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氣——吸氣——
張遼反覆幾下,才勉強壓住心中對何皇后的怨念。
那件極道至兵聖旨,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他的懷抱啊!
好好的兩件極道至兵在手。
太阿,主攻擊!
聖旨,主防禦!
就因為被何皇后逮住個機會,如今張遼只剩下一件極道至兵。
Mmp的!
看著何皇后這個子嗣,很想把他暴打一頓。
“哎!”張遼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起身吧!”
劉辯更是惶恐:“草民不敢!”
他的命是這位武王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如今更是對他有再造之恩。
他生不起半點忤逆之意。
劉氏先祖的殘忍,以及之前那位漢靈帝對他的漠視,令他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
張遼繃著臉,虎目一瞪,“本王讓你起來就起來,再磨磨唧唧的,本王把你鎮壓在茅坑一百年。”
“你信不信?”
信不信?
劉辯身子一顫!滿頭大汗的趕緊起身,想哭!
“你很怕本王?”張遼悠悠的問道。
劉辯面色一僵,這叫他怎麼回答。
“武王,我我我……”
張遼教導道:“唯唯諾諾的像什麼男子漢?強者,要有一顆強勇之心。”
劉辯:“謹遵武王教誨!”
說罷,他要想跪拜下去。
張遼面色一黑,“本王這裡不興跪拜一套。”
劉辯欲哭無淚,嚇得大氣不敢喘,垂頭侍立在一旁。
張遼:“你那位弟,估計墳頭草有三米高不止了吧。”
劉辯不知道怎麼接話,心境極端的忐忑。
歷代掌權者,都會把前朝的餘孽連根拔起。
現在張遼提這個,令劉辯害怕至極。
“而你,由一介普通人躍到先天境層次,還行吧。”
張遼皺眉:“給本王抬起頭,你怎麼像扶不起的爛泥一樣!”
劉辯豁然一震,更加慌張了,一點都摸不準這位武王的心思。
“你不是在本王面前說過要變強嗎?連抬頭看本王的勇氣都沒有,怎麼變強?”
說到最後,張遼一聲大喝,武道之音強行灌進劉辯的腦海裡。
劉辯醍醐灌頂,體內傳出一聲巴嘎之音,心境在這一刻得到一次昇華。
“多謝武王栽培!”劉辯發自肺腑之言。
“本王問你,你變強做什麼?”
“殺敵人!”
“你的敵人是誰?你懂嗎?”
“劉氏先祖!”
“你是他們的後裔,你下得了手嗎?”
“從他們對我和我母后下死手那刻,我們就分道揚鑣了,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他們永遠是我的死仇!”
“好小子,有魄力,不枉本王把你救回來。”張遼拍拍劉辯的肩膀,哈哈大笑。
“本王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的仇人還有三尊苟活在世上,他們是王者境,你現在不過是先天境層次,怎麼報?”
劉辯的眼底閃過刻苦銘心的恨,“有生之年,我肯定能手刃他們!”
“武王,我想加入白虎軍團!”
“哦!”張遼定定的看著劉辯,眸光明滅不定,“你多少歲?”
“我……十一了!”
嗤——
張遼輕笑,“太小了,白虎軍團不收。”
劉辯的神色暗淡下來。
“本王已經給你安排好路子了,先進學堂讀幾年,等到年紀了,若還有意,你再報名參加白虎軍團的招兵吧。”
劉辯頓時間彷彿又活過來般,高興的說道:“多謝武王,武王,要是您是我爹多好啊!”
剎那間,張遼的臉色變了,一陣青一陣白。
Mmp的!
這些人的腦子都秀逗了啊!
張讓當初,想認他做太太太太孫子!
現在,劉辯想認他當爹!
豈有此理!
當他的便宜那麼好佔的嗎?
“滾!”張遼犀利的目光瞪著劉辯,真想把這小子扒一層皮。
劉辯脖子一縮,蹦蹦跳跳的跑遠了。
“武王,您見過我母后嗎?”
豁然間,劉辯的聲音再次悠悠的傳進張遼的耳朵裡。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張遼渾身氣勢變冷,就連周邊的空氣都冷凝下來。
“別跟本王提她,不然本王抽死你!”
這次,劉辯是真的跑遠了。
帶著滿腦子疑惑。
他的母后似乎和這位武王有說不得的秘密啊!
轟!
就在這時,練兵塔的青銅大門再次自動開啟。
皇甫嵩和張讓!
“拜見武王——”
“拜見武王——”
兩人對張遼發自內心的尊敬。
“不必多禮!”
張遼點點頭,看向皇甫嵩和張讓,兩人的武道修為在他目光下一覽無遺。
皇甫嵩的修為並沒有突破,但在張遼的感知下,卻比之前還要強悍。
之前皇甫嵩給他的一種感覺就是空中樓閣,華而不實。
所以每次跟人家打仗,都是敗得灰頭土臉的。
張遼:“皇甫嵩,練兵塔之行,有什麼體悟?”
談及這個,皇甫嵩的眼睛大放異彩,透露出狂熱。
“啟稟武王,練兵塔給末將的感覺就像是天地初生就存在似的。”
“說說看!”張遼不免產生了一絲興趣,因為練兵塔根本不對他這位主人開放。
皇甫嵩壓抑住心中的激動,說道:“在裡面,末將感應不到時間的流逝,哪怕活上無窮的歲月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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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裡面,末將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渾渾噩噩的,忽然有一天,心血來潮,把之前的武道修為自解。”
“然後,再次重新修煉,一步一個腳印,每一層次都夯實基礎,每一次都得到一次昇華。”
“直到重新修煉到之前的境界,末將就一刀抹了脖子,然後就回來了。”
說到最後,尤其是自己抹自己的脖子,那種死亡的感覺,依舊令皇甫嵩心有餘悸。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直到皇甫嵩說完,張遼依舊摸著下巴沉思。
僅僅靠這些隻言片語,沒有親臨其境,張遼還是推算不出練兵塔的來歷。
張遼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高聳入雲的練兵塔。
烏光陣陣,泛著幽芒,其上的殺伐之氣越發凝實厚重。
這件神器,應該不輸於極道至兵吧!
張遼的內心冒出一個荒誕的想法。
“你呢?大太監,你練兵塔之行,又有什麼體悟?”張遼視線一轉,把目光看向張讓。
太監還是那個太監!
陰柔的丹鳳眼!
反而進去一趟,氣質更加顯得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