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婉拒了沈允諾的邀請。
他並不是一個見色忘友的人。
再說了,他作為一個顏控,綻華大賽他早就看過很多次了,看多了就覺得真沒什麼營養。
那些精靈大多都是中看不中用。
有看這些的時間還不如抓緊培養初一。
過不了多久就是競技場大賽了,讓初一把撕咬學會才是硬道理。
將手頭的事情弄完之後,陳越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運氣值。
然而這一看,卻把陳越驚出來一身冷汗。
今日運氣值:(+)—23(—)
剩餘運氣值:(+)96(—)
負的二十三點運氣值?!
什麼鬼?我這是要死了?
難不成今天會發生什麼突發事件讓自己意外死亡?
比如說什麼神秘組織的人暗殺自己?
或者說有個穿黑袍的黑衣人對自己“桀桀桀”的笑?
陳越看了看四周,他感覺背後發涼。
咽了咽口水,趕緊把自己的運氣值給加到正常水平。
看到“今日運氣值”顯示為五點之後,陳越這才松了口氣。
隨即他看著自己顯示的68點剩餘運氣值,欲哭無淚。
這都是啥事兒啊,莫名其妙就少了這麼多的運氣值,簡直就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陳越鬱悶無比。
鬱悶之後,陳越看了一眼初一,本想著能不能從初一的身上轉點運氣值過來彌補一下損失。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初一頭上顯示的剩餘運氣值居然顯示的比他還要低,負三十點!
這讓陳越頓時眉頭緊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和初一的運氣值都顯示為負數,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兩個今天有可能會遇到什麼突發狀況?
陳越沉思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暗暗的將初一頭上的運氣值加到正常水準。
於是他的運氣值還剩下30點。
現在陳越考慮的已經不是自己倒不倒黴的事情了,而是有些好奇,自己今天到底會遇到什麼倒黴事。
陳越眉頭一直皺著,因為這件事情,他莫名的感到不安,心頭宛如懸著一塊石頭,十分不舒服。
想了想,陳越將初一叫了回來。
“今天就不訓練了,咱們回家。”
陳越對初一說道。
對此,初一感覺很不安。
它下意識的感覺自己做壞事又被陳越發現了,他現在說不定正在想著法子要懲罰自己。
然而,初一絞盡腦汁也沒想到自己做了什麼事被發現,只能一直懸著顆心,忐忑不安。
陳越可不知道初一在想什麼。
他腦海裡一直在思考著,假如自己不把運氣值加上去會遇到什麼倒黴事。
雖然很好奇,但陳越也不敢拿自己小命開玩笑,萬一自己因為運氣值加遲了而遇到危機,豈不是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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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陳越不是不知道。
就在陳越收拾好行裝,離開訓練場地不久之後,強烈的震感忽然席捲了整個六山市。
嗡嗡嗡……
正騎著腳踏車的陳越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在地上。
感受到大地上傳來的強烈晃動感,陳越驚疑不定。
‘難不成我運氣值這麼低的原因是因為我今天會因為地震而受傷甚至死亡?’
陳越心裡暗道。
“嗷嗷嗷!”
初一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被嚇的大叫了幾聲,努力站穩身體。
感受著大地強烈的震感,四周傳來的人們叫聲,房屋晃動,犬吠聲也是不絕於耳。
這地震也沒達到能夠震塌房屋的地步啊……
陳越松了口氣的同時感覺有些疑惑,想了想,他有些擔憂的掏出電話給陳爸陳媽打了過去。
很明顯,這樣的地震,要麼震級很低,要麼就說明六山市不在地震中心。
所以陳越打電話過去,陳爸陳媽都沒什麼事。
這讓陳越心裡松了口氣。
隨之心裡更加的疑惑起來。
這樣的地震根本不足以造成生命危險,換算成運氣值頂多是五點以下或是負一兩點,怎麼可能負這麼多運氣值?
陳越很不解。
但隨之,他忽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自己剛剛離開了訓練場地!
難不成訓練場地那邊有什麼大恐怖?
陳越心裡犯嘀咕。
他有點想回去看看,但一想到那邊很有可能發生了什麼未知的危險事件,心裡又有些犯怵。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剩餘的三十八點運氣值,陳越還是放棄了。
假如運氣值還剩個一百多,陳越說不定會花五十點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但是自己現在的運氣值就只剩三十八點了,用了就沒了。
根本不能浪。
所以,陳越只能放棄。
嘆了口氣,他也不敢馬上回家,決定還是去爸媽那兒看看算了。
媽的,自己剛才所在的訓練場地那邊到底發生了啥事兒啊,真是太讓人好奇了啊……
……
郊外廢棄伐木場。
陳越之前所在的地方。
這裡的地表已然裂開,中間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幽深裂縫。
天空之中忽然傳來呼嘯的風聲,似乎是某種龐然大物翅膀拍打所造成的動靜。
不是一隻,而是一群。
唳——
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一群體型龐大的金色雄鷹。
每一隻金色雄鷹之上都站著一名職業訓練家,他們的服裝統一為黑紅色相間的訓練家協會制服。
金羽鷹,飛行系普通精靈,小金鳥的進化型,集中分佈在華夏境內,渾身如同黃金澆灌而成,羽毛堅硬鋒利,強有力的鷹爪和尖銳的鷹喙是它的武器,是飛行系精靈的不二之選。
一群金色的鳥類精靈降落,帶起呼嘯的塵土,枯葉飛揚,樹木顫動。
一群神情嚴肅,身軀挺拔的訓練家從金羽鷹背上一躍而下。
為首的是一名矮胖中年人,髮際線有些高。
看著廢棄伐木場中央的巨大裂縫,矮胖中年人臉色肅然,抬了抬手,語氣沉然:“一隊先觀察大致情況,其餘人警戒。”
周圍的一群人應聲,按照他的命令將周圍都警戒了起來。
接著,矮胖中年人看向身後一名身穿白色研究服緩緩走來的眼鏡老人,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指示。
“文博士。”
文博士點了點頭,隨即快步走上前去,看著深不見底的裂縫,眉頭緊皺。