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來了,我的哥們,就等你了!咱們的客人都快倒了,就那一桌你來做,保證只有明天一桌,兄弟!這桌好了,咱們一切沒問題!”
握著牛文舉的手,修寶福眼睛裡都是高興。
這次修寶福選擇在家裡舉辦宴席,主要原因是老爺子身體不行了,折騰到哈爾濱擔心出問題,索性在家。
好幾個重要方面的徒子徒孫都來了,雖然年歲大了,老爺子時刻的關注著四川的事情,拉著牛文舉各種問,一直到修寶福那邊來搶人,牛文舉才帶著裝備去了廚房。
“老爺子,這個也是咱家親戚?”
老爺子身邊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人望著牛文舉好半天,一直不敢確定。
“是的,這都是我的孩子,不是孬種!小富說文舉到那邊開包子鋪,是送包子的,沒收錢!好樣的……”
說道牛文舉的壯舉,老爺子眼睛裡都是自豪,幾個中年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目光裡看到了熟悉的東西。
廚房那邊,修寶福弄了很多東西,海鮮那邊弄了很多。
至於澹水魚都是牛文舉水庫那邊昨晚弄來的,已經收拾好了速凍的。
菠蘿古老肉少不了,現在全部歸屬牛文舉了,放心製作。
絕大多數食材都是用箱貨從牛文舉的餐廳那邊不遠百里弄過來的,有一些是半成品,絕大多數都是預製菜。
主持整個宴會的還是修寶福的那個親戚,親自給牛文舉那邊倒了一杯茶,對方這才走向前廳。
熟悉的各種菜品,配上牛文舉從小四川那邊學習的幾道川菜,本來想弄水煮白菜了,但是看看場合算了。
一個小時,幾個本地小工配合的十分默契,偶爾被牛文舉吼一嗓子,對方那邊也不敢生氣,畢竟現在是學習的好機會。
“噹噹!”
“走菜!”
敲了一下大勺,牛喊了句把鐵鍋放入水池,服務生馬上去刷,這邊傳菜員立馬端著菜進入單間。
“誒,百里!這個廚師是哪來的?你幫我們問問,她老姑父後天過生日,看看能不能給咱們家造個廚?”
一個梳著齊肩發的女子站在距離廚房不遠的地方,鼻子不斷抽動。
如果牛文舉在這裡,弄不好大勺都飛對方腦袋上了。對方正是牛文舉的老姑,最近家裡剛生了孫子,擺了滿月酒。現在老伴要過生日了,準備擺上幾十桌。
作為本地一個中上等的富戶,對方家裡每年光是酸菜就能夠賣八千多,更別提兒子是獸醫,女兒和女婿都在畜牧站工作,老伴也是正式職工。
每年一家人收入二十萬打底,但是卻欠著牛文舉的錢到現在沒還。
“牛文舉,是咱們老闆從哈爾濱那邊請來的廚師,脾氣大得很,估計夠嗆,要不我等會給你問一下,二姨?”
百里那邊擦了一下汗,望一眼廚房的方向,眼睛裡都是羨慕。
對方也是這邊那飯店的員工,從來沒見過牛文舉做菜這麼麻利的廚師,四個鍋一起炒菜,火候掌握的絕對到位。
每一種菜也不用品嚐味道,新增的作料絕對不差分毫,就連邊的果盤都是大廚親自動手,就這個手藝對方如果不發財都沒天理了。
“誰?”
“呃……牛文舉!二姨,你認識麼?”
望著牛文舉老姑的狀態,百里有些奇怪。
“不認識,別問了,我才想起來她老姑父準備了廚師了,這家僱的廚師弄不好我們僱不起,人家大家大業的,我們可僱不起!”
聽到牛文舉幾個字,牛文舉的老姑轉身就走,嘴角翹起來。
拐彎的地方差點和自己的老伴撞一個滿懷,好在倆人停下。
“你咋這麼慢呢?是不是廚師不給面子,我去!在這塊還沒有不給我面子的,大不了多給點錢,我跟你說這年頭多給點錢就有了,咱們不差錢!”
牛文舉老姑夫穿著貂皮,眼睛裡都是傲慢,拉著老伴就往回走,不想老伴沒動。
“是牛文舉,走!”
“啊?他怎麼來了?”
聽到牛文舉幾個字,對方趕忙轉向,擔心被牛文舉看到,趕忙低頭。
“白眼狼,從小我們那麼照顧他!小時候沒少在我們家呆著,欠點錢還追著要,啥玩意?”
牛文舉的老姑說道牛文舉心裡就來氣,尤其被牛文舉追債的事情,對方一直耿耿於懷,那時候家裡剛給兒子娶了媳婦,手裡差點錢。
牛文舉要錢對方並未及時給,牛文舉那邊說話難聽了,對方一直記得這麼多年。
“你們老牛家那幫窮鬼,哪有一個好人?最有出息的就是個破廚子,讓那個芯子把家門鎖起來,這兩天都躲起來!馬勒戈壁,以前我們困難的時候跟我們逼債,現在我們可以了,誰也別想跟我們借一點光,曹!”
整理了一下貂皮,牛文舉的老姑夫梗著脖子,老伴那邊也同意。
牛文舉本家窮困,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牛文舉的姑姑們逢年過節也都不願意回家,自打老人去世這幫人就和老家人幾乎斷了聯絡,當然除了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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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那樣,腦袋大脖子粗,什麼玩意?”
牛文舉的老姑留了個心眼,在角落裡偷偷看了一眼牛文舉,恰好牛文舉那邊扎著圍裙出來,對方這頓指摘,兩人這才回到自己座位那邊去。
修寶福家裡作為這邊的大戶,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是對方邀請來的。
還有很多是周邊有業務往來的人,對方自發過來的,牛文舉的老姑一家就是這個狀態。
“廚師長,您稍微快點,老爺子那邊催了!”
望著牛文舉進房間換衣服,前面的服務生笑著催到。
“不著急,就說還有一個菜,我洗洗澡,渾身上下的味道,過去不是那麼回事,你先過去!”
牛文舉把衣服換下來,渾身上下洗了個遍,門外服務生也不敢吱聲,一個勁的看手錶。
現在所有人都等著牛文舉過去呢,司儀那邊都過來了,吉時馬上到了,牛文舉這才出來。
“誒?不是說典禮麼,還等誰了?”
牛文舉的老姑一家坐在距離主席臺遠遠的位置,桌子上的瓜子這些小吃都已經差不多了,小點心非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