了。

不過這都是老一輩的規矩了,像年輕一輩,基本上都不太看重那頓飯。像之前鵬鵬那次婚禮,何遠就是過去吃了頓午飯,連晚飯都沒留下來他是抽空回的老家,晚上還要趕飛機回北京,週末要去公司做彙報。

鬼知道,大公司為什麼老喜歡抽週末做彙報。

可能是平時開會太多了,工作日時間不夠,只能抽週末,反正也不會給你算加班費。

不過這一次何遠不用趕飛機,時間上倒是很寬裕。田蕊讓他可以提早過去,她中午休息的時候,就直接趕過去,被何遠婉拒了。

他跟其他人又不熟,過去之後大家都在忙碌,就他一個人幹坐在那裡,感覺挺閒的。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何遠掐著點,這才換好衣服,開車出門。

他直接開車到了田蕊酒店,在路邊挺好車後,何遠拿出手機,給田蕊發了一條微信。

過了十來分鐘,就見田蕊穿著酒店制服,外面套了一件羽絨衣,匆匆忙忙的從酒店方向跑了出來。

上了車後,田蕊搓了搓凍的有些青疼的腳踝,對何遠埋怨道:“都讓你先過去了,你還跑過來幹嘛。”

“這不是來接你嘛。對了,你不先換身衣服?”何遠道。

“不換了,換衣服多麻煩,吃完飯馬上還要回來,要是被領導發現偷跑就不好了。”田蕊搖了搖頭,道。

“穿的這麼薄,凍壞了怎麼辦。”

田蕊她們這身衣服,是標準的職場裝。

肉色的絲襪,黑色的包臀裙,上面一件黑色的小西裝,外加腳上踩著一雙高跟鞋。

滿街都是厚重的羽絨衣,田蕊這身衣服,看著都顯冷。

“哎呀,一會兒多走動走動,很快就熱了,不礙事的。”田蕊對著自己的手掌哈了兩口熱氣,對何遠回覆道。

何遠搖頭,也不好再說什麼,開著車就往鴨子家方向趕。

等到了地兒之後,何遠總算知道,田蕊口中所謂的“路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之間一個上坡的地方,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牌子,上面是鴨子和女方的照片,牌子下面用碩大的字型寫著“婚禮現場方向”,下面是一個很大的箭頭。

一看這個字型,何遠忍不住笑了笑,一旁的田蕊問道:“你笑啥?”

“沒啥,他們這婚紗照哪兒拍的?”

“不知道,好像是在城裡弄的吧。”

“回頭把這家婚慶店弄進黑名單吧,這拍的,跟上學那會兒,大家拍的非主流大頭貼一樣。”

田蕊白了何遠一眼,沒好氣道:“瞧你這說的。”

說著,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別說,這看起來就像一個放大版的大頭貼,那顏色,那字型,都是十幾年的風格了,充滿了濃濃的鄉土氣息。

何遠順著路標,開進了小巷子,一進巷子,就有人走了過來。

何遠停下車,搖下車窗,就見那人趴在視窗上,大聲道:“是來參加婚禮的嗎?”

何遠還沒說話,就見田蕊揮了揮手,大聲道:“二大爺!是我啊!”

“喲,這不是小蕊嗎,這麼早就來了。”那人看見田蕊,笑著跟她打了聲招呼。

“是啊,我這不一休息,直接就趕過來了嗎,連衣服都沒換。對了,我們這車停哪兒啊。”田蕊寒暄了兩句,然後開口問道。

“那邊,往那邊走,那兒還有停車位。”那人連連道,一邊說著,一邊將何遠引到其中一個院子,給他們找了個位置停下。

鴨子他們這片地兒,勉強算是城鄉結合部吧,外面,靠馬路的那一圈,已經拆遷完畢,全都修成了店面,民房。不過順著旁邊的小道上來,這裡還有很多農建房沒有拆除,七八座農建房坐落在那裡,靠著一條不寬的小道聯絡在一起。

可能是因為結婚的原因,來的車子比較多,很多院子都已經停滿了車子,甚至就連小道旁邊的空地上,都停了好幾輛車。

何遠比較慶幸,自己開的是一輛小轎車,要是suv的話,可能還真進不了這小院子,光是兩邊的石墩,都能把車上的漆給刮下來。

以前就有同事跟何遠吐槽,說去農村吃朋友的喜酒,結果開車進院子的時候,把車子給刮花了,又得出禮金,又得給車補漆,一頓飯吃下來老貴了。

田蕊直接下車,指導著何遠將車開進院子裡。

好不容易將車停好,何遠從車上下來,就見院子的男主人搬了個小椅子,坐在那邊啃著瓜子。見到何遠下車,他還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

何遠愣了一下,也點頭示好,算是跟他回應。

田蕊站在院子裡,不停跺著腳。她上身套著羽絨服,倒是顯得不太冷,關鍵是下身,她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絲襪,雖然聽她說絲襪是加了絨的,但在室外被冷風一吹,還是覺得很冷。

“走走走,咱們趕緊兒進屋。”

見何遠下車,田蕊連忙上前挽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就往鴨子家走去。

雖然何遠從來沒有去過鴨子家,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他家來。

今天他家可喜慶了,外面裝扮的紅紅綠綠的,打扮的特別討喜。裡面更是人來人往,穿著棉衣和羽絨服的鄉裡鄉親在他家進進出出,間或還能看到一群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兒。

他門口的院子,更是直接搭起了一個棚子,裡面做成了一個小型的婚禮現場,放著音響,話筒,下面是一溜兒的小椅子。

“鴨子他們呢?”

何遠在現場環視一圈,沒有看到多少年輕人。

“他們去接親去了,那邊還有一個儀式,要弄完之後才會過來。你要是等不及的話,可以先吃點東西,估計等他們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快中午了。”田蕊解釋道。

聽她這麼一說,何遠才知道,原來這邊結婚是這麼個流程。

因為新娘那邊也是縣城的,離鴨子家也不算太遠,開車的話也就二十來分鐘左右。按照流程,他們要先去女方家那邊接新娘,要去過五關,斬六將,撒紅包,最後將新娘子從閨房裡抱出來。再之後,還要在女方那邊舉辦一個儀式,唱個紅包呀,吃個便飯啊,之後才會回來。

像徐揚,身為鴨子身邊,為數不多的幾個“未婚男性”,就跑去充當攻堅重任了,承擔起了伴郎的職責。

何遠一聽,得,幸好自己沒早來,要是來的早了,還不知道得在這裡等多久。

在他和田蕊聊著的時候,有老人過來,散糖,散煙。

老人跟何遠不熟,但跟田蕊挺熟的,就見他們在那裡嘻嘻哈哈不知道聊了些什麼,然後老人抓起一把糖,直接塞何遠懷裡,順便還塞了兩包雲煙,就是那種二十來塊一包的軟雲。

何遠倒了一聲謝,然後田蕊拉著她進了屋。

屋子裡裝修的還不錯,是那種歐式的裝修。

也不知道為什麼,近幾年,縣城裡的人特別偏愛這種歐式裝修。什麼傢俱啊,床啊,都按歐式的風格來的。老實說,何遠對歐式不是太感冒,總覺得這玩意兒看著大氣,但住著挺不舒服的,有點彆扭。

相比起來,他更喜歡比較清水的極簡裝修,不需要那麼多東西,看起來乾乾淨淨。

屋子裡人也挺多,大多都是大爺大媽,尤其是幾個中年婦女,一看就跟田蕊她母親差不多年紀,一個個的都抱著孩子,不知道在那裡聊著什麼。

田蕊上前去,甜甜的問了幾聲好,就見那幾個中年婦女轉身和田蕊聊了起來,聊了沒兩句,瞅到田蕊身後的何遠,愣了一下,然後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就見田蕊一下子變得不好意思起來,變得有點扭扭捏捏。

何遠在屋子裡呆的無聊。

農村的房子雖然修的比較大,但一下子塞了十幾個人,也顯得有點悶。

再加上鴨子家跟田蕊家修的不太一樣,田蕊家是標準的小二層,但鴨子這邊,還修了個造型出來,下面一層是車庫加倉庫,從外面沿著梯子進屋後,是客廳,客廳裡再往上走,才是臥室。

至於廚房,何遠剛才看了一下,應該修在外面。

何遠見田蕊在那裡聊的火熱,跟她打了聲招呼,然後出了門。

何遠站在門口,被門外的冷風一吹,才覺得自己緩過勁兒來。他感覺腦子有些暈暈沉沉的,忍不住點了支菸。

剛吸沒兩口,就聽旁邊響起一道驚喜的女聲:“喲,這不是小遠嗎,你啥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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