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斯的小助手效率非常高，搞了一個通宵，就拿到了關於蒲總的資料。
6號一大早，交到了趙斯手裡。
一張薄薄的紙。
沒錯，他能收集到資料...太少！
“趙總，這個蒲總...在京都網際網路圈裡面沒有什麼朋友，也從來不參與這方面的聚會，我們認識的一些網際網路公司，都沒見過蒲總，有幾個老闆曾經邀約過蒲總，但被婉拒了，他這個人......是獨狼型老闆。”
趙斯點點頭：“猜到了，蒲總表面看起來謙遜、平平無奇、甚至有點不正常，但......內心是個十分倨傲的人，這樣的人對於其他不如自己的人根本看不上眼，所以自然不會參加那些聚會，也不會浪費時間在一些無用社交上，既然沒有他的朋友方面的訊息，那...多魚公司離職的員工約的怎麼樣？上午還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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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突破口就在這些曾經在蒲傑手下幹過事的人身上。
從他們嘴裡...才能見到真實的蒲總。
聽到趙斯問話，助手臉色有些奇怪。
趙斯一皺眉：“怎麼？都沒時間？沒說諮詢費的事情？小黃，跟你說個道理...錢可以貪，但...不能耽誤公司的事情是底線，明白嘛？”
助手小黃馬上說道：“不是這樣的趙總，是...多魚公司這一年半以來，沒有出現一位離職的員工......”
趙斯：“？？？”
“什麼意思？他們公司只進不出？”
看到助理點頭，趙斯一揮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麼可能有公司只進不出？企鵝這麼大的公司，每年也有不少辭職的人，只要是人，總有流動性，世界五百強都避免不了的問題，他一個新興的小網際網路公司能做到？”
他搖搖頭，覺得這個結論不太靠譜。
但助理把自己的調查結果都給趙斯看了以後......趙斯疑惑了。
“你這個...多魚公司的待遇比較高？這是什麼意思？”
助理小黃：“根據周圍公司的人跟多魚公司的人聊天的時候發現的，他們公司的人...普遍拿到的薪資比行業最高標準還要高出不少......”
趙斯點點頭：“明白，精英策略！”
“看來蒲總對於人才的理解很高，願意把公司的錢花在高階人才上，這可能也是他公司能快速崛起的原因，好...果然是個有水平的老闆。”
小黃一臉認同地點頭：“雀食......”
“但是......精英應該也會流動的啊，蒲總是怎麼留住他們的呢？總不會永遠給出最高價吧？總不會內部沒有矛盾吧？想不通......”
接下來，助手這邊再沒有蒐集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是些零散的橋段，從恆泰大廈其他樓層的員工那裡聽到的。
畢竟......整個恆泰大廈只有多魚公司下午5點半準時下班，其他的公司加班的大有人在，找幾個人問問就能知道。
而趙斯看著一堆沒什麼用的資訊...陷入了沉思。
“蒲總不是個缺錢的人，那他的弱點...在哪裡呢？”
......
蒲總一大早就興致滿滿，臉上掛著一股迴光返照般的好氣色。
整個人的狀態看起來格外亢奮。
“齊助理，把財務部拉過來，今天...咱們要花大錢！”
齊助理雖然不太明白，但...蒲總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馬上就去安排了。
多魚公司的16層，一堆人看著老闆辦公室不知道蒲總要搞什麼。
看起來煞有介事。
遊戲部，梁瑟丕一臉憂愁地說道：“蒲總...不會真的要給我們發‘盡力獎’吧？這...讓其他幾個部門的人怎麼看？我感覺蒲總對咱們太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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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聞言：“小了，格局小了。別說是我們部門沒有做出成績，就算是其他部門沒有做出成績，賠個幾千萬！蒲總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只要是按照蒲總的安排來的...獎金肯定少不了！”
“是嘛？”梁瑟丕有些不信，要是真有哪個部門虧損上千萬，蒲總還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根本不現實！
“兄弟們，無論今天蒲總有沒有給咱們發獎金，這次的事情...蒲總沒有處罰咱們就已經是大度了，我們一定要記住蒲總的好，努力完善《門派修仙模擬器》，反轉口碑，給公司掙大錢！”
“好！”
遊戲部的員工無一不稱是。
蒲總一番交代過後，財務部的人...帶著一頭感嘆號走了。
無他，太過離譜。
財務部的張會計小聲說道：“怎麼感覺...蒲總不把公司的錢當成自己的一樣，真捨得花啊。”
“張姐，蒲總這是對咱們掏心掏肺，只要多魚公司不倒閉，我以後就退休在這裡了！”
“蒲總他真的......我哭死！”
財務部人的竊竊私語，引起了其他部門的好奇。
蒲總...又在搞什麼大事情呢？
還沒等別人心裡的期待感拉滿，齊助理直接就官宣了。
“階段性全公司獎金計劃正式啟動！”
“為了激勵公司員工們更好的完成蒲總安排任務，為了給辛勤工作的員工們獎勵，特此設定獎金，該獎金不以部門盈利為考核，以...對蒲總指示的完成度為唯一標準，只要是部門對蒲總安排的任務完成了，就能獲得階段性獎金。”
“本次，部門階段性獎金的優秀代表是：遊戲改編部！他們以出色的執行力完成了蒲總要求下的遊戲，雖然目前沒有為公司賺到錢，但這種精神...值得大家學習，每個人獎金2.59萬元，經理獎金5.14萬元！”
說到數字的時候，齊助理腦海裡閃現出來蒲總漸進之左右橫跳式交代法。
每個部門每個人的獎金都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覺得很專業。
一看蒲總就很細！
“此外，有聲閱讀部門也在最後一個月出色地完成了蒲總安排的任務，把掙到錢的投資海外，沒有給公司帶來一絲負擔...獎金數額和遊戲部一樣！”
“最後......由於製片部改動劇本沒有和蒲總商量，網文部沒有及時花掉安排的錢，此次評獎...遺憾落選。”
網文部和製片部：“.......”
兩個部門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腦海裡都飄出一個問題：
我們...不是給公司掙到錢了嗎？
“但是！由於兩個部門的業績出色，蒲總此次額外頒發‘安慰獎’：每個人獎金2萬元，經理級別額外一份神秘大獎，親自找蒲總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