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谷郡上空,因為郭嘉施法,電閃雷鳴,還伴著一陣陣火雨降下來。
一邊是火雨。
一邊又是冰錐,冷徹骨髓。
上谷郡,天昏地暗,烏雲密佈,一副末日降世的可怕情景。
烏桓大軍還沒來得及出城,便被生生拖在城內。
城門被撞開。
白虎軍團的十萬軍士蜂擁而上。
每個人在郭嘉神鬼手段的加持下,戰鬥力翻倍,還免疫各種傷害加持。
簡直像開掛的鬥雞!
每個人周身有一圈金光籠罩。
正是這圈金罩,令十萬軍士可以無視郭嘉造成的可怕景象。
“殺啊——”
“侵犯我們大漢邊陲,殺他狗娘養的。”
廝殺震天!
白虎軍團十萬軍士士氣如虹,簡直像猛虎出山。
烏桓大軍粗狂威猛,但在郭嘉的手段下,戰鬥力直接喪失一半,被白虎軍團殺得嚎嚎直叫。
“賊人,休要猖狂。”
一名謀士從上谷郡騎著一頭豬飛上天空,直面郭嘉。
豬在他的屁股下“哼哧哼哧”的叫喚。
郭嘉臉色一沉,“你作為謀士,還是大漢之人,竟然勾結外族殘殺同袍!”
騎豬謀士不屑:“誰願意給我好處,我自然幫誰。”
“找死!”郭嘉二話不說,一拍屁股下的酒葫蘆,酒葫蘆頓時迸射出萬道箭矢。
“雕蟲小技!”
騎豬謀士更加不屑,眼看著萬道箭矢射來,不快不慢的在半空畫個圓圈。
圓圈如同時空門。
一股吸力將萬道箭矢吸了進去。
騎豬謀士:“不過爾爾!”
然而,他帥不過三秒,忽然感到下面冷颼颼的,騎著的豬被萬道箭矢射死了。
“尼瑪,我的技能有毒!為什麼拐彎啊——”
萬道箭矢被他畫出的圓圈吸收,卻不小心拐了個大彎,把他的坐騎豬給千瘡百孔了。
謀士一頭從半空栽下去。
郭嘉出了口惡氣,大聲吼道:“白虎軍士,誅殺此僚。”
底下,百來個白虎軍士齊刷刷的舉起長矛,仰天聳立,泛著寒芒。
“啊——不要啊——”
謀士驚駭欲絕,在半空中兩腳使勁撲稜。
嗤嗤嗤——
百來根長矛瞬間刺穿謀士的身體,將其掛在半空。
麴義身體一陣惡寒,趁著張遼和烏桓難樓殺得難解難分之際,悄然開溜。
他,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裡當活靶子。
郭嘉見此,心急如焚。
他還要施法在烏桓大軍上,一旦離去,白虎軍士肯定不會像現在殺得那麼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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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出現無數的傷亡。
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但眼看叛徒逃出生天,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白虎軍士離那個叛徒還有好遠的距離,期間還要跨過層層阻撓。
唳——
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黑影鋪天蓋地飛過來,颳起一陣陣冷風。
郭嘉騎著酒葫蘆被吹得東一晃西一搖。
險些從半空栽倒下來。
郭嘉心裡不妙。
剛才出現一個騎豬謀士,現在該不會又出現一個騎鳥謀士吧?
他凝神看上去。
頓時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一頭俊逸非凡的大鳥渾身燃燒著神炎,如一輪烈日,照亮了這方的黑暗。
彷彿遠古神話再現。
關鍵是,為什麼鳥背上坐著兩個人,還那麼熟悉?
終於,郭嘉眼前一亮,高聲喊道:
“請主母出手,誅殺城牆下鬼鬼祟祟穿著花花大褲兜的大漢叛徒!”
戰場為之一靜!
麴義臉都白了,穿著花花大褲兜,不就是說他嗎?
之前他躺在一個小娘皮的肚子上,因為張遼的一聲大吼,他醉醺醺的沒來得及穿衣。
就這樣跑出來了!
戰場上,所有軍士都穿著兵甲,唯獨他穿著花花大褲兜在城牆下放肆的狂奔。
咻——
一道火紅的秩序神鏈從朱雀背上疾速射下。
“不好!”麴義驚恐。
突然,戰場上又傳來一陣琴音。
咕咚——
麴義的頭顱在眨眼間從脖子上滾下來。
臨死前,他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現在卻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琴音——是從大鳥背上傳出的!”
郭嘉驚詫,細細看上去,才發現主母的身邊,還有一位蔡大才女。
蔡琰持古琴撫弦。
琴音如一道道藍色的漣漪降下來。
烏桓大軍,不斷有無頭屍體倒下。
甄宓手上,一道火紅的秩序神鏈像一根鞭子垂下來,所過之處,烏桓大軍灰飛煙滅。
一片片花瓣飄零,由起初的緩慢到陡然加速。
漫天花瓣飛舞。
慘叫聲不斷。
嘶——
郭嘉忍不住頭皮發麻。
主母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但,蔡大才女,你如此一個淑女,為何學那個女魔頭?
“白虎軍士,立即給主母和蔡大才女讓路。”郭嘉嘶吼,就怕白虎軍士被傷到。
這兩位主,在大鳥背上,如此高空距離,誰知道有沒有長眼睛。
萬一不小心梭哈一下傷及無辜,那可就完了。
忽然間,琴音驟然加急,似有金戈鐵馬。
無數的花瓣在道道藍色琴音漣漪上,瞬間凝聚出一個花花綠綠的無頭將軍。
這!
郭嘉已經忘記了施法,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這是徹底顛覆三觀。
無頭將軍頂天立地,抓住甄宓的火紅色秩序神鏈,化作巨弓。
弓弦被拉滿。
無數的天地能量逐漸匯聚成一根巨大的箭矢。
咚——
箭矢飛射而出。
虛空碎裂!
在燃燒!
烏桓難樓驟然逼退張遼的攻殺,汗毛倒立,遇到了平生巨大的危機。
只聽到大鳥背上,一道傲嬌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
“跪下,給我夫君唱征服!”
巨大的箭矢瞬息而至,直接洞穿他的心臟。
他整個身軀寸寸化為虛無。
這一幕活生生發生在眼前,張遼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股駭人的力量,似乎已經超越了大宗師!
大宗師之上——
張遼記得,他的夫人甄宓明明只是一個先天境。
“夫君,可滿意妾身?妾身是不是你的賢內助呀?咯咯咯……”
在寂靜的戰場上,在屍山血海中,嬌笑如此詭異。
以至於眾多軍士都亡魂皆冒的望著大鳥背上的女子。
張遼環視戰場,竟然生出一股荒謬的念頭。
他,似乎被包養了。
在如此兇險的戰場上,他是被甄宓保護在懷的小白臉。
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