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暑假就過去了。
基本上周粥已經融入了這個家庭,周洲看著周粥一天天快活起來的樣子,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比起以前的她現在的改變真的是很大了。
最起碼,可以主動與陌生人說話了,最開始見橙子的時候還需要周洲去介紹然後才會問好,現在隔閡消除了。
周粥見到橙子也不是那麼陌生了最起碼的問好還是有的,問完以後,還是一張冷臉,好像橙子欠了她二五八萬一樣。
弄得橙子很尷尬。
王透明一個暑假差不多都交給了PS4,肝的是昏天黑地。
兩個人找他出來有個什麼活動什麼的,他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頹廢極了。
眼眶黑了一圈又一圈,這個人的作息基本上已經屬於夜行生物了。
周洲又帶著周粥去了幾次夜市,小黑攤固然味道很好,但是衛生還是有點不健康,而且銀州這邊的話口味都是偏辣的,雖然沒有辣的那麼過分,但是對於周粥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不過最近就好多了還是能和周洲一起吃一些辣的東西。
吃的東西也沒什麼挑剔了,再去自助餐廳也沒有那麼挑食了,周洲記得上一次和周粥橙子一起去的時候。
周粥光吃龍利魚。
這算是對過去兩個月的一個總結了,然而……周粥是不會和自己去吳州的。
要說問什麼?
教育。
那裡的教育跟不上,高中如果可以排到全省第三的話。
那麼小學和初中的教育就是周媽也不敢打包票說一定好。
既然不敢冒這個險,周洲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
周粥跟在身邊反而是一個累贅,更何況就是最近這兩個月的生活已經把周洲搞得很累了,洗衣服,做飯,幹家務。
這個小家夥能躲得就基本上都躲了。
還有上次和周洲睡了一次以後,周粥再也不和周洲一起睡了,反而找上了周媽,周爸只能主動退出,在書房搭了一張床算是勉強睡下了。
最讓周洲無語的是有一次,周爸周媽起的比較早,周媽起的很輕沒有把周粥吵醒,也可能是她是的太死了。
然後周洲等到九點鐘去叫她的時候,周粥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說:“媽媽,叫哥哥去買吃的去。”
周洲在床前站了兩分鍾才意識到這個小家夥說的是自己,周粥一般都是直呼自己的名字絲毫不避諱。
對周媽也是,一般來說就是你媽,直呼其名。
不過周家對這個也習慣了,甚至周媽私下裡還對周洲說:“這都是你教的!”
周洲當然很委屈,自己肯定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emm好吧可能有一點周洲的原因在裡面。
不過周洲堅持跟自己沒多大關係。
那一天還是第一次,周洲聽見她這麼說,媽媽。
真奇怪,我自己都沒叫幾次媽,反而周粥叫的順口,熟練多了,好像在夢裡就把這個簡單的稱謂練習了無數次。
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小孩子就像貓一樣,周洲是這樣認為的,睡起來的時候很喜歡縮成一團,等到睡熟以後又會伸展開來,睡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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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的起床氣很小,幾乎沒有,周洲對這一點還是蠻滿意的。
基本上就是叫了起來洗臉刷牙然後就精神的不得了了。
不過今天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周洲去做,那就是收拾行李。
滾蛋。
emm。
不對,是啟程。
明天的話就要去報道了,所以今天去可以說是最後期限了,當然也可以明天早上去,但是屋子肯定就是沒辦法整理了。
因為報道以後就要開始軍訓,而且還是封閉式的。
周洲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居然充滿了期待,奇怪自己還有受虐傾向嗎?
之前已經去收拾過了屋子,所以時間對於周洲來說還是很寬裕的,這一點是周洲提前想到的,周爸周媽才不會說什麼提前到新家收拾一下,或者說通通風什麼的。
兩個人是懶到了一定的極致,不,應該說周媽是這樣的人,家務活的話還是可以幫得上忙,不過兩個人一有事情就什麼也顧不上了。
周洲也可以理解,自己去做不就好了嗎?反正這幾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自己的話週末還是應該可以回來的,第一是因為高一還不是特別忙,所以還有很多的空閒時間來消耗。
對了,說道新家……
這裡提一下吧,周洲在吳州租了個房子住,原因是周洲的姥姥放心不下周洲,堅持讓周洲租房住。
甚至提出自己出錢讓周洲租房住。
不過周媽當然拒絕了,家裡又不是沒錢。
租的房子裡學校很近,基本上也就隔了一百來米的距離,甚至在學校就可以看見自己的陽臺。
周洲不禁的感嘆到,資本的力量。
學校之前周洲還去特意參觀了一下,結構沒有之前景博那麼複雜,又有初中部,又有高中部,還是什麼教育聯合體,又是什麼小學。
總之樓是建了一棟又一棟,後面站的都是民辦公司。
都是本地的大企業。
資金雄厚。
基本上景博的食堂裡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了,甚至還有燒烤!
這才是讓周洲最意想不到的。
不過周洲還是沒有把錢放在吃上面,一是沒什麼食慾,第二的話……太貴了。
PS:今天少寫一點……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